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治波《中医药在两次抗疫中的卓越表现》其实有很多隐藏的观点,都值得深入挖掘。其中一点就是对中医药的文化自信,那就是到底中医药的根是在中国,还是像很多人的说法:“现在好的经典中医都在海外,理论研究也是在海外。”“日本的中医药发展比中国好”……
笔者认为,毫无疑问,中医的根还在中国大陆。
1 真正管用的中医药在中国大陆
关于“真正管用的中医药依然稳固地植根于中国大陆”林治波是这么说的:
在例证非典中中医的作用,林治波是这样说的,
这些都是非常重要非常宝贵的数据。至于在新冠中,中医的作用,张伯礼、仝小林、以及最近四川、南京的中医药的作用,各路公众号解读很多,包括鄙人的《中医的观念》都多有涉及,就不再赘述了。
2 日本:大塚敬节徒弟今安在?
聊一下我眼中的日本汉方和台湾中医的发展。日本汉方,我看大塚敬节的医案,的确都很精细,用药非常规范。但问题也就出在这个规范和精细,就不够灵活,同时药量小,效果也会差一些。坊间也有这样的传说,我未曾查证过:大冢敬节临终对他的学生们讲:好好学经方,以后让中国人来日本学中医!
在2020年,我还发出疑问:
关于新冠,日本抗击的资料,只有一小块豆腐块:
日本最大,综合排名第一的医院也引进中医治疗新冠病毒肺炎
日本引入中医药疗法质量新冠病毒肺炎获得认同。
日本综合排名第一的医院:顺天堂医院,位于东京,是日本最大的医院,也是综合排名第一的医院。是日本卫生厅指定的具有先进医疗资格的医院,拥有日本最高水平的医疗技术和医疗团队。是日本皇室和政界领导人信任的医院之一。
在顺天堂大学理事长,也是日中医学会理事长小川秀兴先生的建议下,积极借鉴中国国内治疗新冠肺炎的经验,导入中药疗法,日本叫汉方疗法。在这一块,我主要负责制定相关的治疗方案。我参照了国内的经验,结合我自己的经验和日本的实际情况,制定了简单易行、汉方多剂连用的方案。
分析量新冠病毒致死的原因是:痰栓,大量的粘性痰引起阻塞性呼吸衰竭。而中药在化痰排痰方面,有非常好的效果。呼吸道专家,顺天堂医院院长高桥和久先生说,把汉方方案纳入新冠肺炎治疗指针后,取得了较好的效果。(《中医视界》)
但是更多的资料,付诸阙如,也从侧面印证了中医在中国大陆新冠中广泛运用,言必称“感染者广泛服用中药”,乃至大汤漫灌来预防、减少病例,但在日本似乎远远不是主流。
3 台湾:有效方剂与“清肺排毒汤”神似
台湾呢?
在央视2020年5月13日的报道,原来的视频:
我们看到这样的画面:
台湾版的抗疫中药汤剂:
麻黄、杏仁、炙甘草、生石膏
桂枝、泽泻、猪苓、白术,
茯苓、柴胡、黄芩、姜半夏、
生姜、紫菀、款冬花、射干、
细辛、淮山、知识、陈皮
大枣、葛根、桃仁、鱼腥草……
葛又文的清肺排毒汤:
麻黄9g 炙甘草6g 杏仁9g 生石膏15~30g(先煎)
桂枝9g 泽泻9g 猪苓9g 白术9g
茯苓15g 柴胡16g 黄芩6g 姜半夏9g
生姜9g 紫菀9g 冬花9g 射干9g
细辛6g 山药12g 枳实6g 陈皮6g
藿香9g
也就是说,台湾版的基本上跟清肺排毒汤的前面的药味一模一样,除了将藿香换成了大枣、葛根、桃仁和鱼腥草。主力药方一模一样,不要紧的药味多了4味。
另根据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网站2月6日的消息:据统计,截至2月5日0时,4个试点省份运用清肺排毒汤救治确诊病例214例,3天为一个疗程,总有效率达90%以上,其中60%以上患者症状和影像学表现改善明显,30%患者症状平稳且无加重。
也就是台湾的有效方,在中医药管理局公布的3个月之后,仿佛就是山寨版的清肺排毒汤,“神似”。只不过台湾中医药的发言人,讲的全部是西方医学那一套,而不像中国大陆,讲的是“寒湿疫”、“正气内存,邪不可干”。
事实上,台湾中医不给力,也是情理之中:脱离了中国大陆的文化之后,台湾的年轻人早就以西方为楷模,言必称哈佛剑桥;甩掉中医,是他们骨子里排斥中国文化的一个举动。
缺乏中国的传统文化自信,最后出来的方剂,却与中国的“清肺排毒汤”神似。
是巧合吗?
4 大陆:排名前十医学院 中医院校缺席
根据我多年的研习,我自己也是深深能感受到中医人的力量。中国大陆人才辈出,只要不被打压,只要有好的政策引导,只要让更多优秀的人来研究中医,我相信中医一定是可以发扬光大的。
为什么一定要特地提到人才培养?
我还不止一次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粗听起来,是医生和相国一样的地位;但是随着我研习中医的时间日久,我越发相信:这其实是在给医生也在提要求,要求医生像治理国家的丞相一样治理病人的身体,要像丞相一样有资质,有阅历,有智慧。一定要吸纳顶尖的人才。
这也是我矢志不渝呼吁中医学院要开进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等名校的原因。顶尖的西医学院,中国不缺乏;但是顶尖的中医学院,大家能想起来的又有谁呢?这就是从人才的吸引上就落后一大截。后续乏力,也是可想而知。
我找到的一份历年医科大学全国排名的名单,排名前十,无一是中医。北京中医药大学排在第十二位。排名前五十,中医学院只占5席。如此下去,哪怕是在中医大本营的中国大陆,恐怕中医仍然是凶多吉少。
所谓中西医结合,中西医并重,总是从人才培养就应该开始的。人才是关键。中医的根儿还在中国大陆,但是要想把这根护卫好,需要很多努力,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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