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儿子找工作,我退休后自费宴请老部下,饭局上向领导敬酒,突然愣住了!


我从大型国企退休好几年了,赋闲在家,养花弄草,过得不咸不淡、平平淡淡。虽然门前冷落鞍马稀,但也心态淡然,知道大家的工作和生活压力都比较大,一切交际活动围绕利益展开,没人来看望退休老同志实属正常,充分理解人走茶凉的客观规律。
唯有两件事令我比较欣慰,一是儿子学习优异,名校即将毕业,前途一片光明,二是多年进行培养提携的老部下飞黄腾达,去年已升任集团公司某实权部门的“一把手”,凭我多年的培养之情,把儿子送进集团总部,将来能结识一位大家闺秀,我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我退休前在这家集团公司的三级“孙”公司任部门主任,约等于副科级干部吧,在一次调研工作中发现了小林这棵“好苗子”。小林是农村考出来的大学生,能吃苦、出手快、水平高,关键是头脑灵活、颇有情商,我力排众议将其调入我的部门。多年来,我把他当作自己人加快培养、破格提拔,让他采取小步快跑的方式提拔为部门副职。

在我临近退二线前夕,积极向上级力荐,上下左右帮他协调,助力他顺利接任部门正职。退二线后,按照公司不成文的规定,腾退了办公室,一直没有上班,眼看着小林步步高升,心里甚至欣慰。退休几年后,小林更是突飞猛进,提任集团某要害部门的“一把手”。我一直没求他办过什么事情,主要是怀着“私心”,将来想求他把我儿子的就业问题安排好。
小林升任集团公司总部后,举家搬到省城居住,加之工作繁忙,我们之间很少联系了。一晃就是两年过去了,儿子毕业后,我给小林打电话,也许是他比较忙吧,一直没有接听。我心里着急,毕业生就业是一件时效性很强的大事,我立即开车前往省城,来到小林的单位。
门卫拦住我不让进,用座机拨通小林的电话。小林没有请我上楼,而是下楼来见我,说他很忙,晚上再聊。我赶紧说,我晚上安排了饭店,请你吃饭,你可以叫上你的同事,我把地址发到你的手机上,昨天你没有接我的手机,就是那个号码。小林略微尴尬地说,我换了新手机,有些号码没有存上,我一会儿就存上你的号码。

晚上,我坐在饭店里等小林,心急如焚,却迟迟不见人来。一直等到晚上八点,来了一位办公室主任,他说林主任晚上有重要接待任务,让他来陪我吃饭,由林主任自费买单,让我随便点,一定让我吃好喝好。我坚持我要买单,点了几道硬菜。我端起酒杯向办公室主任这位领导敬酒,本来想说一说孩子就业的事情,结果发现他顾左右而言他,我当场愣住了,只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在职场混了一辈子,用膝盖想都能想明白,林主任换手机连我的手机号码都没有存,见面后又刻意对我保持距离,就是在暗示我不会帮我办私事。其实,儿子就业的事情,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对林主任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结局让我大失所望,儿子就业的事情根本指望不上他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难过得一晚上睡不着觉。
第二天,我都等了一天,他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发信息。我彻底明白了!我们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了,当年的小林、今天的林主任已经把我“踢”出了他的圈层,只是我自己不明白,还以为他会知恩图报,也许我就不该找他,感情和恩情双双失去,正如借钱让人财两空一样,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

【1】行走职场,如同江湖。江湖,不是直来直去,而是人情世故。人际关系的底层逻辑是利益,当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以前帮过的人也会抛弃你,人人都在追逐利益最大化,谁还管那些没用的感情?
【2】退休之后才会明白,继续走动的感情还是感情,一旦不再走动,那就等于宣告过去的恩情一笔勾销了,千万不要傻到退休多年后去请托一位连你电话都不存的老同事。过去的恩情,如同纸一样薄脆,没有利益的相连,一切都将随风飘散。
【3】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一旦跨越圈层,往往意味着“再见”。再好的同事,一旦跃升两个层级,基本就不会再联系了。同事进入更高的圈层,自然不自然去追求更大的利益,哪里有精力维护那些低层次的情义呢?
您说,对不对呢?
PS:职场故事,作者老木头,欢迎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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