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的回复怎么显示不出来,我重新回复一遍:
塞亚在本文可能不会出现,之后在尔泰的番外中她是主角,这里最后会写尔泰的番外。
至于小燕子的身世,我还真的没想好那个血海深仇要不要写,不过以前文里好像有提到过箫剑,所以应该会写了。
静默了半晌,女子的轻笑声响起,我诧异地看去,她已掀了喜帕,将我的苦闷与焦躁尽收眼底。她缓步过来,轻声道:“五阿哥实在不必介怀于我,你并非真心娶我,我也只是听从了父母之命,遵从了万岁爷的一道旨意。”
倒是我有些怔怔地说不出话,她笑中隐有苦涩,“我本与表兄情投意合,也已定下婚约,无奈世事无常,他家道中落,难以过活,家中自然是不允我跟他,赶着忙要将我嫁与你,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你有不甘,我亦不愿,心本就死绝了,五阿哥,你将我打入冷宫也好,让我独守空闺也罢,都由你高兴。”
我还正在无尽的诧异与莫名的喜悦中,她已唤来了婢女,笑道:“我身子不好,怕是会给永琪带来晦气,你找人再拿一方床榻进屋。”眉儿怔怔地看向我,我颌首道:“一切都照福晋的意思。”眉儿带着满面的不解去了。
她淡笑道:“人前是夫妻,人后你还是自由身,你尽可以去找你欢喜的女子,我与你同屋不同榻,绝不会给你添烦恼。”话罢只是看着窗外的夜色,默默叹气。
这一晚于我真是难以置信,莫名的松快与喜悦盈满心头,轻手开门而出。
步履轻快,不觉又是到了漱芳斋,她的屋子没有烛光,该是睡了罢。守门的小桌子与小凳子看到我只是惊诧,我怕他们一惊一乍地会吵到小燕子,只是吩咐不要守着。
静静地凝视那间黑暗的屋子,移不开步子。不知为何,只就想这么看着,像是着了魔,盼望着她不知何时便会自里屋跑出来,告诉我她愿意跟了我。那一刻,额娘的叮嘱仿佛抛之脑后,那些话伴了我那么多年,就让我由着自个的心,放肆一回罢。
寒风萧瑟,站得身子都已有些颤抖,大门一开,却只是明月彩霞,她们苦口婆心地劝我回宫,我只是让她们不要打扰。
忽有雨滴打在脸上,风雨中站了半晌,屋子依旧是一片阴暗。不会出来了吧?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漱芳斋。
注:
1. 辰时北京时间07时至09时
2. 清朝结婚礼仪:婚礼这天,新郎由长辈陪同到女方家迎亲,在女方家向岳父岳母叩头后,即可迎娶新娘返家。一路唢呐高奏,鼓乐喧天,吹吹打打地一直把喜轿抬到洞房外。进洞房前,地下放一火盆,新娘的喜轿从火盆上经过,据称这是为了避邪。喜轿到了洞房门前,新郎手拿弓箭,向轿门连射三箭,俗称为箭射新娘,射完后新娘才能下轿,新娘下轿后,有人将一个红绸扎口,内装五谷杂粮的花瓶(俗称宝瓶)放在新娘手中。接着在门坎上放置马鞍,让新娘从上面跨过去。当新娘在床上坐稳后,新郎就可以揭去姑娘头上的盖布。这时候,新郎新娘按男左女右的位置并肩坐在新床上,举行坐帐仪式:由长辈妇女把新郎的右衣襟压在新娘的左衣襟上,然后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吃半生不熟的面食,以含生子之意。 接着还要举行拜堂仪式:新郎新娘要拜天地、祖先、父母和长辈,夫妻要对拜。晚上也有闹房的习俗。婚礼期间,男女双方家里都要大宴宾客,接受亲朋好友和来宾的祝贺。(大家随意看看,别太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