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计算机分析揭示英国/南非新冠变种为何更具传染性、致命性?;国内何时能摘口罩?张文宏释疑:预计明年下半年...




国内何时能摘口罩?张文宏释疑:预计明年下半年
超级计算机分析揭示英国/南非新冠变种为何更具传染性、致命性?
只打一针辉瑞和摩德纳COVID-19疫苗 效果会怎样?
研究称引起普通感冒的病毒可以有效地抑制新冠病毒
COVID-19有季节性吗?世界气象组织更新最新资料
张文宏谈新冠疫苗接种率70%是底线:不接种就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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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何时能摘口罩?张文宏释疑:预计明年下半年
不少网友很关心,何时能够摘掉口罩,毕竟现在不少人都已经打了疫苗,而对于这个问题,张文宏也是给出了说法。张文宏表示,中国还没有完成群体免疫性的疫苗接种,同时国际疫情仍在蔓延,口罩用于防护的要求始终存在。在“接种”和“国际疫情”两个条件都达到要求的情况下,明年下半年我们可能能看到摘掉口罩的趋势。

张文宏说,预计从今年底或者明年初开始,世界将重新打开,在此之前,我们迫切需要完成接种以应对输入性风险。张文宏建议,疫苗最好在今年打、尽快打,因为随着时间推移,接种可能出现拥挤现象。
关于摘口罩的时间点,全国人大代表张伯礼之前在接受采访时也提到,明年开春也许就能摘,但现在还要坚持,看到摘口罩有望。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高福日前在接受央视采访时表示,希望到2022年年初、甚至今年年底,中国能达到70%-80%的新冠疫苗接种率(即大约9亿至10亿人口已经接种),基本实现群体免疫。
高福说:“疫苗的接种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综合过程,大家都在努力,我希望说‘明年年初’是说错了,希望今年年底我们就能实现,本身这句话也是希望推进、加快这个过程。”
中国疾病控制预防中心主任高福表示,疫苗是战胜病毒的终极武器。疫苗和病毒关系非常清晰,有效的疫苗就能够把传染病消灭、消除或者控制。
有不少网友送出了“神评”,其实口罩带久之后突然习惯了,因为戴上口罩能显著地提升颜值,双下巴遮掉了、脸变小了,瞬间感觉街头都是帅哥美女,大家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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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计算机分析揭示英国/南非新冠变种为何更具传染性、致命性?
科学家借助得州高级计算中心(TACC) 的Frontera超级计算机辅助建立了COVID-19变种的感染模型。所有的病毒都会在自我复制的过程中发生变异,以达到传播和发展的目的。导致COVID-19的病毒SARS-CoV-2被证明也不例外。目前,COVID-19有4000多个变种,在大流行期间已经造成全球270多万人死亡。

英国的变种也被称为B.1.1.7,于2020年9月首次被检测到,目前造成英国98%的COVID-19病例。而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它似乎在它所传播到的其他大约100个国家中得到了稳固的控制,包括法国、丹麦和美国。
世界卫生组织表示,B.1.1.7是与南非和巴西出现的其他变种一起引起关注的几种变种之一。
“英国、南非和巴西的变种比原来的病毒更具传染性,更容易逃脱免疫力,"美国天主教大学的研究科学家Victor Padilla-Sanchez说。"我们需要了解为什么它们的传染性更强,而且在许多情况下,更加致命。”
所有三个变种都对它们的刺突糖蛋白进行了改变--这是病毒附着在人体细胞上的部分。因此,它们更善于感染细胞和传播。
在2021年1月发表在《Research Ideas and Outcomes》上的一篇研究论文中,Padilla-Sanchez详细讨论了英国和南非的变种。他介绍了对与ACE2受体结合的刺突糖蛋白结构的计算分析,其中引入了变异。他的论文概述了这些变体与人体细胞结合更好的原因。

“我一直在分析最近公布的SARS-CoV-2刺突糖蛋白与ACE2受体结合的结构,并发现为什么新的变体更容易传播,”他说。“这些发现是使用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Chimera软件和使用得州高级计算中心的Frontera超级计算机进行分子动力学模拟获得的。”
Padilla-Sanchez发现,英国新冠变种在刺突糖蛋白上有许多突变,但最重要的是与ACE2受体相互作用的受体结合域的一个突变N501Y。
“这种N501Y突变提供了更高的结合效率,从而使病毒更具传染性。这种变体正在取代之前在英国的病毒,并在世界许多其他地方传播,”他说。
南非变种出现在2020年 10 月,并在刺突糖蛋白上有更重要的变化,使它比英国变种更危险。它涉及一个关键的突变--称为E484K--帮助病毒逃避抗体和免疫系统的一部分,可以根据以前感染或疫苗的经验对抗新冠病毒。由于该变体逃避了免疫力,身体将无法对抗病毒。“我们开始在美国这里看到南非的变异体,”他说。
Padilla-Sanchez进行了结构分析,研究了病毒的晶体结构;以及分子动力学来获得这些发现。“在进行这项研究时,主要的计算挑战是找到一台足够强大的计算机来完成分子动力学任务,这将产生非常大的文件,并且需要大量的内存。如果没有Frontera超级计算机,这项研究是不可能完成的。”Padilla-Sanchez说。
根据Padilla-Sanchez的说法,目前的疫苗不一定能治疗变异体。“变异体将需要自己的特定疫苗。我们将需要尽可能多的疫苗来治疗出现的变异体。”
展望未来,Padilla-Sanchez将继续研究SARS-CoV-2发生的变化。“这是一个非常快的项目--计算研究持续了一个月,”他说。“有很多其他实验室在做湿实验室实验,但计算研究并不多。这就是我现在决定做这项重要的工作的原因。”
https://riojournal.com/article/62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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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打一针辉瑞和摩德纳COVID-19疫苗 效果会怎样?
随着COVID-19疫苗在全美范围内被更多的人接种,问题自然产生:能否推迟第二针辉瑞和摩德纳疫苗的接种时间,让更多人更快地接种?还有,打完第一针后,效果到底如何?免疫学家经常听到会这个问题。答案是,单剂也是非常有效的,但需要补充的是,如果要让效果达到非常理想的水平,只要有可能还是应该接种两剂。
然而,这个问题很重要,不仅对你的个人健康,而且对整个国家的健康也很重要,美国政府正在想办法确保每个想要疫苗的人都有足够的疫苗。
以色列最近的一项研究表明,单剂辉瑞COVID-19疫苗的有效性也很高,理想状态下最高可达85%。

谢巴医疗中心报告了其为近万名工作人员接种辉瑞COVID-19疫苗的经验。那里的疫苗接种从2020年12月19日开始,研究人员希望看到接种疫苗后SARS-CoV-2感染和COVID-19疾病的减少。到2021年1月24日,已经有7214名医护人员接种了第一剂,6037人接种了第二剂。
在2020年12月19日至2021年1月24日期间,这些人群中共发生170例感染病例。其中,89人即52%未接种疫苗;78人即46%第一剂后检测呈阳性;而仅有3人,即2%在第二剂接种后检测呈阳性。这与2020年《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报道的3期临床试验数据的重新分析一致。
在该研究中,第一剂的52%感染数据包括了接种疫苗后前10天内发生的感染,这时人们体内尚没有足够时间产生具备保护性的穗装抗体。
利用已公布的辉瑞疫苗研究数据,英格兰公共卫生局确定,在第1剂后15-21天--第21天的第2剂之前,疫苗的有效性为89%,数据范围在52%到97%之间。对于第15-28天,或直至第二剂后的第一周,疫苗的保护率估计为91%,数据范围在74%和97%之间。
那么我们从中知道看了什么呢?CDC敦促人们接种辉瑞和Moderna疫苗的完整两个剂量是有道理的。即使在注射了一剂这些疫苗中的任何一剂后没有补充第二剂,只要让身体有时间建立免疫力,大约一周后,就可以有非常高的保护水平。计划中的第二剂疫苗使它们更加有效,但在疫苗供应有限的情况下,对大多数人来说,优先接种第一剂疫苗有很多好处。
作者/威廉-彼得里 弗吉尼亚大学医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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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称引起普通感冒的病毒可以有效地抑制新冠病毒
研究人员表示,引起普通感冒的病毒可以有效地抑制新冠病毒。众所周知,一些病毒会为了成为引起感染的病毒而“竞争”。而格拉斯哥大学的科学家说,看来引起感冒的鼻病毒战胜了新冠病毒。好处可能是短暂的,但鼻病毒是如此广泛,他们补充说,它仍然可以帮助抑制COVID-19病毒。

把鼻子、喉咙和肺部的细胞想象成一排房子一样。一旦病毒进入,它可以把门打开,让其他病毒进来,也可以把门关上,把新家留给自己。
流感是最“自私”的病毒之一,几乎总是单独感染。其他的病毒,比如腺病毒,似乎更愿意与人“分享房子”。
一直以来,人们都在猜测导致COVID-19的病毒,即Sars-CoV-2,将如何融入“病毒与病毒之间的相互作用”这个神秘的世界。
科学家们面临的挑战是,一年来的社交距离措施,减缓了所有病毒的传播速度,研究难度大大增加。格拉斯哥大学病毒研究中心的团队使用我们气管内壁的复制品(由相同类型的细胞制成),并用Sars-CoV-2和鼻病毒感染它。这是人们最广泛的感染之一,也是普通感冒的原因之一。
如果鼻病毒和Sars-CoV-2同时释放,只有鼻病毒才会成功。如果鼻病毒有24小时的先发优势,那么Sars-CoV-2就不会被看中。而即使Sars-CoV-2有24小时的启动时间,鼻病毒也会把它“赶出去”。
“Sars-CoV-2永远不会起飞,它被鼻病毒严重抑制,”Pablo Murcia博士告诉BBC新闻。他补充说:“这绝对是令人兴奋的,因为如果你有高流行的鼻病毒,它可以阻止新的Sars-CoV-2感染。”
类似的效果以前也见过。大规模的鼻病毒爆发可能推迟了2009年欧洲部分地区的猪流感大流行。进一步的实验显示,鼻病毒正在引发感染细胞内部的免疫反应,从而阻断了Sars-CoV-2的自我复制能力。
然而,一旦感冒过去,免疫反应平静下来,COVID-19将能够再次引起感染。Murcia博士说:“接种疫苗,加上卫生措施,再加上病毒之间的相互作用,可以大量降低Sars-CoV-2的发病率,但最大的效果将来自于疫苗接种。”
华威医学院的Lawrence Young教授说,人类鼻病毒是普通感冒最常见的病因,具有“高度传染性”。他补充说,这项研究表明 “这种常见的感染可能会影响Covid-19的负担,并影响Sars-CoV-2的传播,特别是在季节性感冒较为频繁的秋冬季节”。
这一切在未来的冬季究竟如何解决,目前还是未知数。新冠病毒很可能仍然存在,而所有其他在大流行期间被抑制的感染可能会随着免疫力的减弱而反弹。
来自英格兰公共卫生局的Susan Hopkins博士已经警告说,这将是一个 “艰难的冬天”的结果。“我们可能会看到流感的激增。我们可能会看到其他呼吸道病毒和其他呼吸道病原体的激增,”她说。
该成果已发表在《传染病杂志》上。
05
COVID-19有季节性吗?世界气象组织更新最新资料
根据世界气象组织的一份新报告称,季节性天气状况尚未在影响导致COVID-19的病毒传播方面发挥重大作用。地球科学、医学和公共卫生专家小组认为,政府干预和人类行为的影响力要大得多。

世界气象组织团队联合主席、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地球科学家Ben Zaitchik表示:“在温暖地区流行的第一年,我们在温暖的季节看到了一波又一波的感染上升,并且没有证据表明这个不能再次发生在未来的一年。”在大流行开始时,有人猜测季节性天气可能会影响COVID-19的传播,病毒在寒冷、干燥的天气更容易传播,而在温暖、潮湿的季节传播则较少。“在现阶段,没有证据支持将气象和空气质量因素作为政府放松旨在减少传播的干预措施的依据,”Zaitchik补充道。
据悉,Zaitchik还领导着一个由NASA资助的团队,他们正在对同一主题进行评估。据了解,该团队正在使用天气再分析模型和各种统计技术在卫星数据和其他环境数据来源中寻找信号。他们的目标是检测环境条件如温度、湿度、紫外线和降雨跟COVID-19传播及严重程度之间的潜在关系。
Zaitchik最近在《自然通讯》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文章敦促研究机构在设计COVID-19季节性研究时要力求严谨、在传播研究结果时力求清晰从而避免因相互矛盾的结果而混淆公众和政策制定者。

以下为Zaitchik接受媒体采访所提供的最新信息:
Earth Observatory(以下简称EO):今年COVID-19病例的数量像坐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感染率波动的主要驱动因素是什么?
Zaitchik:很明显,主要的驱动因素仍旧是人类行为。当我们待在家里、远离社交时,传播就会减少。这就解释了我们在美国和其他国家的病例曲线上看到的最大波动。随着我们看到疫苗在一些国家的推广以及感染的积累,我们很可能也能看到群体免疫开始发挥作用。
EO:我们看到美国的病例在初冬激增然后在2月份出现下降。这和天气有关系吗?
Zaitchik:天气影响病毒存活或我们的免疫系统有一些直接的方式,但目前最主要的影响还是间接的。如果天气条件允许人们待在室外、避免拥挤,那么天气可能会降低传播率;如果人们挤在室内,反之亦然。这种理解是基于我们对其他上呼吸道病毒的经验;关于表明在拥挤的室内环境中传播能力的研究;在某种程度上,我们还对COVID-19疫情第一年的模式进行了统计分析。但最后一条证据仍需要调查。虽然病例的数量有时会跟季节规律相一致,但情况并非总是如此。天气状况似乎确实可以加强个案趋势,但天气的影响仍是高度不确定的。
EO:是否可以说,人们在凉爽、干燥的季节条件下的行为可能比病毒对环境的反应更重要?
Zaitchik:似乎确实存在病毒敏感性。冠状病毒在较高温度、强光照射和一定湿度条件下不太稳定。截止到目前,尚不清楚这些敏感性是否对COVID-19的传播有显著影响。一般来说,这些敏感性表明病毒在冬季条件下有更好的生存和繁殖机会,导致更大的传播潜力。但最终,传播的主要驱动力是人类行为。

EO:NASA资助的COVID-19季节性研究项目进展如何?有结果了吗?
Zaitchik:我们在数据整合和对齐方面取得了很大进展,这使得我们能够发布一个一致的、有质量控制的新冠肺炎病例和水文气象变量数据库,另外还能通过GitHub向公众开放。我们认为,这对天气和COVID-19的研究非常重要,因为很多研究的数据都有问题或是不可重复的。我们也开始理解,为什么在关于COVID - 19天气敏感性的早期出版物中有这么多相互矛盾的结果以及人类活动对传播率可预测性的贡献如何随着时间发生变化。
EO:自大流行开始以来,您对COVID-19潜在季节性的看法发生了哪些变化?
Zaitchik:并没有太大改变。在这方面,流行病学家预计,我们可能会看到一些类似于寒冷天气的传播高峰,因为很多其他上呼吸道病毒都会这样。但我们也知道,我们对季节性的直觉来自于流行性感冒等疾病,并且有大量证据表明,即使在天气不利的情况下病毒也会传播。我们看到了一些季节性的证据,但也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变异性,这与流行病学家的预期相当一致。

OE:美国人对疫情如何在本国蔓延非常熟悉,而卫星则擅长展示全球视角。您从全球数据中看到了什么、学到了什么?
Zaitchik:全球视角非常重要。从天气和COVID-19的角度来看,我们看到了有趣的半球模式。比如有一些证据表明,南半球国家在冬季经历了一个高峰,而北半球的病例随着我们的冬季到来而上升。但这种模式也有例外,如美国的夏季峰值或东亚国家的持续低病例数。看看不同国家和气候区的环境,我们看到了一套复杂、多尺度的模式,对此我们需要破译。全球视角是强大的,因为它有可能产生一些普遍的见解。它的强大之处还在于,它可以纠正因每次只看一个国家而产生的一些过于简单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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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宏谈新冠疫苗接种率70%是底线:不接种就会吃亏
日前,在武汉举行的中国耐多药结核病超短程方案研究启动会上,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谈到,希望我国在新冠肺炎防控中积累的公共卫生体系建设经验,未来可以更好借鉴于耐多药结核病患者的防控工作之中。

3月25日上海将正式启动60岁及以上人群和在沪外籍人士的新冠疫苗预约接种,张文宏表示,希望有更多市民参与疫苗接种。
去年4月8日零时,武汉解封。“当时许多人也在担心:是否安全?我当时就和张定宇院长说,我特别支持开放,不然,长期封闭带来的社会经济乃至市民心理问题,都是非常严重的。”张文宏说,因此,疫苗作用在现阶段非常重要。那么,究竟群体中需要达到多少疫苗接种率,才能真正构建免疫屏障?
“我们按照数学模型计算,如果新冠病毒传播数以3计算(即1名患者可传染3人),那么需要完成70%的疫苗接种,其保护率才基本达标。但是这是最低要求,在许多情况下未必够。”张文宏解释,因为疫苗保护率并非百分百,如果有效率为90%,那么接种率还应进一步提高,最好能达到80%,上不封顶。”
“也有人问:我不接种又怎么样?那我只能说,不接种就会吃亏。”张文宏说道。
张文宏说得直白,“大众最为担心的是接种后不良反应,截至3月20日24时,全国累计报告接种7495.6万剂次,接种人数正在稳步增长,目前可以基本明确,不良反应都是可以接受的。在这个自媒体发达的时代,如果哪里有接种后的严重不良反应,不是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吗?”他初步估计,随着接种政策的进一步放开,未来一两个月内,我国或将以每天500万以上的接种剂次增加,一个月内可接近接种2亿剂次,民众的信心会大大增加。
张文宏为广大市民提出建议,“疫苗接种不是一天可以完成的,在确认身体健康状况及既往病史、过敏史等信息后,确认需要接种的市民应尽快前往接种,也为自己可预见的旅行做好更充分的准备。”
在这之前,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高福日前在接受央视采访时表示,希望到2022年年初、甚至今年年底,中国能达到70%-80%的新冠疫苗接种率(即大约9亿至10亿人口已经接种),基本实现群体免疫。
高福说:“疫苗的接种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综合过程,大家都在努力,我希望说‘明年年初’是说错了,希望今年年底我们就能实现,本身这句话也是希望推进、加快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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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现的证据将COVID-19与耳鸣和听力问题联系起来
一项新的系统性回顾调查了已发表的关于COVID-19与听力问题之间关系的研究,表明一些听觉-前庭症状可能与该疾病有关。该综述发现听力损失、耳鸣和眩晕都可能与COVID-19有关。研究人员目前正在进行为期一年的研究,以更好地了解该疾病对听力的长期影响。

来自曼彻斯特大学的听力学家Kevin Munro和Ibrahim Almufarrij在去年首次对COVID-19与听力问题之间的联系进行了快速系统审查。该快速回顾考察了流行病早期出现的最初几个月的研究和病例报告。
最初的审查发现,在早期的COVID-19病例中,很少有听觉-前庭症状的报告,但研究人员确实注意到,发现听力问题可能太早了,只有在较长的时间内才会出现。现在,一年后,研究人员已经更新了他们的系统回顾,发现现在已经有多例听力问题的报道。
新的系统回顾包括28个病例报告和28个横断面研究。汇总数据分析显示,7.6%的COVID-19病例报告听力损失,7.2%报告眩晕,14.8%报告耳鸣。

Munro和Almufarrij都明确指出,在他们最新的审查中评估的证据是基于传闻报告和自我报告的症状。因此,根本不清楚这种新兴的关联是否有因果关系。
“重要的是,鉴于人群中COVID-19的高发病率,不要在不存在或巧合的地方诊断出听觉-前庭症状,”Munro在最近为《The Conversation》撰写的一篇文章中指出。“然而,审查的结果可能只是反映了我们对这种新兴健康状况的理解的开始。”
例如,耳鸣是一种越来越多地与长时间COVID-19相关的症状。除了患者报告COVID-19加重了他们原有的耳鸣外,一些人认为这种疾病可能会引发耳鸣的出现。
Munro提出,耳鸣是一种可以因多种原因出现的疾病,从噪音或感染造成的实际耳部损伤,到压力和焦虑等心理诱因。因此,尽管可能有合理的假设证明SARS-CoV-2如何直接损害一个人的听力,但他表示,目前的证据质量还不足以证明因果关系。

“有可能是病毒攻击并损害了听觉系统,”Munro认为。“另一方面,流行病的精神和情绪压力可能是诱因。但我们在解释这些发现时需要小心,因为并不总是清楚研究报告的是现有的还是新的症状。目前缺乏的是比较有COVID-19和没有COVID-19的人的耳鸣的高质量研究”
研究人员希望填补这一知识空白,目前正在进行一项为期一年的研究,跟踪COVID-19患者出院后的情况。Munro正在领导这项研究,并希望这项工作能够为听力问题与COVID-19之间的关系提供有力的见解。
这项新研究发表在《国际听力学杂志》上。
https://www.tandfonline.com/doi/full/10.1080/14992027.2021.1896793?journalCode=iija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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