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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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条
毛尖x《萌芽》:《青春期和电影是同义词》
从大卫·芬奇等导演的例子可以看到,近些年来,电影正将部分文化功能让渡给电视剧,电视剧的时代正在展开,并以更加广阔的画卷描绘出社会政经和人情关系。另一方面,正是继承和发展才造就了影史,而能让影像渗入到生活中的人,无疑是幸运的。
小说
不日远游《叹息城》
周三早晨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夏日阵雨,把正要从安德烈的生活中离开的陈凯挡在了单元楼门口。他被幸福和绝望同时笼罩,想起安德烈从不会带伞,便买了一把回去送给她,等到他再次出门却发现雨已经停了。
焦窈瑶《朱丽叶与小裁缝》(上)
趁着年轻,罗远远离开了芦镇这个闷浊的化工小镇,去往上海工作。与他不同,“天棠裁缝店”的老板夫妇——罗远远的父母,以及表姐阿蘩、表哥阿苇几家人一直生活在这里。在大年初六阿苇的婚礼上,阿蘩因想起三人小时候的事情大哭,罗远远感到必须要陪着她,也是因此,他在葛镇的大书局中再次遇到了朱红果……
专栏
#奇怪的人#
沈大成《葬礼》
两周前妈妈落葬,而她遗体上的机械胳膊却因不便处理而被殡仪公司快递到家。妈妈属于“螯肢世代”,年轻时刚摆脱了一场规模大、影响深的战争,于是希望通过改变身体来抓住未来。他把它带到“原力之家”,希望可以把机械肢处理掉,然而却因机械胳膊中依旧残留能量而遭到了拒绝……
#创意写作·散文课#
张怡微《抒情的境界》
散文离不开“意象”和“境界”两个概念,前者指的是通过观察外部世界的动态联结眼前之物与心中之物,以何其芳的《雨前》为例,意象以“心中的气候”为基础,因此,这种意向的呈现更多地依赖天赋而非技术,关联失败也很常见。作者认为,散文的意境更在于“虚实”,虚实的基础则是“远近”,意象在其中具有一定作用,而最重要的则是带有“移情”目的地进行书写,从而创造深邃的哲学内涵。
散文
杨兆丰《杨特法则》
在挪威读书的时候,我在酒吧活动中认识了许多汉语专业的挪威同学,一个是一杯就醉的H,一个是爱玩《英雄联盟》的N。他们各有自己的社交方式与交友准则,比如H总是在个位数观众的直播间内勤奋直播,“挪威人/挪威语”的标签是他们与别人之间最大的隔膜。正如一个学习室里的非洲朋友告诉我的那样,挪威社会的一切都可以用“杨特法则”来解释——“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永远是他们。”
孙未《进化论》
我住在距离奥克兰闹市区十五分钟轮渡路程的小岛上,因为新西兰早年移民政策宽松,很多向往田园牧歌生活的中国人跑来这里定居。新西兰华人众多,当地人爱和中国人做生意,甚至行事风格和生活习惯都渐渐与华人趋同。就像岛屿上没有进化的巨大恐鸟在十六世纪被人们吞食而灭绝一样,如果不跟随自然的呼吸而进化,就会遭受灾难、死亡与丧失,生物因此进化与长大,人类也同样。
杨菲《我的徒步与跋涉》
我没有驾照,又不擅长骑自行车,于是常常依靠双腿出行。其实我一直很爱走路,从小学开始我就一个人放学走回家,在身体的辛苦中感到思维的活跃和心灵的平和,还因此培养出耐心与克服寂寞的能力。这也让我的旅行变成了换一个地点的徒步活动,我在许多时间与空间走过,这个习惯将会伴随我终生,它不需要深刻的意义,只是一种无需休止的静谧时刻。
郭宝婷《惊梦》
早上被梦惊醒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再次想起台北以及Q。在五年间,我们只见过五次,从异乡台北的相遇到夏日看球赛时的牵手,最后在下起小雪的北京,他躺在床的另一边告诉我,他就要从北京搬走了。我想我其实也不喜欢和Q有多少对话,他对我也没有什么感觉,只不过对于这种默契交往依旧各有各的滋味与体会。
惊奇
#公开课#
吴如功《恶少年的金弹子》
Y字形弹弓是最能代表1960-1970年代中国男孩子的事物,不过他们的缘分却可以上溯至历史深处。号称中国最古老的一首诗歌《弹歌》就记载了用弹弓狩猎的过程,有一批年轻人因其攻击性和破坏性而被称为“恶少年”,他们用弹弓打猎、复仇,随着时代的改变,由任侠而羁旅,弹弓也从弓形到了Y形,最终又变回了孩子的玩具。
#惊奇乱讲#
惊奇组《家有宝藏》(下)
不论是从商业角度还是从责任角度,传承文化、重视国风元素,确实成为了一股潮流,但类似的话题总是会回到原点:到底如何让传统不只成为遗产,文化到底应当如何生存下去?
连载
察察《虫之履》(一)
大学毕业十年来,我对同学聚会一向敬而远之,一是因为不爱热闹,二是因为毫无作为。与我相反,妻子从普通大学中脱胎换骨,步步高升,因此她在十二月的同学聚会上神采飞扬。我叫苦不迭,不过比我更讨厌这个聚会的徐伟竟然也来了,还像十年前一样喊我“林布里克”……
萌星月报
焦窈瑶《暗夜少年》
作者在短篇小说集《暗夜魔术》中所写的“芦镇九故事”的背景,其原型就是她的家乡南京大厂。她和自己的中小学同学们一样见证了1990年代到本世纪初之间这座化工小镇的变化,童年与少年时期在变动不居中被卷走,而借助孤独的写作,她得以逆时间之流而上,抓住回忆的幽灵与生命的往事。
新概念
#参赛作品选登#
王济梓《母亲》
母亲素来有偏执狂的症状,从我小时候开始,她就是我的梦魇,规定我必须考一百分,必须保持标准的体重,甚至因此讽刺辱骂我,拿生命来威胁。我因而性格偏激,冲动叛逆,却慢慢发觉母亲在生活中的苦衷以及她曾给予我的关爱,我终于学会打破那个“坏人的形象”,与母亲相处。
#新概念书写#
李慧琳《岸客》
写作于我就像一场驯服,我为避开大雨而拼命奔跑,当我意识到自己身处这场雨里的时候,其实前面也在下雨了。我总害怕自己的创造力会消失,也害怕抓不住稍纵即逝的情绪与感受,总是不敢下定决心去“写作”,因此就像一个岸客,若即若离,要走却又不想走。不过,当我知道自己进入“新概念”复赛的时候,却有种色泽出现在生命中并开始感召我。
#大赛专栏#
“长江文艺”杯第二十三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征文启事
附:报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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