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刺杀利威尔》快穿/走向野/结局不定

《以爱之名》(65)
“咱们这里又不只有一个美女。”
我听着利威尔班独苗大情圣埃尔德·金先生的意思,是仗着佩特拉不在要把话题往我这里转了。
奥路欧这个人虽说嘴上没个把门的,但其实是个“行动上的矮子”。怎么说也不过是19岁的毛头小子,在军队待得又久,心智算不得成熟,对女孩子表达喜爱之情的方式还滞留在“揪头发”的低级趣味阶段。
佩特拉刚开始还会羞涩婉拒,到后来直接精炼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呸”。现在据说是直接升级为“无视”了。
根塔是个好人,他一向见不得说话没人接,
“你们差不多收住了。人家克拉拉可是韩吉班的人,有些猥琐玩笑适可而止。”
奥路欧反而起了劲头,
“克拉拉不错,但我吧,心里有人了。”
我乐呵呵地削着土豆,漫不经心道,
“其实我倒是不介意三人行。”
埃尔德起哄,根塔连连打圆场。奥路欧瞬间志得意满,意气风发,
“可以了,可以了。我奥路欧人生巅峰尽在此刻了。”
“哦?”
利威尔走进大厅放下柴火,随手拍了拍掌心的灰。视线在奥路欧和我脸上梭巡几番,然后问他,
“你登的哪个顶?”
埃尔德看热闹不怕事大,
“要不说希纳美女思想就是开放!奥路欧19岁就已经一妻一妾了。”
利威尔听完立马递过来一个“是你疯了还是他们疯了”的眼神。
我耸耸肩,并不把这些嘴炮当回事,
“嗯嗯。而且本希纳土著还能带着房子当嫁妆,绝了吧……”
我放下手里的活计冲奥路欧wink,
“一妻一妾加个希纳大宅子!”
奥路欧轻车熟路地接话,
“哇,这等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
利威尔不客气地拍桌子,截断他的话,
“那就给我晚上做梦再想。韩吉和艾伦实验结束了,现在操场集合。”
他语气顿了顿,不经意间扫了我一眼,
“韩吉会告诉你们下周壁外调查的新队形。”
……
为什么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
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有脑子。我不断回忆起曾经,陷入一场醒不来的无边无际的梦。我仿佛能触碰到那些鲜活的影像,但又很清楚这不过是回忆。可当我挣扎着想要醒来,五感却又变得格外沉重直至全身心塌陷进这漫长的电影里。
回忆似棉花,似弱水。我在其中辗转沉浮,找不到出口。不过偶尔也会流窜进外界的信息提点我梦境与现实的区别:比如,我听到过有人在骂埃尔文。
在我抽象的记忆里那是个蛮苍老的声音,语气倒是颇具火药味,挂鞭似的,噼里啪啦爆破出一地艳红的脏话。这人很厉害,一口唾沫一个钉,大骂埃尔文是个“杀人犯”。
昏迷中的我听得可是爽极了!
《以爱之名》(66)
我是在一个平淡的傍晚醒来的。
虽说在这场游戏里面我大概是个女主,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际遇。
我睁开眼,正对的毫无意外是光秃秃的天花板,估计是年久受潮,边边角角爬满了苔,看起来像发霉的豆腐块,更像恶心的实验培养皿。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医院量贩式消毒水味。太阳即将照常落山,半点没有大主角苏醒会出现的白虹贯日盛况。黄昏隔着床板打在被子上,难得打出几分静谧安详的气氛。我半张脸躲在床板的阴影下,半张脸笼罩进昏黄的夕阳里,被切割得十分均衡。
我动了动眼球,左手边有一个简陋的床头柜。油漆已经掉的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生锈的铁皮,上面还堆着不少沾血的纱布和黄绿色的棉签。右边只有把小型的木椅,椅背上搭着一件黑色外套。
这个病房挺大,沿着墙根并列摆放了十多张病床,但并没有其余病人,全都空空荡荡的。病房外也安静的渗人。明明我印象里的医院永远人来人往,忙忙碌碌的。可走廊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静的让人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医院。此刻天越来越黑,我一个“四体不勤”的病号守着空荡的病房,一股冰凉的恐惧自心脏蔓延而出。
我还是挺希望自己能再次晕过去的。但明显昏睡太久,大脑已经张牙舞爪地传递信息:老子真睡够了。
我战战兢兢盯着天花板等待夕阳落下,等待夜晚降临,再等天之将明。神经战比肉搏累多了,哪怕周围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有人出现了。
走廊里终于响起一阵脚步声,但那声音古怪极了。
寻常人走路摩擦地面基本上是平均的“哒—哒”,但这个是非常诡异的“哒—咚—嘎—哒”。
……我活了20多年,肯定这不是灵长类能走出来的动静。
感恩于早年看过的各种猎奇传说,如果这不是《美恐》里的诡异吹口哨女护士,那一定是山海经里的怪物了。
我屏息凝神,争取把自己变成空气。可那该死的饕餮还是在病房门口停下了。
“吱呀——”
门开了个小口,但并没有被推开。
可能不是饕餮级别的,估摸着是哪个小鬼。
“咚”
一根灰色的木棍卡进门缝。
格…格鲁特?
“吱呀——咚咚——咣”
门开了。倒也不是格鲁特,虽说体型差不多吧。
门外站着的是拄着拐的利威尔兵长大人。
原来那多余的“咚—嘎”是因为拐杖。
我一看到他就有点想哭了。唉,我其实还挺脆弱的。
利威尔撑着拐站了一会,应该是看到我已经醒了。我认为他至少会说些什么,毕竟好久没见,我又好不容易活过来了。就算没有称赞,适当的慰问也要给的吧。结果两秒不到,这男的嘁哩喀喳转头就走,后脑勺的发梢优雅一飘。
“吱呀——咚咚——咣”
门又关上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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