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更新)我是王茂元,自学成才。经常遇到灵异事件,却能保住小命,老天待我不薄啊!

清明何处不生烟?郊外微风挂纸钱。人笑人歌芳草地,乍晴乍雨杏花天。海棠枝上绵蛮语,杨柳堤边醉容眠。红粉佳人争画板,彩丝摇曳学飞仙。

小时候命薄,异常脆弱。高人给我妈出了一个馊主意,不管我大力抗拒,我妈硬生生的把我装扮成一个女孩。从此我的就开始了悲催的生活。
我留起了长发,穿起了紧身踏脚裤,穿着粉嫩的黄色小皮夹克,白色袜子,黑色小皮鞋。加上我惨白的脸,病态的红嘴唇都可以异化为女生的粉嫩小脸和一点红唇迷万生。

虽然我强烈抗拒这种奇怪的布置,但是摄于母亲的强烈威逼之下,我不得不忍气吞声,穿着这身去上了幼儿园。
小朋友们如果到了现代一定会围成一圈看着我,大力嘲讽,肆意狂叫,众口铄金的指着我骂:变态,异装癖,恶心,怪胎。

但是那个时代的小朋友都比较单纯,虽然你穿着比较怪,但是电视里面的动画人物更加奇怪,你不算什么。加上当时男孩女孩都是上一个厕所,所以我也不用担心进入男厕所被人骂,进女厕所被人打的这种情况。

铺垫那么多,故事就开始了。幼儿园的中午小朋友们都要午睡,这天我却一直睡不着,我推推隔壁要好的一个小朋友,想让他陪我一起玩,奇怪的是竟然他一直不醒,我也不敢大声叫唤,怕引来老师,我只好自己下了床,我想偷偷溜出门外到操场去玩滑滑梯。

这是一个初夏的中午,只有几个早起的知了开始奄奄一息的嘶叫,周围很安静,安静的有些不自然,有点热,空气中仿佛被注入了某种太阳的热量,空气都有些凝固。我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卧室的旁边就是老师的办公室,隔壁的2个老师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闲聊,根本没有注意我偷偷跑出来。现在正是午休时间,不管人鬼都在休息。

我正要下楼梯,可是我顿时犯了难,我顿时想起我们1楼半楼梯的转角处,有一处硕大的镜子,我每次走过这块镜子旁总觉得身上汗毛竖立,背脊发凉,每次我朝镜子中望去,我总感觉镜子中映射的楼梯总是无边无尽,很容易就出神开去,而且镜子中的自己总是显得那么晦暗,有的时候还会发出蓝幽幽的光,我自己安慰自己,楼道昏暗,光线问题。但是镜子似乎总能发出强大的气场,让我心生惧意。

如今我一个人走下楼梯,就要自己一个人走过那块巨大的镜子,我有点害怕,到了2楼的楼梯口,我远远的望着镜子,有点迟疑。但是转念一想,如今正是太阳正午,一日阳气最旺盛的时候,任何妖魔鬼怪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来害人,我胆气壮了点,往下走了3、4层。但是越来越近的镜子给我格外的压迫感,楼道的黯淡,似乎外面的大太阳的光根本进不来。虽然气温已经26、7度样子,但是一走入楼道,我还是感到阴冷,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汗毛又竖立起来了。

我一咬牙,心生一计,就是这个破镜子,我不看镜子就不会害怕,我数了一下楼梯,到楼道转角处一共是12步阶梯,我已经走了4步,下面还有8步楼梯,我扶着扶手的话,到了转角处,可以拉着扶手转个弯,就能避过这块令我害怕的镜子。换言之,我只要扶着扶手走8步,然后转个弯,再往下走我就能躲开这个镜子了。为了让我不看镜子,我脱下了我的汗衫,套在自己的头上,同时自己也紧闭眼睛。开始拉着扶手往下走。
不知道是赤膊比较冷,还是楼梯确实比较冷,我一直打着寒战,我感觉我鼻毛都一根根竖起来,都冲出鼻孔了。我一步一步的数着,还是幼儿园,我只能最多数到20,但是这个12个台阶的数数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1。。。。。。2.。。。。。。。3.。。。。。。4.。。。。。。5.。。。。。6.。。。。。7.。。。。。”我轻声念出数字给自己打气和壮胆,下面一步就能到转弯的地方了,转过去我就能成功了,我紧张而兴奋。
“8.。。。。。”我踏了下去,我手去摸索转弯的扶手,但是我突然一凛然,我没有摸到转弯的扶手,扶手还是笔直的斜下延伸着。我用脚也试探的往前伸了伸,应为头被套住了,我也不敢和不愿意拉掉头套,我心想,一定是自己刚才数错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平时不好好数数,现在关键时候都会数错,我自责,下定决心,今后一定好好学习。
我一咬牙,狠狠的踩了下去,还是台阶,我的血却冷了,栏杆还是往下的,竟然还不是转弯的栏杆,栏杆是铁的,我2个手全部拉住了栏杆,现在的栏杆就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手心全是汗,湿漉漉的有些抓不太牢,我有点害怕,我就蹲下来,一个头上套着衣服的赤膊男孩,身上汗毛竖起,我用手往前延伸的去摸,身子往前探,试图用手去摸哪里是转弯的地方,那个还不出现的转弯栏杆到底在哪里?

我摸到一个温暖的东西,柔软的置地,顿时我吓的尿都要出来了,这不就是人的皮肤嘛,电光火石之间,我脑袋转过无数念头,午睡的时候,不可能有人跑出来的,刚才我套头的时候,也到处看了看,根本没人啊,加上刚才不寻常的楼梯层数,我估计我又撞邪了。。。我手碰到那皮肤的触感,像触电一般想逃,那个东西似乎想来抓我,纠结之际,我狠狠的抓了一下那个东西,那个东西似乎吃痛迟疑了一下,我趁这一瞬间,赶忙回头就跑,大喊:救命啊,来人啊,妖怪啊!!我一边想把衣服从头上拉下来,但是纠结之际,衣服像系死一般,怎么也打不开,我边哭边喊,也不知跑了多久,估计老早超过20多层的台阶,不知什么拉了一下我的紧身裤,裤子太紧太滑,身后的东西脱手了,我一趔趄之际,人着急中摔倒,头也磕到了台阶,刹那间失去了知觉。昏厥那瞬间,我似乎听到了有脚步声朝这边过来。

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午休的那张床上,脑袋有点疼,头上磕出来一个大包。老师告诉我,他们在楼道里看到赤膊的头上套着衣服的身下穿着紧身裤的我昏倒在楼梯里,被我震惊到了,以为这是什么惊奇的行为艺术,老师们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言不发,沉默不语。

接到通知的妈妈赶忙跑来接我,路过2楼的时候,我的余光瞥往镜子,镜子中的我在诡异的微笑,右手上还有新鲜的爪痕。
生已沽名炫气豪,死犹虚伪惑儿曹。既无好语遗吴国,却有浮辞诙叶涛。四野逃亡空白屋,千年嗔根说青苗。想因过此未亲睹,一夜愁添雪鬓毛。

我经常到处跑,喜欢独自溜达,喜欢出其不意,喜欢做一步想一步。8月的某天,我出差到了芜湖,陪客户喝好酒热意犹未尽,想到芜湖曾经是业内有名的鬼城,不少人都和我交流过在这里的故事,既然到了这里,岂有不出去转转的道理。

我轻装上阵,行李都丢宾馆,夜晚10点上了街。8月已经是酷暑夏日,很多人都在纳凉,竟然有好多闲人在路上转悠。天气炎热,我辨识风水,朝着一座山的方向走去,这是赭山公园,景区早已关门了,我就绕着外墙随性走路。走了几公里,就看到2只恶狗打架,一辆三轮抛锚等破事,周围一圈人围着看热闹,这点热闹却一点不能鼓舞我的兴致。

我走向了一条小弄堂,心想诡异有趣的事情大多出于相对独立的空间,大路总是屁民众多,就算来个恶鬼,见了那么多人总也怕了吧。

幽静的小路,走进来10数步,已然听不见大陆的嘲杂,也许气息不通畅,隐隐约约竟然闻到了青苔等腐烂的味道,这条街还挺有年头,有点徽派建筑的味道,几家人家开的电视有点大,还能听到马景涛那独特的咆哮。街道很暗,没有路灯,人家屋里透出的些许光芒让我看清了一丝前程。突然前方有东西,从远即近,看样子头发很长,衣服飘扬,还是飘过来的,
我不由兴奋,终于有不寻常的物件啦。

可是到了我面前,我却顿时笑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骑着一个自行车过来了,容貌在昏暗中非常模糊,不过却是标准的发廊装扮,丝袜低胸,长发浓妆。大晚上一瞅见还是挺吓人的。我不由的多看几眼。艳妆少妇见我看她,顿时来个急刹车,停下来,开口就道:小伙子,哟,出来玩啊,到我那里去休息休息.
我顿时笑屁了,道:算了,算了,我没钱。
少妇马上接道:算你便宜点,50一次,好了再来哇。说着就要来抓我的手。

我吓了一跳,躲开她,赶忙往前跑开。只听见她在后面骂骂咧咧,然后又一阵风的飘走了。

走开小巷子,走上大路,走着走着看到前面一块大牌子,安徽师范大学。
我对师范大学都有莫名好感,毕竟师范大学就意味着很多很多美女,一想到就让我兴奋不已。我捋了捋朝后梳的头发,尽量搞乱点,遮住部分脸,现在我要混进学校。
如今的大学,进出都很随意,只要别长得太猥琐,保安都不会来管你。虽说现在是暑假,但是总有几个留校的大学生,保安也比以前倦怠,都窝在房间里。

我轻易混进了学校,溜达在学校里,竟然走到了逸夫楼。逸夫楼大多是研究生楼,1楼灯光昏暗,俨然没有生人,为了上到高处俯瞰校园,我竟然一溜烟的泡上了顶楼,也不知道是多少层,反正挺高。

楼梯上来,左右都是教室,朝南的教室灯光都暗着,我瞥见,朝北的教室竟然有一间屋子灯光亮着。我心中暗道:哟,居然还有人那么晚了还在搞研究和做学问,挺好学的,我来看看。
我轻声踱步到亮着灯光的教室后门,朝里窥探,屋里是一间改装过的小实验室,看得出以前应该是一个小教室,而现在却放了几台实验用的操作台,一个背影看着相当好看的姑娘正在捣鼓一台显微镜,姑娘的长发用一个红色的发卡轻轻盘起,露出一个粉嫩好看的颈,那细腻漂亮的漂亮颈部,不禁让我想起了我的初恋。
稍一迟疑,我就决定我要搭讪她,作为今天无所事事的一天的高潮。我轻声走到了正门口,从门缝里面瞧去,姑娘正专心致志的搞着研究,右手边还有一沓记录纸,姑娘五官也堪称精致,明眸皓齿,肤白匀称,有种浓浓的书卷味。

我鼓足勇气,想好了一句搭讪词,我敲敲门推开门进去,姑娘脸露诧异,但是很快恢复镇定,露出一副可爱探寻的眼神望着你。房间不大,也就3、4排桌椅,门窗都紧闭着,有点闷,而且热。
姑娘近看更是好看,奇怪的就是大夏天穿着春秋天才穿的红色运动服,全身上下都遮的严严实实,也不见她出汗,我虽然有一霎的疑惑,但是看到了美女依然神情荡漾,那句搭话词张口就来,姑娘你好,张老师在么? 一般张姓绝对是大姓,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李大仁,但是肯定会有一个张老师,我这就是在赌博,这位姑娘的指导老师中有没有一个张老师。

姑娘微微一笑,露出好看的牙齿,轻声说:在门背后有他的电话,他们老早下班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大喜,果然给我蒙对了,我假装过去用手机记下张老师的电话,转过身子对姑娘说:你新来的么?是张老师新带的学生?

姑娘微微笑道:不是的,我来好多年了。
“是嘛,你好用功的,那么晚了还在实验啊,我也是做化学分析的,正好有问题要找张老师,能不能留个电话,什么时候张老师来了,我可以打电话问问你。
姑娘浅笑,有点犹豫。
我想趁热打铁,接着说:我是你师兄哎,我们导师叫我来找张老师探讨问题的,到时候我们可以互相帮助的哎。

姑娘看似被我说动了,在一张旁边的记录纸上写下了一串数字,递给了我。我一把抓过来塞在了裤子口袋中。
我随口问:怎么称呼啊?
姑娘说:我姓王。姑娘又低头去看仪器。

我见已经拿到号码,大功告成,可以回去考虑下一步的计划,便连忙称谢。同时我闻到一股焦味,便说,大夏天天气太热,你开点窗户,通通风,别闷坏了。说完我就悄悄退了出去,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房间太闷,我额头已然除了不少汗,也不去想事情有多古怪,只是对要到了电话号码感到格外兴奋。

又是一溜烟的小跑,我兴奋的跑到了大门的门卫处,看到在门口打着哈欠的门卫,便自己上前套起话来,一根烟过去,寒暄几句过后,谈起学校的最高建筑逸夫楼。
门卫见大晚上有人和他吹牛,挺开心,操着芜湖普通话给我讲:这个研究生楼哦,今年春天顶楼实验室爆炸了,死了一个小姑娘的,到现在还没有修好呢,现在上不去的。本来那上面看看景色是蛮好的。。。。。。

我头皮一阵发麻也不知道后面讲了什么,只是猛然回头过去,几分钟前还能看到亮着灯的教室,现在却是一片漆黑。我赶紧伸手进口袋摸索姑娘给我有电话的纸头。握在手里一看,这张纸早已似乎被火烧过一般,只留下了一半,前面的138653依稀可见,而后面的字迹早已灰飞烟灭。

我叹了口气,将剩下的烟都给了保安。保安乐歪了嘴,大半夜来个13点,聊了几句给他大半包烟,失神落魄的走了。
走了一会我听到后面的破口大骂,“这个傻逼调戏到老子头上来了,烟全是烧过的,草他妈的。”
我就是以故事多著称嘛,改天换个组写爱情故事去了
浪说曾分鲍叔金,谁人辨得伯牙琴!干今交道好如鬼,湖海空悬一片心。

在家淋浴,突然水就漫上了脚踝,看来是堵了下水道。等了10多分钟水还没有下去,我洗澡洗了一半,身上还有一半的沐浴露没有冲掉,我有点尴尬,赤膊着身子在淋浴房中。

家里没人,我习惯了一个人,我从来没有感觉不自在。这间房间是我租的。房租很便宜,在上海1000能租一室户我很满意。我明明知道房子肯定是有某些问题,通过邻居们的闲眼片语之中我窥探了一丝究竟。据说,原来租这间房间的是2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学生,通过合租2个人分担些费用,但是某天2个人莫名其妙的死了,有一个就是死在了淋浴房。死状恐怖,尸臭满屋。尸体还是房东要来收房租的时候发现的,敲了很久没人应答,从门缝中有很臭的味道传出来,这才撞开门,发现出了大事。

警察也对这样离奇的死亡无可奈何,外面传说是煤气中毒。但是真相谁知道呢?反正这个房间一直没有租出去,就算费用很便宜了,也没有人来租。这对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在适合不过了。房间只经过简单的打扫,卧室里面姑娘们贴的一些偶像照片还在。偶尔在柜子中还能找到姑娘们的发卡和纽扣。款式都很别致。我一直想象她们是多么热爱生活多么青春活力的女子。那么早就死去,是多么令人伤感。

我想了很久,水还是没有下去,憋了时间长了,隐约我闻到了一种臭臭的味道,不是煤气,不是袜子,而是东西腐烂憋坏的味道。我叹了口气,看来是不能等了。我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泡沫。赤裸着身子来到客厅,我要拿工具来通下水道了。

我的一干器具很多。那时候迷恋血滴子的神奇,自己做了一个,后来那个血滴子的头时间长了就绣了,没法再用了。我就把东西拆了,那条链条软硬适中,长度很长,很多时候我都用来做应急绳索。我用红酒启瓶器那弯弯扭扭的螺旋起子,挂在了链条之上。接牢之后,一个好用的下水道工具就做好了。如果雍正知道我拿血滴子改装成下水道工具一定会气死吧。

我的匕首挺锋利,我也带来了。用来撬开下水道的封口。这是一个很奇异的景象。一个身上还有泡沫的裸男,半蹲在淋浴房的下水道前,探着身子往前倾。浴室里面还存着很多的水,我不能蹲太下,水还挺深,低了的话会弄湿我的私处。我也不能太高,太高的话,下水道的口我就看不清。

我半蹲着马步,匕首撬开下水道封口,只听见轻轻的一声“啵”,盖子开了。不知真假,我觉得更臭了。从漫在地上的水肿我看到了自己的脸是厌恶和丑陋的。嘴巴撅起试图封盖鼻孔,摆出了一副肥猪流的样子。

链条被送了下去。1米,2米,3米。。。。。。我有点奇怪,都那么长了都通到下面一户人家去了,怎么还没找到拥堵点。真是诡异啊。

咚,链条遇到阻力了,死死的推不进去了。我大喜过望,终于找到拥堵的地方了。我旋转链条,链条在我手中传导下去,还能听到链条敲击下水道管壁的声音。旋转也是很费力的,旋转了半天,我转不动了。我想脏东西终于被逮住了,胜利就在前方。我一点一点小心的拉拽着链条。千万别把我的链条拉断了,这就惨大发了。整个下水道都要换了。这对我这个穷鬼岂不是晴天噩耗。
听着链条的吱吱呀呀,我祈祷着千万别断,3、4米的距离拉了将近10分钟。水位有些下去了,似乎有好转啊,只要我把这些堵住我的下水道的东西拉出来,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东西冒头了,恶臭也伴随而来,味道更加浓郁,我知道一直以来的恶臭来源,就是这些拥堵物,东西还是有思想准备的。开头是一些新鲜的纤维物。比如我的体毛,衣服的纤维。絮状的灰尘。但是拉出的东西逐渐让我冒汗,一些泛着幽幽蓝光和绿光的长发,有些头发隐约是黄色挑染的,我猜想这些必然是以前死去的姑娘们的头发吧,那么长那么色彩丰富,没想到我们竟然以这种方式见到了她们的一部分。

东西越来越臭,已不是我用肥猪流的表情能够抵挡的了。我随手从身后拉了2张厕纸,塞在鼻孔之中,更是一副猥琐变态的模样。

头发越来越多,看来有几公斤,丫的,那么多头发能够让几个秃头变成长发飘飘啊,我动了一个歪脑经,头发洗干净以后卖给假发制作商,一定很好看。虽然沤了几年的丑水,但是看来发质还是相当不错的。

我正在意淫之际,似乎赃东西已经快拉完了,我那个启瓶器的钩子也已经看到屁股了,但是却卡在管道的口处。左右几下都不行,看来最后的一波还是一大陀。
现在水已经渗下去了,地上堆满了拉出的脏东西,我叹口气,看来最后一点东西只能我用手去掏出来了,真是倒霉。

我蹲下去,左手依然拉着链条,右手有些恶心的慢慢伸向下水道。下水道很黑,臭气虽然塞了厕纸依然很臭。看来等会通号下水道以后我还得多洗几次澡才能干净啊。我沿着锁链的轨迹往下。一点一点往下去。臀部一点一点翘高。

忽然之间,我右手食指钻心疼痛,我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我猛然一收之间,一屁股坐到了拉出来的那堆脏东西只上,恶臭覆盖了我整个屁股,左手带动之下,链条拖出下水道飞出。一条黑影从下水道中喷薄而出。

这是一条像蛇,像黄鳝的活物。周身发出妖异的黑光,仿佛被涂了荧光粉的模样。东西游得很快,但是却被我的链条的钩子勾住了头部,一下子还挣脱不得,妖物吃痛的到处乱窜。我的手指刚才就是被这厮咬住了,应然之间,手指已然发黑了一小段,丫的竟然还是有毒的,疼痛感越来越深,我赶忙封闭了右手的气血流畅,减慢毒的扩散。
这种下水道毒物难道是獬鳤?这种东西咬人一口,比眼镜蛇都厉害,不知从何而来,常伴随脏东西腐烂物出现,常年躲在阴暗的世界之中,在人多的地方城市中出现倒是很少见。我,身形迅速退后,防止再被咬到一口,现在我全身赤膊,屁股沾满了污物,右手剧痛,妖物还在乱窜,如果再咬我一口,我全身没有一丝保护,定然凶多吉少。

我左手拿着匕首,凝气在田,我要对这个妖物一击必中。怒气之下,我一匕首上去狠狠的扎住獬鳤,在愤怒之下爆发的力量非同小可。匕首竟然击碎了瓷砖,连同獬鳤狠狠的钉在了地上,同时用链条将它捆的严严实实,妖物死命挣扎,晃得链条框框巨响。我还不解气。将浴霸开到最大,对着妖物炙烤。这东西最喜欢阴冷潮湿,最怕的就是炎热干燥,叫你受尽极刑再死。

妖物滋滋滋的被炙烤,散发出恶臭。我心道前面2个姑娘很有可能就是被这货害的,我可要为她们报仇。

我再看右手,虽然封住血脉的一定流通,但是毒已经快到手指根了,我已经控制不住毒的蔓延了。我恶从胆边生,跑到厨房里,拿了把明晃晃的菜刀,对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刀去指断,彪起一滩鲜血。

我先稍稍止血,拿起一个饭盒装起断指,随意披着一件衣服。跌跌撞撞的往医院赶去。

医院自有其神奇之处,我的手指竟然还能用,医生将断指的血全部放掉清理以后又给我接了上去。

唯一令人尴尬的事情就是,所有的护士都不愿来给我做护理,所有的病人都绕着我走,哦,原来我的屁股还没有洗干净。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叫什么。。
我干的狠事多了,我一直在想我小时候是不是杀过人。。。20年过去了,现在自首是不是要判罪?哈哈
多谢捧场
忆昔去年春,江边曾会君。今日重来访,不见知音人。但见一抔土,惨然伤我心

今天胃不舒服,口味就淡雅一点吧。
小时候是私房,屋子北面是爷爷家的明清建筑,古色古香,虽然经过了文化大革命的洗礼,很多地方被破坏了,但是细细品味还是残旧不坏,挺有韵味。屋子挺大,有几进几院,高梁敞屋,青砖黑瓦,是我幼时的天堂。
南面是父亲成家之后新建的普通农家2层小楼和1间平房,也有3个院子,虽不豪气,但也冬暖夏凉,沁人心脾。家里的装修一砖一瓦都是父亲自己操刀动手的。在我记事之后,我就成了父亲的小工,每个空余的时候,我们2个就搭档给自己的家添砖加瓦。

北面的屋子住着爷爷奶奶,太婆。南面的屋子住着爸爸妈妈我三人。一到节假日,住在附近不远的伯伯叔叔婶婶们,还有堂兄弟们都会过来玩,一大家子好不热闹。

从南面的大门跑到北面的大门,是我最乐意的事情,一个个院子,一层层台阶,有砖瓦的踏步,有木质的地板,有杂草的芬芳。从前跑到后面,我估摸着起码得有150米,我就在这个环境中日日长大。

家中那么大,不可能不养点东西,养过猪,养过兔子,养过豚鼠,养过鸡,养过鸭子,当然还有狗和猫。我印象当中的有一条狗和一条猫。

狗就是草狗,也许小时候命浅,家里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条黑草狗,用来给我驱邪避凶,刚抱来的时候,小黑狗双眼透红,浑身乌黑,腿的筋骨很强壮,肉呼呼挺可爱,我给他取个名字叫肉球,抱在手里,挠它的肚子。等过了开始的几天不适应的时间,这只黑狗就成了我的贴身保镖。

也许我经常挠它肚子,它养成了习惯,每天第一次一见我就立马躺下,四脚朝天,哈着气讨好我,然后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我只有蹲下去挠挠它的肚子,肉球才开心的摇晃尾巴,这成了我们每天比作功课。

学校不远,肉球每天送我上学,每天接我放学,等狗大了,身上的赘肉消去,肉球长得英俊潇洒狗模狗样,四肢修长,吻部弧度适中,身姿挺拔,依然身上没有一丝杂毛,只是眼睛更加红了,总是有种护送小主人的警惕性在,有了它,我感觉安心多了。

肉球吃的不多,当时也没有什么狗粮,都是拿家里吃剩的剩饭加点肉汤喂给它,它也从来不抱怨。有年夏天我从冰箱中拿出的2毛钱的大雪糕,咬了一口就提溜在手里,肉球看到以后,馋的不行,一步飞窜上来,狠狠的咬了一口雪糕,我一见雪糕被咬掉一大口,怒火中烧,准备去责罚它。它却四脚朝天,苦苦哀嚎,反复讨饶。我一笑之下,也把剩下的半根给了肉球。

当然我的人生也经常会遇到险境,但是总能化险为夷,也许是自己的命大,也许是高人相助,但是我认为肉球也是有贡献的,我至今还是想起肉球的模样。
5年级,小学搬家了,意味着我们上学更远了,每天走路上学差不多需要40-50分钟的样子,而且放学的时间也不固定,为了肉球每天不要到处乱跑,我就让肉球每天呆在我必经之路的农田等我,聪明的肉球教了几次以后就知道了。我每天走路回家,还有15分钟的路途,它总会像个忠诚的卫士一般蹲在农田的固定一角,昂首挺胸,卓然不群,然而一见我,它还是倒地一滚,四脚朝天,要我揉它肚子。着实让我欢笑不已。

那是90年代的中国农村,从镇上到家里,20分钟的柏油马路,25分钟的田间菜地,马路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三轮车,小轿车,大卡车,摩托车,拖拉机,马自达。交通还是相当混乱的,这一日放学挺晚的,我急匆匆的往家赶,天色已然黑了,没有电话没有手机,也没人给你报信。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回家,10分钟后,都渐渐散了,我一个人要走这身下的半小时路。
我现在依稀记得,通常很拥挤的街道,那天人烟很稀少,路灯好像也炸了几个,现在在我脑袋里都是一片混乱,我左右看了下,没有车,小跑着过马路。

“咦,那不是肉球,这破狗,不听话,怎么跑街上来了。。。”眼瞅着,对面马路上一条风姿绰约的黑狗朝我奔来,这个劲头,这个线条,岂不就是我的肉球。
而这个时候,鬼魅般出现的一辆集卡飞速出现在我的不远处,似乎司机看到了,开始刹车,但是似乎不受控制,我一惊之下,已然魂不守舍,肉球这个时候勇敢的朝卡车撞了过去,那一霎那,我仿佛看到漫天邪魔朝我笼罩过来,而黑狗肉球闪亮了一片天。

狗和车相撞,我听到骨头脆裂的声音,有血溅出,漫天飘洒的血雾弥漫了我整个身体,而瞬间,天似乎亮了,卡车也神奇的停在我的身边,我用左手稍稍挡了一下,我的手只蹭破一点皮。而肉球却被撞死,血染了我一身,血溅了一地,头颅破碎,死的悲壮。

他们说黑狗血破邪,肉球用自己的命替我挡了一大劫难,用自己的血破了我当天的血光之灾,我一直铭记它。我还养着肉球的儿子,我也叫他小肉球,但是这只肉球除了长得像他爸之外,浑身的毛都是白色的了,似乎种种神奇也随那一撞随风飘散了。
说明你泪点低啊。容易被感动的人都是好人
天下何处不诡异,一生何时有惊喜
定然有很多美好回忆
昨天讲了一半,说还有一个猫的故事。
狗呢主要是我养,猫呢是爷爷家养的,若大房间,鼠患很严重,没有个好猫不行。这只老猫,毛色看是条滚地锦,眼睛却是鸳鸯眼,眼睛又大又圆,话说这只猫的祖祖辈辈都在我家,每当猫生了小猫,我们都会留下一只好看的母猫,其他的都送人,所以一般家里都有2只猫,一老一少,有只猫老死或者病死之后,年轻的猫生下小猫之后,再选一只留种。猫的生育能力挺强,似乎每年都能生一窝。

这次有点突然,本来2只猫已经安安稳稳在家呆了好多年了,那只更老的猫突然一天就不见了,猫咪爱惜干净,也许死也死在一个干净的所在,也不让他人发现其死状。我们不知道它是怎么死的,但是就这么消失了。

剩下的这只滚地锦,眼睛煞是好看,眼睛一蓝一绿,老人説这叫阴阳眼,大晚上抓老鼠特别厉害,时常看到这只滚地锦大早上在院门口得意洋洋的衔着一只老鼠,喵喵直叫邀功,一旦它多抓一只老鼠,在它的猫饭中我们都会多加一条猫鱼,以此犒劳。
这只猫是个抓老鼠的能手,自从另外一只老猫死掉以后,我们就一直等着这只猫留种,但是奇怪的是3、4年过去,这只猫似乎就像断了生育能力一般,没有生一窝,渐渐这只猫也有点老态龙钟的样子,喜欢晒太阳,抓的老鼠也越来越少。

家人私底下议论说,看来这只猫不行了,如果等它老死了,我们只能到外面再去拿一只猫回来了。

可是这年我们欣喜的发现,这只老猫竟然大肚子了,差不多2个月后,老猫生小猫的时候我们进去一看,有2只小猫咪。通常猫都要5、6个朝上的,这次怎么只有2个?我疑惑的问道。
爷爷说:也许它是老了,不过个数越少,猫命越贵重,说不定这2只猫还是好猫呢。
我急着去挑选哪只猫可以留下接老猫的班,有只小猫个头稍大,眉清目秀,器宇轩昂,我挺喜欢,但是翻过小猫的身子,一看却是只公猫。
还有一个虽然相貌没它兄弟那么好看,而且身材瘦弱,我祈祷这只猫一定要是母猫啊,小心的去翻动它。

哇,我惊讶的叫了起来,这只小点的猫,是个雌猫,但是令人惊奇的是,这只猫没有尾巴。。。这只猫屁眼朝天裸露着,仅剩的一点点尾巴根本遮不住它。这只猫真可怜,猫没有尾巴就和人天阉一般,注定了终生的耻辱,注定了低猫一等,这只残疾猫的将来令人伤感。

另外一件令人悲伤的事情发生了,老猫在生了小猫之后,似乎又有了抓老鼠的动力,有一天我们发现老猫死了,身边还有吃剩的老鼠尾巴,我们怀疑老猫被老鼠药毒死了。

老猫留下的一对孤儿,只有我来照料了,我拿出了奶瓶,灌上了当时流行的麦乳精或者豆奶粉,每天喂这对小猫。为了怕小猫拉不出屎憋死,我用抹布每天擦小猫的屁眼,那只强壮点的小公猫总是强力抵抗,那只没尾巴的雌猫只能无可奈何的无力接受。

等小猫大了,能自己吃饭了,这才作罢,2只小猫倒也是可爱。家里本想留下那只强壮的小公猫,那只残疾猫畏畏缩缩的样子不讨人喜欢。但是有个亲戚到家里一看,非常喜欢那只漂亮的小公猫,不容分说就把公猫带走了。接下来,我们只能留下那只可怜的残疾猫了,无论我们送谁,谁都不会看上这只猫。

我倒是挺喜欢这只猫,独特才不凡,这只残疾猫的尾巴估计就剩下一点点,长大后的尾巴像兔子尾巴,这只猫走路也没其他猫稳当,每次上屋顶的时候,总感觉摇摇晃晃,没了尾巴做平衡,确实需要比其他正常的同类多付出一些。我给它取名叫兔子。小朋友来家里都是拿点白菜叶子和萝卜叶子喂它吃,调戏它。被我抱住以后,这只猫总是无可奈何的乱嚼几口萝卜,在小朋友“他家有个兔子猫”羡慕声音之中,我总是洋洋自得,仿佛有了天下的奇特宝物,而兔子猫总是一副拿你没办法的嚣张态度。

这只猫永远是病病歪歪的可怜样,它没有她妈的漂亮皮毛,也没有她哥那么强壮,尾巴还是个残疾,唯一继承的就是那个一蓝一绿的眼睛。老鼠也从来没有抓住过一只,它就成了我家的吉祥物,每次家里吃饭的时候,扭着它那小屁股蹭我们,我们总是嫌弃它把屎擦我们裤腿而丢一些吃的给它。它吃饱了就往太阳底下一躲。我总是骂它家门中落,把老祖宗的手艺全部忘掉了,而且还一直不生小猫,让后继无猫,这是一只十恶不赦的不孝猫。但是这只破猫还是做了一件事情让我刮目相看。

97年的夏天,仿佛全中国都在抗洪,我家旁有巨型湖泊,暂时水害还没有到我这里,似乎水害离我们还很远。夏日的夜晚,一家人躲一个房间里吹着空调,外面下着雨,似乎还挺大,我躺在铺着席子的地板上,肆意的酣睡,忽然听到房门口有猫叫,爹爹骂了一句:春天早过了,发什么猫春啊。
但是这猫叫还是不停,还不停的蹭我们睡的房门。
爹怒了,起来拿着竹竿要去打猫,猫见了打也不逃,还是不停的尖叫,闹的家里三个人都没法睡,老妈起来上厕所,我和老爸则去追猫,心想今天非把你这只残废猫打成真的残废,让你扰我清梦。兔子一见我们2个追它,立马就跑,小屁股一扭一扭,就像个兔子。

突然听到窗外狂风大造,凄厉的风啸声夹杂着似乎树枝砖头而来,噼里啪啦仿佛地球末日一般,气息格外凝重,我们3个人都跑到了院子里,风超大,天已然发狂,难不成是龙卷风了?
不过风势过去很快,也就1、2分钟的事情,大风大雨已经过去,但是我家的房子已经遭受了灭顶之灾,2层的小楼的屋顶全部被卷走了,残转碎片到处就是,大梁都卷断了,一颗小树竟然跑到了我们的卧室,我们的卧室一片狼藉,已然是战争过的模样,这龙卷风是从巨湖上面生成的绝少天气景象,我家的房子是离湖第一排的房子,受冲击最为厉害。刚才如果不是兔子猫来救我们,我们就算不死也要挂彩啊。这只破猫竟然也立了一功劳。

从此这只兔子猫仿佛成了有功之臣,家里人对待其相当不错,它每天就吃吃喝喝睡睡,遗憾的是到它死时,它也没有生过一只小猫,他们一系的血脉就此断绝。
这个。。。入道法门千万重,万源不变在心中
我好像讲过,做过老师,做过民工,做过传销,现在是销售
呵呵,谢谢夸奖
今天被个荷兰流氓老外搞得头大,无赖是不分国界。一空下来就更新
祝肉球一路走好。
夸得楼主不好意思了
杀妻吴起太无知,荀令伤神亦可嗤。请看庄生鼓盆事,逍遥无碍是吾师。

我认为高中有一姑娘暗恋我,如何表现呢?比如我上课时候,其花痴般呆望着我,我后背看的发凉,特意和身边的高大胖换个位子,用他的全方位体积来笼罩我,隔绝目光。
这个姑娘和我回家是同路的,当时是骑自行车回家,每天路上也差不多有40、50分钟,那段时间,我最怕就是一个人落单,非要有几个同行的同学一起走,才放心。
很多人会说我矫情,有姑娘喜欢你多好啊,但是,旁人眼中看出的爱慕,我却根据天赋异禀体谅出了不同寻常的诡异,我天生对麻烦事避而远之,潜在的危险都是我必要切断的根基。当然啦,这个姑娘也不漂亮,也有哥们说我主要是这个原因不理她,为了保证我合群,为了保证别人不当我怪物,我只能默认了。

不漂亮,如何不漂亮?有点猴模猴样,招风耳,白皮肤,眼睛倒是挺大,却总感觉有点邪气,身材瘦削,头发很长,衣着也很朴素,学习成绩一般,众人眼中也是一个普通女孩。名字也很普通,XX菊,那个时代菊花还么有那么多深层含义,取名中带菊字也很普通。

我上高中是公办的,学费很便宜,为了每天上学放学,家里特意给我买了一辆崭新的山地自行车,天蓝色,弧度优美,骑着很轻巧,我很喜欢,青春气盛之时,小伙子也经常骑自行车来竞速,上学路上,放学路上,从人群中穿梭,在车流中灵巧滑动,仿佛这就成了当时青春的一丝记忆。

通常和我一起骑车回家的,一个是从初中一起升入高中的铁哥们王同学,还有一个是留级生沈同学,自从见识到我某些特别兴趣和技能后,沈就特别崇拜我,成了我一个跟班。好在每天也同路,他也就凑到我和王固定的车搭子当中,每次都是沈先到家,然后王到家,我是最远的一个。

有了他们2个,虽然XX菊有的时候阴魂不散的跟在我们的车子后面,我也无所谓,只要别喝XX菊单独在一起就好了,我总会觉得尴尬,不安和害怕。

这天很奇怪,王没来上学,问老师说也没有请假或者家里带什么话来,我很奇怪,通常他如果生病了,或者家里有事了,都会让我带信给老师请假的,今天啥消息都没有,不寻常。当时也没有手机,要联系肯定是回家打固定电话。我转念一想,少年郎逃个学,生个病也在正常不过了,而且老师也让我回去打电话问问王到底怎么了,这件事情我也很快没有再惦记了。

晚上回家,只有沈和同路,沈长得五大三粗,脸上疙瘩满脸,看来激素分泌很失调,看着也挺狰狞,本来像个小混混,但是她妈哭诉着让他学好,本来要退学的人,老师特许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妈一见沈和我交好,也很开心,经常叫我到他家去玩,看模样是要让我给沈做一个好榜样和好朋友的。我叫王茂元,他就一直茂哥茂哥的叫我,一个高大粗壮的人对着一个比他小比他矮,比他身体弱的人叫哥,我总觉不是很舒服。

这天,我们从学校出来,我隐隐约约后面似乎有人跟着,我在转弯时候假装不经意的一看,XX菊又跟上来了。我暗骂一声,真是麻烦。但是人家也是这条路骑车回家,我总不能不让人家这里骑车吧。
我心生一计,对着沈说,我请你吃萝卜丝饼,当时路边有很多小摊贩会在路边摆各种小吃,学生对几块钱的小吃也经常光顾,几块钱的东做的也不亦乐乎。我的目的是让XX菊骑车往前去,我们吃好饼再走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萝卜丝饼酥脆香甜,为了和XX菊拉开距离,通常一人吃个1、2个就好了,我今天故意一人买了4个,还非让沈吃完再走,我余光留意着过往的人,XX菊骑过去了,我心定了点。等吃完,我们2个人就又上路了。

沈吃撑了,一直打饱嗝,他说为了不盲肠炎,骑得也很慢,我也正好,今天躲开了XX菊,心情不错。慢归慢,沈还是到家了。剩下的半个旅途,需要我一个人骑车骑完。而天色已经很黑了。

高中放学很晚,通常放学都快6点了,吃点东西,磨磨蹭蹭,这个点已经快7点了。我吃的也有点撑,饱嗝一个个出来都是油候子味道。我打起精神往家赶去。

路上行人却不多,已经到了郊区,路边的小摊小贩和店面都没有了,有的只有农田和荒山,我耳朵依稀听到声音挺大的链条声音,我不经意的一回头,差点把我尿吓出来,竟然是XX菊,她骑着她那破自行车竟然在我后面!!!

她不是老早骑过去了么?她的家不是应该老早到了么?怎么会在这里?我心中暗道,难道她是故意来堵我的?我当即当做没看到,用足了劲头拼命加速。

一个小伙子,吃了4个萝卜丝饼力气正足,一辆新山地车,路上没人路况良好,我把我骑自行车比赛的最好状态都骑出来了,我感觉微风在我脸庞拂过,说不出的舒坦。这娘们肯定被我甩开了,哈哈哈,我开心的乐坏了。

但是破自行车声音越来越大了,我不相信的回头一望,真的让我腿软了,XX菊骑着破自行车竟然已经快到我后背了,2个硕大的眼睛发出了妖异的光芒,速度太快,似乎她的头发连同头皮已经卷到后面去了,这样看就是一个秃头怪人用想不到的速度来到了你的身后,纵然我有一身本事,现在也慌了。

XX菊大喊:喂,你干嘛骑那么快,那么巧,我们顺路哎。
我怒火中烧:巧个屁,你干嘛跟着我。
XX菊神情诡异,嘴角歪斜,面目狰狞,悚然道:为了逮住你啊!!!
我的直觉这货已然不是人类,绝对不可能是人类。正想逃跑之际,我感觉她的车子撞上了我的车子。我轰然倒地,一只鞋子还脱落了。

我跌在地上,回头一望,XX菊竟然没事,她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把刀,朝我一步步走来。
我脑子中转过无数念头,心道这个家伙一定是中邪了,我还没有遇到这种人被附身的邪乎事情,心中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拿起书包试图抵挡一下。
XX菊速度飞快,不打任何招呼,刀直接往我身上来,幸好扎在书包上,力道之大,镇的双手发麻,我书包脱手,砸在我的胃上,我顿时难受起来。
我正欲爬起来逃跑,XX菊又提刀上来,我正胃部砸了难受,本来想咬破点舌头吐点血来驱邪的,但是咬的时候,一恶心,一大口的污物从嘴巴里喷出,直接往XX菊的脸上吐去。而那刀也稍一停缓,我一躲,没扎住要害,但是还是扎在我肚子上了。

只听见我们2个人都大声叫喊,我是疼的,XX菊是被一口含油渣滓的带浓厚的新鲜萝卜丝味道的量大的消化了一半的萝卜丝饼残渣吐了一脸而惊到的。

我正想这鬼东西如果再来一下,我必死,而我无路可逃,正想受死,却发现XX菊停住了,她望着躺在地上的受伤的我,自己手里还有带血的刀,似乎回过神来了,不知是被臭到还是恶心到,还是恢复了神智,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诡异容貌,只剩惊慌和失措,啊啊啊啊啊,她大喊着,丢下了刀,骑着自行车逃跑了。

我莫名其妙,这是哪门子事情,莫名其妙的要杀我,杀我却杀一半逃跑了,我丫的疼的要死受了伤。我把刀拔下来藏在书包里,路人看到我摔倒在地而且身上带血,赶忙送我去了医院,我一口咬定是自己骑车摔得,医生非常奇怪的发现为什么摔一跤会留下那么一个锋利的切口,只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伤口没有伤到要害,处理下住院几天就好了。我惊奇的发现医院里面,王也住院了,他昨天回去莫名其妙的被什么东西砸昏了,是谁干的都不知道。也在医院休养,怪不得今天没去上课。而我却没对他讲今天的真实情况,鬼迷心窍,任何人都有可能,就看你什么时候停手了。

几天以后,我和王回校,XX菊已经转学走了,没留下任何东西,只是在好多年以后,当我们还在玩Chinaren同学录的时候,某天我收到一条奇怪的私信:谢谢你。而我在想找回去到底是谁发的时候,账号已然被注销了。我心存美好的猜想就想必是XX菊来的消息吧。
鞠躬
我的故事 都是有意思的。
写的短了,人家以为LZ不行了,或者练功走火入魔了,我是出来安抚人心的。
给你作揖
常来常往长流水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假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

大学军训,如狗如屎,几日下来人人面有菜色,各个看似虚弱不已。我们宿舍四个人,一个是被光气灼伤的半边红脸少年季小伟,一个是曾经喝胃出血的拉风少年雨哥,还有一个人也是很有个性的爱看黄片的猥琐少年蒋大炮。大炮是个爱玩游戏爱看动漫爱看AV的宅男,个子不高背有点驼,带深度眼镜,外面看挺像个书虫的样子,但是真实的内心骚包不已。

雨哥身体好,小伟农村出生也没问题,几天军训下来似乎最吃不消的就是大炮,这天军训中午回来稍作休息,他竟然游戏也不打,动漫也不看,一回来就往床上一躺,头伸出一半空洞着望着外面,眼珠子似乎也不愿动弹,看样子是累的不行。小伟为了逗他,拿电脑放起了A片,声音开得很大,在女子的震天呻吟声中,大炮也只是略微的眨了下眼皮,竟然毫无起身的样子,我们问他话他也一句话也不说,就像痴呆了一样。

我一看这似乎有点邪门,便去叫班长蔡利达和生活委员赵星,他们2个住隔壁。2人一看也吓傻了眼,平时蒋大炮的秉性谁都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莫不是病了,当即决定,由赵星去和学院老师请假,我和蔡利达背蒋大炮去医院看病。

我们2人一左一右架起大炮,他身子竟然毫无力气,全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完全靠我们2个人架起来的样子。幸好他瘦弱,100斤左右的体重,2个人加把力,就能把他提起来。
蔡利达担心的道:莫不是中暑了?天气那么热.
我道:你摸他身子,身子那么凉,一点汗都没有,不会是中暑,我怕是中邪了。
蔡利达道:你就是个神棍,新时代的青年怎么还封建迷信,你这种思想要好好批判下的,你是班级的学习委员,应该给同学们做出好的榜样,党员是彻彻底底的唯物论者,你这样还要不要入党。。。。。。
我呆住了,虽然知道高大全的蔡利达是从小五条杠上来的,没想到那么彻底啊。我顿时敷衍道:先别说了,先让医生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怎么了。

这家医院是学校附近的三甲医院,还是学校定点报销医药费的医院,有啥事直接往这里奔,一去傻眼了,中国的医院永远是人山人海,挂号等号付钱排队,一系列操作下来,往往是等几个小时看上3分钟的病,带一堆药和白脸回去。所以中国人怕生病,生病起来真要你命,但是现在没办法了,蒋大炮如今危在旦夕,我们只能动用非常手段了,我们来挂急诊,护士一个白眼看了一眼蒋大炮,道:没出血,没断手断脚,还有气在,不能抢救。
好说歹说给我们挂了个急诊,一看单子傻眼了,前面还有102个人,都挂的急诊,我当即要破口大骂,这样不是把蒋大炮的事情耽误了。

蔡利达当即拉住我说:不要急躁,遇事要沉着,我们要和他们说道理,我来和他们说,你陪大炮。
我扶着蒋大炮,蔡利达上前和护士理论,护士爱理不理,其他病人也多,根本说不上话,蔡利达急的满脸泛红,额头冒汗,秀才有理也说不出来。

但是惊奇的一幕发生了,扑通一声,蔡利达给护士台跪下了,我小心肝被吓了一大跳,这算什么的干活,难道优秀的革命先烈都是这么处理棘手问题的?

再跪下的那一刻,周围的看病人群像见鬼一样,刷的一下让出一大块空地,但是围起来一个大圈,很多老头老太指指点点,后面的不知道情况的还咨询前面的人,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惨剧,自己错过了什么好戏。

蔡利达跪着朝我们这里走来,大家眼光都朝我们这里直射过来,我脸红了,我不好意思了,这算怎么回事。

蔡利达也不管我,一把拉过半死的蒋大炮抱在怀里大声哭喊:这么一个好同学中暑了,不抢救就要死了,医院是为人民服务的机构,怎么能够见死不救,你们都是白求恩,都是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来帮帮我可怜的同学吧!!!说着还把蒋大炮搂在怀里,把蒋大炮的头拉住,蒋大炮一个人就躺地上,随着蔡利达在地上磨来磨去。

我冷汗不停的冒出,蔡利达这样,蒋大炮不死也要被他在地上拖死了。人群也闹闹哄哄,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竟然挡住了道路。

一个白袍子大叔从里面的医务室出来,一见有人在大厅哭喊,事情还越闹越大,气势汹汹的跑过来,本想来拉起蔡利达,但是蔡利达就是不起来,就赖在地上不动,看样子还要作势在地上打滚。白袍子大叔很无奈,把手举起,表示投降,同时说道:好了,好了,让你去抢救室,看你们是学生,也不和你们计较,我们这是看你们可怜,你们这样不合规章的。

蔡利达大喜,一个鲤鱼打滚翻身起来,而可怜的蒋大炮脑袋失去了支撑,噗咚一下砸在了地上,蒋大炮就算意识不大清楚,但是脸部表情明显很不痛快。。。蔡利达回头过来,对我比划了一个yeah的姿势,满脸堆笑道:我们胜利了。

我大囧,冷汗淋漓,这就是共产主义先烈教给他的技能么?这不就是泼妇骂街的那套么?不过好在蒋大炮终于能够看上病了,也算好事啊!

有医生过来,将蒋大炮搬上抢救床送到抢救室去了,医生要给他做全身检查,我们则被拦在房间门口。

没多久医生出来了,一个已然秃头的眼袋很深的医生出来和我们说:我们检查过了,没啥事啊,最多有点肌肉挫伤,还有验血出来好像指标有些偏高,血有点稠,可能是累了。
蔡利达急着道:不可能啊,你看他话都不会讲了,身体都僵硬了,会不会是军训中暑?
医生一个白眼道:我们检查下来,身体没啥大问题,先挂几瓶盐水补补,他话不会讲,也许本来就是个智障呢?我们这里是普通医院,没法治疗神经性疾病,建议去专业医院。说完就自顾自走了。

我们进去看,蒋大炮被插着管子在挂盐水,神情还是很木然,眼睛直盯盯望着天花板。
蔡利达道:哎,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人怎么傻了,我们来通知家长和老师吧。
我道:先慢着,等这盐水挂好再说,也可能休息一会就好了,你先这里陪他, 我会学校拿点东西,去去就来。

我回了学校,我揣度着这事情有2种可能性,一种是蒋大炮为了不军训装的病,考虑到他平时的拈轻怕重,装腔作势,倒是有一定的可能性。另外一种就是蒋大炮丢了一丝魂魄,搞的现在如同痴呆废人。而这后一种,宜早不宜迟,如果晚了,蒋大炮就算恢复了,也会有所损伤,回不到以前的聪明了。

这个事情只有我来做了。这个时间才下午2点半,正是军训最热的时候,学校里面的众人都继续在军训,蒋大炮上午还挺正常,可能丢的魂魄就在上午军训的地方了。我一路奔回宿舍拿了应用之物直奔早上的操场。

招魂法在民间还算常见,派系还挺多,通常是招小孩子丢失的魂魄,以前小孩受了惊吓,常常需要招魂来回复自己的身子,我小时候丢魂的时候,奶奶是拿着扫把簸箕等等到我去过的地方一点点扫回来的,但是我现在的仪式稍微拉风一点。

我手里拿着的是蒋大炮的一件常用汗衫,本来想找见干净的,但是军训几天,他的衣服都没洗丢在柜子了都臭了,我只能随便抽了一件最干净的,貌似还没有发霉的。
一大碗白米,这个得来不容易,问宿舍管理员拿的。还有一些我的香火,符咒,纸钱等等。

我拿着这些东西来操场了,操场都是军训的班级,人太多了,乌压压的到处都是,我这么过去一搞,老师同学怎么看我,我有点犯难。正巧看到一边有一把巨大的扫地扫把,这是学校的清洁工留下的扫操场的。旁边还有一大堆扫下的树叶子。我这就计谋上来了。

我将东西藏好,拿扫把将树叶子全部往操场方向扫过去,还没到操场就嚷嚷道:打扫卫生,打扫卫生,同学们都让让,不好意思。

有几个教官回头一看,纳闷了,我们军训,怎么这个时候来打扫卫生,神经啊?但是教官本来都是岁数不大的小青年,哪知道什么,就当即让学生们先到旁边休息一下,等扫过去了再回来接着军训。

我来到了早上军训的地头,扫来一堆树叶子,学生们都在不远处远远望着,有几个班级的学生,幸好都不认识我,我们班级今天下午练习打靶,不在这个操场,真是太好了,出丑也不会被他们看到了。

我拿蒋大炮的汗衫包起那碗米,放在地上,用最快的速度点香,一边点香一边念招魂咒,同时开始烧我带来的纸钱。

旁边的学生一看放火立马起劲起来,都慢慢围上来了,我心道不好:中国人就爱看热闹,放个火有啥好看的,军训还不够你们热的。。。
有的学生眼尖,看到我烧纸钱,立马嚷嚷道:这个人在烧纸钱,他在抓鬼啊!!!立马人群来了动力,都往我这里涌来,几个教官也阻挡不住,也往我这里过来。
我气的吐血,心道:烧纸钱就联系抓鬼啊,现在孩子联想真丰富啊!!我只能用法术加快香火和纸钱的燃烧,见人群逼近,我把最后一点火往树叶堆里一丢,让树叶堆烧起来。同时掐算,按道理蒋大炮的魂魄应该能够收回来了,我就蹲下,抱起裹着蒋大炮汗衫的那个碗,同时嚷嚷道:什么烧纸钱,我这是烧树叶,别瞎起哄。都回去军训。

人都围过来,我怕露陷,没等火灭掉,我就抱着衣服包碗,冲出人群,一路冲往医院去了。后面依稀又有学生说:我认识他,他是化工的王茂元,别人都说他是神棍,果然是啊!!!
我顾不得别人怎么说,也顾不得后面怎么办,我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先搞定蒋大炮,我擦了擦被脸熏的脏脏的脸,气急败坏的冲往医院。

蔡利达一见灰头土脸的我,还抱着一件脏兮兮还被火烧破有几个破洞的汗衫包着的碗,惊叹道:茂元,你干嘛去了?咋拿那么脏的一个东西。。。
我火气正旺道:别废话,帮忙扶起他。
蔡利达木讷的看着我,我先掀开蒋大炮的被子,一把扯掉他的衬衫。
蔡利达惊了,结结巴巴的道:你这是为何?
我道:扶着。
蔡利达依言扶着蒋大炮,我小心翼翼的解开包着碗的衣服,动手给蒋大炮穿上,口里念念有词归身咒,穿好衣服,将那碗米小心的洒在蒋大炮的身上。

这一切,蔡利达都是傻乎乎的看着,不敢多说一句。
衣服穿好,米撒好,咒语念完,我怕事情还没有办妥,我道:实在不行,我再来给他扎几针,通通他几个血脉。

不知是我的话起了的作用,还是他的魂魄终于附体,蒋大炮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吐了几口撒到他嘴里的米粒,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左边右看,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蔡利达也被吓了一跳:你小子活了啊?
蒋大炮:你才活了呢,不是上午军训的嘛,我怎么到了这里?

正在我们松了口气之时,蒋大炮顿时大叫:fuck, shit, 我的杰克琼斯怎么全是洞?谁干的,谁干的?

我羞涩的回头望去,蒋大炮的那件衬衫正是蒋大炮的泡妞专衣,最爱的标版杰克琼斯,如今这件衣服皱皱巴巴,斑斑点点都是烧破的痕迹,隐隐约约还有露点的嫌疑。
已更。嘿嘿
。。。楼主是很严肃的。
我估计是的,XX菊,我一直觉得挺可怜的。
哎,风格么
别害怕,有茂哥,放心爱
你笑点真低,你完了,这个帖子以后会越来越搞笑的
茂哥无处不在。。。
羞涩了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茂哥老早毕业工作了
没有哎,只有疯疯傻傻的如花
今天的已经发了,但是在审核
今天吃的面,买的紫燕百味鸡
怎么审查到现在都没消息
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 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虹桥机场我上了飞机,我飞往郑州,电话里沟通的好好地,我要去谈谈技术,谈谈价钱,谈好以后签合同。通过电话联系,事情都讲的七七八八了,对方客户也听上去比较客气,一口包在他的身上,我虽然抱有疑惑,但是心情还是挺好的,这个项目谈好又是大功一件,我顺便可以到周边的古迹去游玩,比如向往已久的少林寺,龙门石窟等等。

第一次来HN,根本没有多想什么,下了飞机就打的去宾馆。接我车子的是个35岁左右的女人,估计看我细皮嫩肉不是本地人,和我攀谈起来,我么也是脑子发热,哟,真热情。谁说HNR不好的啊,这不是挺好的嘛,开车有稳当,旅游景点还给我一点点介绍,真好。

下车才发现受骗了,100出去,找回来的50一摸是假的,原来那么热情的介绍都是收钱的,丫的,HNR真不是盖的。好了,宾馆先安顿好。宾馆还挺新,有点点装修味道,墙纸也许因为赶工有点脱落,反正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对我来说,只要没有脏东西,没有东西来惹我,就万事大吉了。

出门找吃的,我信心爆棚,到了中华平原,总得找点好吃的,耶耶耶,我想到吃,脚步就轻快起来。出门了我才发现不是这样。

这块是郑州的新城区,都是规划整齐的街道,道路都挺宽,房子都挺新,最起码1/3以上是烟酒店,丫的。HNR那么能抽烟喝酒?怎么能烟酒店那么多,本来想找找有没有像小吃街类似的好地方,走了一个多小时,我绝望了,我走到了看似像老城区的模样的地界,算了吧,就随便找点吃的凑合下。

找了一家炒菜店,我啪啪啪点几个菜,在上海,到了一个小店,我有的时候一个人点个3菜一汤,如果胃口好再来碗饭,吃掉差不多。到了这里我也如法炮制,蹭蹭蹭点了3菜一汤,服务员用斜眼望着我,问:几个人?
我随口道:一个人,快点哦,饿死了。
服务员用鼻孔看我,道:一个人吃那么多?
我坐在凳子上,用鼻孔回过去,道:我胃口大,不行啊!!!
服务员给我一个销魂的白眼,道:好,好,好,你吃。然后扭着大屁股进去了。

时间已经挺晚了,差不多快到7点了,小饭店里面也没有几个人,服务员似乎看我好戏一般,菜还端出来很快,第一份是鱼香肉丝。看到盘子,我就想逃了。盘子基本就是家里放汤的大腕,似乎菜还冒着尖尖。服务员拿菜往我面前一丢,鼻孔朝天的瞅着我,道;吃吧。

我手开始颤抖了,一碗比我头都大的鱼香肉丝我要吃下去要多少勇气啊!!!我手拿起筷子,心想输人不输阵,怎么样都要气势上压倒敌人,但是筷子一到盆子,我又崩溃了,这盘鱼香肉丝,4/5都是大蒜,大蒜苗。靠,这叫鱼香肉丝,这是一群彪悍的北方大蒜Q - J孱弱的南方肉丝宝宝!!!

第二个菜也上来了,红烧鱼,用的是南方人不吃的鲤鱼烧的,鱼块都和我拳头那么大,吃一块要咬十口,好在我对鱼不挑剔,有的鱼吃就不错了。第三个菜是炒青菜,青菜量也大,照例,青菜里面也放了无数的大蒜,明显的是大蒜炒青菜,菜单上去明明写着:清炒青菜。清炒,清炒,清炒,谁让你配那么多大蒜!!!

第四个汤上来了,冬瓜咸肉汤里面也漂浮了大段大段的大蒜。服务员端好了菜,还特意给我端上来一大碗白饭,也不走远,就乐呵呵的叉着手在不远处看着,样子就是,小样,看你怎么吃,叫你嚣张!一只脚还得意不停的抖伐抖伐。明显的就是想欺负我这个南方好汉!

不能怯场,我豁出去了,我松开了皮带2格,用悲壮的神情望着桌上的四个菜和一大碗,开始了。
10分钟后,我拯救了所有鱼香肉丝里面的孱弱的肉丝宝宝等等我能吃下去的东西,但是4个碗里面,似乎没有矮下去多少。我已经开始想,今天我要死在这里,今后是否有人会记起我这个被撑死的英雄少年。服务员的腿开始抖的更加快了,似乎她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这个时候,有人进门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端着盆进来了,慢慢悠悠的朝着屋子里面的人走过来。
这是一个乞丐,HN乞丐多这是著名的,这个老汉虽然衣服破,但是我总感觉挺干净的,眼神却丝毫没有乞丐的那种唯唯诺诺,一手打狗棒,一手超大的破搪瓷碗,步伐缓慢却坚定的朝我这里走来。

服务员一见乞丐,皱眉,就要上去轰他,嘴里嘟囔道:走走走,这里没钱没钱,外面要去。
我一见乞丐,心生一计,大喜,这是上天给我的救星啊,我忙囔囔道:老伯伯到我这里来,我这里来,我这里很多没吃动的东西。

老头也是眼睛一亮,过来了,服务员似乎气恼老头坏事,想要去推他,我忙挡住道:人家就要点吃的,别这样嘛,我这里吃的东西给他,他就走。
老头面目依然安详,我一把抓住他的搪瓷大腕,想往里面倒东西,第一上来拿了那碗鱼香肉丝,那老头见了那碗大蒜一哆嗦,道:这个能吃?
我也大囧,摇摇头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错了。接着拿了那盘就吃了一块的一碗鱼往乞丐碗里一倒,然后把碰也没碰过的那碗白饭往他碗里一倒,瞬间我人觉得轻松了。我觉得给人吃剩饭有点不仗义,特别人家还解了我的一围,我就从口袋里面摸了10块钱塞给老头。
老头脸色见喜,道:谢谢啊,好人啊。
我也满脸喜气道:不用客气,谢谢你啊,谢谢你啊。
老头凝视了我一眼,道:你要趁早离开这里,你这次是无功而返。。。。。。。
老头讲话很含糊,带有莫名其妙的口音,依稀是这么几句,后面的也听不大清楚。

我心头一凛然,难不成我遇到前辈高人了?想接着多问几句。但是,服务员急哄哄的赶他走,老头就潇洒的慢悠悠的往门外走了。
我有点恼怒服务员,就立马结账,等帐一结,我急急忙忙往外跑,可是出门之后,我走看右看,周围早已黑了,老头却再也找不到了。
我悻悻的有点败兴的走回宾馆。一夜揣度老头的话语,心想应该是前辈高人指点我,这次生意不会成功,也许我还会有危险,但是我又有点不甘心就这么白来一次。我一晚上没睡着,早上5点就爬起来做些准备。

天一亮,我顶着黑眼圈吃了早饭结了帐,直接去客户那里,我已经做好准备万一有事直接就逃。如果没有问题,合同能成,我就多留一天,陪人家吃饭喝酒,应酬乐呵一下。

地址是一个弯曲扭吧的胡同,路上我给客户袁经理打了几个电话,他们的电话还不是手机,是个固定电话,每次打过去有时候还不能马上接听。问他到底怎么开,出租车司机骂骂咧咧的好不容易开到一个城郊结合部的老巷子口,等丢下我,飞快的开走了。

房子看来很老了,看样子像要拆迁的地段,一边围墙上还有中国特色的拆字,上面围了一个个红圆圈。
这么破的地方的公司会好?我打了个疑惑,我提了提随身携带的大包,包里有公司的东西,也有神神叨叨的宝贝。有了他们我就有了生存的勇气和战胜一切困难的信心。

这个弄堂很深,我早上去买了几串结婚用的千响炮,现在走路上就放在某些转弯角,万一到时候需要逃命的时候,点上可以让老百姓都来看热闹,这样坏人的胆子就没那么大了。我的符咒能够对付妖魔鬼怪,对付活人,可没有大的办法,有的就是身手矫健和聪明的头脑。
巷子走了差不多100米,走到一个看着还像模像样的2层小楼,不过楼就是旧点,有点像以前80年代国企的那种规模。咋一看还挺像模像样。门口还挂着牌子,某某公司XX接待处。

我自顾自的走进去,右手插在口袋里,里面是一大纸袋子的胡椒,我买了10多瓶才攒到那么一大纸包,万一有困难,第一时间就丢出去逃跑。

走楼里面,很奇怪,一楼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几间办公室都似乎被人改装成卧室,窗户都有窗帘遮着,门口有个漏水的水龙头,似乎拧不紧了,还滴答的漏水,下面接了一个脸盆,看似已经很久了,水已经接了大半盆了。
楼道很旧很脏,看样子也没啥人来打扫,我的感觉就是这里是一伙不愿意强拆的钉子户住这里,怎么都不能联系到谈生意这几个字,周围安静的不合理,让我有点不安,我就在这么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如果有什么不测,也没有人来救我。我看了看上楼的楼梯,心中想着保险一点,还是先打个电话把,说着就开始掏手机。

刚一拿到手,手机突然响了,我吓了一跳,一看就是袁经理的,我接起来,袁经理问我到哪里了,我说就在楼下啊,他乐呵乐呵的说,那么快上来吧。话语那头亲切热情,丝毫也没有不正常。

我不由的开始认为庸人自扰,做生意就是做生意,别多想了,早点完事可以早点回家。我一溜烟的跑上楼,而2楼也听到步伐声,在楼梯口,一个敦实面目和善的中年人正等着我呢,唯一稍微有点奇怪的就是衣着稍微有点朴素了点,素色的夹克衫,藏青的裤子,不过和这个破楼的风格倒是挺接近的。袁经理远远的看到我,就道:小王啊,你来了啊?我们这个地方不好找,辛苦你了啊,来来来,我们里面谈。

我看人家也挺正常,也放松了,进入了销售状态,赶忙上去和人家亲切握手,我的手必须是热的,手汗也老早擦干,袁经理手有点冰凉,手里也有点绵软无力。按照我们的常年认识,这种人应该是亲切好说服的,我顿时对生意有了信心。
袁经理带我进他的房间,进屋我稍感诧异,才刚刚上午9、10点钟,屋子窗户却拉着窗帘,为了照明,屋子里面开着灯,这种灯是老式吊灯,和我爷爷那里的老房子的吊灯一样,灯光也不是很给力,感觉还是昏昏暗暗的。屋子里面就几张木凳子,一张老旧的工作桌,连个沙发都没有,这个公司实在是太穷了,没气派,我不由的暗想。
袁经理还是热情的招呼我说:来来来,坐吧,等会我叫我们技术部的小刘再给你核对下技术,没问题的话我们谈商务。我先给你倒杯茶吧。
我连身道谢,我们先交换了下名片,袁经理的名片相当简单,还是全白的那种名片,上面就是简单的公司名称,人名,抬头,固定电话。竟然没有写上手机,有点奇怪,我想也许人家不是很熟的人不愿意给手机电话呢。
袁经理用一个脏兮兮的玻璃杯里面加了些黄兮兮的茶叶,用一个红色的热水瓶给我倒了点热水,给我递了上来,我礼貌的接了过来,但是我才不会去喝这个茶水呢。总感觉脏兮兮的,喝了不要拉肚子。

给我倒了水,袁经理就说去隔壁叫小刘过来。我则等在他的办公室里面,我随意的翻看,袁经理的桌子上是一本一天一张纸头的那种老式台历,我心道,现在用这样的台历的人可不多了哎。我有种偷窥的冲动想看下台历上写的什么,脑袋稍稍探过去,一看,我冷汗下来了。
台历上的日期竟然是2001年,月日确实是今天的日期。记得东西确实是我的名字和我公司名字,看来是袁经理为了记住和我的约会记下的日期。但是为什么是10年前的台历,这里确实有古怪。一个公司不可能那么寒酸的连本台历都用10年前的吧?
这个时候,我开始警觉起来,这里的陈设为何如此陈旧,如果是10年前的中国,这种风格的国营单位还不算落伍,小时候去我妈妈以前工作的单位,基本就是这个腔调。墙壁上挂的一幅画,是梅兰竹菊四君子的国画,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大家之作,用简单的框裱了起来,似乎也只不过刚刚挂上去,地上还有新鲜的墙粉,我仔细看了下日期,竟然也是2001年,画的落款竟然就是2000年。看周围的一切一切,没有一件是近10年的东西,办公室的常见的报纸,我翻了一下竟然全是2001年的,而且纸张很新鲜,完全没有变黄。体育版的头条新闻是当年NBA选秀状元是夸梅布朗,天才高中生,未来的内线怪兽。

我越看心越冷,我汗下来了,我估计我自己似乎撞了邪,这个地方似乎都有点不吉利,我得马上立刻离开这里。
我刚站起来,门口脚步声响起来了,袁经理带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年轻进来了,袁经理介绍道:小刘,这是XX公司的王工,王工,这是我们技术部的小刘,你们把技术谈一下。
我勉强敷衍道,你好,你好。
小刘话也不多,寒暄几句就把我们的图纸拿了上来,我们开始谈技术。我们这个行业的技术变化很快,我入行几年,变化已经非常快,所用的产品和理念早已不同。而和小刘谈技术的时候,他所讲的东西,全然都是10多年前的老技术。
袁经理还在旁边搭腔道:小刘是我们公司的技术骨干,你有啥技术问题,可以和小刘好好商量商量下。
我越谈越心虚,越谈越背脊发凉。我怕我稍不留心讲出他们没法理解的新技术,让他们警觉对我不利,我的话开始敷衍和言不由衷。
小刘对我的眼神开始有些不屑,似乎我们公司怎么派了那么一个啥都不懂的傻子过来。袁经理不懂技术,但是也听得出我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有些疑问的询问我。

我暗道不好,就怕被他们发觉。连忙说道:你们这里的饭菜我有些吃不惯,昨天吃的东西可能不干净,肚子不舒服了,你们这里厕所在哪里?我要上个厕所。

袁经理立马原来如此的表情,亲切的道:就是出门右转到底。
我一听这话,马上拿起我的大包,准备往外走。袁经理道:你把包放着好了,没事的,我们这里很安全的,厕所里面也有纸。

我讪笑道: 我自己带了厕纸,我习惯用我自己的那种,呵呵。

那2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拿着包一出门,立马往下狂奔,什么狗屁生意,什么业绩,还是小命最要紧。
刚下楼,我依稀听到后面有人叫:小王啊,厕所在楼上,别下楼的。

我哪里管他,我突然发现,楼梯上竟然开始满是青苔,泥泞湿滑不已,楼梯的扶手也开始腐蚀腐烂,我心中凌然,心道大事不好,我的耳朵也开始轰隆作响,似乎有很强气压压来。我啥也不顾,身后不知什么东西有轰隆声追来。我心急之下,从口袋中抓了那把胡椒往后撒去,身后一片迷茫,我刚才跑过的路竟然早已看不清了。似乎有东西不停的吞噬我身后的世界,我的气息也开始不顺,似乎有窒息风险,我急中生智,我边跑边从包里去拿各种准备好的符咒,边跑边丢,我一路跑,符咒漫天飞舞,就像古代人出殡一般。

这条来的弄堂格外绵长,这一段时间格外漫长,我大喊救命,也没人来救我。跑过埋伏好的2个鞭炮的时候,我打火机点燃他们,鞭炮在我后面噼啪作响,符咒像纸钱一样漫天飞舞,我背着大包夺路狂奔。

不知道跑了多久,一辆马自达撞到了我,马自达的哥跑下来看我到底伤着没有?我见了活人第一句话就问:今年是几几年?
马自达的哥一脸迷糊,以为撞傻了我,有些条件反射的说:你神经啊,今年2011年啊。
我大喜过望,冲上去抱住的哥,恨不得狠狠亲他2口,随后就做了一个决定,让马自达哥送我去飞机场,马自达哥也傻了,马自达开到飞机场,这是他从业那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的生意,是他事业的一大突破,是他人生的一大壮举。
最后马自达哥没有把我送到机场,不过把我送到有出租车的地方,一路上我询问我跑出来的那个巷子和那个诡异的公司。
马自达哥奇怪的说:那个地方老早拆掉了啊,应该有10年了吧,你个外乡人倒也知道那么一个老厂啊?
我心顿时不平静起来,我傻帽的HN之旅,神奇的要饭老头,都让我心神不宁。袁经理那张名片我现在还贴在我办公桌前,成为我做生意和做人一个警示。
肯定黄了
看下面的段子啊
叫一个挫男的悲惨人生,比较好点,呵呵
都有啊
OK。接着来
又想起做民工的时候端着大碗蹲马路吃面的心酸过往。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坚强的活吧!!!
我们是销售,生意都是自己把握,自己谈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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