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最强奥密克戎变异株,卫健委与疾控中心专家的权威解答;毒王奥密克戎首张毒株图公布传染性或增强500%




全球首张奥密克戎毒株图公布:新变异株传染性或增强500%
关于奥密克戎变异株 卫健委与疾控中心专家的权威解答
世界:最新出现的新冠变种病毒是怎么回事?
病毒模拟抗体或能解释长效新冠长期症状及罕见疫苗副作用
COVID-19死亡病例的肺部尸检揭示了病毒如何传播和破坏组织
研究发现COVID-19能感染神经细胞并导致一系列的神经和精神症状
针对COVID-19的新目标:针对冠状病毒缠结的RNA链的治疗方法
简化后新测试方法能在10分钟内测出对COVID-19免疫状况
研究:潮湿的口罩仍能阻止呼吸道飞沫的渗透
研究:COVID-19于2020年底在英国变更致命由多种因素导致
首项真实世界研究报告了印度开发的COVID-19疫苗BBV152的有效性
研究称6英尺的COVID-19规则是“任意的”:社交距离本身并不是有效的缓解措施
能够捕获新冠病毒的口香糖问世:可过滤95%病毒颗粒
张文宏团队发表论文 证明疫苗异源加强接种可诱导高免疫反应
研究发现COVID-19与心肌炎有关:潜在的心脏炎症在大学运动员中显现
研究发现交叉接触无害的其它冠状病毒可提高对COVID-19的免疫力
研究发现秋水仙碱无法减轻COVID-19症状 并有腹泻等高危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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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首张奥密克戎毒株图公布:新变异株传染性或增强500%
南非国家传染病研究所(NICD)当地时间11月25日发表声明表示,目前已在南非检测到一种新型新冠病毒变种B.1.1.529。11月29日周一,世卫组织发布报告称,“奥密克戎”(Omicron)在全球进一步传播的可能性很高。奥密克戎变异株相关的全球总体风险被评估为“非常高”。世卫组织称,鉴于其潜在的免疫逃逸能力和可能的传播性突变的优势,奥密克戎很可能在全球范围内进一步传播。

     南非检测出一种被命名为B.1.1.529的新冠病毒新变种,定名为Omicron(奥密克戎),该变种含有50个突变,远超德尔塔毒株。据央视新闻消息,当地时间11月27日,意大利罗马儿童医院科研团队发布新冠病毒新型变异毒株奥密克戎的全球首张图片。
图片显示,与新冠变异病毒德尔塔毒株相比,奥密克戎毒株拥有更多的刺突蛋白突变,这些变异多样化,且大部分位于与人体细胞相互作用的区域。

研究人员表示,新冠病毒通过变异进一步适应人体,但并不一定意味着变得更加危险。
当地时间26日,美国科学家联合会的华裔流行病学家和高级研究员丁亮发文指出,与德尔塔变种相比,新变种的“坏刺突变”数量比德尔塔多出一倍,“B.1.1.529变种可能具有500%的强大感染力。   莫德纳(Moderna)首席执行官Bancel当地时间11月29日表示,新冠病毒Omicron变异株似乎比Delta更具传染性,并且Omicron上的大量突变意味着所有疫苗的效果可能都会下降。
Bancel说,科学界至少需要几周的时间才能更好地了解疫苗功效问题,并且需要2到6周的时间才能知道Omicron是否比Delta更具毒性。
针对奥密克戎毒株,科兴制药公司表示,该公司对新冠病毒奥密克戎变异株相关信息高度关注,已启动通过全球合作伙伴网络积极收集并获取新变异株相关信息及样本,将尽快开展评估和研究以了解奥密克戎株对现有新冠病毒灭活疫苗的影响及研制变异株疫苗的必要性。
科兴表示,该公司具备成熟的疫苗生产工艺和大规模生产能力,此前已开展了针对伽马株和德尔塔株新冠灭活疫苗研制工作。
根据国家卫健委微信公众号,研究表明,新冠病毒S蛋白若出现K417N、E484A或N501Y突变,提示免疫逃逸能力增强;而奥密克戎变异株同时存在“K417N+E484A+N501Y”三重突变;此外,奥密克戎变异株还存在其他多个可能降低部分单克隆抗体中和活性的突变。突变的叠加可能降低部分抗体药物对奥密克戎变异株的保护效力,对现有疫苗免疫逃逸的能力,有待进一步监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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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奥密克戎变异株 卫健委与疾控中心专家的权威解答
近日,新冠病毒变异毒株“奥密克戎”引发广泛关注,而且因为刚刚出现,各方面研究还不够深入,也引发了很多比必要的担忧、误解。那么,奥密克戎是否真的更可怕?现有疫苗是否依然有效?我们该如何应对?今天,国家卫生健康委组织中国疾控中心专家,就有关问题进行了权威的解答:

1、奥密克戎变异株的发现和流行情况
2021年11月9日,南非首次从病例样本中检测到一种新冠病毒B.1.1.529变异株,短短2周时间就成为南非豪登省新冠感染病例的绝对优势变异株,增长迅猛。
11月26日,WHO将其定义为第五种“关切变异株”(variant of concern, VOC),取名希腊字母Omicron(奥密克戎)变异株。
截至11月28日,南非、以色列、比利时、意大利、英国、奥地利和中国香港等,已监测到该变异株的输入。我国其他省市尚未发现该变异株的输入。
奥密克戎变异株在南非首先发现和报道,但不代表这个病毒是在南非演变形成的,变异株的发现地不一定是起源地。
2、奥密克戎变异株出现的可能原因
根据新冠病毒数据库GISAID目前共享的信息显示,奥密克戎变异株的突变位点数量明显多于近2年流行的所有新冠病毒变异株,尤其在病毒刺突(Spike)蛋白突变较多。
推测其出现的原因可能有以下三种情况:
(1)免疫缺陷患者感染新冠病毒后,在体内经历了较长时间的进化累积了大量突变,通过偶然机会传播;
(2)某种动物群体感染新冠病毒,病毒在动物群体传播过程中发生适应性进化,突变速率高于人类,随后溢出传染到人类;
(3)变异株在新冠病毒基因组变异监测落后的国家或地区持续流行了很长时间,但由于监测能力不足,其进化的中间代次病毒未能被及时发现。
3、奥密克戎变异株的传播力
目前,全球尚无奥密克戎变异株传播力、致病力和免疫逃逸能力等方面的系统研究数据。
但是,奥密克戎变异株同时具有前4个VOC变异株Alpha(阿尔法)、Beta(贝塔)、Gamma(伽玛)和Delta(德尔塔)刺突蛋白的重要氨基酸突变位点,包括增强细胞受体亲和力和病毒复制能力的突变位点。
流行病学和实验室监测数据显示,南非感染奥密克戎变异株病例数激增,部分取代Delta变异株,传播力有待进一步监测研究。
4、奥密克戎变异株对疫苗和抗体药物影响
研究表明,新冠病毒S蛋白若出现K417N、E484A或N501Y突变,提示免疫逃逸能力增强,而奥密克戎变异株同时存在“K417N+E484A+N501Y”三重突变。
此外,奥密克戎变异株还存在其他多个可能降低部分单克隆抗体中和活性的突变。
突变的叠加可能降低部分抗体药物对奥密克戎变异株的保护效力,但对现有疫苗免疫逃逸的能力,有待进一步监测研究。
5、奥密克戎变异株对我国现使用的核酸检测试剂是否有影响
对奥密克戎变异株的基因组分析显示,其突变位点不影响我国主流核酸检测试剂的敏感性和特异性。
奥密克戎变异株突变的位点主要集中在S蛋白基因的高变异区,并不位于我国第八版《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防控方案》公布的核酸检测试剂引物和探针靶标区域(中国疾控中心病毒病所向全球公布的ORF1ab基因和N基因)。
大师,南非多个实验室的数据提示,对于检测靶标为S基因的核酸检测试剂,可能无法有效检出奥密克戎变异株的S基因。
6、有关国家和地区采取的措施
鉴于奥密克戎变异株在南非的快速流行趋势,包括美国、英国、欧盟、俄罗斯、以色列、我国台湾和香港等在内的多个国家和地区纷纷限制来自非洲南部的旅客入境。
7、我国的应对措施
我国的“外防输入,内防反弹”防控策略对奥密克戎变异株仍然有效。
中国疾控中心病毒病所已针对奥密克戎变异株建立了特异性核酸检测方法,并持续针对可能的输入病例开展病毒基因组监测。
上述措施将有利于及时发现可能输入我国的奥密克戎变异株。
8、WHO应对奥密克戎变异株的建议
WHO建议各国加强新冠病毒的监测、报告与研究工作,采取有效的公共卫生措施阻断病毒传播。
建议个人采取的有效预防感染措施包括:公共场所至少保持1米距离、佩戴口罩、开窗通风、保持手清洁、对着肘部或纸巾咳嗽或打喷嚏、接种疫苗等,同时避免去通风不良或拥挤的地方。
与其他VOC变异株相比,目前尚不确定奥密克戎变异株传播力、致病性和免疫逃逸能力是否更强,相关研究在未来的几周内将得到初步结果。
但目前已知的是,所有变异株都可能导致重症或死亡,因此预防病毒传播始终是关键,新冠疫苗对减少重症和死亡仍然有效。
9、面对新出现的新冠病毒奥密克戎变异株,公众在日常生活工作中,需要注意哪些?
(1)戴口罩仍然是阻断病毒传播的有效方式,对于奥密克戎变异株同样适用。
即使已经完成全程疫苗接种和接种加强针的情况下,也同样需要在室内公共场所、公共交通工具等场所佩戴口罩。
此外,还要勤洗手和做好室内通风。
(2)做好个人健康监测。
在有疑似新冠肺炎症状,例如发热、咳嗽、呼吸短促等症状出现时,及时监测体温,主动就诊。
(3)减少非必要出入境。
短短数天时间,多个国家和地区陆续报告奥密克戎变异株输入,我国也面临该变异株输入的风险,并且目前全球对该变异株的认识仍有限。
因此,应尽量减少前往高风险地区,并加强旅行途中的个人防护,降低感染奥密克戎变异株的机会。
03
世卫:最新出现的新冠变种病毒是怎么回事?
近日,一种新发现的新冠病毒变种正在受到全球科学家的广泛关注。这一名为B.1.1.529的新冠变种已经在南非等国家和地区被发现。世界卫生组织(WHO)发布声明,将其列为值得关注的新冠变种(VOC),名为Omicron(希腊字母ο)。这意味着,世界卫生组织认为它可能具有更高的传播力,或者提高重症风险,或者降低目前诊断、疫苗和疗法的有效性。
世界卫生组织的声明指出,这一变种最初在今年11月9日收集的样本中被发现。它的出现的时间与南非近日的新冠病例迅速增加的时间重合。初步证据显示,与其它VOC相比,Omicron可能让人群被新冠病毒再次感染的风险升高。
Omicron受到关注的原因是它携带着大量的基因突变。根据英国卫生安全局发布的报告,这一变种在新冠病毒刺突蛋白上携带32种不同变异。刺突蛋白是新冠病毒与人类细胞表面的受体结合,介导病毒进入细胞的关键性蛋白,也是多种新冠疫苗和中和抗体疗法靶向的区域。在刺突蛋白上出现的突变可能改变病毒入侵细胞的特征,并且可能让它们逃避已有新冠疫苗和中和抗体疗法提供的免疫保护。
具体来看,Omicron携带的基因突变包含在Alpha和Beta变种中出现的N501Y突变,这一突变可以增强刺突蛋白与受体ACE2的结合能力。它在刺突蛋白受体结合域(RBD)的E484位置也出现了突变。这一位置的突变是导致RBD不被中和抗体识别的重要热点之一。
此外,Omicron在刺突蛋白的furin切割位点附近携带两个突变(P681H和N679K)。目前的研究显示furin切割位点可能帮助病毒进入呼吸道的上皮细胞,而在furin切割位点附近出现的突变可能让刺突蛋白更容易被切割,从而增强病毒的感染能力。在全球流行的Delta变种在furin切割位点附近携带着P681R突变,这一突变被认为是导致Delta变种传播力增强的重要原因之一。
由于Omicron还携带着多个此前VOC中不存在的基因变异,它们的综合影响仍然有待澄清。目前,世界各地的科学家们正在快马加鞭对Omicron进行进一步研究,包括它是否增强新冠病毒传染性,以及对现有诊断、疫苗和疗法的影响,预计在未来几周将会获得更为确切的结果。同时,世界卫生组织建议加强对Omicron的测序、监控、以及流行病学追踪。
对个人来说,世界卫生组织建议采取多种手段降低病毒暴露的风险。WHO的流行病学家Maria Van Kerkhove博士表示,我们已经拥有了降低病毒暴露的多种公共卫生手段,包括维持社交距离,戴口罩,洗手,避免人多的地方,注意通风,以及适时接种疫苗。这些久经验证的手段在这一时刻尤为重要。
04
病毒模拟抗体或能解释长效新冠长期症状及罕见疫苗副作用
截止到目前,全世界约有2.56亿个COVID-19(新冠)病例和500多万个死亡病例,这种大流行病向科学家和医学领域的人发出了挑战。研究人员正在努力寻找有效的疫苗和疗法以及了解感染的长期影响。
虽然疫苗在控制大流行方面起到了关键作用,但研究人员仍在学习它们如何以及如何发挥作用。随着新病毒变种的出现和罕见的疫苗副作用如过敏反应、心脏炎症(心肌炎)和血液凝固(血栓形成),这一点尤其如此。
另外,关于感染本身的关键问题也仍然存在。约有1/4的COVID-19患者有挥之不去的症状,甚至在从病毒中恢复后也是如此。这些症状被称为COVID长期症状,而疫苗的非目标副作用被认为是由于病人的免疫反应造成的。
在2021年11月24日发表在《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上的一篇文章中,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研究副主席、皮肤病学和内科学杰出教授William Murphy和哈佛大学医学院医学教授Dan Longo提出了对病毒和疫苗的不同免疫反应的可能解释。

模仿病毒的抗体
根据经典的免疫学概念,Murphy和Longo建议诺贝尔奖获得者Niels Jerne提出的网络假说可能会提供一些启示。
Jerne的假说详细说明了免疫系统调节抗体的方法。它描述了一个级联,其中免疫系统最初对一个抗原如病毒发起保护性抗体反应。这些相同的保护性抗体后来可以引发对自身的新的抗体反应,并导致它们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
这些二级抗体--被称为抗异型抗体--则可以跟最初的保护性抗体反应结合并被消耗掉。它们有可能镜像或像原始抗原本身一样行动。而这可能会导致不利影响。
新冠病毒和免疫系统
当SARS-CoV-2即引起COVID-19的病毒进入人体时,其尖峰蛋白会跟ACE2受体结合进而获得进入细胞的机会。免疫系统的反应是产生保护性抗体,通过跟入侵的病毒结合来阻止或中和其影响。
作为一种下调形式,这些保护性抗体还可以引起抗异型抗体的免疫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抗异型抗体反应可以清除最初的保护性抗体并可能导致基于抗体的疗法的有限疗效。
“新形成的抗独特性抗体的一个迷人的方面是,它们的一些结构可以是原始抗原的镜像,并且在跟病毒抗原结合的相同受体结合时表现得像它,”Murphy说道,“这种结合有可能导致不必要的行动和病理,特别是在长期内。”
研究人员们建议,抗异型抗体有可能针对相同的ACE2受体。在阻断或触发这些受体时,它们可能影响各种正常的ACE2功能。
“鉴于ACE2受体在众多细胞类型上的关键功能和广泛分布,确定这些调节性免疫反应是否可能是正在报道的一些脱靶或持久效应的原因将是很重要的,”Murphy评论道,“这些反应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病毒感染过后很久才会出现这种长期效应。”
至于COVID-19疫苗,使用的主要抗原是SARS-CoV-2尖峰蛋白。据Murphy和Longo介绍称,目前对这些疫苗的抗体反应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最初的保护性反应和病毒中和效力上,而不是其他长期方面。
“随着大流行病令人难以置信的影响和我们对疫苗作为主要武器的依赖,我们非常需要更多的基础科学研究来了解起作用的复杂免疫学途径,”Murphy说道,“这种需要涉及到保持保护性反应所需的条件以及感染和不同SARS-CoV-2疫苗类型的潜在不必要的副作用,特别是在现在应用增殖的时候。好消息是,这些是可测试的问题,它们可以在实验室中部分解决,事实上,已经用于其他病毒模型。”
05
COVID-19死亡病例的肺部尸检揭示了病毒如何传播和破坏组织
根据一项新研究,对COVID-19死亡病例的肺部解剖和血浆样本为SARS-CoV-2病毒如何传播和损害肺部组织提供了一个更清晰的画面。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科学家和他们的合作者表示,发表在《科学-转化医学》上的这些信息可以帮助预测严重和长期的COVID-19病例,特别是在高危人群中,并为有效的治疗提供参考。

尽管这项研究规模不大(只包含来自18个病例的肺部样本和来自其中6个病例的血浆样本),但科学家们说,他们的数据揭示了一些趋势,可以帮助开发新的COVID-19治疗方法,并对在疾病进展的不同阶段何时使用现有治疗方法进行微调。这些发现包括有关SARS-CoV-2(导致COVID-19的病毒)如何在肺部传播、操纵免疫系统、导致广泛的血栓形成,以及针对促进肺部衰竭、纤维化和损害组织修复的信号通路的细节。研究人员说,这些数据与护理老年、肥胖或患有糖尿病的COVID-19患者特别相关--这些人被认为是严重病例的高风险人群。研究样本来自至少有一个高风险症状的患者。

该研究包括在2020年3月至7月间死亡的患者,死亡时间从症状开始后3天到47天不等。这种不同的时间框架使科学家们能够比较短期、中期和长期病例。每个病例都显示出与弥漫性肺泡损伤相一致的发现,这妨碍了血液的正常氧气流动,并最终使肺部变厚和僵硬。
他们还发现SARS-CoV-2直接感染了肺部内的基底上皮细胞,阻碍了它们修复受损气道和肺部并生成健康组织的基本功能。这个过程与流感病毒攻击肺部细胞的方式不同。这为科学家在评估或开发抗病毒疗法时提供了额外的信息。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的研究人员与国家生物医学成像和生物工程研究所以及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合作,领导了该项目。其他合作者包括西雅图的系统生物学研究所、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分校、加州圣莫尼卡的圣约翰癌症研究所、洛杉矶的南加州大学凯克医学中心、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港景医疗中心、伯灵顿的佛蒙特大学医疗中心和纽约市的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
https://www.science.org/doi/10.1126/scitranslmed.abj7790
06
研究发现COVID-19能感染神经细胞并导致一系列的神经和精神症状
与SARS-CoV-2感染(引起COVID-19的病毒)相关的神经系统症状群体表明,该病毒可以进入大脑并影响神经功能。新的发现在神经科学2021年会议上发表,该会议是神经科学学会的年度会议,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关于脑科学和健康的新兴消息来源。

尽管人们对COVID-19的关注大多集中在其呼吸系统的影响上,但该病毒也有明显的神经系统表现。许多感染SARS-CoV-2的人报告了神经和精神症状,包括头痛、嗅觉和味觉丧失、幻觉、生动的梦境、抑郁、疲劳、"脑雾",甚至癫痫发作或中风。这些症状表明病毒能够到达大脑,也可能影响神经系统的其他区域。即使是那些最初康复的人,许多人也会在感染后的几个月里遇到挥之不去的认知或神经系统问题。

这些新发现显示:
对人类大脑组织的分析发现了两种蛋白质,NRP1和furin,它们可能介导SARS-CoV-2进入人类脑细胞(Ashutosh Kumar,全印度医学科学研究所-帕特纳)。
对恒河猴的研究揭示了SARS-CoV-2如何入侵并在大脑中传播(John H. Morrison,加利福尼亚大学戴维斯分校)。
在小鼠中,向中枢神经系统传递触觉和疼痛信息的外周神经细胞容易受到SARS-CoV-2的感染,提供了一条感染大脑的可能途径(Jonathan D. Joyce, Virginia Tech)。
COVID-19可导致对脑电波模式的影响延长至少四个月,但这些差异可能在感染后七个月内解决(Allison B. Sekuler,罗特曼研究所、麦克马斯特大学和多伦多大学)。
"我们刚刚开始了解COVID-19的中枢神经系统表现,"Muna Therapeutics公司的首席执行官Rita Balice-Gordon说,该公司是一家致力于研究神经退行性疾病的新型疗法的早期阶段公司。"今天提出的研究为COVID对认知和行为的影响的神经生物学机制增加了重要的新信息"。
这项研究得到了包括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在内的国家资助机构和私人资助组织的支持。在BrainFacts.org上了解更多关于COVID-19和大脑的信息。
COVID-19的神经系统表现 新闻发布会摘要:
2019年SARS-CoV-2冠状病毒病(COVID-19)可以影响大脑,在那里它促成了神经和精神症状。
新的研究探讨了SARS-CoV-2如何进入和在大脑中传播以及病毒如何影响大脑功能。
NRP1和Furin是SARS-CoV-2进入人脑细胞的推测介体。
已知的介导SARS-CoV-2进入宿主细胞的关键受体在人脑组织中无法检测到。
研究人员调查了SARS-CoV-2可能进入脑细胞的潜在替代受体。
对人脑组织中的基因转录本和蛋白质表达的研究显示了两种分子NRP1和furin的广泛表达,以前的研究已经将它们与SARS-CoV-2进入宿主细胞联系起来。
研究结果表明NRP1和furin可能介导SARS-CoV-2进入人类脑细胞。
外围神经系统的感觉和自主神经节对SARS-CoV-2的感染是宽容的,并可能为K18-hACE2小鼠提供一个神经入侵的途径。
COVID-19的神经症状影响中枢神经系统(头痛、脑雾、心肺功能衰竭)和周围神经系统(疼痛、刺痛、手指和脚趾的感觉丧失),表明大脑和周围神经都受到影响。
对小鼠的研究显示,向大脑和脊髓传递触觉和疼痛信息的外周神经群可以被SARS-CoV-2感染,无论是野生型小鼠还是那些被设计成表达病毒用来进入人类细胞的主要ACE2受体的小鼠。
这些发现表明,这些外周神经的感染可能解释了与感觉改变有关的COVID-19的一些症状。
这些发现还表明,这些外周神经可能提供了SARS-CoV-2进入大脑的替代途径,因为这些神经与大脑中与COVID-19疾病相关的部分相连接,包括边缘系统和心肺中心。
经突触传播与胶质细胞驱动的神经炎症反应相结合,调节SARS-CoV-2在COVID-19老年猴模型中的神经侵袭潜力
在感染了SARS-CoV-2的恒河猴中,与年轻健康的动物相比,老年糖尿病猴在大脑中显示出更多的病毒存在和更积极的传播。
初步结果表明SARS-CoV-2通过嗅觉神经元进入大脑并扩散到相互连接的区域,在感染后7天内导致广泛的炎症。
这种非人灵长类动物模型提供了研究大脑中病毒感染机制和评估旨在保护大脑的潜在治疗策略的机会。
本研究是NEUROCOVID-19项目的一部分,该项目对具有不同临床过程的个体进行全面的神经学和心理学评估,以研究COVID-19的慢性脑影响。
静止状态脑电图(EEG)数据是从在家自我隔离并测试出COVID-19阳性的个体和自我隔离但测试出阴性的个体收集的,首次访问大约在感染后四个月,三个月后进行随访。
在最初的评估中,COVID-19阳性的人表现出与测试阴性的人不同的脑波模式,其中一些影响在三个月的随访中仍然存在。
结果表明,COVID-19可以对大脑功能产生至少七个月的持久影响。因为这些结果类似于在衰老和轻度认知障碍中看到的结果,COVID-19对大脑的影响可能对未来痴呆症的流行和检测产生影响。
07
针对COVID-19的新目标:针对冠状病毒缠结的RNA链的治疗方法
在普通人眼里,构成冠状病毒基因组的单股RNA中的循环、扭结和褶皱看起来就像一团意大利面条或纠结的纱线。但是对于像杜克大学化学教授Amanda Hargrove这样的研究人员来说,RNA在折叠时呈现出的复杂形状在对抗COVID-19的过程中可能具有尚未开发的治疗潜力。

在11月26日发表在《科学进展》杂志上的一项研究中,Hargrove及其同事已经确定了能够抓住这些三维结构并阻止病毒复制能力的化学化合物。
Hargrove说:“这些是第一个具有抗病毒活性的分子,专门针对病毒的RNA,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是一个全新的机制。”
即使在大流行的18个多月后,这也是一个好消息。我们有预防COVID-19的疫苗,但帮助人们在感染后生存和恢复的有效、易于服用的药物仍然有限。
该病毒在世界一些地区正在消退,但在疫苗供应不足的其他地区,病例仍在激增。即使在容易获得疫苗的地区,COVID-19疫苗的犹豫不决意味着世界上80亿人中的许多人仍然容易受到感染。
为了感染细胞,冠状病毒必须“闯入”,以RNA的形式传递其遗传指令,并“劫持”身体的分子机器来建立自己的新副本。被感染的细胞成为一个病毒“工厂”,读取病毒遗传密码的30,000个核苷酸"字母",并制造出病毒复制和传播所需的蛋白质。
大多数抗病毒药物--包括remdesivir、molnupiravir和Paxlovid(唯一已获FDA批准或正在审批的COVID-19的抗病毒药物)--通过与这些蛋白质结合而发挥作用。但Hargrove及其同事正在采取不同的方法。他们已经确定了第一个针对病毒基因组本身的分子--不仅仅是A、C、G和U的线性序列,而是RNA链折叠成的复杂三维结构。
当大流行病的第一个可怕暗示开始成为头条新闻时,包括Hargrove、凯斯西储大学的Blanton Tolbert 以及罗格斯大学的Gary Brewer和李美玲在内的团队已经在研究对抗另一种RNA病毒的潜在候选药物--肠病毒71,这是儿童手足口病的常见原因。
他们已经确定了一类被称为阿米洛利(Amiloride)的小分子,它们可以与病毒遗传物质中的发夹状褶皱结合,并在病毒的复制过程中起到破坏作用。
为了看看同样的化合物是否也能对冠状病毒起作用,他们首先测试了23种基于阿米洛利的分子,以对抗另一种造成许多普通感冒的、致命性低得多的冠状病毒。他们确定了三种化合物,当添加到受感染的猴子细胞中时,在感染后24小时内减少了病毒的数量,而不会对其宿主细胞造成附带损害。它们在更高的剂量下也显示出更大的效果。当研究人员在感染了SARS-CoV-2(导致COVID-19的病毒)的细胞上测试这些分子时,得到了类似的结果。
进一步的工作表明,这些分子通过与病毒基因组前800个字母中的一个位点结合来阻止病毒的形成。这段RNA的大部分内容本身并不对蛋白质进行编码,而是驱动蛋白质的生产。
该区域在自身上折叠,形成多个隆起和发夹状结构。利用计算机建模和一种叫做核磁共振光谱的技术,研究人员能够分析这些三维RNA结构,并准确地指出化合物的结合点。研究人员仍在试图弄清楚,一旦这些化合物与病毒的基因组结合,它们是如何阻止其繁殖的。
当谈到使用RNA作为药物目标时,Hargrove说该领域仍然处于早期阶段。部分原因是,RNA结构不稳定,这使得很难设计出能够以特定方式与它们互动的分子。
Hargrove说:“你正在寻找的结合口袋可能在大多数时间内都不存在。”更重要的是,一个被感染的细胞中85%的RNA不属于病毒,而是属于人类宿主的核糖体--由RNA和蛋白质组成的细胞颗粒。Hargrove说:“这是一个竞争的海洋。”
但Hargrove充满了希望。第一种通过直接与非核糖体RNA结合而不是与蛋白质结合而发挥作用的小分子药物去年8月刚刚被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批准,用于治疗一种名为脊髓性肌萎缩症的破坏性疾病。Hargrove说:“因此,虽然有很多挑战,但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研究人员已经为他们的方法申请了专利。他们想修改这些化合物,使其更有效力,然后在小鼠身上进行测试,“看看这是否可以成为一种可行的候选药物,”Hargrove说。
研究人员说,这不是冠状病毒第一次导致爆发,也可能不会是最后一次。在过去20年里,同一病毒家族与蔓延到二十多个国家的SARS和2012年在沙特阿拉伯首次报告的MERS有关。
研究人员确定,他们发现的RNA的环形和隆起在蝙蝠、老鼠和人类的相关冠状病毒中的进化基本上没有变化,包括引起SARS和MERS爆发的病毒。这意味着他们的方法可能不仅仅能够对抗SARS-CoV-2,即导致COVID-19的病毒。
显然,更多的抗病毒药物将是有价值的武器,所以当下一次大流行病来临时,我们将有更好的准备。手头有更多的药物会有另一个好处:对抗抗性。病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异。Hargrove说,能够将具有不同作用机制的药物结合起来,将使病毒不太可能同时对所有的药物产生抗药性而变得无法治疗。
"哈格罗夫说:"这是思考RNA病毒抗病毒药物的一种新方法。
08
简化后新测试方法能在10分钟内测出对COVID-19免疫状况
由SMART研究人员开发的纸质血液测试可以快速确定SARS-CoV-2中和抗体的存在。研究人员已经成功地开发了一种快速检测SARS-CoV-2中和抗体(NAbs)的医疗点测试。这种简单的测试只需要从指尖滴一滴血,整个过程可以在10分钟内完成且不需要实验室或受过专门训练的人员。

这项工作由新加坡-麻省理工学院研究与技术联盟(SMART)和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NTU Singapore)的抗菌素抗性(AMR)跨学科研究小组领导,同时还有麻省理工学院国立大学医院以及新加坡国立大学生命科学中心和林永禄医学院的合作者。
为了遏制SARS-CoV-2的传播,各国都采取了严格的措施,尽量减少社会交往和跨境流动。尽管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改善监测和防止传播,但这些措施已经严重影响了经济和生计,而恢复正常的途径包括通过自然或大规模接种疫苗来实现对病毒的群体免疫。为了评估群体免疫力和疫苗免疫计划的有效性,必须以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规模筛选人群中是否存在SARS-CoV-2 NAbs。
作为身体自然免疫反应的一部分,NAbs是由接触病毒或疫苗产生的。为了有效预防病毒感染,必须产生足够数量的NAbs。个人体内存在的NAb数量表明他们是否拥有对病毒的保护性免疫力,以及他们在被感染后遭遇严重后果的可能性。NAb测试可以确定是否应考虑对接种疫苗的人进行加强针注射,以获得对病毒的额外保护。
尽管有各种COVID-19诊断测试,但SARs-CoV-2 NAb的检测一般仍在医院和专业诊断实验室进行。目前,NAbs的检测通常采用病毒中和试验,这需要处理活病毒,需要有严格的生物安全和隔离防范措施的设施,需要熟练的人员,以及两到四天的处理时间。因此,由于冗长的过程可能会给现有的实验室能力带来压力,这些测试对于大规模人群的测试和监测是不可行的。开发一种更有效的测试手段,可以更好地对事件或工作场所、特定地点、高流量点以及移民检查站等关键入境点进行即时的护理点测试和大规模监测。
"随着边境、经济和社会的逐步开放,拥有正确的测试和信息将是至关重要的,不仅要为这个未来做计划,还要确保可以安全地进行,而不妨碍目前遏制病毒传播的努力,"麻省理工学院研究附属机构和SMART AMR的科学主任梅根-麦克比说。
根据研究小组发表在《自然-通讯医学》上的数据,新开发的快速纤维素下拉病毒中和试验(cpVNT)利用SMART AMR和麻省理工学院化学工程系副教授Hadley D. Sikes的实验室开发的垂直流纸质检测格式和蛋白质工程技术,在10分钟内检测出血浆样品中的SARS-CoV-2 NAbs。同样的蛋白质工程技术也被用于开发检测其他知名病毒的测试,如寨卡病毒和结核病。采用纤维素作为测试材料,是因为它具有成本效益且易于制造,同时也是为了避免对硝化纤维素的依赖,而硝化纤维素由于在其他快速Covid-19测试中的应用而需求量很大。
所开发的测试方法操作简单,无创,并能够提供快速结果。进行这种检验时,用户将一滴指尖血与反应溶液混合,并将其放在纸条上,然后将其插入一个便携式读数设备,该设备将检测NAb信号并反映结果。这种测试的准确性高达93%,高于目前使用的基于实验室的类似方法。
"学校和工作场所也将从该测试中大大受益。一个人是否应该被考虑接受加强型疫苗,也可以通过这种快速测试进行评估,因为通过指尖血样在几分钟内就可以得到结果。而且,如果我们能够在更大的范围内快速确定免疫力,那么审查和放松与COVID-19有关的措施就可以以一种更可控的、以数据为导向的方式进行,"Sikes说,他也是SMART AMR的主要研究人员和共同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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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潮湿的口罩仍能阻止呼吸道飞沫的渗透
一个国际研究小组在研究了不同层次的口罩在阻止呼吸道飞沫逃离口罩方面的有效性之后,现将注意力转向模拟飞沫跟潮湿口罩接触时的情况。他们的结果显示,潮湿的口罩仍能有效地阻止这些飞沫逃离口罩并被雾化为更小的、更容易传播的气溶胶颗粒。

这项研究只调查了潮湿口罩对飞沫渗透的影响;研究人员指出,人们应该遵循公共卫生指导,在口罩潮湿的情况下更换口罩,因为潮湿的口罩更难呼吸、过滤吸入的空气的效率更低,并且跟干燥的口罩相比,口罩边缘的通风量更大。
“虽然对各种干式口罩的功效进行了探讨,但对湿式口罩还缺乏全面的调查。然而使用者长期佩戴口罩,在这期间,由于呼吸、咳嗽、打喷嚏等释放的呼吸道飞沫,口罩基体变得潮湿,”来自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印度科学研究所和多伦多大学的工程师团队在研究论文中写道。研究人员于12月7日将他们的发现发表在《Physical Review Fluids》上。

他们发现,也许跟直觉相反,潮湿的口罩实际上使这些呼吸道飞沫更难穿透并逃离口罩并分裂成更小的气溶胶颗粒。研究表明,这些更小的颗粒比落在地上的大飞沫更有可能通过在空气中徘徊更长时间来传播SARS-CoV-2病毒。在对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的物理学建模时,研究人员发现像普通外科口罩这样的疏水口罩跟像布质口罩这样的亲水口罩存在着两种非常不同的机制。
为了准确研究湿性如何影响液滴渗透,研究人员使用注射泵产生了模拟呼吸液滴,该泵缓慢地将液体通过针头推到三种口罩材料之一上:一个外科口罩和两个不同厚度的布质口罩。研究人员用一台高速摄像机记录了液滴撞击口罩时发生的情况,该摄像机以每秒4000帧的速度捕捉撞击并在口罩变得潮湿时继续研究。
他们发现,跟干燥时相比,咳嗽或打喷嚏时产生的飞沫必须以更高的速度通过口罩被推动。在吸收率低的疏水性口罩上如外科口罩,呼吸道飞沫在口罩表面形成小珠子,这为受影响的飞沫提供额外的阻力进而防止可能的穿透。
亲水布面罩则没有表现出这种珠状物;相反,布吸收液体,随着面罩吸收更多的体积,湿润的区域也在扩散。这些布面罩的多孔基质被液体填满,因此飞沫需要置换更大体积的液体才能穿透面罩。由于这种额外的阻力,穿透力会变弱。
“总之,我们表明湿式口罩能比干式口罩更好地限制弹道呼吸飞沫,”论文第一作者、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雅各布工程学院机械工程博士生Sombuddha Bagchi说道。
论文共同作者、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机械和航空航天工程系教授Abhishek Saha补充称:“然而,我们还需要注意湿式口罩的侧漏和透气性,我们的研究中没有调查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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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COVID-19于2020年底在英国变更致命由多种因素导致
一项新统计分析对COVID-19在2020年底在英国变得更加致命的观点表示了支持,同时它还表明了多种因素--而不仅仅是引起COVID-19的病毒的Alpha变体--都是造成这一现象的罪魁祸首。
      英国剑桥大学的Patrick Pietzonka及其同事于2021年11月24日在开放性期刊《PLOS ONE》上发表了这些发现。
研究COVID-19的致死率在不同地区是如何随时间变化的可以帮助指导解决这种疾病的持续努力。虽然对感染和死亡数据的简单、初步评估表明,COVID-19在英国的致死率可能在2020年底变得更高,但一直缺乏更严格的分析。

为了探索COVID-19是否确实在2020年底变得更加致命,Pietzonka及其同事采用了一种被称为贝叶斯推理的统计方法。这使他们能够从英国每周的病例数和因COVID-19而死亡的人数数据中得出关于致命性的更有力的统计结论。具体来说,他们使用贝叶斯推断法来比较来自COVID-19传播和死亡的不同数学模拟的预测,其中一些模拟包含了增加的致命性。
这项分析表明,在2020年英国的深秋,COVID-19确实变得更加致命,这意味着感染者死于该疾病的概率增加。
以往的推测认为,这种致命性的增加是由SARS-CoV-2病毒的Alpha变体(B.1.1.7)驱动的,它比以前在英国广泛流行的变体更具感染性。然而新分析表明,致命性的增加程度比Alpha变体所占的比例更大,并且致命性的增加在Alpha变体变得广泛流行之前就开始了。
这些发现表明,虽然Alpha变体在2020年晚期促成了致死率的增加,但其他因素也在起作用。虽然需要进一步的研究来确定这些因素,但研究人员们认为它们可能包括保健服务的压力增加和季节性--一种病毒严重程度的季节性周期,这在其他呼吸道疾病如普通感冒和流感中都是非常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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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项真实世界研究报告了印度开发的COVID-19疫苗BBV152的有效性
印度开发的COVID-19疫苗BBV152的首次真实世界评估表明,两剂疫苗对有症状的COVID-19有50%的有效性。这项发表在《柳叶刀》传染病杂志上的研究评估了2021年4月15日至5月15日来自印度德里全印度医学科学研究所(AIIMS)的2714名医院工作人员,他们有症状并接受了COVID-19的RT-PCR检测。在研究期间,Delta变体是印度的主导毒株,约占所有COVID-19确诊病例的80% 。

BBV152由Bharat Biotech(印度)开发,是一种Vero细胞衍生的灭活疫苗,用一种新型佐剂配制,以两剂方案给药,间隔28天。
2021年1月,BBV152被批准在印度紧急用于18岁以上的人群。世界卫生组织(WHO)于2021年11月将BBV152加入其批准的紧急使用COVID-19疫苗名单。
这项新研究是在印度第二次COVID-19疫情激增期间进行的,研究对象是主要提供BBV152疫苗的高接触人群(医护人员),因此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来评估其实际效果。
“我们的研究为BBV152在现场的表现提供了一个更完整的图景,并应在印度COVID-19激增的条件下加以考虑,再加上delta变体可能的免疫规避潜力。”新德里AIIMS医学院的额外医学教授Manish Soneja博士说:“我们的发现增加了越来越多的证据,即快速疫苗推广计划仍然是控制大流行的最有希望的途径,而公共卫生政策必须继续包括额外的保护措施,如戴口罩和保持社交距离。”

这项研究是在AIIMS进行的,这是一家三级护理医院和COVID-19治疗中心。从2021年1月16日开始,向其所有23000名员工提供BBV152。研究人员在2021年4月15日至5月15日期间进行了一项试验阴性对照研究,以评估BBV152疫苗对有症状的RT-PCR确认的SARS-CoV-2感染的有效性。
在研究人群中的2714名员工中,1617人的SARS-CoV-2感染检测呈阳性,1097人检测呈阴性。根据年龄和性别,采用1:1的比例将阳性病例与RT-PCR检测阴性的病例(对照组)进行匹配。比较了病例和对照组之间接种BBV152疫苗的几率,并对COVID-19的职业暴露、以前的SARS-CoV-2感染和感染日期进行了调整。
在接种两剂BBV152后,调整后的疫苗对有症状的COVID-19的有效性为50%,其中第二剂在接受RT-PCR检测前14天或更长时间接种。在七周的随访期内,两剂疫苗的有效性保持稳定。
在为期30天的研究中,大多数符合条件的参与者在前20天接受了SARS-CoV-2感染的检测,当时COVID-19的检测阳性率在印度处于高峰。在研究期结束时(从5月6日到5月15日),检测请求逐渐减少。接种受最后一剂疫苗和研究期结束(2021年5月15日)之间的中位间隔,对于接受一剂疫苗的人来说是37天(范围7至119)天,对于接受两剂疫苗的人来说是50天(范围5至103)天。7天和21天后估计的第一剂调整后的疫苗效力很低,这与其他疫苗对抗delta变体的表现一致,并表明第二剂对实现疫苗有效性的重要性。

“该研究的结果证实了以前的研究,表明需要两剂BBV152来实现最大的保护,所有的疫苗推广计划必须遵循推荐的剂量表。”新德里AIIMS医学助理教授Parul Kodan博士说:“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以更好地了解这些发现如何转化为BBV152对delta和其他令人关注的变体的有效性,特别是与COVID-19的严重感染、住院和死亡有关。”
任何疫苗推广计划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在现实世界环境中评估疫苗的有效性,因为其现实世界的表现往往与对照试验条件不同。事实上,作者承认,本研究中估计的疫苗有效性低于最近公布的BBV152的3期随机对照研究报告的有效性。
作者指出,有几个因素可能是造成本研究中疫苗有效性较低的原因。首先,该研究人群只包括医院员工,他们可能比普通人群有更高的COVID-19感染风险。其次,这项研究是在印度第二波COVID-19感染高峰期进行的,医院员工和德里居民的检测阳性率都很高。第三,令人担忧的循环变体的流行,特别是delta,可能导致BBV152的有效性降低。
作者承认该研究有几个局限性。最重要的是,这项研究没有估计疫苗对住院、严重疾病和死亡的有效性,这需要进一步评估。此外,该研究没有设计来估计接种后不同时间间隔的疫苗有效性,也没有确定疫苗有效性是否随时间变化。另一个局限性是缺乏关于合并症和先前COVID-19感染的数据,这可能会影响健康寻求行为以及疫苗效力。虽然该研究发生在delta变体激增的时期,但RT-PCR阳性的患者并没有进行SARS-CoV-2变体的检测。因此,作者无法明确估计疫苗对因特定变体而导致的有症状的COVID-19的有效性。未来的研究应该检查delta变体的疫苗逃逸潜力。
“我们的研究发生在德里的COVID-19检测阳性率约为35%的时候--这是该大流行开始以来的最高值。在解释任何疫苗的影响时,这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新德里AIIMS医学部主任Naveet Wig教授说:“提供安全有效的疫苗,解决疫苗犹豫不决的问题,以实现良好的速度和覆盖率,是成功的全民疫苗接种计划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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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称6英尺的COVID-19规则是“任意的”:社交距离本身并不是有效的缓解措施
一项新研究表明,COVID-19的空气传播是高度随机的,并表明1.8米(6英尺)的规则是一个从风险“连续体”中选择的数字,而不是安全的任何具体测量。剑桥大学的一个工程师团队使用计算机建模来量化人们咳嗽时飞沫的传播方式。他们发现,在没有口罩的情况下,一个患有COVID-19的人可以在两米远的地方感染另一个人,即使是在户外。

研究小组还发现,个人咳嗽的情况差异很大,“安全”距离可能被设定在一米到三米甚至更远的地方,这取决于特定公共卫生机构的风险容忍度。
发表在《流体物理学》杂志上的这项研究结果表明,社交距离本身并不是一种有效的缓解措施,并强调了冬季到来时疫苗接种、通风和口罩的持续重要性。
尽管在这一流行病的早期,人们关注洗手和表面清洁,但近两年来已经很清楚,COVID-19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受感染的人可以通过咳嗽、说话、甚至呼吸来传播病毒,这时他们会排出较大的飞沫,这些飞沫最终会沉淀下来,或者是可能漂浮在空气中的较小气溶胶。
“我记得在2020年年初听到很多关于COVID-19是如何通过门把手传播的,我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病毒必须离开感染者并落在表面或通过流体机械过程在空气中散开,”领导这项研究的剑桥大学工程系教授Epaminondas Mastorakos说。
Mastorakos是流体力学专家。在这一流行病的过程中,他和他的同事们为COVID-19如何传播开发了各种模型。

“这种疾病的传播方式的一部分是病毒学:你体内有多少病毒,你说话或咳嗽时排出多少病毒颗粒,”研究第一作者Shrey Trivedi博士说,他也来自剑桥大学工程系。“但它的另一部分是流体力学:一旦飞沫被排出,它们会发生什么,这就是我们介入的地方。作为流体力学专家,我们就像从发射器的病毒学到接收器的病毒学的桥梁,我们可以帮助进行风险评估。”
在目前的研究中,剑桥大学的研究人员着手通过一系列的模拟来“测量”这座桥梁。例如,如果一个人咳嗽并喷出1000个飞沫,有多少飞沫会到达同一房间的另一个人,这些飞沫会有多大,作为时间和空间的函数?模拟使用了精细的计算模型,解决了湍流的方程,以及对飞沫运动和蒸发的详细描述。
研究人员发现,一旦飞沫扩散超过两米,就没有一个尖锐的截止点。当一个人咳嗽并且没有戴口罩时,大部分较大的飞沫会落在附近的表面上。然而,悬浮在空气中的较小的飞沫可以迅速而容易地传播到两米之外。这些气溶胶的传播距离和速度取决于房间内的通风质量。
除了围绕戴口罩和通风的变量之外,个人的咳嗽也有很大程度的变异性。“每次咳嗽,我们都可能排出不同数量的飞沫,所以如果一个人感染了COVID-19,他们可能排出很多病毒颗粒,也可能排出很少的病毒颗粒,由于湍流的作用,每次咳嗽的传播方式都不同,”Trivedi说。
“即使我每次咳嗽都排出相同数量的飞沫,因为流动是紊乱的,所以有波动,” Mastorakos说。“如果我在咳嗽,速度、温度和湿度的波动意味着某人每次在两米处得到的数量可能非常不同。”
研究人员说,虽然两米规则对公众来说是一个有效的、容易记住的信息,但鉴于与空气传播的病毒相关的大量变量,它并不是安全的标志。疫苗接种、通风和口罩--虽然不是100%有效--但对于控制病毒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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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捕获新冠病毒的口香糖问世:可过滤95%病毒颗粒
就目前而言,接种疫苗和戴口罩是预防新冠病毒感染的有效手段之一。不过,个别人却并不愿意这样做,而现在,他们有些新选择。据外媒报道,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科学家们找到了一种全新的方法,能够以更让人接受的方式提供保护,避免受到新冠病毒的侵害。
根据宾夕法尼亚大学研究人员的说法,虽然疫苗和口罩可以有效预防新冠病毒感染,但个别人并不希望这样做。此外,还有一些国家/地区并没有足够的疫苗和口罩。
为此,他们研发了一种能够捕获新冠病毒颗粒的口香糖,可以限制唾液中病毒的数量,从而有助于在感染者说话、呼吸或咳嗽时阻止病毒的传播。
这种新型口香糖含有ACE2受体蛋白的复制品,而ACE2受体蛋白则是新冠病毒功能宿主受体。因此,通过口香糖中的ACE2受体蛋白复制品可以捕获新冠病毒颗粒。

在试验中,新冠病毒颗粒会吸附在口香糖中的ACE2受体蛋白复制品上,从而导致样本中的病毒载量下降了95%以上,这将大大减小新冠病毒感染者通过飞沫传染其他人的几率。
此外,这种口香糖无论是在口感,还是在味道上,都与普通的口香糖无疑,这也使其更容易让人接受。并且可以在常温下保存数年,携带运输都十分方便。
研究人员表示,虽然这种口香糖的主要是要对象是已经感染了新冠病毒的患者,但却能够减少唾液中的病毒载量从而减小传染的几率,特别是在疫苗欠缺或负担不起的国家十分有用。
当然,这只是一种预防新冠病毒传播的方法之一,而目前接种新冠疫苗仍然是最有效的预防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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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宏团队发表论文 证明疫苗异源加强接种可诱导高免疫反应
11月23日,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教授团队在著名国际学术期刊《细胞研究》杂志上发表题为“接种两剂灭活疫苗后接种重组蛋白亚单位疫苗作为加强剂,显著增强抗RBD反应和抗新冠变异株中和抗体滴度”的研究论文。这也是中国研究人员首次发表研究论文评估重组蛋白疫苗作为异源接种疫苗的效果,将为制定未来全球异源接种促进战略提供进一步证据。
此前已经有多项研究报道了第三剂同源疫苗接种显示的安全性和免疫反应。张文宏团队最新的研究发现,在接种两剂灭活全病毒疫苗(CoronaVac或BBIBP-CorV)作为“初免”之后的4-8个月,再接种第三剂重组蛋白亚单位疫苗进行加强,对18-59岁的健康成年人而言是安全且具有高度免疫原性的。该研究采用的第三剂加强疫苗是智飞生物的重组蛋白疫苗(ZF2001)。
“我们的研究表明,两剂灭活疫苗的’启动’效应可以引发更强与更持久的免疫应答,并且可以通过第三剂加强剂的接种成功地唤醒,并提供针对新冠变异株的保护。”研究人员写道。不过研究人员强调,中和抗体衰减率和长期B细胞及T细胞记忆水平仍需要在后续研究中进行评估。
最新的研究结果显示,与基线水平相比,重组蛋白加强剂诱导针对四种新冠变异假病毒的中和抗体几何平均滴度(GMT)水平增加了至少70倍。此前公布的异源加强免疫研究显示,在接种两剂新冠灭活疫苗CoronaVac后,接种第三剂腺病毒载体疫苗Convidecia后,诱导中和抗体水平增加了78倍。这些研究结果相结合,证明异源免疫增强可以诱导更高的抗体GMT水平。
先前的研究发现,两剂接种间隔时间越长,第二剂疫苗接种后诱导的抗体水平越高。不过这项针对第三剂加强免疫的研究显示,第二剂疫苗接种后间隔4-8个月接种第三剂,抗体免疫水平没有显著差异。
不过研究人员强调,由于样本量有限,需要更多数据来支持更大人群的结果,以优化第三剂加强剂的时间范围。研究的结果在应用于老年人、儿童、青少年和有慢性病或免疫功能低下病史的人群之前,也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此外,由于中国已经充分控制了新冠的流行,国内几乎无本土病例,这项研究也就没有评估疫苗在新冠突破性感染,以及在加强剂接种后对新冠发病率和死亡率方面的有效性。“未来将评估加强剂接种后,针对新冠变异株增强免疫的持续性。”研究人员写道。
截至2021年10月,全球新冠感染人数已超过2.3亿人,新冠病毒的持续变异也引发了病毒逃脱疫苗免疫保护的担忧。研究团队认为,推广加强疫苗接种可以帮助建立针对新冠病毒的群体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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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COVID-19与心肌炎有关:潜在的心脏炎症在大学运动员中显现
根据今天(2021年11月29日)在北美放射学会(RSNA)年会上公布的一项研究,患有COVID-19的大学运动员中有一小部分人患上了心肌炎,这是一种潜在的危险的心肌炎症,只有在心脏MRI上才能看到。心肌炎通常因细菌或病毒感染而发生,会影响心脏的节律和泵血的能力,并经常以心肌瘢痕的形式留下持久的损害。
它与多达20%的年轻运动员的猝死有关。COVID-19的大流行引起了人们对学生运动员中这种情况发生率增加的担忧。

在这项新的研究中,高度竞争的Big Ten体育会议中的学校临床医生合作收集了从COVID-19感染中恢复的学生运动员的心肌炎的频率数据。会议官员要求所有感染了COVID-19的运动员在重返赛场前接受一系列的心脏测试,这为研究人员收集运动员的心脏状况数据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
巴尔的摩马里兰大学医学院的教授和放射科医生Jean Jeudy担任Big Ten心脏健康数据登记处的心脏磁共振核心负责人。该登记处负责监督大十国会议各个学校的所有数据的收集。
Jeudy博士审查了13所参与学校收集的1597个心脏磁共振检查的结果。心脏核磁共振没有选择偏差,因为所有COVID阳性的运动员都接受了完整的心脏系列检查,包括心脏核磁共振、超声心动图、心电图和血液检查,以及完整的病史。
其中37名运动员,占比2.3%被诊断为COVID-19心肌炎,这一比例与普通人群中的心肌炎发病率相当。然而,在没有临床症状的运动员中发现了令人震惊的高比例心肌炎病例。20名COVID-19心肌炎患者(54%)既没有心脏症状,也没有心脏测试异常,但心脏MRI发现了他们的健康问题。
测试患者的心肌炎临床症状只能捕捉到所有有心肌炎症的患者中的一小部分。而对所有运动员进行心脏核磁共振检查,检测率提高了7.4倍,但通过心脏MRI检测到的COVID-19后心肌损伤的影响仍然是未知的。"主要问题是是否存在持续的炎症和/或心肌瘢痕,"Jeudy博士说。"这些都可以成为额外损伤和心律失常风险增加的潜在基础"。
作为研究的一部分,Jeudy博士和同事们继续向Big Ten获取补充数据,以获得更多的细节。"我们仍然不知道长期影响,"Jeudy博士说。"一些运动员的问题在一个月内就解决了,但我们也有运动员由于最初的受伤和疤痕而在核磁共振上持续出现异常。COVID-19有很多慢性问题,我们需要了解更多,希望这个登记处可以成为获得这些信息的主要部分之一。"
该数据处将使研究人员能够超越异常的存在,并研究诸如运动功能随时间变化的事情。
Jeudy博士说:"年轻的病人,心肌炎症的影响有可能比老年病人更明显地影响他们的生活。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真的想要推进并继续收集这些数据。"
在大学运动员中广泛使用心脏磁共振成像的障碍是巨大的,包括成本和许多中心缺乏先进的磁共振成像能力。但是,正如新的研究显示,心脏磁共振成像为心脏测试增加了相当大的价值。
Jeudy博士说:"心脏MRI作为筛查工具在这一人群中的作用需要被探索。现实情况是,有一小部分病例我们知道运动员的猝死风险增加,而使用心脏磁共振成像将增加被识别的球员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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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交叉接触无害的其它冠状病毒可提高对COVID-19的免疫力
通过感染或接种疫苗实现的人群对SARS-CoV-2的免疫力,对于克服COVID-19大流行病至关重要。苏黎世大学(UZH)领导的一个研究小组现在发现了另一个有助于SARS-CoV-2免疫的成分--以前对其他无害冠状病毒的抗体反应。苏黎世大学医学病毒学研究所所长Alexandra Trkola说:"对其他人类冠状病毒有过强烈免疫反应的人对SARS-CoV-2感染也有一些保护。"

在他们的研究中,研究人员使用一种专门开发的检测方法来分析在SARS-CoV-2出现之前的825份血清样本中针对其他四种人类冠状病毒的抗体水平。他们还检查了389份感染了SARS-CoV-2的捐赠者的样本。将这些分析与基于计算机的模型相结合,使研究小组能够精确预测抗体与入侵病毒结合和中和的程度。
交叉反应性降低了感染的严重程度
研究人员能够证明,与未受感染的人相比,感染SARS-CoV-2的人对引起普通感冒的冠状病毒的抗体水平较低。此外,对无害的冠状病毒具有高水平抗体的人在感染SARS-CoV-2后住院治疗的可能性较小。"我们的研究显示,对人类冠状病毒的强烈抗体反应会增加对SARS-CoV-2的抗体水平。因此,对无害的冠状病毒获得免疫力的人也因此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免受严重的SARS-CoV-2感染,"特科拉说。这种类型的免疫反应被称为交叉反应,它也发生在T细胞反应中,T细胞是防御感染的免疫系统的附加线。

对无害的冠状病毒的强烈抗体反应也能部分地保护SARS-CoV-2。资料来源:苏黎世大学
人们只有在从感染中恢复后不久或接受了有效的疫苗接种后,才能对SARS-CoV-2有充分的保护。这时针对该病毒的抗体水平仍然很高。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水平下降,感染不再被预防,但免疫学记忆迅速重新激活身体的防御系统,产生抗体以及T细胞防御。"当然,由记忆细胞发起的针对SARS-CoV-2的免疫反应比交叉反应要有效得多。但即使保护不是绝对的,交叉反应的免疫反应也会缩短感染时间并降低其严重程度。而这正是通过疫苗接种实现的,只是效率高得多,"Trkola说。
目前还不知道这种交叉反应性是否也在反方向发挥作用。例如,通过接种疫苗获得的对SARS-CoV-2的免疫力是否也能提供对其他人类冠状病毒的保护,仍然需要加以阐明。"如果SARS-CoV-2的免疫力也能提供某种程度的保护,避免感染其他冠状病毒,我们将向实现对其他冠状病毒的全面保护迈出重要一步,包括任何新的变种,"这位病毒学家解释说。这一想法也得到了以下事实的支持:交叉反应性保护不仅基于抗体,而且很可能也基于T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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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秋水仙碱无法减轻COVID-19症状 并有腹泻等高危副作用
近日发表在开放杂志《RMD Open》上的研究发现,秋水仙碱(colchicine,通常用于治疗痛风的廉价消炎药)不仅无法减轻 COVID-19 患者的严重程度,也没有避免医院病人因感染而死亡的风险。更重要的是,它与高风险的副作用有关,尤其是腹泻。



今年 1 月,加拿大蒙特利尔心脏病研究所(Montreal Heart Institute,简称MHI)的研究团队发布消息称,他们发现秋水仙碱(colchicine)在新冠治疗试验中产生积极效果,能将新冠确诊患者的死亡率下降 40%。
早期的观察性研究表明,秋水仙碱可能是治疗COVID-19感染的一个有用的补充,而且它已经在一些地方进入临床实践。为了澄清它的安全性和有效性,研究人员翻阅了研究数据库,寻找截至2021年7月发表的关于使用该药物治疗COVID-19感染的相关比较临床试验数据。
研究人员希望了解秋水仙碱是否降低了死亡风险、对呼吸支持的需求、重症监护入院和住院时间;以及使用秋水仙碱是否与任何特殊的副作用有关。他们采用了推荐、评估、发展和评价(GRADE)的方法来评估这些结果中每一项证据的质量。
在评估的69个全文中,有6个随机对照试验,涉及16148名不同严重程度的COVID-19患者,被纳入汇总数据分析中。
这表明,在接受秋水仙碱治疗的患者和只接受常规支持性护理的患者之间,死亡(6项研究)、需要呼吸支持(5项研究)、进入重症监护室(3项研究)、住院时间(4项研究)或严重副作用(3项研究)的风险没有显著降低。服用秋水仙碱的患者的副作用发生率也比给予支持性护理的患者高58%,腹泻的风险几乎是两倍。
http://press.psprings.co.uk/rmd/november/rmdopen001746.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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