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临死前突然爆发,仓促间创作大量完美作品,梅毒早期耳聋、晚期痴呆、精神错乱不是事儿,贝多芬、莫扎特、舒曼死于梅毒也全成大师



破除西方音乐伪史系列文章:
第一篇(上):律圣朱载堉狂点数学技能,定下世界标准音调:没有我,西方能有标准乐器和乐理?没有我,巴赫能发明钢琴?你们还想听钢琴曲?
第一篇(下):钢琴的真实起源竟是中国?明代乐器变身钢琴,大潮退去,巴赫裸泳:平均十二律和钢琴只是挂名,原来他是另一个莎士比亚
第二篇:贾湖骨笛不是笛子,推倒西方音乐伪史需从华夏探源,从贾湖骨龠和天文历法说起,是该为华夏万年音乐史正名了
第三篇:永乐大典的流散与东洋音乐崛起的秘密:耳熟能详的交响乐大师们不仅沾了华夏乐理的光,还从大典乐谱、民间曲谱中受益匪浅
第四篇:东风劲吹破伪史,贝多芬神像轰然倒塌:耳聋的大师果然经不起细细推敲,莫扎特、巴赫抄作业上瘾,关键还在传教士钱德明身上
这是本系列的第五篇。
上文中曾提到贝多芬于1827年3月26日去世,享年57岁,其死因众说纷纭,有说长期酗酒同时患上了严重风湿疾病离世的,有说被不肖侄子卡尔活活气死的,有说因好食河鱼导致重金属中毒而亡的,有说化验头发发现是铅中毒死亡的。
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说法呢?
其实,这一切都是在故布疑阵,为了掩盖一个基本事实:贝多芬最大的可能是死于梅毒。
梅毒?
这是一个羞于启齿的花柳病,通过某种不可描述的行为进行传播,故为私生活放浪形骸所致,但背后隐藏的故事与原因却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有人戏言,梅毒跑得比爱情快,仅次于流言。
凡是得了梅毒的病人,身上必是长满脓包,溃烂、流脓,没多久就死翘翘了。
早期梅毒


三期梅毒

对于此病,彼时欧洲落后的医学只能无奈地表示,爱莫能助,束手无策。
他们用尽了一切可能的方法,汗蒸疗法、碘酒疗法、水银蒸发疗法等奇葩方法都拿出来一一尝试,不过由于缺乏医学理论的基础与指导,梅毒依然是绝症。
如下所示,德国丢勒1496年的彩色版画《身患法国病的人》,图中这个从头到脚生满脓包的主角,患的正是“流行病”梅毒。

注意,脸上、手上也不能幸免,全是脓疮。
你能想象贝多芬在这样的病态下进行长期创作、演出和指挥?
这显然有点不符合逻辑,也不符合医学常理。
所以,不断有人炮制贝多芬的多种死亡原因,试图把水搅浑。
但是,贝多芬死于梅毒可不是空穴来风。
在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精神病学系授课的独立学者德博拉·海登(Deborah Hayden)钻研许多被人遗忘的档案、信件和报导以及最新的资料,揭开了历史上那些天才、狂人与梅毒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贝多芬、舒伯特、舒曼等等都是梅毒病患者之一。


英国皇家外科大学的Jonathan Noble虽然极力洗白,但也不得不承认从贝多芬到布里顿的70位著名作曲家中有6位患过梅毒,舒伯特等人榜上有名,也从侧面印证了德博拉·海登(Deborah Hayden)的研究。
众所周知,贝多芬患有耳疾。
在同时代人对贝多芬耳疾与听力状况的记录和描述中,贝多芬的学生卡尔·车尔尼被认为是最客观的。
根据车尔尼作的记述,创作前8部交响曲的贝多芬虽受耳病折磨,但一直还有着相当好的听力。在创作第九交响曲的前三个乐章时,也还能依稀听到,但在时隔数年后创作这部交响曲的最后一个乐章即著名的《欢乐颂》时,贝多芬基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贝多芬于1801年7月1日致友人卡尔·阿曼达的信,也提到自己的耳聋,现藏于波恩贝多芬故居

王荣光《解析贝多芬的耳聋》刊登在国际耳鼻咽喉头颈外科杂志【2009(04):247-248.】也证实了这一点。

那么,贝多芬的耳聋与梅毒之间是否存在关系呢?
一些研究资料显示,贝多芬当年治疗梅毒时,曾使用重金属药物,例如铅和汞。而铅和汞都有很大可能导致耳聋。

不仅如此,如果翻阅医学资料有关梅毒的症状还会有惊人的发现。
原来,耳聋是梅毒初期的显著症状。这是因为第八对脑神经受损造成的,耳鸣时常发作,先是听不到高音,然后渐渐失去所有音域,失去所有听觉。贝多芬的经历,恰好证明了这一点:他自己表示,先是听不见高音,而后渐渐失去所有听觉。他在自己耳朵里放入棉花以抑制低音,而这对他造成了极大的痛苦。

梅毒中期的最大特征之一就是虹膜与眼睑内层的黏膜一再发炎,而贝多芬给辛德勒的信函上写道:
“晚上我必须盖住眼睛,我应该好好照顾双眼......”
贝多芬多病缠身,发高烧、风湿病、关节炎、眼膜炎和头痛以及其他症状,与梅毒引发的症状高度吻合。
贝多芬的晚年怪异的举止也跟梅毒有莫大的关系,经常有人看到他在维也纳的街头剁椒狂奔,头发披散,边走边哭,或是哼着走调的曲子,似乎在和生命搏斗。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外表,又一次被警察逮捕,因为他在窥视别人家的窗户,看起来像一个即将要入户盗窃的流浪汉。
贝多芬的精神失常,导致谣言四起。贝多芬变得易怒,无法控制情绪,多疑总觉得自己受到迫害,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他去世。
上述症状跟梅毒晚期的“麻痹性痴呆症状”非常吻合。


贝多芬死后解剖的结果表明:脑干周围有变化,显示有局部脑膜反应,可能是梅毒引起的脑膜发炎。
通观贝多芬患病的整个过程,早、中、晚期均与梅毒症状高度吻合,而且还有两张写有贝多芬姓名的水银药膏治疗梅毒的处方,基本可以确定其死于梅毒。他的耳疾有99.99%的可能是由梅毒引发,而非偶然失聪、意外失聪。
实际上,梅毒不仅引发贝多芬耳聋,还导致他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产生了许多并发症,包括:胃肠的绞痛、头痛、牙痛、手指和下颚生出的脓疮、风湿以及肺部感染。
加之晚年精神受创,怪异举止,可能还患有抑郁症。
再来梳理一下那段时代背景与贝多芬的生活轨迹,可以看得更加清晰。
1495年,梦想扩张领土的法国国王查理八世盯上了意大利那不勒斯。
当那不勒斯被毫无意外地攻占后,查理八世沾沾自喜,不久却发现士兵们浑身长满了脓包,而且奇臭无比。那些从那不勒斯被赶出来的妓女们也得了同样的疾病,法国人称之为“那不勒斯症”。
由于查理八世的士兵都是雇佣兵,来自四面八方,包括英国、德国、意大利、瑞士等多个地方,结果当这些人返回故土后,就将梅毒带了回去。
不过短短几年,梅毒便在欧洲各国大爆发。
1495年,梅毒传至法国、瑞士和德国。
1497年,传到英国和苏格兰。
1500年,匈牙利、希腊、波兰、俄国也陷入梅毒引发的疾病漩涡中。
梅毒在欧洲各处肆虐,人们不知其最初来源,往往根据其最近传入地来称呼,叫法也五花八门。英国人称它为法国佬病、波尔多病或西班牙佬病;波兰人称它为日耳曼症。中东人则称它为欧洲脓疮,印第人把它叫做法兰克人病,土耳其人称其为“基督教病”。
1498年,葡萄牙的达伽马航海去印度,把梅毒带到了亚洲。
印度北部的穆斯林称其为“印度教病”,后来发现问题根源后,达成共识,认为这一切都怪欧洲人。
大约1520年左右,梅毒传入日本和中国。
日本人给梅毒起名“中国疹”、“唐疮”,或“葡萄牙佬病”。中国人因为是在通商口岸广东先发现这种疾病,遂命名为“广疮”。彼时,广州作为指定的口岸城市,番商往来频繁,梅毒就这样被带到了广州。由于患上梅毒后皮肤溃烂,呈现梅花的形状,故这种病又被称为“梅毒”,此名一直沿用至今。
而西方通用的梅毒一名“syphilis”是到19世纪才确立的。
1906年,科学家终于发现梅毒的致病元凶:梅毒螺旋体。
1910年,第一种梅毒特效药“606”成功合成,梅毒的治疗终于燃起了希望。
1928年,万能神物青霉素高调问世,随后用于治疗梅毒。
在青霉素问世之前,西方根本不知如何有效治愈梅毒。
中医虽无此病名,但万变不离其宗,根据人体的辨证反应,可循医理制定治疗梅毒之法。依据临床表现,中医认为梅毒属于“疳疮”、“杨梅疮”等范畴,外染毒邪是造成本病的主要原因,故治疗以清热解毒为大法。



清末医家张乃修(1844-1905),字聿青、莲葆,祖籍江苏常熟,后迁居无锡,其代表作为《张聿青医案》(又名《医论治案》)中便有诊案。

明末清初著名医家傅青主(1607年~1684年,本名傅山,初名鼎臣,字青竹,改字青主)也总结了梅毒的多种治疗方法。

明朝末年,官场腐败丛生。
傅青主为人正直,不愿阿谀权贵,愤然放弃举业,专心研究学问,博览群书,终日手不释卷。
1644年,明朝灭亡。
傅青主信守民族气节,换上道士服,隐居在深山土穴之中,和母亲、儿子一起,过着坎樵采药的生活。外出时,他总是身穿朱红色的外衣,以示不忘“朱”明之意,还曾手书一副对联:
“日上山红,赤县灵金三剑动;月来水白,真人心印一珠明。”
这副对联至今仍挂在晋祠云陶洞的洞门上。
相传,傅氏擅长烹任,在阳曲自开“清和元”饭庄,以“头脑”菜最称佳肴,招揽四方顾客购食“清和元头脑”,以示心志。
傅青主在医学上拥有很高造诣,传世之作有《傅青主女科》《傅青主男科》《产后编》《傅青主秘方》等。其中,《傅青主女科》与《产后编》均为妇产科重要文献,解放后合编印行,流传甚广,影响颇大。
近年来,山西中医研究所从一道观中发现《傅青主秘方》,就文字及方剂组合看来,与《女科》如出一辙,其方用于临床,颇多效验,应是出自傅氏手笔无疑。
傅青主也有治疗梅毒的四个秘方。

后来,傅青主被梁羽生先生写进了武侠小说《七剑下天山》中,成为一名神医奇侠。
民间还有许多治疗梅毒的验方。

两相对比,不得不感叹,真是云泥之别啊。
西人使用水银治疗梅毒时,虽然能擦洗和熏蒸可以暂时缓解痛苦,但对于彻底治愈此并根本就是徒劳,而且,前述方法毒副作用很强,长期使用会引发汞中毒,从而导致大量脱发、加速死亡。
法国国王路易十三风流成性,也没能逃脱梅毒的魔掌。
为了掩盖自己脱发后光秃秃的头顶,他被迫长期佩戴假发。

路易十三不得已佩戴假发的行为影响了年幼无知的路易十四。
当16岁的路易十四因为一时风流快活不幸染上梅毒后,也步其父后尘,开始不断脱发。在追逐权力的过程中,路易十四得知天朝仪礼,心生向往,故有样学样,也十分注重各种场合的仪式和威仪。由于脱发严重,他从不以真发示人,永远戴着一头曲卷的黑色假发。

他宣称这样能让他拥有如同狮子一般的英武豪气。
大臣们阿谀奉承,纷纷点头称是。
为了迎合太阳王路易十四的喜好,那些大臣纷纷开始佩戴假发,并形成一套用假发材质、假发造型来区分等级的制度。后来,这种因梅毒导致脱发带来的假发效应由上及下居然成为一种新时尚,成为欧洲其他国家争相效仿的榜样,——当然,欧洲其他国家争先恐后效仿法国还有个隐含的前提,那便是彼时的法国与清朝康熙结盟,由于华夏知识与科技的输入,法国已经成为整个欧洲的科技文化中心。
法国大革命后,假发风尚退出历史舞台,不过却在英美法系中保留了下来,当地司法系统认为假发可以显示司法的威严,所以一直延续至今。

新教徒坚称教皇朱利亚二世是因为身患梅毒,身体溃烂,才不愿信徒亲吻他的脚。
因为从上到下都是这样一种风气,所以,梅毒在欧洲肆虐不是没有原因的。
国王、教皇尚且如此,更何况普罗大众?
身为名人的贝多芬、舒伯特、肖邦、莫扎特、舒曼、波德莱尔、玛丽·塔德、福楼拜、莫泊桑、凡高、尼采、凯伦·布里森、乔伊斯等等,又怎么会例外?
其实,在18、19世纪,梅毒是一种富贵病,穷人想得还不一定有机会呢。
彼时,无法治愈的梅毒被诗人和艺术家们歌颂为“玫瑰之刺”。
烟花柳巷之地,是天然的社交场所。处于社会中上层的男人们在此寻欢作乐,同时交流心得、联络感情、增进友谊、分享情报和畅谈生意。
由于经常出入妓院,染上梅毒是迟早的事。
想当年,欧洲贵族家族还曾经历了一波罕见的绝嗣大潮,便与梅毒的肆虐有关,有研究者认为19世纪的欧洲保守估计至少有15%的人感染梅毒。
在这种风潮的影响下,贝多芬作为名人中的一员,自然也不能例外。
他三天两头往烟花柳巷跑,枕边人也不停地更换,虽然身边不乏崇拜者,但他心里也十分清楚,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故此他心里充满了矛盾与自责:
“只有肉体的欢愉,没有灵魂的交流总是粗鄙的;之后,丝毫没有高尚的感觉,只有遗憾悔恨……”
1794年,24岁的贝多芬突然耳疾发作,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可怕的噪音,特别是高音区,象雷击一样恐怖。
1797年,梅毒引起的耳聋症状愈发严重,但当时他自己并未意识到这是梅毒所致,直到最后彻底丧失了听力。
当人们听到第九交响曲之《欢乐颂》时,能想象这是一个梅毒晚期患者、已经彻底耳聋、精神错乱且失常暴怒的人所作吗?
这样的健康状况和精神状态,在已经痴呆了的情况下,真的能写出伟大的音乐作品?
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乐谱手稿

1827年3月26日,贝多芬因为梅毒引发肺炎,最终离世。
据说,他在清醒时找来了牧师,留下遗嘱,并以拉丁文反复叨念:
“朋友们,鼓掌吧,戏已经演完了......”
是的,他人生的大戏已经演完了,不在名声的世界里那么劳累,终于可以为自己画上一个休止符。
莫扎特呢?莫扎特真的是死于谋杀?
然而,还有一种说法,他也是患上了梅毒,并且此事为莫扎特亲口证实。
莫扎特在知道自己感染了梅毒之后,他在日记里欢呼道:
“我得了梅毒!终于……真的是梅毒!不是不屑一顾的淋病、菜花之类的。是梅毒,弗朗西斯一世就是死于梅毒,雄伟的梅毒,纯粹简单、优美的梅毒……我得了梅毒,我觉得很骄傲,去他的布尔乔亚,哈利路亚我得了梅毒!”
莫扎特不仅死于梅毒,还是个重口味的家伙。
据说,他有恋翔的癖好。
他在一封给玛丽亚的信中写道:
“噢!我的肛门烧得像火一样,也许是想拉屎了?我往你鼻子上拉屎!屎会顺着你的下巴流下来……你还爱我吗?”

作为《小星星变奏曲》的作者,莫扎特因为名下作品太多,已经安排成了4岁开始搞创作。按照人类幼崽养成记,这个时候的幼崽有的还没有断奶。
不过,严格来说,“1155665,4433221”(音阶)这段曲调并非莫扎特原创,原曲据说是18世纪在法国流行的一段童谣《妈妈,请听我说》(Ah,vous dirai-je,maman),至于这童谣是在如何钱德明把记谱方式传入欧洲前保存下来的,没有人知道。
实际上,1806年,英国女诗人简-泰勒(Jane Taylor)将自己的英文诗《The Star》和变奏曲第一段旋律结合,这才有了大家熟悉的《小星星》。
1791年12月5日,莫扎特去世,年仅35岁。
现在,知道为什么莫扎特头上戴着假发了吧?

得了梅毒、因梅毒而死的音乐家们可是多如牛毛,远远不止贝多芬、莫扎特、还有舒曼(1810年6月8日—1856年7月29日)。
年轻时,舒曼因为放荡不羁,不幸沾染梅毒,而且最后慢慢发展为了梅毒性精神病。1854年,他跳入莱茵河试图自杀,结果被救起。两年后,舒曼在精神病院中结束了自己痛苦的一生,享年46岁。

除此之外,因梅毒而死的还有舒伯特(1797年1月31日—1828年11月19日)。
舒伯特也是维也纳古典音乐乐派当中,大名鼎鼎的人物。
在贝多芬隆重的送葬队伍中,舒伯特曾手持火炬。
《为贝多芬送葬的队列》,作者弗朗茨·施陶伯,1827年,现藏于波恩贝多芬故居

莫扎特去世六年之后,仍然是在奥地利那片神奇的土地上,一个名叫舒伯特音乐天才出生了。

大家最熟悉的《摇篮曲》,是舒伯特的版本。
舒伯特有着足以匹敌莫扎特和贝多芬的才华,一生却比莫扎特还要匆忙。
莫扎特:老子四岁就开始搞创作,你丫居然比我还强?
是的,舒伯特一生仅有短短31年光阴,竟然留下了1000多件作品,就问你服不服?这是米国队长 + 超人吧?


1822年夏末,年仅25岁的舒伯特患上了不治之症梅毒。
从知道自己患上绝症到去世的六年当中,舒伯特一直处于疾病带来的极度痛苦与精神焦虑的折磨中。
一首名为《我的祈祷》的短诗,透露了他的精神状态与内心的惶恐:
“看啊,我倒在尘埃和泥沼中,
被痛苦的火焰烤焦,
在囹圄中走上献祭之路,
步步逼近那毁灭的末日。
带走我的性命、我的血与肉,
将它们全都掷入忘川。
那纯洁的、更强有力的存在,
伟大的神啊,赐予我转变!”
神奇的是,在病入膏肓、即将去世的1828年,虚弱不堪的舒伯特居然进入了上帝模式的创作高峰。
梅毒的晚期症状前面已经阐述过了,是会精神错乱、精神失常、是会痴呆的,有贝多芬为例,有舒曼为例,这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舒伯特竟然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有主角光环加诸其身,在极短的时间内创作了大量作品,仓促之间不但深思熟虑,而且开场即巅峰,达到了最高艺术境界!堪称完美!某些方面超越了贝多芬。

1828年11月19日,奥地利作曲家、早期浪漫主义音乐的代表人物、古典主义音乐的最后一位巨匠、年仅31岁的舒伯特刚刚挣了点钱,买了属于自己的第一架钢琴,便因梅毒死于维也纳、哥哥费迪南德的公寓。
生前,与贝多芬一样,他也使用汞来治疗梅毒,而其晚期症状也呈现出了汞中毒的诸多病状特征。
在舒伯特短短31年的生命中,创作了600多首歌曲 、18部歌剧、10部交响曲、19首弦乐四重奏、22首钢琴奏鸣曲 、4首小提琴奏鸣曲以及许多其他作品,粗略统计大约1000多件作品。
舒伯特死后被葬在其崇拜了一生的偶像贝多芬的墓边。1888年,舒伯特和贝多芬的坟墓被迁到了维也纳中央公墓。
维也纳中央公墓:从左至右依次是贝多芬墓地与墓碑、莫扎特纪念碑、舒伯特墓地与墓碑

音乐大师们的“传世之作”不断被改造
比利时古钢琴演奏家和指挥家约斯·范·伊莫希尔(Jos van Immerseel)在其著作《我们真的了解贝多芬的乐团和他的音乐吗?》一文中,特辟一章:“9部交响曲与贝多芬的耳聋:神话与现实”,主要依据来自车尔尼的记述。
弗朗茨·恩德勒指出:
“直到古斯塔夫·马勒,人们在演出贝多芬的交响乐时首先想到的是改变贝多芬总谱上的原有配器。因为人们认定耳聋的贝多芬内心希望表达的要远远超越他那个时代所拥有的乐器和技法。”
对音乐家的形象进行浪漫化、英雄化塑造屡见不鲜,此举往往与演出其作品时大加改动的行为并存。
比如,《C小调第五交响曲》第一乐章的再现部副题,即总谱上的第303至306小节,在呈示部中本由圆号演奏号角,再现时却失去了当初的嘹亮,改为由天然带有几分黯淡甚至喑哑的大管吹出。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直到20世纪末,绝大多数指挥家,从托斯卡尼尼、富特文格勒到卡拉扬,都按照魏因加特纳的诸多建议演奏,而并不参照贝多芬总谱上写下的配器。
欧洲音乐家彼此之间的抄袭也见怪不怪。
如果按查重率来算的话,夏尔·卡米尔·圣-桑(Charles Camille Saint-Saëns,1835-1921)的《动物狂欢节-乌龟》和奥芬巴赫的《天堂地狱序曲》能查出至少50%相同;
布里顿的《青少年管弦乐指南》的旋律出自珀塞尔的《阿布德拉扎尔组曲》的回旋曲;
《阿巴拉契亚之春》的主题出自宗教歌曲《Simple Life》;
穆索尔斯基两部著作《荒山之夜》和《图画展览会》,前者被里姆斯基-科萨科夫改编,后者则被拉威尔Remix成了交响曲……
这就是那个时代所谓的西方音乐大神们的真实面目。
倘若世人发现,这些音乐大神们大多得了一种病“梅毒”,再发现耳聋是梅毒的早期症状,痴呆和精神失常是梅毒的晚期症状,那些著述颇丰的大师们情何以堪?
正因为如此,才要炮制出每个人不同的死因,避免被人一眼看穿。
而在这一切的背后,有一个行会组织,如同石头工匠一样,它掌握着所有音乐人的行业许可。


它的身影若隐若现,时至今日,经过两百多年的发展,早已大而无形。
***关注我,关注《昆羽继圣》四部曲,关注文史科普与生活资讯,发现一个不一样而有趣的世界***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