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外星绑架中,受害人往往对于绑架的经历毫无记忆。直到很久以后,才慢慢感觉自己曾经有过一段不寻常的经历。阿伦斯一家也是如此。直到20世纪90年代初,丹·阿伦斯和他的妻子乔伊斯·阿伦斯才意识到,在1976年秋天的一个晚上,他们经历了一次外星人绑架事件。
然而他们的回忆引发了一系列事件,这让阿伦斯一家的遭遇成为有记录以来,最激烈的外星人重复绑架事件之一。
秋夜的遭遇
在1976年秋天的一个晚上,在美国密苏里州西普莱恩斯,丹·阿伦斯和妻子乔伊斯在安顿完他们的孩子(3岁的丹尼尔和1岁的希瑟)后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窗外一盏奇怪的红灯发出奇怪的光芒,照亮了他们的卧室。一开始,丹认为外面着火了,于是去通知乔伊斯。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嘴里却发不出任何言语,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
丹·阿伦斯、乔伊斯·阿伦斯以及他们的两个孩子
就在这时,丹和乔伊斯意识到自己突然无法动弹了——他们完全瘫痪了,似乎甚至无法说话。两人当时完全清醒,他们十分害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乔伊斯多年后回忆说,当时她突然“感觉不同”并且“感觉不到我的身体”。那一刻,她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的眼睛。然而,在她的脑海里,她正在尽可能大声地尖叫。
虽然这一幕看似只持续了几秒钟,但对阿伦斯夫妇来说却像是一个短暂的永恒。然后,就像它突然到来一样,窗外的灯突然熄灭了,房间里又恢复了黑暗。而与此同时,两人都重新完全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和言语。丹意识到自己现在可以动了,他靠向卧室的窗户,拉开窗帘,大声问:“那到底是什么?”乔伊斯仍然很困惑,但此时也能动,她回答说她不知道。
就在那时,他们把注意力转向希瑟刚才还在睡觉的婴儿床。现在,她站在小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很大”。阿伦斯夫妇都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完全困惑。然而奇怪的是,两人并没有讨论这些,而是只是安顿好女儿,然后就回去睡觉了。而此后的几年里,他们也没有谈论过这个事件。
希瑟绘制的怪物
当阿伦斯夫妇联系了一位研究人员后,他们最终开始探索1976年那个秋天晚上的离奇事件。他们发现他们并不是这个家庭中唯一在那天晚上经历过奇怪事件的成员。例如,二十年后,希瑟回忆起从她记事起,“就经常做噩梦”。她说在这个噩梦中有“一个巨大的怪物”,她很难完全解释它,因为“梦中有一个黑暗的焦点”。但她记得,她看着一只陌生的眼睛,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在希瑟11岁的时候,她画出了这个“怪物”的图画。这张图画与典型的灰色外星人相似。需要强调的是,希瑟和她的父母一样,当时对外星人绑架一无所知。而且尽管这张图与一本介绍外星人绑架事件的书的封面相似,但当希瑟绘制这张图时,那本书还未出版。
乔伊斯回忆起希瑟第一次向自己和丈夫展示这张图时,说他们当时“并不真正明白她在说什么”。因此,阿伦斯夫妇“不相信她”。相反,他们认为这只是她强烈的噩梦引发的想象。
然而,有迹象表明,阿伦斯家族经历过奇怪的事情的不仅仅是希瑟。
更多奇怪的事情
在事件发生二十年后,丹·阿伦斯相信在1976年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位父亲回忆说,有很多次早上醒来,他和妻子乔伊斯不得不在房子里“寻找”小儿子丹尼尔的位置。他们经常发现丹尼尔在另一个房间,而不是在他的卧室里。有时他甚至被发现“在壁橱里”或在椅子下,或在桌子下。丹补充说这“非常奇怪”,几乎就像他在“躲避什么东西”,但“不知道是什么”。
而在十五年后的一天,丹·阿伦斯自己也发生了一件真正奇怪的事情。他的妻子乔伊斯那天接到了上班的丈夫打来的电话。电话中,丹让她来接他去医院。就在开车去医院的途中,丹“心跳加速”,“无法呼吸”,以至于他以为自己心脏病发作了。
在送进医院后,医生很快确定他没有心脏病发作。然而,他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几位医生对丹进行了检查。有人认为,出于未知的原因,他正在经历一系列恐慌症,可能是由严重的压力引起的。另一位医生则认为丹可能患有内耳感染。但最终,他的病情未确诊。
从那时起,丹就成了一个隐士。乔伊斯回忆说,“他什么也做不了,无法工作”,而且“无法离开家”。乔伊斯很快得出结论,她的丈夫身体上没有任何问题,但似乎存在“精神上的问题”。
也许更重要的是丹的感觉。他说“我内心深处可能有一些东西正试图显现出来”。最终,一件事强行进入了丹意识的最前沿。
一天晚上,丹·阿伦斯在家看电影《灵异杀机》时,突然有了一个启示。他回忆说,电影中有一个特别的场景,“这个小外星人从门口后面探出头来”。场景一出现,丹“就泪流满面”,回忆起“这些盯着门后的锐利的眼睛”。在那一个“瞬间”,他“闪回了1976年发生的事情”。
乔伊斯也目睹了丹的这一反应,称他“绝对歇斯底里”并且哭了。当时她根本不知道丈夫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之后,丹和乔伊斯开始思考《灵异杀机》电影中的那一幕是否与他们在1976年所经历的那个奇怪的夜晚有关。
催眠带来的回忆
大约一周后,丹偶尔在电视中看到了一个以精神治疗师为主角的节目。节目中,他了解到著名的治疗师巴德·霍普金斯曾经治疗了100多个疑似与外星人有过接触的病例。
丹最终联系到了霍普金斯。他开始向霍普金斯讲述20世纪70年代中期那个奇怪的夜晚,以及后来奇怪的恐慌发作,还有最近他对电影《灵异杀机》的强烈而奇怪的反应。最终,在霍普金斯的建议下,丹接受了催眠。1976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渐渐浮出水面。
精神治疗师约翰·卡彭特主持了那次催眠。当丹被带回到1976年的那个晚上时,他表示,一个奇怪的人物正在“向我展示一些东西”。当卡彭特指示他“仔细看看”时,丹回答说,该物体看起来是“金属......就像一把小铲子”,然后补充道“它会很痛”。
最初,丹对催眠过程的细节保密。然而,在开始这些治疗后不久,他的妻子乔伊斯也开始出现她自己的闪回回忆。事实上,乔伊斯说这不仅仅是闪回,而是“有意识的记忆”。更重要的是,“我无法阻止它们回来”。
在这些突然的回忆之后,乔伊斯也拜访了卡彭特,以便也进行催眠回归。不久之后,卡彭特意识到,阿伦斯一家不仅可能被绑架,而且很可能是同时被绑架的。
第一次被绑架的经历
可以确定的是,1976年秋天那个涉及红灯的奇怪夜晚是这对夫妇第一次“共同”被绑架。在催眠状态下,阿伦斯夫妇开始拼凑出那个多事之夜发生的事情。
在催眠中,丹说那天晚上,他“蜷缩在床角”,“吓得要死”。更奇怪的是,“床脚下有一个小东西”。还有另一个人和乔伊斯在一起,第三个在小希瑟睡觉的婴儿床上。
乔伊斯在催眠中回忆起看到三个令人不安的生物,并表示“其中一个触摸了我的手臂”,导致她从床上坐起来。她惊恐地看着他们把希瑟从婴儿床上抱出来,开始把她带走。几年后她说,在这些外星人“的控制之下,你无能为力”,并进一步补充说,看着“绑匪绑架了你的孩子,你对此无能为力”。
丹也回忆起看到过这一幕,并进一步回忆起当妻子看到事件发生时那种“压倒性”的无助感。在回归中,丹说其中一个生物正走向婴儿床。他回忆说,他无法动弹,并且“无法控制正在发生的事情”。
乔伊斯进一步回忆说,在全家人“漂浮在宇宙飞船上”之前,她和她的丈夫都被这些奇怪的生物“赶到了外面”。她进一步表示,她“从来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她的孩子身上”,而且她“直到后来才意识到它发生了”。
虽然现在已经清楚,阿伦斯一家似乎都遭受了外星人绑架的痛苦折磨。但又过了五年,当时20岁出头的希瑟才同意接受催眠。而希瑟的催眠结果更令人震惊。
希瑟的心灵感应游戏
卡彭特表示,丹和乔伊斯在催眠过程中,做了“非常特别的努力”。他们尽量不在孩子面前讨论。他们都怀疑自己被这些生物绑架了,但他们不想影响到孩子们对这些事件潜在的记忆。
希瑟对催眠以及它是否会揭示任何重要的事情有点怀疑。这也是她迟迟不接受催眠的原因。然而最终,她接受了催眠的建议,而且催眠一开始,“记忆和闪现”就立即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希瑟回忆说,“其中一个生物把我带出了我的房间”,然后她被带到了“某个东西上”。此外,这个奇怪的生物不断地问她“想不想玩”,特别是想不想玩“心灵感应游戏”。而希瑟总是回答说不想玩,“想回家”。
丹尼尔身上的痕迹
阿伦斯家的另一个孩子,丹尼尔相信自己没有参与任何奇怪的事件。但事实上,丹尼尔多次被发现在不同房间里睡着。事件发生二十年后,他表示“显然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发生了一些事情”,而且他自己则“有点太害怕了,不敢发现自己可能有什么记忆”。卡彭特了解到丹尼尔从小时候起,就反复做同一个梦。他认为这个梦将是一个理想的探索点,因为它很可能是对一个非常真实的事件的压抑记忆引发的。最终,丹尼尔也同意接受催眠。
在催眠前,卡彭特询问过丹尼尔,他是否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上出现奇怪的“痕迹、瘀伤或割伤”。丹尼尔回答说,他记得有一次他确实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他回忆说,有一天早上醒来,就像每天早上一样,去洗手间。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左大腿内侧有一个“勺子状的痕迹”。他立即将这个标记告诉了他的父亲,称他不知道它从哪里来。而让他震惊的是,他的父亲也在身上的同一个地方出现了同样的痕迹。
丹尼尔回忆起的细节
在向丹尼尔介绍了催眠回归的基础知识,包括向他保证,仅仅因为他的家人回忆起奇怪的事件并不意味着他一定会这样后,卡彭特开始对丹尼尔进行催眠。他首先把丹尼尔带回到了他的童年,大约五岁的时候。随后卡彭特引导他进入重复出现的梦境,并询问他“梦开始时”他在哪里。
丹尼尔回答说,他躺在床上,他能听到一种听起来像“罐头掉落”的声音。当被问及声音从何而来时,丹尼尔表示声音来自“车库......车库里有东西”。此刻,他记得自己感到非常害怕,甚至不想看。
突然,丹尼尔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他记得他以前“从未见过类似的东西”。他进一步回忆说,这些神秘的环境是“石头”,这是一个有趣的细节。
许多其他被绑架者经常回忆起他们的周围环境看起来像石头,一些人说他们看到了像石头一样的桌子和家具。或许我们可以假设,在外星飞船的内部,有一些由石头制成的或者至少是由类似石头的材料制成的家具。或者也许被绑架者根本没有被带上未来的宇宙飞船,而是被带到一些地下洞穴般的地方。
丹尼尔进一步回忆起看到两个奇怪的生物站在他面前。他形容他们身材高大,拥有“真正的长手指、大脑袋和(和)黑眼睛”。催眠中的丹尼尔似乎正在回忆那些向他走来的生物。尽管丹尼尔明显感到恐惧,但他进一步描述了这些奇怪的生物,说它们“没有头发”,“没有耳朵”,还有“像硬币槽一样的嘴”。
其中一个生物“手里拿着一些东西”,看起来“像一根闪亮的棍子”。丹尼尔解释说,这根棍子也看起来像魔杖,并且这个生物“让它在他面前移动”。然后,这个生物似乎将棍子放在了丹尼尔的头顶上,甚至放在了丹尼尔的后脑勺上。这又是在多个绑架事件中出现的另一个细节,一种接触皮肤的棍子状装置,通常会导致被绑架者瘫痪,有时放置在头部会导致视觉或其他信息传输。丹尼尔还表示,无论这根棍子是什么,当它放在他的头上时“很疼”。
整个催眠过程持续了整整两个多小时。当丹尼尔醒来后,卡彭特问道:“那不是一个梦,是吗?”丹尼尔肯定地回答道:“不是。”
第三代人的遭遇
阿伦斯一家不仅相信他们——丹和乔伊斯——以及他们的两个孩子是多次外星人绑架的受害者,还认为他们的至少一个孙子也曾受到这些潜在不祥生物的拜访。这位阿伦斯家族的第三代一直认为这些生物是一种不祥的生物,并称它们为“进入他房间玩耍的小伙伴”。有一次,在很可能是另一次遭遇之后,他甚至告诉他的祖母(乔伊斯),他“想看着船离开”。
这种整个家族都遭遇外星人的情况在众多外星人绑架案中并不是特例。有许多重复的绑架会发生在同一家庭的几代人中。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可能有几个,尤其可能与家族的遗传有关。而在这些重复绑架案中,经常出现的另一个细节就是奇怪的植入物。这在阿伦斯家族绑架案中也出现了。
乔伊斯·阿伦斯说,在一次绑架遭遇中,她记得其中一个生物拿了一根“很长的针”,按在她的右侧太阳穴上。乔伊斯进一步回忆起设备发出的“嘎吱声”,她怀疑,某种微小的外星设备被插入了她的头部。
阿伦斯家族的命运
有一个事实是,一些人,主要是不明飞行物的怀疑论者,非常怀疑阿伦斯家族的遭遇的真实性。
然而,正如卡彭特指出的那样,编造故事虽然并非完全不可能,但需要所有参与者相互配合,特别是对一些细节的描述不能有矛盾。要做到这一点其实很难,特别是整个故事牵扯到四五个人的时候。
卡彭特认为,在阿伦斯家族案中,四个成年人能够策划这样一个骗局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小。同时,通过与他们接触,可以了解到他们是非常可靠的人。当然,阿伦斯家族是否仍在经历这些奇怪的遭遇,很大程度上还是未知数。他们似乎无意吸引大众关注,并希望尽可能过上大多数人认为的“正常生活”。
然而,阿伦斯的两个孩子,丹尼尔和希瑟似乎都因这次遭遇而遭受了严重的长期精神影响。丹·阿伦斯本人表示,通过公开谈论这些遭遇,他“得不偿失”。这似乎是准确的,当然也是许多其他被绑架者所关心的。
丹尼尔曾在一次采访中表示,“如果(外星人绑架)从未发生在你身上,(那么)你应该感到幸运”。他说他不会“希望它发生在任何人身上”。
卡彭特还在同一电视节目中表示,那些相信“只是看电视,只是认为这是娱乐”和“人们只是编造出来的”的人,如果他们“坐在这些(回归)会议上,并且认为这可能会有所不同”感受到这些人的困惑、创伤和绝对的恐慌”。而他的母亲乔伊斯在一档电视节目中也表示,“如果这(外星人绑架遭遇)是一种发生在人们身上的心理问题,那么为什么科学家或医生或其他人不试图找到一种治疗方法呢?” 这是一个公正的观点,也是为什么正统科学界大部分时间都对外星人绑架的声称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