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勒布写的《黑天鹅 如何应对不可预知的未来》里讲了一些医学的常识。标注【点评】为笔者所加。
比如:
一般情况下,病人在想知道他们是已痊愈还是会复发的时候会做检查。……在现有技术条件下,不可能对病人的每一个细胞进行检查来确定它们是否都正常,所以医生通过尽量精确地扫描病人的身体来选取样本,然后对没有检查的部分做出假设。
【点评】整体性的思维什么时候都不能缺失。分科太细,那是工厂化、工业化的思维,但是人体的整体的,鼻子的问题,可能在肺,眼睛的问题,反而在肝。胡乱分科,没有整体性,患者跑断腿,但是收益其实很差。
实际上,复发是一种错误的说法,它只是表明治疗并没有杀死全部癌细胞,而那些未被发现的坏细胞开始以失控的方式增长。
【点评】我们不用消炎的药物却可以消灭新冠、甲流和支原体肺炎,也可以不用“抗癌的药物”和癌症和解,现代中医从西医的检查获得微观的视野,但是却始终不可以放弃从神色整体观察人体的思维方式。
在一次常规癌症检查之后,医生对我说:“别担心,我们有证据表明你已经痊愈了。”这让我大吃一惊。“为什么?”我问。回答是:“证据显示没有癌症。”“你怎么知道?”我问。他回答:“扫描的结果是阴性。”他居然到处说自己是医生!
【点评】越细致的扫描会给人带来越多的困扰。如果我们不知道怎样颗粒度扫描是适度的,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像古人一样,辨证论治,看不见形,反而专注于精神,取得疗效。
医学上有一个首字母缩写词语NED(No Evidence of Disease),意思是没有证据表明存在疾病,但并不存在一个END缩写(Evidence of No Disease),即证明没有疾病的证据。我与许多医生讨论这一问题的经验证明,即使是那些发表研究论文的医生中,也有许多犯了回路错误。
【点评】健康就是能吃能睡能拉精力充沛没有异常体感,你都已经睡不好了,还想说健康,那是不可能的。哪怕体检报告写着你健康,你都不可能是健康的。
20世纪60年代,傲慢的医生把母乳看作某种低级的东西,似乎他们能够在实验室里复制,但他们没有认识到母乳可能包含超过他们科学理解能力的有用成分,他们只不过是混淆了“无证据表明母乳的优势”与“证据表明母乳无优势”。
许多人为这种无知的推理付出了代价:那些婴儿时期没有得到母乳喂养的人面临更高的健康风险,包括更可能罹患某些癌症,因为在母乳中一定还有一些我们没有找到的营养成分。而且,采用母乳喂养的母亲们获得的好处也被忽视了,比如降低了患乳腺癌的风险。
【点评】医学家希望按照自己片面的想法来规范人体,这种片面的想法,最早源于类似于我们初中物理:物体在没有阻力的平面匀速运动,会一直匀速下去。但问题是这样的理想状态是不存在的,现在的医学就是希望人体没有任何的疙瘩。你觉得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吗?所以不必要的干预的发生了,并且极大可能产生医源性的问题。
扁桃体问题也是一样:切除扁桃体可能导致更高的喉癌风险,但数十年来,医生们从未想过这一“无用”的器官可能有着他们没有发现的功能。
【点评】参考一图说明,为何阑尾切除后结肠癌发病率上升、一图说明,为何阑尾切除后结肠癌发病率上升。
还有水果和蔬菜中发现的膳食纤维,20世纪60年代的医生认为这些膳食纤维是没有用处的,因为他们没有发现食用这种纤维的必要性,而这导致了一代人的营养不良。最后人们发现,纤维能够延缓糖类在血液中的吸收,还能清扫肠道癌症前期细胞。实际上,正是由于这类简单的推理混淆错误,医学在历史上造成了大量灾难。
【点评】中国人就是吃蔬菜的,体型就是比外国人好。同样名为神农本草经,就是以草木为本。现代医学太简单化,线条化了。
针灸似乎也“没有道理”,但在人的脚趾刺入一根针可以降低整体的疼痛感(在正确进行的测试中)。因此,有些事物可能太复杂了,超过了我们的理解能力,所以让我们暂时接受它们,同时保持思维的开放。
【点评】人体的经络运行,就好比世界有河流,天上有隐形的风。针灸世界流行,居然国内还有逆流,也就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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