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台湾退将许历农在个人社交媒体分享了一张照片,105岁的他依然精神矍铄。许将军素有“儒将”之称,被很多人亲切的叫做“许老爹”,他的戎马一生更是百年中国的历史见证。
许历农,号耕甫,安徽贵池乌沙镇乌沙村人。1939年,考入陆军军官学校第十六期工科,在民族危亡之际参加对日抗战。1949年随国民党部队撤退台湾,曾任陆军官校校长、金门防卫司令部司令官、“总政战部”主任、“行政院”退辅会主委、国家统一委员会副主委等职。1981年担任“双十节”阅兵指挥官,1982年晋升陆军二级上将。
比起这些履历更为人瞩目的是他晚年的转折。1990年代,为反对李登辉大搞“台独”,他愤然退党挺身而斗。
2017年,他更以《99高龄老人的真心话》为题发出公开信,宣布自己将“不再反G”。这让岛内很多坚持此迷思者不能接受,他们质问许历农,为何当年的教育和现在的主张不同。
在许历农看来,他自己没变,就像昔日退党也是为保住晚节,一路走来都在追求国家统一。变的是台湾,从过去坚持一个中国到现在把大陆当“敌/国”,爱国的定义早就积非成是。
虽然变与不变对许历农而言不重要,但在已故台湾作家李敖看来,是许历农自己没有发觉,他在改变,他是一个觉悟的国民党,一个汉子,而现在的国民党多为政客,他们还没有资格做真正的国民党。
几年前,许历农接受大陆驻台记者采访时说,“余生唯一愿望,就是早日看到国家统一。”
“国”与“家”这两个字对他的意义,是1949年以来最刻骨铭心的体会。
因为国共内战导致两岸分隔,他和自己的长女再相见,已是四十年之后。许绮燕女士曾在《海峡两岸是我家--兼怀父亲许历农》一文中写道,
从小我就发现一个问题:我的爸爸和弟弟妹妹都姓张,妈妈姓王,而我姓许。这是为什么呢?我很想问问大人,但我没敢问。家在我的心中,我在这个家中好像合理又好像不合理。生活像一个谜,我好些年都解不开。
直到母亲后来告诉她自己的身世,说你父亲如果还活着,将来一定会来找你的,她才恍然大悟。但一湾海峡阻隔了骨肉亲情,不知何年何月能相逢,母女只能抱头痛哭。
到了1980年代,在有关单位的帮助下,许历农找到了妻子和女儿。她们也知道,他还活着。
许历农的妻子,通过录音机给他说了几句话:“很想念你,不知你几时能回来,我们还能见上一面。你爱吃煎饺,我给你做。”
许绮燕女士第一次飞往台湾途径香港时,听到父亲电话中颤抖的声音,悲喜交集,情动于衷。
父女再相见,当年襁褓中的婴儿也成了中年人。到台湾,许历农还把女儿当孩子看,“小燕,起来没有,吃早点没有?真乖,小燕怎么这么乖。好喜欢你。”
他恨不得把那几十年的父爱一下子补还,但对于妻子,却弥补不了这样的遗憾。
许妻晚年无数次回忆起在火车站与丈夫分别的情景。当时许历农说等仗一打完就回老家接母女二人。但双方都没有想到,这一别竟成永诀,一生一世不得再见。
当时,一个年轻的女子带着不谙世事的孩子,无法顶住政治和经济的双重压力,只能选择再嫁人。
许绮燕女士说,父亲已经成了一副沉重的十字架,重重地压在母亲背上,但她从来没有埋怨过。
许老爹后来访问大陆,他不肯打扰别人家的安宁,就把这份爱深深地埋在心底,他总是把钱给女儿,说“你妈需要什么,你就给她买什么。”来弥补自己的亏欠与遗憾。
许妻那时卧病在床,不能走动,不能激动,禁不住大悲大喜,家人不敢安排二人相见,最后成为永诀。
许历农至今清楚的记得,当年妻子在分别时对他说,我好怕哟。爱人过世,他告诉女儿,我这辈子对不起你妈,请你替我在你妈坟上去献一束花!
对许历农来说,一湾海峡不只有对国家统一的殷殷期许,也饱含了割舍不断的骨肉亲情。这是一个百岁老将的家国人生,这样的悲欢离合,七十三年来,在海峡两岸反复上演,也应该到了早日划下句点的时刻。
许历农的故事是真正的“大江大海1949”,一个昔日反G大将,站在民族整体利益的高度,与大陆渡尽劫波兄弟在。这样的醒悟与转折,这样的重逢与归来,这一幕人间悲喜剧,情节跌宕起伏何其精彩。但这样的主角,永远不会被那样的龙应台们写进书里,他们只会用“请用文明说服我”来自怨自艾,以此拒绝祖国同胞的召唤,用所谓“自由民主”掩饰脱中谋独的底色。
但历史的大势不可阻挡,让离别的悲剧变成团圆的喜剧,也只有尽早终结“台独”分裂的闹剧,这是105岁的许历农将军的愿望,也是14亿中国人的共同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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