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姑娘找工作误入发廊


早年间的红灯店俗称发廊,挂羊头卖狗肉;打的洗头、洗面、按摩的招牌,实则藏污纳垢。
却又实实在在的洗头、洗面、按摩,十块钱洗个头,十块钱洗个面,十块钱按个摩,诸如此类。
这十块钱的洗头、洗面、按摩里面,同样也是老板三妹子七的分成。显然赚不到钱,就是赚也不多;不如接一个大的,一天都赚回来了。
于是,妹子便在给客人洗头、洗面、按摩的同时,柔媚挑逗地问客人要不要上楼“做个大的”。
是故,昔日这等发廊良家分不清清浊。便闹出一些笑话:女的进去洗头,被拒之门外。
这等店只招待男人,且是好色的男人,何能给女人洗头。况乎她们的目的也不是给男人洗头。
洗头不过是个幌子。
有个乡下姑娘进城打工,不知深浅的她寻到发廊来了。
因其门前贴着招聘:招洗头妹。
她不懂,无头苍蝇般撞了进去,意欲寻个工作先安稳下来。
一个中年瘦高个的男老板接待了她,问她做过没有。她老老实实地说什么都没做过,又红着脸急切解释:“我很勤快,什么都能做。”
老板说:“我这里要给客人洗头、洗面、按摩,难倒不难,只要你肯学;洗一个十块钱,你提七块,你能不能接受?”
未见过世面的乡里妹子,面孔晒黑,一身泥土气息。听闻洗一个头便能拿七块钱,顿时高兴得咧嘴笑,露出满口整齐雪白的牙,连连点头:“行行行。”心里便做了一个好好干的打算。
老板说:“你坐这里,我打电话喊客人来。”
须臾,急匆匆来了一个矮墩墩的中年男人,如滚地雷;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眼见的赶得甚急,激动莫名。似乎要抢第一名,迟一步便被他人抢了去。
老板温和地对乡里妹子说:“这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你把他带上楼按个摩。”
乡里妹子一愣,脱口而出:“我还不会。”
老板手臂往楼梯上指:“随便按按就行了。”
不得已,妹子懵懵懂懂带矮墩墩客人心情忐忑地上楼。
进到房里,是一间约莫二十平的空间,有长条沙发,有茶几电视柜;除此无他物,显得房里空寂寥落,殊无人气;如萧萧竹林,冷清幽静。
妹子茫然无措地转了个圈,喃喃自语:“哪里按摩?”
矮墩墩客人早已坐到沙发上,拍拍他身边的位置,招呼青涩妹子:“来,坐过来。”
妹子依言小心翼翼坐过去,与客人相距两人远。正不知所措,客人呼地凑过来,一屁股紧紧挨到妹子身边,拦腰便搂住了她。
妹子脑子“嗡”的一响,心口怦怦大跳,失声惊叫:“哎,你——”惊慌失措地爬起来便跑。
客人猛地起身一窜,便从背后将妹子拦腰抱住:“别怕,别怕。”
妹子失衡,瘦弱的身子往前一扑,上半身“啪”的一下扑到半人高的茶几上。
客人搂着妹子的纤腰欲将妹子拖回宽松的沙发行不轨;妹子趴在半人高的茶几上死死不松手,吃惊地喊:“别、别,你……”
她若不奔不跑不叫,大致客人觉得不过如此;便是这一奔二跑三叫,老练的客人看出这是个不懂行的雏。一时激动莫名,兴奋到两眼放光——今日可算是捡着宝了!
妹子双手牢牢抠住茶几边缘不松手,抠得手指泛白;客人搂着妹子拖不动,又不敢放松,唯恐一松手鱼儿脱钩。一旦给她冲出那扇门,便是鱼归大海,再难寻回。天赐良机,岂可错过!
客人兴奋得发狂,浑身颤抖不止,鼻息粗重喘息。忽然心生一计,猛然松手就势把妹子的长裤“哗”的往下一扯,披坚执锐,欲攻城拔寨。
刹那之间,妹子后方失守。但见:珠砌山峰,玉圆浑白,天然雕琢,奇哉姸丽,可与日月争锋。两峰之间,一弯隐隐小沟似拖烟,双侧高峰软如绵。前临溪水,后映洞庭。端的是桃红李白,逗的是松柏巍巍。看不尽的傲雪生烟,说不完的玉碎流泉。诚便是人间第一仙。
城池失守,情急之下,妹子松手护住被敌方攻破的后门。
客人趁机抱起妹子掼到沙发上。
妹子被仰面摔倒在沙发上,不及起身;客人便凶猛地扑上来,闪电之间,妹子前门失守。
但见:祥云氤氲,香雾纷纷。洞口藏深涧,彩凤舞山头;清泉府中流,仙境处清幽;醇香若美酒,对饮寿千秋。一个闭门拒收;一个难拘束,天地乾坤在我手,逍遥浪荡随自由。
便在此二人你争我夺之际,客人早情难自禁,哗啦啦泼了妹子一身。
醇香美酒未如意,却沾染妹子一身;客人反而心满意足笑嘻嘻。
妹子提起裤子冲出了大门,再未回头。
后来她还是流落风尘。这件事是一个开了二十年发廊的老板娘讲的。
在风月场这个混浊的大染缸,如果没有熟人带,吃亏上当的妹子何其多矣。
这个妹子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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