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gar,Langar,Langar……”
当我钻出峡谷,眼前一下子开阔起来,我禁不住一阵狂呼乱叫。 谁能知晓我为什么对苍天高喊?谁能明白我为什么禁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兰格尔?谁能懂? 整个帕米尔高原,无论是从疏勒西南入剑末谷,叶尔羌西进葱岭东岗,还是西出什格南;无论是从伊尔克什坦北上阿莱山,还是南下红其拉甫直至达尔阔特、伊什科曼。 20来年,帕米尔高原早已折叠成自己的“心结”,早已经被冰川冲刷成斑驳的砾石,被雪山涂上色彩的肌理,袒露着赤诚的胸膛;每一个垭口到处都是自己破碎的脚印,投影着佝偻疲倦的身影。当最后剩下的这一个口子——查克马克庭湖张开怀抱时,我不禁双膝跪地,仰望苍穹,眼泪汪汪, 湖水拍打着岸边,狂风肆掠的呼啸,幼小的牦牛害怕地转身躲在她妈妈身后,而我却在麻扎里卷缩一团……
小帕米尔之赤佛堂道 从Borak至Langar路段基本是千年丝路古道-赤佛堂道原来的模样,沿瓦罕河向东爬行。到了Langar,古道终于钻出高山峡谷。在此,有一条古道分支从北纬转子午线翻越喀喇尾仑山脉进入小勃律(今巴基斯坦Iskoman 河谷)。 在此我们终于登上小帕米尔高原,从海拔3100米上升到海拔4100米左右,狂风肆掠,天地一线。#一个人的西域 #瓦罕 #帕米尔 ##高仙芝#赤佛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