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去了趟医院,回来后,我成了全城的笑话。



    插画师:如月 文:壹树壹木
哥哥死后,嫂子搬来跟我同住,我这场长达13年的暗恋,会开花结果吗?错过这篇故事的宝宝,点这里哦:我暗恋嫂子13年,同居3个月后,下场太惨了。
01
              
李君生是这一带有名的纨绔子弟。
虽然他没有生于大富大贵之家,但吃喝玩乐、纵情声色的本事丝毫不输许多富二代,常年泡在麻将馆、夜总会、足浴馆里,结婚后也没改变。
他的老婆秋红时常站在娱乐场所门口,低声下气求他回家。
秋红是个老实人,虽然长得牛高马大,但她从不打不闹,在李君生骂骂咧咧后,也只是含泪独自离开。
“我真的有话跟你说,跟我回去吧……”今天的秋红却不一样,她拉扯着李君生的衣袖不依不饶,苦苦哀求。
 
“有屁就放,光知道哭,把我的财气都赶跑了。”李君生瞟都没瞟她一眼,顺手又摸了一张牌。
 
秋红无助张望一番,脸憋得通红,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得了X病?”
 
李君生捻着的“白板”定在半空,牛哄哄的嘴脸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眼光中,顿时泄了气,他胡言乱语解释一通,尴尬地拉扯着秋红出了麻将馆。
 
“你……你发什么神经呢?说谁得……那什么什么病呢?”他脖子梗得直挺挺,声音却虚得结结巴巴,手不自觉在裤裆那挠了又挠。
 
秋红急了,抓起李君生的手就往医院跑,她没有怀疑李君生的意思,只是想起早上看病时,医生说她是被传染的,她怕自己又传染给了他。
 
李君生单薄的身子在秋红手中恍若一叶轻帆,脚底的摩擦力完全不听使唤,忍不住喝了声:“别去了,是我先染上的……”
 
秋红忽地停下来,回头定定望着他。
 
李君生倒也坦白,说不过在外面睡了几个女人。
02
              
第二天,秋红就提出了离婚。
 
李君生不是第一次犯错,喝醉酒推老丈人、打麻将输光了蜜月旅行的钱、卖了秋红的婚戒去赌等等,再无耻的他都做过,但秋红也没真和他离。
 
而且她什么财产也没要,李君生就权当她耍性子。
 
结果到了民政局,却发现秋红来真的,他有点慌,但他这个性格也不允许自己怂,就签了字。
 
“看把你能的,你会后悔的。”看着秋红毅然离去的背影,李君生边叨叨边往嘴里塞了根烟,也许是烟熏的,眼有点涩。
 
他猛抽了两口,驱走这丢脸的酸涩,不知说给谁听:“呸!老子马上找一个更好的。”
 
李君生也没让自己失望,随着隐病逐渐康复,他的身不痒了,心却躁动了,很快就在麻将桌上认识了沈丽。
 
沈丽也刚离婚,她柔媚娇俏,一声声嗲嗲的“哥”把李君生叫得飘飘然,两人在麻将桌上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床上。
 
相比秋红的老实巴交,伶牙俐齿、风情万种的沈丽可有趣多了。
她不仅从不催李君生回家,还和他一起疯、一起玩,甚至玩得比他还疯。
 
大家起哄,他们就是娱乐场所的“神雕侠侣”。
 
李君生把这当成了类似“郎才女貌”的夸奖,乐此不疲,骄傲地领着沈丽穿梭于灯红酒绿间,夜夜不醉不归。
 
他的心爽了,但一段时间后身体却垮了。
 
03
              
这天,刚走出酒吧的李君生又吐了,只是这回吐的是血。
 
他看着满手的鲜红,双腿瘫软,天旋地转,用最后的力气拨通了沈丽的电话。
 
“你谁……谁……给老娘喝……”电话那头,沈丽在另一个酒吧喝得天昏地暗,还在混乱中把电话挂了。
 
李君生听着嘟嘟的忙音,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秋红的脸,无数个醉倒的深夜,都是秋红把他带回家的。
 
他记得秋红的肩很厚、很软,可惜这么多年,他也不记得秋红的号码,删了也就没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光越来越稀薄,直至完全黑暗。
 
醒来时,李君生躺在医院里,是酒吧老板送他来的。医生告诉他是胃出血,还说要不是送得及时,小命都没了。
 
他心有余悸,虽不爱惜身体,但也怕死,尤其怕孤伶伶地死。想到这,又拨了几次沈丽的电话,但始终没人接。
 
一直到傍晚,沈丽才提着份外卖妖娆地迈进病房。
 
“你看,我好吧,给你打包了你最爱的辣椒炒肉。”说完她还打了个酒嗝,李君生被熏得有点反胃。
 
路过的护士忍不住说了一嘴:“他胃出血,你还给他吃辣椒。”
 
沈丽倒也从容,找了根牙签,嘟嘟嘟把辣椒戳了出来,咧着大红唇说:“这不就没了。”
 
护士白了她一眼,就走了。
 
他看着一旁朝护士骂骂咧咧的沈丽,和那碗油光光的辣椒炒肉,心头堆满了雪花,又悲又凉。
 
如果身边的是秋红,起码能吃上一口温热的粥吧。想想那些年每次喝醉,都是秋红软汤细粥好生伺候的。
 
想到这李君生叹了口气,但很快又换频道似的晃了晃脑袋,毕竟先后悔是件很丢脸的事,他不能做。
 
只是出院后,他还是忍不住去找了秋红。
 
04
              
秋红在一所私立中学当体育老师,李君生走到学校门口,才发现这么多年他竟一次都没来过这里,心里谈不上愧疚,但微微有几分歉意。
 
他拧开手里的矿泉水,灌了一大口,喷向手里那几朵蔫不拉几的玫瑰,然后看着沾满口水的露珠,笑起来。
 
心想,秋红看到后肯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投入他的怀抱,毕竟这份殷勤他从没献过。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人们蜂拥而出,李君生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秋红。
 
他捋了捋额前的那撮毛,自信满满地迎过去,结果腿没迈开,就看到秋红倚到了别人的怀里。
 
她靠在男人的肩上,显得柔软娇弱。这份李君生从未见过的娇滴滴,瞬间点燃了他的怒火。
 
他狠狠把玫瑰倒插进身旁的垃圾桶里,啐了一嘴:“呸,恶不恶心,明明壮得跟头牛似的,学人家装什么小白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天下女人都一样,还不如找个好看的,李君生转身就去找了沈丽。
 
沈丽正在灯红酒绿的舞池里蹦跶得活脱,那柳腰翘臀扭得让人垂涎欲滴,李君生走上前去,一把推开身旁的男人,在她耳边大吼:“我们结婚吧!”
 
雷鸣般的起哄声应势而来,沈丽愣了几秒,搂住他的脖颈,戏谑式地喊:“好啊!”
 
众人羡慕的眼光瞬间治愈了背叛带给李君生的不快,即便是他先背叛秋红的。
 
两人第二天就去领了结婚证。
 
05
              
刚走出民政局,沈丽就笑嘻嘻地摊着大手板问李君生:“家用呢?”
 
李君生被这张美人脸冲昏的头这才冷静下来,也怪秋红那些年从没花过他一分钱,让他都忘了,老婆还得养。
 
他识趣地给沈丽转了个1314的红包,得意地指着大腮帮子索吻。
 
沈丽却轻蔑一笑:“这啥?连一次美容的钱都不够。”
 
李君生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是个填不满的花瓶,他有点怯,有点后悔。
 
但昨晚才在众目睽睽下抱得美人归,风光无限,今天却因为给不起家用离了,传出去不丢大发了,以后他还有脸面在外面混吗?
 
沈丽看他怔在那,调侃道:“后悔了,怕了,那我们再进去离一次?”
 
李君生拍了拍胸口,像给自己壮胆似的,吼了句:“瞎说啥,我们好好过日子。”
 
婚是结了,但两人的日子却没法好好过。
 
李君生是真纨绔,假富贵。
 
虽然平日里他倒卖几瓶红酒,看起来光鲜亮丽,但赚来的利润还不够打一个星期麻将,其余的全靠啃老,而他的父母也不过是小商贩,啃光了也就勉强够他吃吃喝喝,如今还得分给沈丽。
 
但最让他头疼的还不是兜里空空,而是逐渐蹦跶不动的身子。
 
自从上次胃出血后,不要说喝酒,连杯热水都能让他的胃灼灼地烧,大鱼大肉更是无福消受。
 
精神也越来越差,夜夜笙歌的他不知从何时起,竟有了睡午觉的习惯。
 
又跑了几次医院后,李君生不得不承认,他连纨绔的资格也失去了。
 
而沈丽还是舞池里的皇后,没有老公在身旁,蹦跶得更加妖娆。流言蜚语在这些本就无事也能生非的场所漫天飞舞。
 
李君生脸面挂不住,劝说沈丽收敛点。但金钱和健康双缺的他,在这段关系里就像失水的睡莲,萎顿头垂,直挺不起来,除了沈丽恶毒的嘲讽,什么也换不来。
 
也不知从哪天开始,李君生也成了那个守在娱乐场所门口,劝伴侣回家的人。
 
06
              
这天,沈丽去打麻将又迟迟未归,电话也不接。
 
李君生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要去找她,毕竟他和沈丽就是在麻将桌上搞一起的。
 
果然,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沈丽娇滴滴的声音:“王哥,你手气真好,我要沾下你的光。”说着,还把她的手柔柔地搭在那个胖胖的男人手上。
 
胖男人阔绰地把一沓钞票塞她手里,说他的就是沈丽的。
 
看着这对狗男女眉来眼去、打情骂俏,李君生抄起面前的板凳就往里走。
 
沈丽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躲到胖男人身后,男人猝不及防挨了两板凳,倒在地上。
李君生顺势骑他身上,被羞辱的愤怒鼓动着他瘦弱的拳头,往男人身上狠狠地捶。
 
砰!忽然的背后重击让局势扭转,李君生倒地瞬间,看到沈丽龇牙咧嘴地举着棍子站在一旁。
胖男人顿顿爬起,肥大的拳头如雨点般重重砸在他身上,砸得他心肺俱裂、万念俱灰。
 
在他连呻吟的能力都丧失后,沈丽往他脸上啐了一嘴,留下一句“窝囊废”,转身跟胖男人走了。
 
李君生踉踉跄跄地走出麻将馆时,天已黑。
 
凛凛寒风吹得他眼睛干涩,一丝湿润沿着脸颊渗入嘴角的伤口,烈烈地痛,他哭了,哭着哭着他又笑了,还边笑边煽自己耳光。
 
他想起了秋红,那个总是在麻将馆默默等他的秋红,是不是也在无数个深夜,边哭边走在这条黑暗寒冷的路上。
 
想着想着,他的脚步不听使唤地来到了秋红家楼下。
 
07
              
李君生站在路灯下,久久凝视着秋红的房间,他很想像以前一样,大吼一声:“臭婆娘,赶紧下来。”
 
可惜,他如今怎么叫,秋红也不会再屁颠屁颠地出现在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他没叫出声,秋红却出现了。
 
这两天学校举行广播操比赛,秋红忙到现在才回家,她刚走到路口,就看到了李君生。
 
曾几何时,这个被光拢着的男人在她心中熠熠生辉。
 
那时她刚从乡下到城里的私立中学,人生地不熟,结果有次在路边吃饭,有个混混来找茬,是李君生站出来帮她解围,还送她回了家,保住了她在城里扎根的梦想。
 
也是这份英雄的光辉,让她容忍了李君生后来所有的无耻。直到他乱搞女人,秋红才无法再骗自己这个男人只是贪玩,但还是爱她的。
 
她不想理他,但看他鼻青脸肿的,又不忍心,就让他进了门。
 
李君生看着秋红细心地给他擦拭伤口,心中又暖又恨,恨不得把当年的自己就地正法,他本想说声对不起,但抬头看到秋红煞白的脸,又换了句:“你没事吧?”
 
秋红摆了摆手,拿了块巧克力塞嘴里,说今天太忙,没顾上吃晚饭,老毛病低血糖又犯了。
 
李君生很羞愧,在一起这么多年,竟不知道秋红低血糖,总觉得牛高马大的她就应该是身强体壮的,他怯怯地问了句:“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
 
秋红柔柔地说:“没事,上次我在校门口严重到差点晕倒,后来同事扶我到保安亭喝了杯红糖水,也就好了。”
 
“是个男同事?”李君生看秋红诧异地点了点头,心中忽地乐开了花,原来秋红并没另结新欢,上次在校门口她只是低血糖靠在了同事身上。
 
离开秋红家时,李君生身上的伤还在,心却舒坦了不少,虽然已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的他,这样的疗愈显得不太道德。
 
但这份愧疚,在他回家后就彻底消失了。
 
08
              
沈丽跑了,带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留下一片狼藉。
 
李君生坐在乱糟糟的客厅里,出奇地淡定,好像从娶她那天起,这一幕就无数次出现在他脑海里,当真的发生时,心中无波无澜,甚至还有点窃喜,这样他就连抉择都省了,心安理得地去追回秋红。
 
那天,他再次捧着玫瑰出现在校门口,这次秋红身边没有任何可疑男人,但玫瑰还是没能送出去。
 
秋红递给他一张请柬,说终于找了那个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
 
李君生很想像上次一样,把玫瑰一扔,骂骂咧咧转身离开。
但他的心梗得发疼,疼得说不出任何话,做不了任何一个动作,直到秋红离开,他还站在原地。
 
有时上天就爱玩祸不单行的把戏,来惩罚和嘲弄我们曾经对美好的无所谓。
 
他还没从悲痛中缓过来,就在家门前看到了被泼的油漆。
 
沈丽确实是跑了,但她不是因为别的男人跑的,而是为了逃掉巨额的赌债。
 
而李君生作为她的丈夫,只能共同承担。
沈丽能逃,但土生土长的他逃了,就是把啃得只剩骨头的父母置于死地。李君生只好卖了房子偿还债务。
 
搬家那天,他坐在货车里,司机为了缓解路途的无聊,随手调了个电台,广播里响起了那首老歌《无赖》:
“唯独你爱我这废人,出错都肯去忍......为何还喜欢我,我这种无赖......”
 
“我这种无赖......”李君生不知不觉跟着哼唱起来,唱着唱着就哽咽了,他点燃了一根烟,把头探出窗外。
 
一队花团锦簇的婚车徐徐而过,尽管在车水马龙中,李君生还是看到了婚车里的秋红,虽然他看不清她的脸,但那种堆满幸福的微笑,他能想象到,因为他见过,可惜他弄丢了。
 
凛冽的寒风惩罚似的掠过,把呼出来的烟圈全拍他脸上,熏得他泪流满面。
 
他就是那首歌里的无赖,只是生活比歌曲现实残酷得多,当他懂得珍惜时,那个总是无条件爱着他的人,早已不在。
 
余生,注定只剩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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