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疫情传播链增至170人 张文宏谈南京疫情:尚在可控中;新冠病毒造成的又一严重后遗症被揭示:智力出现显著下降




1.全国新冠疫苗接种超16亿剂次 针对德尔塔毒株仍有保护作用
2.疫情传播链增至170人 张文宏谈南京疫情:尚在可控中
3.研究:鼻子的早期抗病毒反应可能已经决定了新冠肺炎的轻重程度
4.研究:微小毛发状结构可能有助于治疗COVID-19等肺部疾病
5.新冠疫苗不会导致勃起功能障碍和男性不育 但感染新冠后可能有这些风险
6.辉瑞正加强针对6个月-11岁儿童的新冠疫苗研究 有望几周后获得授权
7.辉瑞/BioNTech证实其COVID-19疫苗重症保护能力在6个月内保持稳定
8.新冠病毒造成的又一严重后遗症被揭示:智力出现显著下降
9.治疗COVID-19的几种新型抗病毒药物目前正在进行人体测试
10.研究发现单剂Sputnik V新冠疫苗可能会引发强烈抗体反应
11.科学家认为对抗SARS-CoV-2病毒的鼻内疫苗有诸多优势
12.英国研究人员在已康复的COVID-19患者中发现明显的认知缺陷
13.对1亿条相关推文分析之后 研究团队揭示了新冠错误/虚假信息的来源
14.美国CDC恢复特定情形下对完成COVID-19疫苗接种者的口罩佩戴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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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中国新冠疫苗接种超16亿剂次 针对德尔塔毒株仍有保护作用
据国家卫健委最新公布的数据,截至2021年7月28日,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累计报告接种新冠病毒疫苗160124.9万剂次,突破16亿剂次大关。目前,德尔塔变异株已传播至132个国家和地区,美洲地区的新增病例数增长了30%,西太平洋地区增长了25%。

上周的死亡病例数出现了急剧增加,超过69000人,与前一周相比增加了21%。132个国家和地区报告发现了德尔塔变异株,比前一周增加了8个国家和地区。德尔塔变异株的持续蔓延已经导致全球确诊病例超1.95亿例。连日来,多地报告本土病例,德尔塔变异株传播快,“外防输入、内防反弹”不可麻痹松懈。
中国疾控专家提示,积极接种疫苗,重点区域加强防控,公众仍须做好个人防护。
据江苏省卫生健康委新冠肺炎防治专家组专家 、江苏省疾控中心急传所所长鲍倡俊介绍,相关研究表明,德尔塔毒株有以下特点:
一是传播能力显著增强,比以往其他毒株的传播能力提高了一倍,比在英国发现的“阿尔法”毒株传播能力提高超过40%。
二是潜伏期或者传代间隔缩短,短短10天内就传了五六代,病毒传播速度在加快。
三是病毒载量高,感染者样本PCR检测病毒结果显示,病毒载量有显著增加。患者的CT值非常低,CT值越低就表示体内病毒载量越高,患者核酸转阴所需要的时间也延长了。
此外,针对德尔塔毒株,疫苗仍有保护作用。
据介绍,根据前期研究,确诊病例中没有接种过疫苗的人群转为重症或者发生重症的比例,显著高于接种过疫苗的人群。
相比未接种疫苗的病例,接种疫苗的病例从确诊到产生抗体的时间短,CT值高、住院时间短。

02
疫情传播链增至170人 张文宏谈南京疫情:尚在可控中
最近南京疫情牵动人心,截至7月27日24时,南京市累计报告本土确诊病例153例,传播链增至170人,涉及5个省9个城市,主要都是德尔塔变异毒株所致,张文宏医生表示目前尚在可控中。
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医生今天凌晨也发表长文,谈到了南京的疫情、疫苗有效及应对方式,他认为目前的传播主要还是在禄口机场这条线上,外省也没发现无源头较多社区扩散病例,提示疫情尚在可控之中。
不过接下来要看未来1-2周内,各省市的二代、三代病例情况,如果没有扩散,那本轮疫情还会限制在南京市。
另外,张医生还谈到了疫苗的情况,特别是国产灭活疫苗的真实数据,他援引智利的研究结果,指出中国灭活疫苗对新冠的重症化、住院和死亡的预防具有较高的有效率。如果以减缓传播和降低病死率作为目标,可以承担一定的保护,但是作为清零和根除疾病流行,可能是目前疫苗不能达到的目标。

完整的内容如下:
南京疫情促使全国经受压力测试,为未来疫情防控提供更多思考
近期南京疫情跨省传播,成为输入性疫情引发国内传播的新模式。在严格管控疫情和加速疫苗接种的今天发生多省疫情扩散引发公众对于未来的巨大不安,这份不安其实来自对于未来巨大不确定性的不安。
1. 南京疫情会不会失控或者继续恶化?
南京疫情遵循“点状-线状-弥散”规律,目前如果把禄口机场作为一个爆发点来看,是循着航空线路向各个省市扩散,目前外省市的病例基本上均是在对相关重点人群的筛查中发现的,还处于禄口机场相关的传播线上,在外省市尚未发现脱离机场这条追踪线路的无源头较多社区扩散病例,这提示疫情尚在可控之中。
后续1-2周各省市如果没有更多的二代与三代病例发生,本轮疫情的规模仍然会限制在南京市。
?在南京本地,与禄口机场相关感染人员的家庭聚集发病是主要的特征。禄口地区出现较多与机场相关的成簇病例,但南京其他区域并未出现较多的没有源头的社区病例,说明还处于大范围社区弥散前阶段。
南京目前已经采取了严格的防控措施,如果管控有效,可在数周内得到控制,对此应该有信心。
关键还是后续1-2周的监测,如果进一步出现了较多与禄口机场无直接相关的病例,则标志着疫情规模会扩大,可能需要采取更为果断的措施。
?目前这个阶段最需要冷静,严格遵循防控策略,戴口罩,勤洗手,多通风,尽量少出门,让城市慢下来。逐步逐区完成核酸检测,最差的时候就会过去。
2. 南京疫情中,疫苗保护作用再次被关注?
?注射疫苗后可以有人感染,像这次南京,上次广州,都有人在注射疫苗后感染。但如果不打疫苗,感染的人数可能会更多。到底疫苗作用如何,最终需要真实世界的防控数据。
国际如此,国内也不例外。目前英国和以色列的疫苗接种率都接近了70%,近期放开后,出现了感染人数的明显上升,但是这种发病率的上升不再造成医疗资源的挤兑,该病的病死率也从去年最高的18%,降至最近一周的0.1%。这个水平是接近流感的病死率水平。
未来通过疫苗接种,仍然不能完全控制疫情的持续和反复,但如果在全面放开后病死率降至流感的水平,那么就可以消除该病毒流行带来的严重后果,或者说将“新冠”的危害通过疫苗接种,在短期内通过人群免疫力的建立,降低至季节性流感的水平。
人类如果没有疫苗,也会通过逐渐建立群体免疫,学会与这样的病毒相处,但是需要数十年的时间,同时要付出大量的代价。
中国疫苗有没有效果?最近在智利完成的灭活疫苗上市后的持续观察,在医学上称之为真实世界研究,数据在国际最著名的医学杂志,新英格兰杂志上发表。
这是一次比较硬碰硬的测试。智利评估了今年2月2日到5月1日在全国大规模疫苗接种中国灭活疫苗人群疫苗的保护力,该队列包含列1020万智利人口,在2剂接种的人群中,中国灭活疫苗对预防新冠感染的有效性为65.9% ,预防患者的住院率保护力87.5% (95% CI,86.7-88.2),预防ICU入住率的保护力为 90.3%,对死亡的保护力为 86.3%。
智利疫苗接种的结果表明中国灭活疫苗对新冠的重症化、住院和死亡的预防具有较高的有效率。
如果以减缓传播和降低病死率作为目标,可以承担一定的保护,但是作为清零和根除疾病流行,可能是目前疫苗不能达到的目标。
这些数据可以告诉我们,未来哪怕我们每个人都打了疫苗,新冠仍然会流行,不过流行的程度会降低,病死率可以降低。
开放后还会有人感染,未来各国均要面对的是疫苗降低了病死率与疾病的传播,但是非常重要的还有市民的防控意识,国家的公共卫生体系(包括医院和疾控)的力量,才能最终达到与病毒的和谐共处。
3. 我们曾经经过的还不是最艰难的,更艰难的事需要长期与病毒共存的智慧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相信,疫情不会短期结束,可能长期也结束不了。现在世界上大多数病毒学家都认可这是一个常驻病毒,世界要学会与这个病毒共存。
南京疫情让我们再次看到病毒的无时不在。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未来的风险一直会有。世界如何与病毒共存,各个国家都在作出自己的回答。中国曾经给出一张漂亮的答卷,南京疫情之后,我们一定会学习到更多。
未来中国选择的方式一定是既保证与世界的命运共同体,实现与世界的互通,回归正常的生活,同时又能保障国民免于对病毒的恐惧。中国应该有这样的智慧。
我们已经赢过新冠病毒一次,未来我们一定会找到长久的制胜之道。
03
研究:鼻子的早期抗病毒反应可能已经决定了新冠肺炎的轻重程度
在过去18个月里,研究人员对COVID-19及其病毒病因SARS-CoV-2了解了很多。他们知道病毒是如何进入人体的,即通过鼻子和嘴巴进入并在鼻腔通道的黏液层开始感染;他们知道,停留在上呼吸道的感染可能是轻微的或无症状的,而沿着呼吸道向下进入肺部的感染要严重得多,可能会导致致命的疾病;他们还确定了严重疾病的常见风险因素如年龄、性别和肥胖。
但仍有许多未解之谜,如何时何地确定严重COVID-19的病程,是在身体无法控制轻微疾病之后才开始走向严重疾病还是会比这更早呢?

为了找到这个答案,研究人员研究了患者在最初确诊COVID-19时从鼻腔拭子中提取的细胞,他们将病情进一步恶化并最终需要呼吸支持的患者跟病情进一步恶化并最终需要呼吸支持的患者进行了比较。他们的结果显示,跟病程较轻的患者相比,病情进一步恶化的患者在从这些早期棉签收集的细胞中表现出更弱的抗病毒反应。
“我们想知道,随着疾病进展,在疾病早期采集的样本中,是否存在跟COVID-19不同严重程度相关的显著差异,”论文的共同资深作者José Ordovás-Montañés说道,“我们的发现表明,严重COVID-19的病程可能是由身体对初始感染的内在抗病毒反应决定的,这为早期干预开辟了新的途径,可以预防严重疾病。”“我们的发现表明,严重COVID-19的病程可能是由身体对初始感染的内在抗病毒反应决定的,这为早期干预开辟了新的途径,可以预防严重疾病。”
为了了解感染的早期反应,密西西比大学医学中心消化疾病部门的Sarah Glover和她的实验室收集了58人的鼻腔拭子。其中,来自COVID-19患者的35份棉签是在诊断时采集的,它们代表了从轻到重的各种疾病状态;17个棉签来自健康的志愿者;6个来自因其他原因导致呼吸衰竭的患者。研究小组从每个样本中分离出单个细胞并对它们进行测序以寻找能表明细胞正在制造何种蛋白质的RNA--这是了解给定细胞在收集时正在做什么的一种途径。
细胞利用RNA作为制造蛋白质的指令,据悉,蛋白质是细胞内部和细胞内部用来执行不同功能和对环境作出反应的工具、机器和构件。通过研究细胞中的RNA集合--它的转录组--研究人员了解细胞在特定时刻如何对环境变化做出反应。研究人员甚至还可以利用转录组来查看单个细胞是否被SARS-CoV-2等RNA病毒感染。
Alex Shalek是该项研究的论文共同高级作者,,他所在的实验室帮助开发了创新的方法,从而从低输入的临床样本如COVID-19患者的鼻腔拭子中对数千个单细胞进行测序并使用产生的数据创建高分辨率的图像以显示人体对样本部位感染的协调反应。“我们的单细胞测序方法允许我们全面研究身体在一个特定的时刻对疾病的反应。这让我们有能力系统地探索不同病程的特征以及被感染和未感染的细胞。然后,我们可以利用这些信息来指导制定更有效的COVID-19和其他病毒感染的预防和治疗方法,”Shalek说道。
Ordovás-Montañés的实验室负责研究炎症反应和它们的记忆,其专注于对在上皮细胞中发现的那些细胞的研究。
通过多方的合作,研究团队发现了由一种称为干扰素的蛋白质家族驱动的抗病毒反应在继续发展为严重COVID-19的患者中要弱得多。另外,他们发现重症COVID-19患者拥有更多的高炎性巨噬细胞,这是导致大量炎症的免疫细胞,通常会在重症或致命的COVID-19中发现。
由于这些样本是在COVID-19在患者中达到疾病高峰之前采集的,这两项发现表明,COVID-19的病程可能是由鼻腔上皮细胞和免疫细胞对病毒的最初或非常早的反应决定的。缺乏强有力的初始抗病毒反应可能会让病毒传播得更快、增加病毒从上气道向下气道移动的机会,而炎症免疫细胞的补充可能会在严重疾病中引发危险的炎症。
最后,研究小组还确定了受感染的宿主细胞和跟保护免受感染相关的途径--细胞和患者特有的反应,这些细胞和反应继续发展为轻度疾病。这些发现可能会使研究人员发现COVID-19和其他呼吸道病毒感染的新治疗策略。
如果像该团队的证据所表明的那样,感染的早期阶段可以决定疾病的轻重程度,那么这就为科学家开发早期干预措施开辟了道路从而有助于防止严重的COVID-19的发展。该团队的工作甚至还确定了严重疾病的潜在标志物,即在轻度COVID-19中表达但在严重COVID-19中不表达的基因。
04
研究:微小毛发状结构可能有助于治疗COVID-19等肺部疾病
纤毛是在支气管(流经肺部的空气通道)上发现的微小的毛发状结构,是抵御环境污染物、病毒和细菌的第一道防线。但我们对它们的排列方式、移动方式甚至是方向都知之甚少--而所有这些因素都可能会影响到它们如何防御和保护我们的呼吸道。

来自南加州大学维特比工程学院和南加州大学凯克医学院的研究人员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的支持下正在努力将纤毛行为的数学模型跟生物和病理后果联系起来。换言之,他们希望更好地理解改变纤毛跳动或间距的变量会如何影响个体的健康。
这项研究的负责人包括Eva Kanso和Amy Ryan,前者是南加州大学航空航天和机械工程维特比教授,后者是凯克医学院助理教授。
Kanso指出:“我们想先了解健康肺的正常变异是什么,然后再了解病理变异。如果我们能将这些观察结果映射到潜在的病理,我们就能更好地理解纤毛的结构--分布、协调、极性、密度--是如何影响实际功能的--它们如何移动粘液、它们如何在某个方向清理。”
Kanso表示,研究小组从三个角度研究纤毛。“首先,我们正在研究真正的人类肺部,考虑到COVID-19,这是非常及时的。有很多问题我们不知道答案,如纤毛从上呼吸道的分布以及它们何时开始分枝成更小的分支。而分布取决于你在肺中的位置。”
纤毛的数学建模将可用来回答关键问题
在Kanso的实验室里,这种探索是通过数学模型进行的。“我们有单个纤毛的模型,我们把它们结合在一起,看看一系列纤毛的协调情况。我们观察它的功能和传输流并操纵各种参数,”她说道。
Kanso指出,纤毛会自发地协调,从而创造出一种波动模式,这对流体的运输很重要。在这个数学模型中,研究人员可以改变纤毛之间的间距、个体搏动、极性等,然后看看它是如何改变纤毛之间的协调并最终改变纤毛的相应功能及其输送流的。Kanso称,对波动模式产生负面影响的参数可能为了解患病肺部的外观和功能提供线索。
对人类健康的影响
Ryan表示,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这项研究可以为以纤毛功能障碍为特征的遗传性和获得性呼吸道疾病提供重要的新见解。
“除了大幅增加我们对疾病对气道功能特性影响的理解,数学模型的发展可能会应用于纤毛病诊断以预测疾病进展。”Ryan说道,“展望未来,我们的长期目标是将实验室模型跟计算模型相结合以创造出一种医疗工具,这将可以帮助评估针对粘液纤毛清除不良或呼吸道自我清除功能不良的肺部疾病的治疗方法。”
05
新冠疫苗不会导致勃起功能障碍和男性不育 但感染新冠后可能有这些风险
一项新研究称,COVID-19疫苗并不会导致勃起功能障碍和男性不育。真实情况是:SARS-CoV-2,即引起COVID-19的病毒,对这两种疾病有风险。到目前为止,关于该病毒或疫苗如何影响男性生殖系统的研究还很少。但最近迈阿密大学研究人员的调查为这些问题带来了新的启示。

迈阿密大学米勒医学院生殖泌尿学项目的主任Ranjith Ramasamy和他的同事分析了六名死于COVID-19感染的男子的睾丸解剖组织。结果发现,其中一名男子的组织中出现了COVID-19病毒;三名男子的精子数量减少。
另一名患者--这名患者从COVID-19中幸存下来--在他最初的COVID-19感染痊愈后约三个月进行了睾丸活检。活检结果显示新冠病毒仍在他的睾丸中。
研究团队还发现,COVID-19影响到了阴茎。对两名接受阴茎假体植入手术的男子的阴茎组织的分析表明,在他们被诊断出COVID-19后的七到九个月,病毒仍然存在。两名男子都出现了严重的勃起功能障碍,可能是因为感染导致阴茎的血液供应减少。
值得注意的是,其中一名男子只有轻微的COVID-19症状。另一位曾被送进医院。这表明,即使是那些感染了相对较轻的病毒的人在康复后也会出现严重的勃起功能障碍。这些发现并不完全令人惊讶。毕竟,科学家们知道其他病毒会入侵睾丸并影响精子的产生和生育能力。
例如,调查人员在研究2006年死于SARS-CoV病毒的六名患者的睾丸组织时发现,他们都有广泛的细胞破坏,很少甚至没有精子。
人们还知道,腮腺炎和寨卡病毒可以进入睾丸并引起炎症。高达20%的男性在感染这些病毒后会出现精子生成障碍。
不过,研究团队的额外研究带来了可喜的消息。一项对45名男性的研究显示,辉瑞和Moderna mRNA疫苗对男性生殖系统似乎是安全的。他们认为,这就是接种疫苗的另一个原因--以保护男性的生育能力和性功能。
当然,这项研究只是关于COVID-19如何影响男性性健康的第一步;样本很小。研究应该继续进行。
尽管如此,对于那些接种了COVID-19后出现睾丸疼痛的男性来说,有理由认为病毒已经侵入了睾丸组织。勃起功能障碍可能是其结果。这些男性应该去看泌尿科医生。
研究人员还认为这项研究向美国提出了一个关于COVID-19疫苗的紧急公共卫生信息。对于数百万仍未接种疫苗的美国男性来说,可能要再次考虑感染这种病毒后的后果。
对疫苗犹豫不决的一个原因是许多美国民众认为COVID-19疫苗可能影响男性的生育能力。而这项研究表明情况恰恰相反。没有证据表明该疫苗会伤害男性的生殖系统。但是,忽视疫苗和感染COVID-19很有可能。
06
辉瑞正加强针对6个月-11岁儿童的新冠疫苗研究 有望几周后获得授权
辉瑞(Pfizer)今天发布了 2021 年第 2 季度财务报告,其中透露了目前正在进行的工作以及未来发展动态。其中最值得关注的是针对幼儿和学龄儿童的 COVID-19 疫苗的研究,并表示几周后就能获得该年龄组的授权。

上月,辉瑞公司启动了 2/3 期研究,继续评估其 COVID-19 疫苗在 6 个月至 11 岁幼儿中的潜在应用。该试验旨在确定该疫苗在这一年龄组中的免疫原性、安全性和耐受性。
这些试验的数据可能为辉瑞公司从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获得另一项紧急使用授权铺平道路,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授权在 5 至 11 岁的幼儿中使用这种疫苗。值得注意的是,该公司说这个紧急使用授权可能会在 9 月底前获得,让父母有机会帮助保护他们的孩子免受病毒侵害。
据辉瑞公司称,此后不久,将提交一份可能让 6 个月至 5 岁儿童获得授权的 EUA 数据,这将大大有助于结束这种大流行病。季度业绩报告还包括一些关于潜在的第三针 "加强型 "COVID-19疫苗注射的信息。
辉瑞公司正在进行一项涉及其COVID-19疫苗第三剂的1/2/3期加强试验。该公司说,根据最新的数据,与前两剂疫苗相比,在第二剂疫苗接种后至少6个月接受的第三剂疫苗被发现能提供对Delta变体的显著保护。鉴于 Delta 变体在美国的广泛存在及其传染性,这些发现非常重要。
07
辉瑞/BioNTech证实其COVID-19疫苗重症保护能力在6个月内保持稳定
根据两家公司联合发布的新数据,辉瑞/BioNTech公司COVID-19疫苗对重症的保护在六个月后依然可以保持稳定,但它保护人们不出现任何疾病症状的能力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下降。这些数据可能会增加围绕人们是否以及何时需要加强剂量的疫苗的争论。

联邦政府、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以及其他专家在过去几个月里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随着Delta变体的传播,美国的COVID-19病例开始激增,这个问题变得更加紧迫。
总体而言,该疫苗在六个月内对有症状的COVID-19有91%的效果,在第二针后七天开始的两个月内,它的保护性最强:在这个窗口期,它的有效性高达96%。然后,它的效力每两个月下降约6% - 在接种后的第二和第四个月之间下降到90%,在接种后的第四和第六个月之间下降到约84%。
不过,对重症COVID-19的预防能力并没有类似的下降,这里的重症被定义为血氧水平下降到93%以下,心脏和呼吸频率升高的病例。疫苗对这些严重病例的疗效在人们注射后的整个6个月内都可以保持在97%的高水平。
这些数据是由辉瑞公司在预印本上发表的,没有经过科学家的评议,这一数据同时也在该公司的收益电话会议上发布,内部数据显示第三剂量的疫苗可以提高针对Delta病毒变种的抗体水平。
这些发现来自去年夏天FDA发起的测试该疫苗安全性和有效性的研究,公司继续跟踪该研究中的42000多名参与者,以检查疫苗的长期表现。
该分析还发现,在已经接种了六个月疫苗的人中没有出现新的副作用问题,该公司将在参与者接受疫苗后继续跟踪两年。
08
新冠病毒造成的又一严重后遗症被揭示:智力出现显著下降
英国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的一项大型研究显示,那些感染了新冠病毒的康复者,不论症状轻重,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智力下降。该研究基于一项智商测试实验,共有81337人的参与测试。受试者需要进行一系列的临床验证的认知测试,包括大脑测试、问卷调查等。

在这81337名受试者中,共有518名受试者曾经感染新冠病毒,其中192名受试者因症状较为严重住院治疗,其他326名受试者症状较轻,没有住院治疗。
在控制了年龄、性别、教育程度、第一语言等因素后,研究人员发现,那些先前感染了新冠病毒并康复的受试者表现出明显的认知缺陷症状,而那些住院治疗的受试者认知缺陷症状则更加明显。
具体来说,那些曾经使用过呼吸机的患者的缺陷为0.47(缺陷越高,患者的认知问题就越多),而那些使用过呼吸机的患者缺陷为0.27。作为对比,中风患者的平均缺陷为0.24,报告学习困难的普通人缺陷为0.38。
研究人员表示,不论新冠肺炎患者的症状轻重,认知缺陷问题都存在。其中,最明显的缺陷是推理、解决问题的能力、空间规划和目标检测。
该研究结果进一步增加了新冠病毒对身体和大脑长期影响的担忧。不过,其中的机制目前还不够明确,因此,需要建立更多的长期研究,来评估该后遗症的长期影响。
09
治疗COVID-19的几种新型抗病毒药物目前正在进行人体测试
随着美国政府为COVID-19抗病毒研究投入数十亿美元,科学家们正竞相开发一种人们可以在家服用的药物,以在疾病的早期阶段进行治疗。如果说去年的重点是在开发疫苗的同时重新利用现有药物来针对COVID-19,那么今年许多研究的重点肯定是生产新型抗病毒药物来帮助治疗那些患病的人。虽然许多人合理地关注疫苗,以帮助防止住院和死亡,但它们只是与这种新型冠状病毒作斗争所必需的“武器库”的一个部分。
不是每个人都能或愿意接种疫苗。对于一些人,例如免疫力低下的人,疫苗并不特别有效。而且,尽管我们做出了最大的努力,疫苗在阻止传播或感染方面永远不会百分之百有效。
目前,COVID-19疫苗是帮助拯救生命的有力工具。它们无可争议地打破了感染、住院和死亡之间的联系,将一种严重的、致命的疾病变成了更容易控制的东西。
耗资30亿美元的计划
6月,美国政府启动了一项名为 "大流行病抗病毒计划"(APP)的新计划,该计划将投资超过30亿美元用于开发治疗COVID-19的抗病毒药物。
正如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NIAID)所长安东尼-福奇所解释的那样,APP的目标是开发口服抗病毒药物,可以在症状出现后不久在家中服用。
福奇向《纽约时报》解释说:“我早上醒来,感觉不是很好,我的嗅觉和味觉都消失了,我喉咙痛。"我打电话给我的医生,我说,'我感染了COVID,我需要一个处方药'"。”
抗病毒药物的设计并不容易
目前对患有COVID-19的病人的治疗方法相对有限。由制药公司Regeneron生产的一种新型抗体治疗方法是迄今为止出现的少数几种COVID特异性治疗方法之一,但它的生产成本很高,而且只能通过静脉输液进行治疗。
抗病毒药物的开发具有难以置信的挑战性。其目标是阻止病毒在受感染的宿主体内复制。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病毒劫持了我们的自然细胞功能来进行复制,一种有效的抗病毒药物需要破坏病毒生命周期的某些部分,而不破坏对我们健康至关重要的任何机制。
为治疗流感而开发的最知名的抗病毒药物之一被称为特敏福。它的作用是阻断流感病毒用来移出受感染细胞的蛋白质的作用。特敏福的疗效仍然是许多争论的根源。
瑞德西韦是一种抗病毒药物,作为COVID-19的一种可能的治疗方法,在过去一年受到了很多关注。它最初是为治疗丙型肝炎而开发的,在对该病毒失败后,它被重新用于治疗埃博拉病毒。它对埃博拉病毒有轻微的效果。
去年瑞德西韦很快被重新利用来对抗SARS-CoV-2,但结果显然是好坏参半。尽管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已经批准它用于治疗轻度至重度住院的COVID-19患者,但世界卫生组织对其疗效仍持观望态度,声称 "目前没有证据表明瑞德西韦能改善这些患者的生存和其他结果。"
此外,瑞德西韦不是一种药片。它需要静脉输液,将其用途限制在那些已经在医院的病人身上。
目前有几十种抗病毒的COVID-19疗法正在开发中。大型制药商默克公司和辉瑞公司不出所料地最接近终点,有一对口服抗病毒的COVID-19疗法正在进行高级人体临床试验。
默克公司的候选药物被称为莫努匹拉韦。它最初是在几年前作为流感抗病毒药物开发的,然而,临床前研究显示,它对SARS和MERS冠状病毒都有良好的疗效。
莫努匹拉韦目前正深入进行大型的3期人体试验。到目前为止,数据是如此有希望,美国政府最近预购了170万个疗程的药物,费用为12亿美元。如果一切按计划进行,该公司希望该药物将被FDA授权紧急使用,并在2021年底前上市。
辉瑞公司的大型COVID-19抗病毒候选药物更独特一些。目前被称为PF-07321332,该药物是第一个进入人体临床试验的口服抗病毒药物,专门针对SARS-CoV-2。

虽然这种特殊的分子是在新型冠状病毒出现后的2020年开发的,但一种名为PF-00835231的有点相关的药物已经进行了数年,针对的是最初的SARS病毒。然而,新的候选药物PF-07321332被设计成一种简单的药片,可以在SARS-CoV-2感染的最初阶段在非医院条件下服用。
"蛋白酶抑制剂与一种病毒酶结合,阻止病毒在细胞中复制,"辉瑞公司解释其新型抗病毒药物的机制时说。"蛋白酶抑制剂在治疗其他病毒病原体,如艾滋病毒和丙型肝炎病毒方面一直很有效,无论是单独使用还是与其他抗病毒药物联合使用。目前上市的针对病毒蛋白酶的治疗药物一般不会有毒性,因此,这类分子有可能提供针对COVID-19的良好耐受性治疗。"
这种新型抗病毒药物的1期试验于2021年初开始。目前还没有正式公布结果,但该公司最近公布了定于本月开始的2/3期试验的细节,表明早期数据很有希望。到今年年底,辉瑞公司的抗病毒药物是否有效应该是清楚的。而且它并不是唯一专门针对SARS-CoV-2的口服抗病毒治疗。
此外,日本药企盐野义制药目前正在对一种类似的SARS-CoV-2的蛋白酶抑制剂进行1期试验。这被称为S-217622,是另一种口服抗病毒药物,希望在COVID-19的早期阶段为人们提供一种易于服用的药片。

COVID-19大流行病远未结束。徳尔塔变异毒株已迅速成为全世界最突出的SARS-CoV-2毒株。尽管我们的疫苗仍在维持,但显然我们需要更多的工具来对抗这种新型冠状病毒。徳尔塔肯定不会是我们遇到的最后一个新的SARS-CoV-2变体。
外媒认为,除了能够广泛预防住院和死亡的疫苗之外,一种有效的抗病毒药物来降低感染者的疾病严重程度将是一个“改变游戏规则”的工具。在出现疾病的第一个迹象时在家里服用一个短疗程的药片可能是摆脱这种大流行病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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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单剂Sputnik V新冠疫苗可能会引发强烈抗体反应
2021年7月13日发表在《Cell Reports Medicine》上的一项研究发现,单剂Sputnik V疫苗可能会引发对SARS-CoV-2的显著抗体反应。来自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Fundación Leloir-CONICET研究所的Andrea Gamarnik(这项研究的论文首席作者)指出:
“由于世界许多地区的疫苗供应有限和疫苗分配不均,卫生当局迫切需要关于疫苗免疫反应的数据以优化疫苗接种策略。我们提供的同行评议数据为指导当前全球卫生紧急情况下的公共卫生决策提供了信息。”
过去的研究表明,两剂Sputnik V对由SARS-CoV-2引起的COVID-19的有效性为92%。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单次剂量是否能更快地保护更多人从而比两次剂量获得更大的公共卫生效益。
来自其他疫苗的证据为一次性接种方法提供了支持。阿斯利康(AstraZeneca)的疫苗在单剂后显示76%的有效性,而Moderna和辉瑞的疫苗在一剂后可在先前感染的患者中诱导足够的免疫,但增加剂量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好处。

在《Cell Reports Medicine》的研究报告中,Gamarnik和她的同事比较了一次和两次Sputnik V对阿根廷289名医护人员SARS-CoV-2特异性抗体反应的影响。在第二次注射三周后,所有之前没有感染过病毒的志愿者都产生了病毒特异性免疫球蛋白G (IgG)抗体--血液中发现的最常见抗体类型。
不过即使在接受第一次注射后的三周内,94%的参与者也有产生了对抗病毒的IgG抗体,90%的人显示出中和抗体的迹象,这干扰了病毒感染细胞的能力。
另外的结果显示,在一次注射后,先前感染过病毒的参与者的IgG和中和抗体水平明显高于完全接种的没有感染史的志愿者。所以第二剂没有增加先前受感染志愿者中和抗体的产生。
Gamarnik指出:“这突出了对以前感染过的个体接种疫苗的强大反应,表明自然获得性免疫可能通过一次剂量能够得到充分增强,这跟最近使用mRNA疫苗的研究一致。”
不过研究人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来评估免疫反应的持续时间以及评估抗体水平跟疫苗对COVID-19的保护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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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认为对抗SARS-CoV-2病毒的鼻内疫苗有诸多优势
阿拉巴马大学伯明翰分校免疫学家Fran Lund博士和Troy Randall博士在《科学》杂志的一篇观点文章中写道,有许多理由表明,针对SARS-CoV-2病毒的鼻内疫苗将有助于对抗COVID-19感染。

这种疫苗接种途径比肌肉注射多了两层保护,因为它能产生:1)呼吸道粘膜中的免疫球蛋白A和常驻记忆B和T细胞是这些部位感染的有效屏障,以及2)交叉反应的常驻记忆B和T细胞,如果病毒变体确实开始感染,这些细胞可以比其他免疫细胞更早作出反应。

Lund和Randall说:“鉴于该病毒的呼吸道倾向性,目前正在进行临床试验的近100种SARS-CoV-2疫苗中只有7种是鼻内接种的,这似乎令人惊讶。鼻内疫苗的优点包括无针给药,将抗原送到感染部位,以及激发呼吸道粘膜免疫力。”
他们的观点文章继续详细介绍了七种鼻内疫苗候选者各自的优势和挑战。其中六种是病毒载体,包括三种不同的腺病毒载体,以及减毒活体流感病毒、减毒活体呼吸道合胞病毒和减毒活体SARS-CoV-2各一个候选者。第七种候选疫苗是一个惰性蛋白亚单位。

使用人们以前可能遇到过的病毒的缺点之一是抗载体抗体的负面干扰,会损害疫苗的接种。而且,由于减毒活体SARS-CoV-2病毒的逆转风险极小,它很可能是婴儿、49岁以上的人和免疫力低下者的禁忌。
Lund和Randall说:"值得注意的是,鼻内疫苗清单中没有那些被配制成脂质包裹的mRNA,"他们列出了伴随这种方法的一些挑战和不良副作用。
UAB的研究人员总结说:"最终,疫苗接种的目标是引起长期的保护性免疫力。比较了鼻内接种和肌肉接种的好处和坏处,他们建议,也许有效的疫苗接种不需要局限于单一途径。
这些免疫学家总结说:“理想的疫苗接种策略是使用肌肉接种疫苗,以引起长效的全身免疫球蛋白G反应和广泛的中央记忆B和T细胞,然后使用鼻内增强剂,将记忆B和T细胞‘招募’到鼻腔,并进一步引导它们向粘膜保护分化,包括免疫球蛋白A分泌和呼吸道的组织驻留记忆细胞。”
https://science.sciencemag.org/content/373/6553/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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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研究人员在已康复的COVID-19患者中发现明显的认知缺陷
根据发表在《柳叶刀》子刊《EClinicalMedicine》上的一项大型新研究,科学家在已康复的COVID-19患者中发现了明显的认知障碍。该研究发现,病情越严重,持续的认知问题就越大,使用呼吸机的住院病人的智商下降相当于7个点。

在2020年年初,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的研究员Adam Hampshire与英国广播公司合作进行了一项大型的全英认知调查。该项目被称为 "英国智力大测试",旨在广泛了解全英国民众的智力状况。
随着新冠大流行的进展,Hampshire意识到正在进行的项目为他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来研究新冠病毒如何影响认知。到5月,研究人员已经将有关COVID-19的问题纳入调查。
截至2020年12月,研究人员已经收集了81337名受试者的数据。大约12000名接受调查的受试者报告说感染了COVID-19。
在对各种因素进行调整后,研究人员发现了COVID-19与认知缺陷之间的显著关系。认知问题的严重程度与急性感染的严重程度直接相关,在入院并使用呼吸机的受试者中检测到最大的缺陷。
研究人员在新发表的研究报告中写道:"观察到的缺陷的规模并非不大"。“住院并使用呼吸机的亚组的0.47SD[标准差]全球综合得分减少,大于该数据集内20至70岁之间全球表现的平均10年下降。它大于480名表示曾患过中风的人(-0.24SDs)和998名报告有学习障碍的人(-0.38SDs)的平均赤字。作为比较,在经典的智力测试中,0.47SDs相当于7分的智商差异。”
研究中发现的最大认知缺陷出现在评估推理、计划和选择性注意的任务中。研究人员指出,这些发现与其他长期的COVID研究相吻合,引用了持续的 "脑雾 "和集中注意力困难的问题。
“COVID-19疾病与早期慢性阶段广泛的高级认知功能之间存在着令人担忧的联系,”Hampshire发推文指出。“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来确定这些缺陷持续多久,以及它们的生物/生理基础。”

研究中假设了解释认知缺陷的机制,包括缺氧导致神经系统损伤的可能性。但研究人员谨慎地指出,关于SARS-CoV-2感染对神经系统的影响,仍有许多东西需要学习。
伦敦大学学院(UCL)的研究人员Derek Hill称这项研究在去年年底首次在预印本服务器上发表时是 "耐人寻味但没有结论的"。他指出了该研究的几个问题,包括COVID-19病例的自我报告性质和缺乏记录这些症状在感染后可能持续多久的数据。他特别指出,这项研究的横断面性质容易产生错误。
“它不看COVID是否使你的认知能力变差--而是看从可能的COVID中恢复过来的人在认知测试中是否比对照组更差,” Hill解释说。"这种类型的方法比纵向研究更容易出错,纵向研究在患病前后观察同样的人。"
对于研究人员来说,在未来几个月和几年里,至关重要的是,这些SARS-CoV-2感染后的认知障碍是否是由SARS-CoV-2感染引起的,或者它们是否与任何一种危重疾病或病毒感染后的已知认知功能障碍有关。特别是呼吸系统疾病与长期认知障碍有关,但新研究确实指出,“在没有使用呼吸机的病例中,特别是那些留在家里的病例,其缺陷的规模是出乎意料的。”
今年早些时候发表在《自然》旗下杂志《神经精神药理学》上的一项研究发现,81%的住院COVID-19患者在出院后报告有某种持续的认知障碍。同样,目前还不清楚这些损害可能会持续多久,或者潜在的机制是什么,但UCL的临床研究员 Christina Pagel 表示,如果我们广泛地让这种疾病在社区中传播,那么越来越多的证据令人担忧。
“我担心,我们又一次在等待明确的证据时看着一场正在展开的灾难,” Pagel 在Twitter上说。"根据定义,关于长期影响的明确证据将需要几个月或几年的时间。也许永远不会--但到目前为止,轨迹是朝着更确定的证据发展,而不是更少。如果到了对许多人的长期问题没有疑问的时候,我们已经允许数以百万计的人被感染,使数十万人受到影响,那该怎么办?"
在接受PsyPost采访时,Hampshire很谨慎,没有夸大他的新发现。他强调需要对这一主题进行紧急研究,并提醒人们,目前最好的行动方案是接种疫苗。
"我们需要小心,因为看起来病毒可能会影响我们的认知,"Hampshire说。"我们并不完全了解如何、为什么或多长时间,但我们迫切需要弄清楚。在此期间,不要冒不必要的风险,一定要接种疫苗。"
这项新研究发表在《EClinicalMedicine》杂志上。
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eclinm/article/PIIS2589-5370(21)00324-2/full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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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1亿条相关推文分析之后 研究团队揭示了新冠错误/虚假信息的来源
对新冠疫情期间发送的 1 亿条推文进行分析之后,来自辛辛那提大学的研究团队揭示了错误信息和虚假信息的来源。这些信息后来一直困扰着社会,促使人们对 COVID-19 疫苗产生不信任。这些来源包括被误导的医务人员、阴谋论者,以及对错误人员进行事实审查。

研究团队通过调查,已经确定新冠疫情流行前期在社交媒体上传播主要错误信息和虚假信息的来源。误导信息的一个例子是一些人认为氯喹等抗疟药物可以抵御病毒(现在持续存在)。
利用 Andrew W. Mellon 基金会和加州大学研究办公室数字未来倡议提供的资金,研究人员能够分析数以亿计的专门关于 COVID-19 的推文。根据该研究,这些包括对推文的点赞,推文本身,以及转发,即引用抗疟疾药物的推文。

该团队解释说:“科学和政治正面互相竞争”。他们指出,为了传播正确的信息,科学家不得不与反对的主张作斗争。正如你所期望的那样,Twitterverse 的 COVID-19 错误信息被当时的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大力宣传,尽管研究指出他没有发明他将推动的说法。
该研究的主要作者杰弗里·布莱文斯解释说:
我们必须意识到,社交媒体上有各种各样的行为者,他们并不都是可信的;仅仅因为某些东西正在流行或在回声室中,它往往会使它听起来更可信。信息量的庞大或某件事的病毒式传播并不一定使其成为事实。
研究人员发现,例如,在特朗普发布Twitter后,特朗普的追随者和福克斯新闻之间就抗疟药物和COVID-19形成了一个 "反馈回路"。研究显示,一些与无稽之谈的传播有关的问题也与事实核查人员关注错误的人有关,比如花更多的时间对特朗普的推文进行事实核查,而不是对他提出的要求的来源进行核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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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CDC恢复特定情形下对完成COVID-19疫苗接种者的口罩佩戴指引
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今天发布了新的指引,即接种了COVID-19疫苗的人在疾病高发地区的公共、室内环境中应戴口罩。CDC还表示,学生、教师和工作人员在学校应该戴口罩,即使他们已经接种疫苗。美国儿科学会本月早些时候对学校提出了类似的建议。

这些公告推翻了该机构5月份的指导意见,即完全接种疫苗的人在大多数情况下不需要戴口罩。当时,全国各地的病例数正在下降。
现在,具有高度传染性的Delta变种正在全国各地蔓延,大多数地区的病例都在激增,特别是疫苗接种率低的地方。COVID-19疫苗对预防该疾病的严重病例和死亡非常有效。但它们并不完美,一些完全接种疫苗的人仍然可能感染病毒。美国和其他国家的数据显示,在极少数情况下,接种了疫苗并被感染的人可能会生病并将病毒传染给其他人,CDC主任罗谢尔·瓦伦斯基在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上说。
"我们认为让人们明白他们仍然可以感染别人是很重要的。"瓦伦斯基说:"例如,接种了疫苗的人可能要去拜访免疫力低下的家庭成员,我们想确保他们有必要的预防措施。尽管如此,绝大多数发生的传播是通过未接种疫苗的个人发生的,"她在今天的简报中说。
一些地方,如洛杉矶县,已经恢复了对所有人的口罩规定,无论其疫苗接种情况如何。
拜登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告诉《华盛顿邮报》,CDC没有全面恢复口罩建议,因为它担心在这个问题上给民众造成困扰。自大流行病开始以来,口罩一直是一个混乱的、有争议的问题,人们对不断变化的健康指引感到沮丧。
专家们说,面对Delta变种感染病例的激增,最新的调整是一个重要的改变。但是,这些建议并不是强制性的,最终应由各州和地方政府来实施和执行规则。当然从社会角度来说,在大流行病的这个阶段,尤其是在官员们承诺疫情结束在望之后,让人们重新戴上口罩可能是一件解释成本很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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