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奥密克戎不会是最后一个新冠变种毒株;科学家发现可能导致新冠肺炎新治疗方法的关键分子




世卫组织:奥密克戎不会是最后一个新冠变种毒株
辉瑞/Moderna正在开发奥密克戎版加强针:或成为季节性疫苗
调查:新冠大流行导致许多人失去了对上帝的信仰
研究:第三剂辉瑞-BioNTech疫苗可预防由奥密克戎引起的疾病
研究:超三分之二的COVID-19疫苗不良事件是由安慰剂效应引起的
研究称常用的儿童COVID-19抗原检测试方法准确率较低
科学家开发机器学习方法 通过单次血液测试预测新冠患者的存活率
研究人员可能发现了引发免疫风暴的呼吸道病毒的重要弱点
大麻素能保护人们免受COVID感染吗?科学家称这只是一项实验室研究
科学家开发可穿戴空气采样器 可测量个人的COVID病毒暴露情况
研究发现来自新冠康复患者的抗体可大大降低疾病的严重程度
科学家首次在气溶胶内建立德尔塔新冠变种病毒模型
免费COVID-19测试套件本周抵达美国家庭 但不能申领超过四次
研究:长病程COVID患者在感染后8个月仍存在免疫失调
科学家发现可能导致COVID新治疗方法的关键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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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世卫组织:奥密克戎不会是最后一个新冠变种毒株
世界卫生组织(WHO)周二在表示,尽管Omicron变种在一些国家的消退,但新冠肺炎疫情不会结束。该组织警告说,随着病毒发生变异,世界各地的高感染率可能会导致新的变种。

世卫组织Covid-19技术负责人Maria Van Kerkhove表示,“我们听到很多人说Omicron是最后一个变种,在这之后它就结束了。但情况并非如此,因为这种病毒在世界各地的传播水平非常高。”
世界卫生组织(WHO)的数据显示,过去一周,全球新增感染病例增加了20%,报告病例总数接近1900万例。但Van Kerkhove指出,没有报告的新感染病例会使实际数字高得多。
Van Kerkhove说,现在不是放松公共卫生措施(比如减少戴口罩和保持身体距离)的时候。她呼吁各国政府加强这些措施,以更好地控制这种病毒,并在新的变种出现时阻止未来的感染浪潮。
世卫组织高级官员Bruce Aylward博士警告说,高水平的传播给病毒更多的机会复制和变异,增加了出现新变种的风险。
世界卫生组织曾多次警告说,全球疫苗分配不均导致发展中国家的免疫接种率较低,这使得大量人口容易受到新变异病毒的影响。世卫组织为每个国家设定了到2021年底为40%的人口接种疫苗的目标。然而,据世界卫生组织称,有92个国家尚未实现这一目标。
02
辉瑞/Moderna正在开发奥密克戎版加强针:或成为季节性疫苗
随着美国经历了创纪录的COVID-19病例,即超强传播的奥密克戎变体,疫苗制造商正在考虑未来的浪潮以及可能有助于预防它们的疫苗。其中,领先的mRNA疫苗制造商Moderna和Pfizer/BioNTech目前正在开发其疫苗的奥密克戎特异性版本,这些疫苗可能在几个月内就能完成。

而根据最近的采访,他们预计这种加强针将被用作年度注射,并在未来几年里可以在秋季注射,直到全球传播消失。
“我认为现实是,这将成为一种年度疫苗接种,至少在一段时间内,”美国前FDA专员和辉瑞董事会成员Scott Gottlieb于当地时间周日在CBS的Face the Nation节目中说道,“我们不知道这种感染的流行病学从长远来看会是什么,但肯定在未来几年,你可以设想助推器会成为每年的事情。“”
目前还不清楚在美国的奥密克戎浪潮退去之后会发生什么,预计这将在未来几周发生。奥密克戎可能在达到顶峰后继续在较低水平上循环或可能被另一个变体取代。“我认为大多数人推测它将是奥密克戎,”Gottlieb说道,“如果你能设计出一种针对正在流通的变体的疫苗,你可能有可能恢复疫苗的许多原始承诺。”
第四针
辉瑞CEO Albert Bourla上周表示,其公司的奥密克戎特异性加强针将在3月准备就绪。虽然这是在当前浪潮的预期高峰之后,但要及时为秋季的激增做准备。在今天接受一家法国电视台采访时,Bourla还补充称,目前,“重要的是人们接受辉瑞新冠病毒疫苗的三剂量方案,(但他们)随后可能需要每年加强一次,免疫力低下的人则可能需要每四个月加强一次。”
与此同时,Moderna现在已经有了它的奥密克戎特异性强化剂量的三期试验。该公司还期望该加强剂可用于每年一次的注射。然而,Moderna正在把目光投向更高的季节性疫苗,除了COVID-19之外,还包括季节性流感和另一种季节性呼吸道病毒--RSV。
Moderna CEO Stéphane Bancel周一在世界经济论坛的一个小组讨论会上说道:“们的目标是能有一个单一的年度加强剂,这样我们就不会出现人们不想在冬天打两到三针的合规问题。至于这种组合疫苗何时能准备好,,最好的情况是2023年秋天。”目前,基于mRNA的流感和RSV疫苗仍在开发中。
然而,眼下还不清楚是否需要每年注射或甚至在目前的浪潮退去后是否需要特定的加强针。现有的疫苗在保护两次接种疫苗的人免受奥密克戎的感染方面已经失败了。专家们称,现在要知道从奥密克戎中康复的人是否能得到很好的保护还为时尚早。但加强针似乎能显著提高抗体反应,并且对重症疾病、住院治疗和因OMICRON及所有其他变种而死亡的保护仍然非常强。
美国官员表示,目前开始讨论第四个疫苗剂量和未来的加强措施还为时尚早。美CDC主任Rochelle Walensky在1月7日的新闻发布会上指出,要让人们已经可以获得的加强剂量是非常困难的。“现在,我认为我们的策略必须是在我们开始考虑第四针会是什么样子之前最大限度地保护继续有资格获得第三针的数千万人。”
03
调查:新冠大流行导致许多人失去了对上帝的信仰
发表在《Journal of Religion and Health》上的新研究发现,在新冠大陆性的整个过程中,对上帝的信仰和对更高力量的信任有所下降。德国的调查发现,大流行持续的时间越长,人们似乎越是失去对上帝的信仰。

资料图
人们普遍认为,在创伤和危机时期,对上帝的信仰和对宗教机构的依赖会增加。先前的研究表明,基于信仰的信念可以帮助人们理解最初可能看起来毫无意义或随机的创伤事件。
神学家Danielle Tumminio Hansen在去年为《对话》撰写的一篇文章中写道:“......创伤挑战了许多关于我们是谁、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以及如何理解创伤事件的假设。基于信仰的信念和实践提供了有意义的资源,从而帮助驾驭这些问题。这就是为什么不同宗教的精神信仰和实践往往可以在创伤后导致信仰的加强而不是削弱。”
皮尤研究中心在2020年夏天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发现,至少在美国,这场大流行正在加强许多人的宗教信仰。皮尤民意调查在大流行病的头几个月得到的发现是--“根据对14个经济发达国家的调查,近3/10的美国人(28%)报告称,由于大流行病,个人的信仰更加坚定,同样的比例认为美国人的宗教信仰总体上得到了加强。”
不过现在这项新研究更侧重于18个月内--从2020年6月开始,一直到2021年11月--宗教信仰的时间性变化。近5000名德国人在这18个月期间的不同时间点接受了调查,研究人员发现,大流行持续的时间越长,人们对上帝或更高力量的信仰就越少。
“分析显示,随着第二波感染及其第二次封锁,对更高的来源的信任以及祈祷和冥想都减少了,”研究人员在新研究中写道,“而且,跟冠状动脉相关的压力因素的急剧增加跟福祉的下降和信仰的持续丧失有关。在天主教徒和新教徒中以及在年轻人和老年人中都有观察到这些发展。”
2020年6月,在研究开始时,只有3%的调查对象表示他们因新冠大流行病而失去了对更高力量的信仰。在接下来的18个月里,在另外六次调查中,这一比例持续上升,直到2021年8月至11月期间进行的最后一次调查发现,有21.5%的人报告因大流行病而失去了信仰。
失去信仰的反应不仅在天主教徒和新教徒中是一致的,而且在那些被归类为无宗教信仰的更多不可知论者中也是如此。但研究人员假设,在大流行期间这种普遍的信仰丧失趋势很可能是由于许多宗教社区所依赖的社会纽带被切断。
“看来,由于长期的社交距离和相关限制,人们和当地宗教团体之间或多或少的重要社会和宗教纽带受到影响,甚至被破坏,”研究人员假设道,“......当神圣的空间(即教堂)不容易进入时,人们可能会失去进入公共宗教生活中心的机会,因此他们可能会在隐私中发展新形式的精神实践或干脆习惯于这种损失。”
皮尤研究中心最近的一项调查表明,这种跟大流行有关的宗教信仰的下降可能不会转化到美国。尽管皮尤研究中心发现在过去15年中,一般宗教信仰持续下降,但在过去24个月中,它没有发现任何不寻常的下降。
虽然在过去18个月里,新冠大流行毫不意外地导致美国教会出席率下降,但人们相信,随着新冠病毒的消退,这种情况应该会回升。许多宗教组织表示有必要使他们的服务现代化以便更好地与年轻的人口群体接触。
04
研究:第三剂辉瑞-BioNTech疫苗可预防由奥密克戎引起的疾病
一项评估BNT162b2(辉瑞-BioNTech公司)疫苗对新冠奥密克戎(Omicron)变异株的有效性的新研究表明,三剂疫苗可以提供足够的保护,预防由奥密克戎变异株引起的疾病。

目前席卷全球多地的SARS-CoV-2关注变体奥密克戎(B.1.1.529)有大量的突变,特别是在刺突蛋白中,表明中和抗体的识别可能受到影响。Alexander Muik及其同事用51名接种了两剂或三剂基于mRNA的COVID-19疫苗BNT162b2的参与者的血清测试了Alpha、Beta、Delta或Omicron假病毒。
两次接种后,与Alpha假病毒相比,血清对Omicron的中和滴度降低至原来的1/22。第三剂疫苗接种后一个月,与两剂疫苗相比,Omicron的中和滴度增加了23倍,两剂后的滴度与Alpha的中和滴度相似。
这些数据表明,“第三剂BNT162b2增强了针对Omicron的抗体免疫力,这与以前的观察一致,即第三剂疫苗接种扩大了针对VOCs的体液免疫反应,”作者说。
他们总结说:“进一步的临床试验和真实世界的数据很快就会出现,以解决第三剂量的BNT162b2对Omicron介导的COVID-19的有效性。”
05
研究:超三分之二的COVID-19疫苗不良事件是由安慰剂效应引起的
“安慰剂效应”(placebo effect )是众所周知的现象,是指一个人在获得了没有药理疗效的治疗方法后,“预料”或“相信”治疗有效,从而身体或精神健康得到改善的现象。虽然安慰剂效应的确切生物学、心理学和遗传学基础并不十分清楚,但一些理论指出期望是主要原因,另一些理论则认为病人与医生关系中的非意识因素自动缓解了症状。然而有时安慰剂效应也会造成伤害--所谓的“反安慰剂效应”(nocebo effect)发生在一个人在获得没有药理作用的治疗后出现不愉快的副作用,例如恶心或疲劳等症状。

在一项新的随机、安慰剂对照的COVID-19疫苗试验的荟萃分析中,贝斯以色列女执事医疗中心(BIDMC)的研究人员比较了接种疫苗的参与者报告的不良事件比率和接种不含疫苗的安慰剂注射者报告的不良事件比率。虽然科学家们发现接种疫苗的试验参与者报告的不良事件明显更多,但近三分之一接受安慰剂的参与者也报告了至少一种不良事件,其中头痛和疲劳是最常见的。该团队的研究结果发表在《美国医学会杂志》网络版上。
“安慰剂治疗后的不良事件在随机对照试验中很常见,”主要作者Julia W. Haas博士说,他是BIDMC安慰剂研究项目的调查员。“在疫苗试验中收集有关这些安慰剂反应的系统性证据对全世界的COVID-19疫苗接种非常重要,特别是因为据报道,对副作用的担心是对疫苗犹豫不决的一个原因。”
Haas及其同事分析了来自12项COVID-19疫苗临床试验的数据。这12项试验包括来自22578名安慰剂接受者和22802名疫苗接受者的不良反应报告。第一次注射后,超过35%的安慰剂接受者出现了全身性不良事件--影响全身的症状,如发烧--其中头痛和疲劳最为常见,分别占19.6%和16.7%。16%的安慰剂接受者报告了至少一个局部事件,如注射部位的疼痛、发红或肿胀。
相比之下,在第一次注射后,46%的疫苗接受者经历了至少一次全身性的不良事件,其中三分之二的人报告了至少一次局部事件。虽然这组人接受了药物活性治疗,但至少他们的一些不良事件可归因于安慰剂--或者在这种情况下,“反安慰剂效应”,以及鉴于这些效应中的许多也发生在安慰剂组。Haas及其同事的分析表明,“反安慰剂效应”占疫苗组所有不良事件的76%,占报告的所有局部影响的近四分之一。
在第二剂量后,安慰剂组的不良事件下降到32%,报告了任何系统性事件,12%报告了任何局部影响。相比之下,接种疫苗的参与者报告了更多的副作用,其中61%报告了系统性不良事件,73%报告了局部不良事件。研究人员计算出,在第二剂疫苗后报告的副作用中,“反安慰剂效应”占了近52%。虽然无法证实这种相对下降的“反安慰剂效应”的原因,但研究人员认为,疫苗组第一次的不良事件发生率较高,可能导致参与者在第二次时预期更多。
“像头痛和疲劳这样的非特异性症状--我们已经证明它们对反安慰剂效应特别敏感--在许多信息传单中被列为COVID-19疫苗接种后最常见的不良反应,”资深作者、BIDMC安慰剂研究和治疗性接触项目主任、哈佛大学医学院医学教授Ted J. Kaptchuk说。“有证据表明,这类信息可能导致人们将普通的日常背景感觉误认为是由疫苗引起的,或者引起焦虑和担心,使人们对不良事件的身体感觉过度警惕。”
Kaptchuk及其同事利用了大量且不断增加的证据。这些证据显示,完全公开的安慰剂治疗,即他所说的"开放标签的安慰剂",实际上可以改善常见的慢性病,而没有任何安慰剂效应。虽然一些研究人员认为,告知患者不良反应可能会造成伤害,但Kaptchuk认为,从伦理上讲,完全告知参与者疫苗的潜在不良反应是必要的。
“医学是基于信任,”Kaptchuk说。“我们的研究结果使我们认为,告知公众可能出现的反安慰剂效应可能有助于减少对COVID-19疫苗接种的担忧,这可能会减少疫苗接种的犹豫性。”
06
研究称常用的儿童COVID-19抗原检测试方法准确率较低
发表在《BMJ Evidence-Based Medicine》杂志上的一项对8种不同检测的现有证据进行的汇总数据分析发现,常用于检测儿童COVID-19感染的抗原测试的性能没有达到世界卫生组织(WHO)以及美国和英国设备监管机构规定的最低标准。

研究人员建议,这些发现让人怀疑它们在学校广泛使用的有效性。
侧流(抗原)测试已被广泛用于在学校和幼儿园中挑选出患有SARS-CoV-2的儿童,这是导致COVID-19感染的病毒。
这些检测在成人中的准确性变化很大,往往大大低于制造商报告的准确性。但是不清楚它们在现实生活中用于儿童时的表现如何。
为了填补这一知识空白,研究人员翻阅了研究数据库和预印本服务器,寻找在2020年至2021年5月期间发表的研究,这些研究比较了侧流抗原检测和被认为是参考标准的拭子(PCR)检验在儿童中的准确性。
他们发现了17项相关研究(12项同行评审的期刊研究和5项预印本研究),以英语发表。这些研究涉及6355名儿童和6个不同品牌的8种抗原检测。
在11项测试评估中,研究人员从喉咙和鼻子收集样本;其余的样本只从鼻子收集。一项研究是在监督下收集样本;所有其他的研究是由受过训练的工作人员收集样本。
所有17项研究的数据被汇集起来,以衡量这些测试的诊断灵敏度和特异性。敏感性表明一项检测对患有某种疾病/感染的人的识别程度;特异性表明一项测试对没有患病的人的识别程度。
所评估的检测的总体灵敏度略高于64%;总体特异性略高于99%。研究人员随后将分析限制在有症状和无症状的儿童上。
在有症状的儿童中,基于13项研究中的3413名儿童,综合诊断的灵敏度略低于72%,综合诊断的特异性略低于99%。
在无症状的儿童中,基于10项研究中的2439名儿童,综合诊断敏感性略高于56%,而综合诊断特异性略高于98.5%。
研究人员表示,这些观察到的有症状和无症状儿童之间的测试性能差异表明,敏感性和特异性并不是固有的检测特征。
他们强调了其研究结果的某些局限性。由于报告不充分,他们无法对大多数研究进行质量评估。而且审查只限于8种检测:市场上有500多种专业用的侧流(抗原)测试。
纳入的研究都没有评估未经训练的人的样本采集或自我测试,这可能会使性能恶化。而且研究人员承认,这些发现可能也不适用于未来的SARS-CoV-2变种或接种疫苗的儿童。
但是他们补充说:“抗原测试的敏感性估计在不同的研究中差异很大,而且大大低于制造商的报告。尽管大多数检测的预期用途仅限于有症状的人,所以制造商报告的性能数据通常只指有症状的人。”
“在不同的研究中,特异性估计的变化较小,而且与制造商声称的性能只有微小的差异。”
但他们得出结论称:“考虑到特定检测的集合结果,本综述所包括的检测没有完全满足世卫组织......、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或英国的药品和保健品管理局(MHRA)所建议的最低性能要求。”“这可能会影响广泛实施检测项目的计划目的。”
虽然抗原检测是对PCR检测的补充,扩大了检测能力,并在必须有短的周转时间时发挥作用,但它们“是以较低的诊断准确性为代价的,最明显的是诊断灵敏度较低,这增加了遗漏病例的风险,包括那些尚未进入最具传染性时期的有症状的感染者,”他们指出。
他们补充说,这是否能通过频繁的检测得到补偿,仍然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07
科学家开发机器学习方法 通过单次血液测试预测新冠患者的存活率
根据柏林夏里特医学院的Florian Kurth和Markus Ralser及其同事本周发表在《PLOS数字健康》开放期刊上的一项新研究,来自COVID-19重症患者的单个血样可以被一个机器学习模型分析,该模型利用血浆蛋白来预测生存率,而这要比结果早几个星期。

世界各地的医疗系统正在努力容纳大量需要特别医疗照顾的COVID-19重症患者,特别是当他们被确定为高风险时。在重症监护医学中,临床确立的风险评估,如SOFA或APACHE II,在预测COVID-19的未来疾病结果方面只显示出有限的可靠性。
在新研究中,研究人员分析了在349个时间点采集的血样中321种蛋白质的水平,这些血样来自德国和奥地利的两个独立医疗中心正在治疗的50名COVID-19重症患者。一种机器学习方法被用来寻找所测量的蛋白质和病人生存之间的联系。
队列中的15名患者死亡;从入院到死亡的平均时间为28天。对于活下来的病人,住院时间的中位数是63天。研究人员确定了14种蛋白质,随着时间的推移,与在重症监护下无法存活的病人相比,存活的病人的蛋白质变化方向相反。研究小组随后开发了一个机器学习模型,根据相关蛋白质的单一时间点测量来预测生存率,并在24名COVID-19重症患者的独立验证队列中测试了该模型。该模型在这个队列中表现出很高的预测能力,正确预测了19名患者中的18名生存者和5名死亡者的结局(AUROC = 1.0,P = 0.000047)。
研究人员总结说,如果在更大的队列中得到验证,血液蛋白检验可能有助于识别具有最高死亡风险的患者,以及检验某种治疗是否会改变单个患者的预测轨迹。
08
研究人员可能发现了引发免疫风暴的呼吸道病毒的重要弱点
一种病毒蛋白可以阻止特定信息,从而不再引起身体对呼吸道病毒的夸张的炎症反应,这包括引起COVID-19的SARS-CoV-2病毒。这种病毒蛋白是呼吸道合胞病毒(RSV)的NS2,一项研究发现,如果病毒缺乏这种蛋白,人体的免疫反应可以在免疫风暴开始之前消灭病毒。这项研究是在华盛顿州立大学兽医学院进行的,于2022年1月18日发表在MBio杂志上。

像其他呼吸道病毒一样,RSV感染负责交换气体的肺细胞,并把它们当作工厂来制造更多的病毒。病毒在这些细胞中不可控制的繁殖导致它们被破坏,并表现出严重的炎症;肺部疾病如肺炎;有时甚至会让患者死亡。
领导这项研究的WSU博士后研究员Kim Chiok说:"暴发的炎症堵塞了气道,使呼吸困难。这就是为什么有这些长期和严重的炎症反应的人得了肺炎,需要帮助呼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最终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
Chiok和WSU的研究人员正在通过了解呼吸道病毒,如RSV如何在细胞中持续存在,来奠定打破这一循环的框架。根据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f Allergy and Infectious Diseases)的数据,RSV每年主要在婴儿、儿童、老年人和免疫力低下的人中造成16万人死亡。
这项研究是在Santanu Bose教授的实验室进行的,他是WSU兽医微生物学和病理学研究部门的一员。Chiok是来自秘鲁的富布赖特学者,在WSU完成了她的博士学位,在过去的两年半时间里,她在Bose实验室探索调节病毒-宿主战斗的机制。
研究人员首先通过使用缺乏编码不同病毒蛋白的基因的病毒来确定病毒蛋白的功能,并将其与病毒的野生品系进行比较。每个工具都是一种不同的病毒蛋白。Chiok确定病毒NS2蛋白是自噬的一个关键调节器,自噬是一个在病毒感染期间调节免疫防御的细胞过程。自噬是由一种被称为Beclin1的细胞蛋白介导的。
当病毒进入细胞时,Beclin1可以识别并清除细胞中的威胁。它通过一个被称为ISGylation的过程附着在某些较小的基因蛋白上来做到这一点,这几乎就像Beclin1穿上了一套盔甲。
该研究显示,RSV的NS2蛋白从Beclin1身上脱下了这套"盔甲",这使得病毒能够在细胞内持续存在和复制,扩散到其他细胞并造成损害,引发身体广泛的炎症反应,最终导致肺炎等呼吸道疾病。如果没有NS2蛋白,病毒就会按常规被Beclin1消灭。
"在某种程度上,你正在禁用NS2调节细胞免疫防御机制的能力,"Chiok说。"你可以使用治疗剂来针对该蛋白,并有可能将这一概念转移到其他呼吸道病毒,如甲型流感病毒和SARS-CoV-2。"
09
大麻素能保护人们免受COVID感染吗?科学家称这只是一项实验室研究
据《Slate》报道,俄勒冈健康与科学大学分子微生物学和免疫学教授Fikadu Tafesse近日表示,他的前导师因为他的孩子对大麻的新兴趣而责备他。上周早些时候,Tafesse发表了在大麻植物中发现的一些化合物可以防止冠状病毒感染细胞的证据。

互联网用户随后锁定了大麻可能保护他们免受COVID感染的想法:Twitter 用户制作了关于大麻可能保护他们的肺部免受感染的模因,Tafesse的导师的孩子得到了大麻的神奇治疗能力的消息,深夜主持人陶醉于大麻可能在激烈辩论、不断变化的公共卫生措施失败的地方取得成功这一不协调的简单性。
现在美国18个州,销售含有精神活性化合物THC的大麻产品是合法的。研究中测试的大麻素化合物是CBDA和CBGA,而不是更熟悉的CBD和THC--它们最终都来自大麻植物,这并不重要。未加工的大麻花确实含有CBDA和CBGA,CBD油也是如此,尽管数量很少。
但是研究人员指出,经常使用大麻产品的人不应该认为自己是免疫的。“这完全是一种误解,”Tafesse说。“这只是一项实验室研究。我们没有做任何形式的临床试验,甚至没有(使用)动物模型。”
研究人员实际上所做的是测试CBDA和CBGA在与培养皿里的细胞混合时是否能保护它们免受冠状病毒感染。他们这样做是有充分理由的。他们之前已经观察到这些大麻素与冠状病毒的刺突蛋白结合,病毒利用刺突蛋白抓住并进入细胞。单克隆抗体也与这种蛋白质结合,这就是它们保护人们免受COVID感染的原因:有另一种分子以正确的方式与之相连,刺突蛋白实际上是无用的。Tafesse发现,只要有足够的CBDA或CBGA混入培养的细胞,这些化合物也能阻止感染。
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定量生物科学研究所所长Nevan Krogan说:“这是一个有趣的首次观察。但要说这里有任何价值,还需要做更多的工作。”

毕竟,在培养皿中工作对一种药物来说是一个相对较低的标准。制药科学的传统智慧认为,在每一万种显示出潜在有效性的药物中,只有一种能够进入市场。培养皿中的实验需要通过动物研究来跟进,然后是严格的人体试验的考验。而在细胞和人类之间,有很多东西可能出错。在培养皿中,科学家可以将药物精确地输送到需要的地方,但很难提前知道药物将如何在体内移动,以及它们是否会到达预定的目标,如肺部和上呼吸道。在这个阶段,研究人员不可能知道CBDA和CBGA将如何发展。
其他在治疗COVID 方面表现出类似早期前景的药物已经失败了,在这个过程中伤害了使用者。伊维菌素、阿奇霉素和羟氯喹都能对抗细胞中的冠状病毒感染,但人们现在知道,它们对预防或治疗人类的COVID毫无作用。但至少大麻素在很大程度上是安全的;千百年来,人类一直是其第一阶段试验的小白鼠。俄勒冈州立大学药物化学教授、该论文的主要作者Richard van Breemen希望,它们已知的安全性将帮助他和他的团队更早地将这些化合物纳入人体试验。
即使这些大麻素在这些试验中的表现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好,研究人员称仍然没有理由使用更多大麻产品,至少在涉及COVID的时候是这样。CBDA和CBGA在某种意义上是更熟悉的CBD和CBG的"原始"形式(THCA对THC起着同样的作用)。当使用者吸食大麻或使用其他大麻产品时,他们会加热CBDA、CBGA和THCA,将其转化为名称较短的对应物。而吸食大麻,就像所有类型的吸烟一样,可能会增加COVID并发症的风险。
佛罗里达大学制药结果和政策教授Joshua Brown说:“除了在经济上,它可能不会以任何方式伤害(使用者)。”他补充说,在这个阶段,没有什么证据表明它将有帮助。他表示:“我们现在能从大麻中得到的主要好处只是放松。”
10
科学家开发可穿戴空气采样器 可测量个人的COVID病毒暴露情况
戴口罩、保持社交距离、适当的卫生和通风可以帮助减少COVID-19在公共场所的传播,但是即使采取了这些措施,科学家也在室内环境中检测到了空气中的SARS-CoV-2。根据近日发表在ACS《环境科学与技术通讯》上的一项新研究,科学家们开发了一种被动式空气采样夹,可以帮助评估个人对SARS-CoV-2的暴露,这对高风险环境中的工作人员可能特别有帮助,比如餐馆或医疗机构。

COVID-19主要通过吸入受感染者通过咳嗽、打喷嚏、说话或呼吸排出的带有病毒的气溶胶和呼吸道飞沫来传播。研究人员已经使用主动空气采样装置来检测室内环境中的空气传播的SARS-CoV-2;然而,这些监测器通常是大型的、昂贵的、非便携式的,并且需要电力。为了更好地了解个人与病毒的接触情况,Krystal Pollitt及其同事希望开发一种不需要电源的小型、轻便、廉价的可穿戴设备。
研究人员开发了一种可穿戴的被动空气采样器,其被称为“Fresh Air Clip”,它在聚二甲基硅氧烷(PDMS)表面持续吸附带有病毒的气溶胶。该团队在一个旋转的滚筒中测试了该空气采样器,他们在其中产生了含有替代病毒的气溶胶,一种与SARS-CoV-2属性相似的噬菌体。他们使用聚合酶链式反应(PCR)检测了PDMS采样器上的病毒,表明该设备可以用来可靠地估计空气中的病毒浓度。

然后,研究人员向62名志愿者分发了Fresh Air Clip,他们佩戴了五天以进行监测。研究人员在五个夹子中检测到了SARS-CoV-2 RNA。四个是餐厅服务员佩戴的,一个是无家可归者收容所的工作人员。最高的病毒量(每个夹子超过100个RNA拷贝)是在餐厅服务员佩戴的两个Fresh Air Clip中检测到的。研究人员说,尽管Fresh Air Clip尚未商业化,但这些结果表明,它可以作为评估个人接触SARS-CoV-2的半定量筛选工具,并帮助识别室内接触的高风险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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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来自新冠康复患者的抗体可大大降低疾病的严重程度
新加坡国立大学的一项研究发现,一种名为P36-5D2的抗体显示了肺部和大脑中传染性病毒负荷的大幅下降,并减少了实验室模型的肺部疾病。

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林永禄医学院的生物安全三级(BSL-3)核心设施和清华大学联合进行的一项研究中,科学家们发现一种抗体能够中和令人担忧的主要SARS-CoV-2变种。
随着SARS-CoV-2变种的不断出现和在世界各地的传播,迫切需要赋予其广泛而有力的中和活性的抗体和疫苗。这篇题为"针对SARS-CoV-2变体的强效和保护性人类中和抗体"的论文首次发表在2021年12月的《免疫学前沿》上,解释了该团队如何从感染SARS-CoV-2的个人身上分离和鉴定单克隆抗体。

在这项研究中,晶体和电子低温显微镜结构分析显示,P36-5D2在针对刺突蛋白受体结合域上的保守表位时,经受住了三个关键突变。这些突变,即K417N、E484K和N501Y,在逃避许多强效中和单克隆抗体的变体中发现。作为预防性治疗的单次腹腔注射 P36-5D2 证明了在感染 SARS-CoV-2 Alpha 和 Beta 变体的过程中可以保护体内模型免受严重疾病的影响。这些模型具有正常的活动和体重,在长达14天的时间里没有出现与感染有关的死亡,并显示肺部和大脑中的感染性病毒大幅减少,肺部疾病也有所减少。

P36-5D2的效果为开发针对SARS-CoV-2及其现有和新出现的变种的抗体疗法提供了重要参考。该团队正在进行进一步的研究,以研究其对Delta和Omicron变体感染的保护效果。
“这种抗体的发现意味着我们在对抗COVID-19及其变种的过程中可以更加自信。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部和清华大学内部建立了强大的合作关系后,我们的科学家将能够改进我们的技术,以确定有可能治疗未来可能出现的更多未知变体的抗体,”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部BSL-3核心设施科学和服务支持团队负责人Mok Chee Keng博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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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首次在气溶胶内建立德尔塔新冠变种病毒模型
2021年5月,美国疾病控制中心(CDC)正式承认SARS-CoV-2--引起COVID-19的病毒--是空气传播的,这意味着它是通过空气高度传播的。现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化学和生物化学教授和捐赠主席Rommie Amaro跟美国各地和世界各地的合作伙伴一起首次在气溶胶内建立了德尔塔病毒的模型。

这项工作入围了戈登贝尔奖,该奖项由美国计算机协会每年颁发,以表彰高性能计算方面的杰出成就。Amaro领导的团队去年因对全原子SARS-CoV-2病毒和该病毒的刺突蛋白进行建模以了解其行为方式和进入人体细胞的方式而获得该奖项。
“连续第二年入围戈登贝尔奖,这真是太好了,”Amaro说道,“但不仅如此,我们对这项工作有可能加深我们对病毒如何通过气溶胶传播的理解感到非常兴奋。这些影响可能会改变我们看待空气传播疾病的方式。”
气溶胶是微小的。一根人类头发的直径约为100微米。飞沫--想想你打喷嚏时从你的嘴巴和鼻子里喷出来的飞沫--大于100微米,并在几秒钟内落到地上。相比之下,气溶胶--仅是通过呼吸和说话产生的--是所有小于100微米的东西,其可以在空气中漂浮数小时并进行远距离传播。

大气化学杰出主席、气溶胶对环境化学影响中心(CAICE)主任Kim Prather广泛地研究了海雾和海洋气溶胶。几年前,她跟Amaro取得联系,指出这些气溶胶中的含量远远超过了海水。
Prather说道:“过去通常的想法是,海洋气溶胶只包含盐水。但我们发现有大量的海洋生物在里面,包括蛋白质和病毒。我不仅认为Rommie会对研究这个感兴趣,而且认为她的工作可以真正有利于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气溶胶的组成和运动以及空气中的生存。”
Amaro的实验室开始利用Prather在海雾方面的工作开发气溶胶外观的计算机模型。这些模拟为Amaro和她的小组了解一般用于研究气溶胶的实验方法和工具铺平了道路,另外还开发了一个有用的框架来建立、模拟和分析复杂的气溶胶模型。
当SARS-CoV-2在2020年初出现时,她开始对该病毒进行建模并能显示出它是如何通过一种叫做糖衣的糖衣覆盖刺突蛋白来感染宿主细胞的。
气溶胶科学家一直怀疑SARS-CoV-2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因此研究气溶胶中的病毒提供了一个用证据来支持这些怀疑的机会。通过利用实验室已经在做的气溶胶工作和实验室还在做的病毒工作,Amaro将二者结合了起来。
“正是这些细小的气溶胶可以走得最远并进入肺部深处,而这可能是毁灭性的,”Amaro说道,“没有任何实验工具,没有任何显微镜可以让人们看到如此详细的颗粒,但这种新的计算显微镜让我们看到病毒发生了什么--它如何移动,它如何在飞行中保持感染性。能够看到某样东西的样子,看到各部分是如何组合在一起的,这有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它从根本上改变了人们甚至想到要问的各种问题。”
为了更好地了解病毒如何在气溶胶内移动和生存,Amaro跟来自全球各地的52个团队合作--包括橡树岭国家实验室--使用他们的Summit超级计算机来模拟模型。Summit是世界上少数能进行这些大规模模拟的超级计算机之一,它使研究人员能够看到前所未有的10亿个原子的气溶胶。
这些模拟包括病毒膜的更复杂的细节以及气溶胶的可视化。除了SARS-CoV-2病毒之外,这些亚微米级的呼吸道气溶胶还含有粘蛋白、肺表面活性剂、水和离子。
粘蛋白是一种聚合物,在包括呼吸道在内的人体大部分潮湿的表面上排列,它们可能能起到保护病毒免受阳光等恶劣的外部因素影响的作用。Amaro的团队正在探索的一个假设是SARS-CoV-2的德尔塔变体是否更具传播性,部分原因是它似乎跟粘液蛋白的互动如此之好。
现在模型已经建立,Amaro希望正式创建一个实验以测试气溶胶病毒运动的预测。另外,她还在开发工具以研究湿度、风和其他外部条件如何影响气溶胶中病毒的传播和寿命。
除了尽可能多地了解SARS-CoV-2是如何运作的迫切需求之外,气溶胶的计算机模型可以产生广泛的影响,其中包括气候科学和人类健康。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医学院医学系教授Robert"Chip"Schooley博士表示:“我们在大流行期间了解到的是,气溶胶是传播病毒的主要动力之一,它们在许多其他呼吸道病原体传播中的重要性一直被系统地低估了。我们对气溶胶的了解越多以及它们如何承载病毒和污染物如烟尘、对健康有不利影响,我们就越有能力创造有效的治疗和缓解措施。这有利于全世界人民的公共健康和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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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COVID-19测试套件本周抵达美国家庭 但不能申领超过四次
1月13日,美国总统拜登就政府提供免费上门COVID-19测试的计划进行了更新,包括配套网站何时启动的时间表。拜登当时说,该网站有望在"下周"推出,指的是1月16日开始的那一周,看来这一估计是准确的。在线订购门户现在已经上线,尽管公众要到本周晚些时候才能够提交他们的订单。

用于在美国订购免费上门COVID-19测试的网站名为COVIDtests.gov,现在任何人都可以访问它。根据该网站目前的主页,访问者将能够从1月19日开始订购免费测试,不过这个机会将有一个硬性限制:每个家庭不能超过四次免费测试。
根据普遍的美国家庭规模,这可能已经足够对家里的每个人进行一次测试,但对于那些经常去看望年迈亲戚送杂货和处理家务的人来说,这并不是非常有用。尽管如此,有完全免费的在家测试选择是对政府提供的免费疫苗和其他大流行病相关服务的一个很好的补充。
该网站目前可以提供的内容非常有限,仅仅是介绍关于测试的关键细节的单一页面,以及该网站的一个西班牙语版本。政府在网页上指出,它不会向用户收取运费,也不会要求用户提供任何付款细节,如信用卡号码来下订单。
该订购门户将于1月19日启动,最初一批是5亿份COVID-19测试盒,即最初在2021年12月宣布的那些。拜登在上周的更新中说,白宫已经在努力获取另一批5亿个测试,最终使提供给公众的总数至少达到10亿个。
目前还不清楚额外的库存是否会导致每个家庭可以订购的测试数量的增加,这种变化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根据需求而到来。免费测试计划是在一波几乎完全由关注Omicron的变种引起的COVID-19病例中提供的,Omicron的传染性远远高于以前的病毒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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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长病程COVID患者在感染后8个月仍存在免疫失调
发表在《自然-免疫学》杂志上的一项全面的新研究报告称,长病程COVID患者在初次感染后八个月内仍存在免疫失调。澳大利亚的研究人员发现,长COVID的特点是特定的免疫生物标志物水平升高,为这种新兴的慢性疾病提供了迄今为止最有力的客观证据。然而,研究人员指出,目前仍不清楚接种疫苗或奥密克戎变异株对长COVID会产生什么影响。

该研究在急性SARS-CoV-2感染后对147人进行了8个月的系统跟踪。大约20%的患者在初次感染四个月后出现了长病程COVID症状。
在研究过程中,研究人员在几个点上对所有受试者进行了血样采集。研究人员对每个病人的免疫系统在COVID-19之后的几个月里的反应情况感兴趣。
“在进行这项研究时,我们正在寻找血清中的蛋白质,”这项新研究的共同牵头人Chansavath Phetsouphanh说。“这些蛋白质,或生物标志物,是一种疾病引起的异常过程的证据。我们分析了我们怀疑可能被COVID-19'触发'的31种不同的生物标志物,我们确定了与长病程COVID综合征有关的一小部分。”
与由未感染的受试者或感染其他冠状病毒的受试者组成的对照组相比,COVID-19患者的六种特定免疫生物标志物明显升高。在感染后四个月内,这些生物标志物的水平在长病程COVID病例和没有持续症状的COVID病例之间几乎没有区别。但是从四个月开始,这些升高的免疫生物标志物在非长病程COVID受试者中开始下降,而在长病程COVID患者中仍然很高。
特别是,研究注意到两种被称为干扰素的免疫细胞在8个月时在长病程COVID队列中与所有其他对照组相比仍然明显偏高。这种免疫功能紊乱的模式是如此明显,以至于研究人员仅仅通过研究血液样本中的免疫生物标志物就能有效地识别长病程COVID患者,准确率达80%。
“......我们发现I型和III型干扰素的水平持续升高--这是细胞为应对病毒的存在而制造的蛋白质类型,”Phetsouphanh解释说。“这些干扰素通常在感染痊愈后消失,但在患有长病程COVID患者中,我们发现它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存在。”
Phetsouphanh还指出,这些持续的免疫学变化与初始感染的严重程度没有关系。虽然长病程COVID在急性疾病住院患者中的报告率很高,但10%到30%的轻度病例都有长病程COVID的迹象。
这项新研究是在2020年最初感染的未接种疫苗的受试者中进行的。因此,现阶段还不清楚奥密克戎等新变异株或两到三剂量的疫苗接种计划是否会显著影响这些免疫学长病程COVID特征。
“从一些早期的国际数据来看,我们非常希望在较温和的变异株和高接种率的情况下,我们可能会看到较少的长病程COVID病例,但我们需要进一步的免疫学数据才能确定这一点,”共同主要作者David Darley补充说。"我们目前正在研究德尔塔感染者的一些数据,以了解接种疫苗是否可能减少长病程COVID的可能性。"
雪松西奈医疗中心的研究人员最近的一项类似研究归纳了另一个免疫生物标志物,该标志物在长病程COVID患者中持续升高,直至最初感染后六个月。伦敦玛丽女王大学的研究员Deepti Gurdasani说目前还不清楚这种持续的免疫失调意味着什么,但她称这还是令人担忧。

“这是因为病毒的持续存在,还是病毒抗原,还是感染后的自身免疫,现在还不知道,”Gurdasani在Twitter上说。“它可能是其中之一,甚至是一种组合--但所有的可能性都应该引起我们的关注。”
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斯克里普斯研究转化研究所的创始人Eric Topol讨论了围绕奥密克戎、疫苗接种和长病程COVID的不确定性。他说,由于奥密克戎的免疫逃避能力,长病程COVID有可能在这个奥密克戎感染人群中高度流行。而且,Topol指出,即使接种疫苗能将一个人患长病程COVID的几率减少一半,我们仍然可能面临一个巨大的问题,即让病毒席卷整个社区。

“现在我们应该对长病程COVID进行最坏的打算,”Topol说。“这种每天有数百万人感染的想法基本上忽略了长病程COVID的担忧。”
这项新研究的合著者Greg Dore在接受《悉尼先驱晨报》采访时说,未来几个月将是了解奥密克戎变异株造成的长病程COVID负担的关键。Dore认为奥密克戎的大规模传播性可能会导致相当程度的长病程COVID。
Dore说:“在奥密克戎感染的巨大浪潮中,即使有一个不太严重的变异株,其中一小部分长病程COVID患者可能会转化为相当大的疾病负担。我们将在未来三个月内知道更多关于奥密克戎对长病程COVID的影响。”
这项新研究发表在《自然-免疫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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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发现可能导致COVID新治疗方法的关键分子
许多针对COVID-19的治疗方法都集中在病毒用来与人体细胞结合的刺突蛋白上。虽然这些治疗方法对原始毒株很有效,但对未来的变异毒株可能不那么有效。芝加哥大学普利兹克分子工程学院的 Juan de Pablo 教授和他的小组利用先进的计算模拟来研究另一种蛋白质,这种蛋白质对病毒的复制至关重要,并且在不同的冠状病毒中保持相对一致。
这种蛋白质被称为Nsp13,属于一类被称为解旋酶的酶,它在病毒的复制过程中发挥着作用。

通过这项工作,科学家们还发现了三种能够与Nsp13结合并抑制病毒复制的不同化合物。鉴于不同冠状病毒变体的解旋酶序列的一致性,这些抑制剂可以作为设计针对解旋酶的药物以治疗COVID-19的宝贵起点。
de Pablo说:“我们目前只有一种治疗COVID-19的方法,而且随着病毒的变异,我们绝对需要针对除刺突蛋白之外的不同构件。我们的工作揭示了小分子如何能够调控病毒复制中一个有吸引力的目标的行为,并表明现有的分子‘支架’是COVID治疗的有希望的候选者。”
该成果发表在《科学进展》杂志上。

在过去的两年里,de Pablo和他的小组利用先进的计算模拟来研究使导致COVID-19的病毒复制或感染细胞的蛋白质。这些模拟需要用强大的算法进行数月的极其复杂的计算,最终揭示了该病毒在分子水平上是如何工作的。
在这个项目中,合作者研究了蛋白质Nsp13,它将双链DNA解开成两条单链--这是复制的一个关键步骤。此前,研究人员知道Nsp13进行这种解旋,但对这一过程的复杂动态没有很好的了解。模拟显示了该蛋白内的多个结构域是如何相互沟通并协同作用以施加正确的力量进行解旋的。
他们还发现,当外部分子与蛋白质的某些部位结合时,就会破坏这个“通信网络”。这意味着该蛋白不能再有效地解开DNA,病毒的复制变得更加困难。
一些化合物已经被报道为Nsp13抑制剂,但研究人员选择了三种化合物在其模拟中进行测试:Bananin、SSYA10-001和chromone-4c。
研究人员发现,这三种化合物似乎都能通过与某些位点结合并破坏蛋白质的网络而有效地破坏Nsp13蛋白质。现在,de Pablo和他的合作者正在与实验者合作,在实验室里测试他们的结果。
此前,该小组利用计算分析揭示了药物Ebselen是如何与病毒的主要蛋白酶,或MPro结合的。在一项不同的研究中,他们还揭示了抗病毒药物 瑞德西韦(Remdesivir)是如何与该病毒结合并进行干扰的。他们还展示了化合物木犀草素如何抑制病毒的复制能力。
研究人员甚至利用他们模拟的信息来设计一种治疗COVID-19的新药,他们希望在未来几个月内发表。
de Pablo说:“我们继续研究影响病毒不同部分、不同蛋白质的药物,然后用实验数据来确认其疗效。我们现在有一系列的候选药物,我们新设计的药物可能成为未来治疗COVID-19和新型冠状病毒的改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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