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烧烤店围殴女性事件后,家乡之城再次登上热搜,随着事件持续发酵,简直是“吃瓜”赶不上“暴瓜”,写作思路一改再改,中间停停写写,总算熬过来了。据最新消息,如今出入唐山火车站要人车合影,乘坐指定车辆,没有48小时核酸检测证明还要被遣返,照这意思我连老家都回不去了。还有记者前去采访,遭遇无端扣押和暴力执法。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有位学生给我发来聊天信息,才知上级派出暗访人员,结果被全程“陪同”,老百姓家门进不去,连人都难见到,这一系列神操作让我傻了眼。
不过,我在脑海里翻翻“旧账”,也就觉得不足为奇了。离开家乡太多年了,若不是这次打人事件,刺激了我的某根神经,要不然脑子就荒废了,很多事情都快记不起来了,想着赶紧用文字记录下来,算是留给后辈的故事吧。鲁迅曾说,今日若我冷眼旁观,他日祸临己身,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对此,我非常赞同,于是写得篇幅较长,您慢慢看,里面的滋味全凭体悟。
一)写这篇文章时的状态
打人事件至今一个多星期了,此文断断续续我也写了七八天,状态真是差到了极点,简言之有以下3点:
1、心情复杂到失眠。看了烧烤店围殴女性视频,以及后续相关消息外,我一连失眠了三天。当然,后面几天也没睡踏实。作为男人,作为唐山人,作为外乡人,作为社会人,作为有感情的人,禁不住要问一句,唐山这是怎么了?在施暴者肆无忌惮的恶行面前,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难以表达我复杂的心情。一个网友说,因为打人事件,他戒掉了打游戏,而我戒掉了看小品喜剧的习惯,真的乐不起来了。
2、担心父母的冲动。唐山“雷霆风暴”行动公布举报方式后,网上实名举报“井喷式”爆发,现地公安局门口人满为患,有网友爆料已累计上百条线索。和年迈的父母通话得知,作为村里有威望的老党员,不少村民主动找上门来,请求他们出面主持公道,借机举报村支书变卖集体土地,私吞公家财产。其实,此事已反映多次,次次无功而返。我只能以保重身体要紧为理由,极力安抚二老情绪,生怕他们遭遇不测。就像这位老者举报被报复,儿子此次在北京发微博再举报,结果第二天当地领导赶赴北京处理。(见下图)其实,“雷霆风暴”行动后,我曾拨打当地公布的5个举报电话,除4个无权限外,1部手机“正在通话中”,最终我也没有等来系统反馈的“将以短信形式通知您”。
3、自我纠结的痛苦。望着家乡处于风口浪尖,一些百姓冤屈难鸣,然而那些黑恶势力和他们背后的保护伞仍能逍遥法外,着实令人痛心疾首、欲哭无泪,把那些坏人揪出来碎尸万段,也难解心头之恨。我要把有些事写出来,可内心的道德准则似乎已开始自我批判,这样的行为怕是落得一个背叛家乡的罪名,更有甚者可能还会认为我在刻意抹黑。不写出来呢,憋在心里实在难受,觉得对不住唐山11区(开发区)7县(市)的那些亲朋好友和老师学生。说实话,作为一个普通人,能力极其有限,但我还是想尽力而为,温暖我身边的人,尤其那些爱着我和我爱的人,还有我曾经生活过的那座城。
二)需要表明的几个观点
我是一个绝对爱国、爱党、爱人民、爱家乡、爱社会主义的人,也是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信仰者。我认为,凡事要辩证客观一分为二的来看待,所以我后面要写的故事,希望大家不要乱扣帽子,也不要极端扩大化,就像对待打人事件,我先表明一下个人观点。
1、不能偏离主题。网友的态度绝大多数超常一致,就是对围殴女性事件本身的愤怒,以及对事件背后折射出来的黑恶势力和保伞的深恶痛绝,后续随着事件发酵加之网上实名举报成风,产生了对当地法治环境的担忧和质疑,从而引发个人对社会安全感的内在假定和真实恐惧。如果围绕这个主题怎么讨论都不为过,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借此制造性别矛盾,煽动对立情绪,甚至抹黑中国安全环境,攻击我国体制,这就应该旗帜鲜明的坚决反对。包括有的自媒体还在追问把视频放到网上的第一个人是谁,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和九大恶人有亲戚,想着日后有机会再去报仇是吗?不默默感谢人家也就罢了,还要站出来搅浑水,真的是居心不良。
2、不能道德绑架。某些键盘侠们,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更有甚者简直是居心叵测,用“良心被狗吃了”形容你都觉得对不起狗,说什么凌晨不该出去吃烧烤、晚上不回家的女孩没好人、围观男性袖手旁观再现“新渣男”等等。我想问一句,你们亲自经历过这种场面吗?告诉你,当恶棍冲进我家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拿起菜刀防身自卫;当我一人面对五六个大汉时,我的第一想法是先逃跑保住命。要知道,理论与实践是两码事。我还觉得九大恶人不配做人呢,结果怎么着?罪魁祸首竟然也有妻女,我顶多气不过骂一句,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但能说人家没有这个权力吗?
3、不能搞“地域黑”。我也有过唯地域论的看法,比如上海疫情爆发期间,后来我收到朋友发来的视频,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唐山上热搜之一有种地道歉,更可气的是老百姓要晚上打着手电去种地,而且还要偷偷地进行。作为一个农业大国,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居然连种地都成了违法违纪行为,难道不让人笑掉大牙吗?一个几十万人口的小县城尚且如此,那么两千多万人的大上海又怎么可能做到尽善尽美?
再回看打人事件,说什么“给这座英雄城市抹了黑”,我想对此没必要过度解读,这件事无论发生在哪个城市都可能会产生同样的社会效应,类似社会事件不胜枚举。几个人代表不了所有人,一件事也无法否定一座城,反过来同样适用,一座城到底怎么样,并不会因为几个人或一件事就失去原有的光彩。
那些大声疾呼唐山“被污名化”的人,貌似别人说一句“你有病”就真要了你的命一样,我都怀疑你把自己定义为唐山形象大使了,那么着急洗白自己干吗呢?往大了说,多包容一些,岂不更能体现“英雄之城,大爱唐山”的城府和胸怀吗?否则只能说明一点,就是心虚不自信。
不然,后续网上实名举报、举报电话打不通、信访排起长龙怎么解释?包括最新的出入车站人车合影、全程“陪同式”暗访调查,以及对记者暴力执法等,这是防止“敌人”打进来,坏人跑出去吗?难道唐山已经疯狂到了如此地步吗?有这股子劲早点用在扫黑除恶上不是更好吗?也难怪网友贴出近两年唐山纷纷落马的几十名官员信息,直指唐山政治生态遭到严重破坏,其根深蒂固的余毒恐怕无处不在。
由此可见,每个人的言行都与这座城息息相关,对于那些“心怀大爱”容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的人,恕我直言,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摊上过事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难,接下来我就讲一些发生在这座城里的,真实存在的故事。
三)一些真实存在的故事
1、菜刀满街飞,多有冤死鬼。当年唐山菜刀队的故事,已被网友翻出再次扬名。据A君讲,他叔叔死于被人下毒,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其婶婶,A君叔叔说其婶婶与菜刀队头目有染,而其堂弟也是菜刀队一员。A君的叔叔,当年的公安干警。
2、只要纹身多,就能当大哥。B君村子里有位姑娘,人长得极为标致,后被邻村的小混混霸占为妻,因存在家庭暴力,姑娘宁死不从。后经人介绍,认识一位道上的“大哥”,全身上下纹身满满,却待姑娘极好,小混混见势主动退出。B君说,他当年也曾对姑娘有意,还担心人家跟着“大哥”会吃苦受罪,没想到婚后生育一儿一女,“大哥”每每回村见人满面笑容十分客气,村里老人赞不绝口。
3、矿山是集体的,集体是我的。C君家地处山区,当地矿产丰富,开山寻矿、挖河卖沙,一度泛滥。在未召开村委会、党员大会、村民会议的情况下,村支书一人将集体土地变卖,老百姓没有得到一分钱。矿山准备开采时,几百名村民堵路,不让机械进入,开采方老板当场叫来两大车社会青年,个个手持木棍铁器,将村民一一封堵在家。C君舅舅为此实名举报,结果一天夜里,在家中被3名蒙面人殴打致残,蒙面人至今未抓捕归案。
4、农村党组织变成家族组织。D君所在村,书记、村主任、委员、妇女主任,全都是一家子,血缘关系不超过三代,出了三代未必出五服,全是一个姓,有个外姓的还是本家姑爷。家族成势,欺压邻里,换届选举时拉票明争暗斗,竟半夜翻墙入院塞红包、送大米,胆敢不收便拳脚相向。D君本想大学毕业回乡创业,当村官带领百姓致富,可见此情势也曾犹豫,尤其经父母一顿臭骂,供你上学就是让你远离这片黄土地,由此D君彻底放弃了回乡念头。
5、老兵聚餐,T警站岗。E君是一名“两参”(参战参试)老兵,与其同批同地入伍且同一地方同一单位服役的战友,目前同一县(市)内身份认证标准不一,享受待遇也不相同,为此E君和战友们多次向上级反映,未得到有效解决。对越自卫反击作战40周年之际,这帮老兵组织聚餐活动,结果被误判为可能集体越级上访,当时外调警力近百人,将这群老兵围堵在饭店内。此事后面流传开来,当地人笑称,“老兵聚餐,T警站岗,这是史上最贵一顿饭,不枉此生扛过枪。”顺便说一句,早在2018年7月30日,国务院办公厅就印发了《关于为烈属、军属和退役军人等家庭悬挂光荣牌工作实施办法》,要求2019年5月1日前完成为既有全部对象悬挂光荣牌的任务。而时至今日,E君家里仍未悬挂统一制式的光荣牌,如此这般对待老兵群体的城市,配得上“英雄之城”的称号吗?
6、暗中截访,发钱补偿。F君是当地有名的上访户,每逢敏感时节,他都会被特殊关照,但因个人及小群体权益被剥夺,县市省三级反映了很多次,一直未得到圆满解决。于是,隔三差五就和大家商量前往北京,这期间可谓斗智斗勇,F君说他们的个人信息早已被监控,有时刚出城上高速就被警车追回,后来改为凌晨动身,不走高速而改为乡间小路。即使这样子,老家乡镇的工作人员紧随其后赶到北京,而且直达他们的住宿宾馆。口头承诺只要带回,事情立马着手解决,而且每次分给每人三五百块,算是补偿来回车费和食宿费。F君说,听工作人员讲,这钱出自维稳专项经费,他们跑一次人家追一次,追的人也有钱。只不过追回来后,扭头不认账,想要解决问题,得到的答复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就继续去上访。
7、镇上一恶霸,脑袋被割下。G君所在镇上,原有四大恶霸,人称穆四、杨四、张四、李四,盘踞小镇东南西北各一方,每逢四九镇中大集,整个集市都紧紧张张。G君说他小时候当地流传,不怕穆四宰牛羊,就怕杨四断人肠,不怕张四进赌场,就怕李四拿猎枪。后来,当地开展了一场严打,进去了两个。一年正月,号称杨四的死在了离家不远的小河旁,被人割下了脑袋,G君说当时很多人前去围观,案子至今未破。
8、政审不过关,姨兄来帮忙。H君讲,他儿子当年去参军,政审差点没过关。因为当地派出所说,他儿子留有案底,而且是阻挠公安执法。实际情况是,H君的儿子初中毕业后,就去了外地打工,和案底上的时间根本对不上。H君想去找派出所长问个究竟,根本连面都见不着。后几经周折,找到了县里的一位远房亲戚,和H君互称为姨兄弟,据说也是小混混,不知怎么的就和他家这边派出所所长搭上了关系,最后由这位姨兄出面才把事情搞掂。原来,H君所在村发生过推翻警车的事,只不过是事出有因激起民愤,结果所里明确凡是该村村民需要政审的一律不给过。
9、疫情通报天天零,把人拉走复学停。I君所在县城某小区,已经连续三次了,每逢学生要开学了,就有人被救护车拉走,具体有没有疫情感染者,始终得不到正面回应,然而实际举措就是,要么楼门封闭,要么限制外出。J君在市里做幼教工作,其老公办公室的同事突然有天被带走隔离,据说是其孩子确诊,但官方通报依然是零。I君和J君家里都有小孩,他们说上网课闹得鸡飞狗跳,疫情搞得人心慌慌,现在对上面一点都不信任了。
10、买C女奸幼案,再起新波澜。K君发来网上实名举报某市政府公职人员买C奸幼案的视频,看过后我想起了L君早些年和我说的事,此事在当地坊间早有传闻。后来被人告发到北京,奈何当地一人大代表的儿子恰好在北京某报社当记者,说是本人受到威胁恐吓,若不把此事压下他父亲同样身败名裂。不料,此事被其它媒体报道出来,最终结果只有两个顶包受到惩罚。
以上这些事儿,你可以全当瞎话听,只不过我写出来后,心里彻底敞亮了。接下来,通过对打人事件以及后续引发各种问题的思考,谈几点个人心得和不太成熟的想法。
四)谈五点心得和七点思考
五点心得
1、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打人事件及后续一系列问题,毫无疑问地表明我们共产党的队伍里,有些人违背了誓言,忘记了初衷,走向了邪路,成为黑恶势力帮凶,坑害了老百姓,最终不会有好下场。共产党人需牢记,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这也再次警示我们,堡垒往往最容易从内部被瓦解。
2、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害死人。据报道,唐山三年来扫黑除恶斗争成绩显赫,位居河北省前列,而如今网上网下的举报简直可以用民怨沸腾来形容,这前后对比问题不言自明。“雷霆风暴”专项行动声势浩大,市委市政府表态发言决绝,其实老百姓心里有杆称,就是“不看广告看疗效”。
3、既要人民监督,更要自我革命。联系当下的唐山,遥想当年“窑洞对”,越发令人警醒。如何跳出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律?毛泽东同志给出了第一个答案,这就是“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而经过百年奋斗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新的实践,我们党又给出了第二个答案,这就是自我革命。从唐山看河北再看全国,都是一样的道理,第一个答案人民在实践,第二个答案需要共产党人动真格。
毛主席与黄炎培
4、实事求是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众所周知,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是我们党的思想方法、工作方法和领导方法。当下的唐山要想尽快走出舆论漩涡,必须及时回应民众关切,但前提就是能不能实事求是,敢不敢实事求是。如果继续想瞒着、捂着、盖着,在当下大数据时代,是无法逃过网民眼睛的。
5、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不动摇。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就是江山,共产党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为的是让人民过上好日子”。然而唐山的问题,说明有些共产党员没有真正践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甚至是假服务、不服务。因为,人民是阅卷人,民声民意就是最真实、最响亮的答案。
七点思考
1、能否从立法层面入手,对这种严重暴力、危害社会、涉黑涉恶等违法行为,尤其是严重影响人民群众安全感的犯罪行为给予最严厉刑罚。
2、能否从关联征信角度,考虑将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的公职人员列入社会失信人名单,包括经查实与黑恶势力有经济往来的演艺明星,使之形成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长久震慑。如网上举报称唐山黑恶势力头目刘某为其儿子操办世纪婚礼,邀请数十名一线明星,因事件影响巨大,2021年由公安部督办,结果刘某37天便被取保候审。
3、能否尝试建立一种双向监督机制,确保执法有序合规,媒体报道及时客观。比如,香港报警电话与新闻媒体同步关联,有时候媒体记者比警方人员还要提前到达案发现场。当然,这其中的利与弊,值得深入探讨。不过唐山打人事件表明,警方执法缺少监督,官方正面报道滞后,这是不争的事实。
4、能否尝试建立一种异地举报、异地核查的制度,以确保举报者的人身安全。此次唐山民众借助网络发声说明了什么?有的跑到外地警方联系后都不敢回去说明了什么?举报者的人身安全受到了严重现实威胁,其本质是当地政府公信力的丧失。
5、能否斩断黑社会“合法化”经营产业链。比如,对于矿业、渔业、建筑业、娱乐业等涉黑涉恶的组织成员,从宣判那一刻起,就剥夺其继续涉足相关行业的权利,从源头上堵住漏洞。如同交通法规一样,对于某些驾驶行为给予吊销驾驶证,五年内不得重新申领补办的处罚。
6、能否对涉黑涉恶组织成员进行公审直播,以达到警示教育他人和震慑社会的目的。小时候围观公开宣判大会,犯罪分子被游街的场景可谓记忆犹新,对我一辈子产生了极大影响。不要担心西方国家以人权问题挑事,在这方面我们应该有足够的自信。
7、能否对农村基层党组织成员进行政治审查,因为现在有些民选已经不是真正的民选了,村民们敢怒不敢言,他们世代生活的家园,变成了村官恶霸们的私人厅堂。
写到此处,又想起了生我养我的那个小村庄,离开家乡20多年了,真想回去亲眼瞅瞅,尝一尝家乡的水,听一听家乡的音,也许是真的老了,人老了就容易想家,接下来再简要介绍一下唐山。
五)说说不为人知的唐山
1、创造了近代中国史上“七个第一”,即第一座机械化煤矿、第一条标准轨距铁路、第一台蒸汽机车、第一桶机制水泥、第一件卫生陶瓷、第一张股票和第一位本土大学教授罗忠忱。另有一说,还创造了中国第八个“第一”,它就是骨质瓷。
2、中国评剧的发源地,素有“冀东三支花”之称的皮影、评剧、乐亭大鼓,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3、文化名人:史前考古学、古生物学家裴文中;考古学家、地质学家贾玉坡;共产主义先驱、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李大钊;作家从维熙、关仁山、戏剧家成兆才、白玉霜。
4、演艺影视明星:赵丽蓉、姜文、姜武、高圆圆、于文华、王学兵等。
5、唐山遵化,现存规模最宏大、体系最完整的帝王陵墓建筑群清东陵;唐山迁西,号称板栗之乡,产品远销国内外;唐山迁安,以钢铁著称,现存爪村、安新庄等新旧石器时代遗址多处;唐山滦州,引滦入津工程的滦河所在地,至今保留詹天佑设计建造的第一条铁路,拥有百年历史的“直隶第三初级师范学堂”地处滦河岸边,评剧《杨三姐告状》事件发生地。
写到这里,突然收到朋友转发的消息说,唐山打人事件最后很可能不了了之,背后两种力量博弈超乎想象。听闻后,我想如果真是如此,岂不大失民心?当年杨三姐从县衙一路上告到天津高等检察厅,替杨二姐报了血海冤仇,如今新时代却治不了九大恶人,岂不天理难容?鲁迅曾说,“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可是,我这光又能照亮谁呢?新闻人追求真相,法律人追求正义,社会人追求平等,普通人追求什么?我想追求的无非是健康、平安和幸福。然而,当你的生活环境都不是安全的,还有健康、平安和幸福可言吗?
作为百姓安全的守护神,警察抓小偷,就像猫捉老鼠,这是天经地义的。可是,为什么现在遇到一只捉老鼠的猫都会让人觉得很稀奇了呢?这种现象值得警惕和思考。可以想象,猫一旦失去了捕鼠的天性,那么老鼠必然猖狂到无法无天,等到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甚至只能靠狗捉老鼠的时候,那这世界可就真的乱了套了。
最后,以朋友转来的两则视频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