所有奋斗过的岁月都值得被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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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第1天
第1篇原创文章
是的,我准备二战了。
回顾这一年的漫漫考研路,可谓是五味杂陈。
二月收到研究生初试成绩后,又过了很久才知道复试线。虽然早已明白希望渺茫,但是偶尔那种渴望成功的心理还是会冒出来。
带着这样矛盾的心理,有些忐忑不安地度过了几周:想着既然考了,还是继续下去吧,于是开始准备复试。
国家线一出,哀嚎声一片,我也在其中。
我大学四年从没得过奖学金,没参加过任何大型学术活动,没参加过任何大型比赛。不过,事实虽如此,总还是有资格考研的吧。逆风翻盘的人千千万,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那一年我为了逃避「程序猿」「码农」这类听起来略带嘲讽和歧视的字眼,选择跨考交互设计。
第一次考,总归是雄心壮志,想要一战成名的,想要用名校情结来打破我这并不顺利的求职路。
我疯狂的搜索「专升本跨考985」「双非四个月上岸211」「星光不问赶路人,岁月不负有心人」「咸鱼翻身,三跨成功」,我从那时候迷上了考研故事,因为有很多人分享快乐,也有很多人倾诉烦恼,这里好像是可以窥探别人人生的缝隙。
我发现不同的年龄,工作与否,是否已婚,甚至有娃,都会走上这条路。每当这时,我便想到:如果他们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事实上从五月到十二月都在思考一个问题,究竟是选择稳定还是自由。当时摆在我面前的有两个选择:考公,和考研。考公自不必说,当时刚毕业的我还会有些排斥,但经历过求职、投简历、面试这些繁琐不已极耗精力的过程后,我慢慢有些羡慕稳定的饭碗了。
但又不甘心,本专业相关的我学的痛苦又折磨,不如跨专业学最近喜欢上的交互设计。下辈子不一定爱设计,但这辈子一定恨代码。
高考那年为了有学上,为了能去211,被调剂去学了计算机,毕业后并未找到好工作,这也是郁结于心的遗憾与长久的后悔,不妨大胆一下,或许学个喜欢的,学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事实上在备考时才发现考试和兴趣并不是一回事,平日里浏览的创意设计和交互流程只是业余的消遣,翻开各类专业课,只觉得头大。
从欧洲的新古典主义和折衷主义,到设计史上的三大运动。工艺美术运动是19世纪下半叶起源于英国的一场设计改良运动。工艺美术运动最早源于拉斯金、威廉莫里斯等人对1851年伦敦世界博览会上工业产品的失望。展览上各种粗制滥造和矫饰过度的产品让他们对机械生产的产品失去信心。新艺术运动是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的以欧洲大陆为主的设计运动,而德意志制造联盟则是1907年成立的第一个德国设计联盟,意在改善德国的产品设计。
风格特征变化影响流脉流变,设计的精妙也在这一刻化为印在纸上的数行文字。
设计史理论很是难学,虽然看了好多网课,还是不够明了,只能浮皮潦草地死记硬背。
在距离考试还有一周的时候,明知背不完了,做起了侥幸不考的白日梦,未果。只能带着不知何起的自信和稀里糊涂的慌张去了考场。考完英语就心知大势去矣,又对明日的专业课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翌日,翻开试卷的那一刻便知这半年的准备全然是个笑话,从未考过的「伊姆斯优秀设计十大原则」「无衬线字体的英文」「在信息社会下的无物质设计」「曼梓尼的社会创新中的赋能」占了三分之二,背到吐🤮的设计史论竟然没怎么考,可笑。
天气很好,阳光很暖,心情很糟。考位在窗边,在和煦的阳光下写着不知所云的答案。出考场就哭了,蛮好笑的。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耳边猛然响起这句歌词。
“有吗?有吗?在哪里呢?”
“肯定不在考场上!”
中国的年轻人好像一直在水里,不然怎么说什么都是上岸呢。
可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呢?在考场上,我是没有希望的,所有的希望只在三位数的分数上,半死不活地靠着半年后的渺茫的希望活过前半年,这是时代被冠以“奋斗”之名的悲剧。
人人都笑范进中举,可人人都想成为范进。这难道不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吗?我们甚至还不如范进,最起码范进考到了五十岁,试问各位,你我何曾有这样的勇气与坚持?
铃声响起,考场上的诸位收起行将就木的茫然,停下笔仰起头,命运凝聚于几张纸上,荒诞吗?早已习以为常罢了。抱着考上的幻象残影,呆滞的眼神只在分发试卷时亮起,与梦校最接近的时候是在答卷上写上校名,好像我已经是「D&I」设计创意学院的了。
有时候我也在想,人生无非就是吃喝玩乐,快乐就完事,多去寻找生活里的快乐时刻,人也就容易变得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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