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解国外经典作品系列(第三弹):鸟类帝国--Serina

好战者们感到震惊和恐惧,他们完全地失败并撤退了。第二场战斗以联军一方的明显获胜而告终。所有最坚定地献身于这一事业的人现在都在战斗中牺牲了……除了女族长,她远远地落在后面,远离危险,而她的人民则被推向前方,成为推进她计划的炮灰。她发现自己现在被一支士气低落的军队包围着,她最狂热的捍卫者们陷入了极度的紧张状态,被自己的血呛得喘不过气来,这是上天的惩罚,让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些违背造物主意愿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她虽然老了,但一点也不蠢,她知道她之前制定的所有计划现在都已经完了。是时候迅速改变策略,让她的人民保持秩序了。
但到现在,她的族人已经听够了首领许诺的未来。她还能取得什么成就呢?数百人为了实现她的梦想而牺牲,剩下的只有愤怒、悲痛的家人。统一的军队变成了愤怒的暴徒,而另一边的渔民和牧民此时却携手共进。他们咬牙切齿,一群有组织有纪律的人包围了她。骗子。混蛋。叛徒。凶手,他们这样称呼她。老领袖很清楚,她已经失去了权力。她所有的盟友都死了,如果她继续留在这里,下一个就是她。所以她逃走了,她以前的族人的嘴巴咬住了她的鳍。她会像那些她如此鄙视的人一样成为一个流浪者。孤独和饥饿将是她余生最公正的结局,而不是他们现在用嘴巴给她的结局。
然而,对于一个人来说,痛苦太强烈了,无法轻易放手。一位好战者寡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伴侣被一个渴望权力的骗子强行逼上前线,最后死在了自己眼前,留下了他们的孩子。她从海底捡起一根断掉的棍子,这是一支矛,矛尖还嵌在附近的尸体上,她跟着流亡的女族长在黑暗的海水中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她贴在左侧,躲在女首领那只失明的眼睛一侧,在她无法看到的视野盲区里。当首领浮出水面喘口气时,她冲了上去。她用棍子作为自己下巴的延伸,发泄了所有的愤怒,用尽全力把它像尖牙一样深深地塞进了前任首领的右眼窝里。
梦 Dreams
这位被流放的好战者的女族长,现在两只眼睛都瞎了。如今她被剥夺了权力和视力,除了继续前行并沉入梦境之外,已经无能为力。她现在对要去哪里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因为视觉是她族群的主要感官,但只要她继续前行并挥动鳍,她最终会到达某个地方。她有时在想,如果她走得足够远,她就会进入远洋人的领地,被皮拉甘人处死,这样她至少可以有尊严地结束她的旅程。在那之前,她试图在自己的白日梦里梦到那些美丽的地方和过去的美好时光……但她的梦却没有按照她所希望的那样进行。她在梦中回想起了过去人生中不同的选择,这些选择可能会导致许许多多不同的结果。她梦见了早已逝去的人们,梦见了整整一代人之前死去的伴侣……一个和她争夺王位的姐妹(拉拉?),她愿意在与她的战斗中死去,以获得掌握至高权力的机会。她记得自己曾经的女儿,因为她的身体上有黄色斑点,因此这个孩子被她的母亲,也就是前任领导者的逼迫下被遗弃在掠食者手中。数百名其他人的孩子死于她自己的嘴里,数千名在她的追随者在大大小小的战争中被杀害。她失去了如此多的生命……而现在,她独自在永恒的黑夜中随波逐流……她想知道这一切是否真的值得。
几天过去了,然后是几周,她新近被毁的眼睛里的疼痛从持续的刀刺般的剧透变成了钝痛和疲倦的疼痛。同时,饥饿的痛苦却越来越强烈;每次移动时,她的内脏都灼烧着,她的胃仿佛开始消化自己。但是,没有了视力,没有了氏族的支持,她没有任何希望获得食物,所以她努力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思想中,远离自己身体真实的感觉。然而,她脑中浮现的幻象变得越来越黑暗和可怕。因为她的身体越虚弱,她对自己白日梦的控制就越弱。她梦见自己站在被她直接或间接杀死的人的尸体旁,感觉自己在徒劳地与更大的牙齿搏斗。她的眼睛无法睁开,无法逃离内心世界,她的内心变成了一个噩梦般的世界,无法得到解脱。
迷失方向的领袖最终发现自己被茂密的表面植被缠住了。她走错了方向、远离公海,绕回了浅滩。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哪里时,她已经记不起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很快就迷失在越来越浓密的植物丛中。她感觉到食腐动物围着她,咬着她的脚后跟。她努力转身踢腿,任何想抓住她的未知怪物都被赶走了。她无法分辨外面的世界是白天还是黑暗,她永远活在噩梦中。
这名衰老且濒死的好战者在海藻中移动得越来越慢、越来越虚弱,她深陷在精神噩梦中,以至于她一开始没有意识到一个生物,它也在外面的世界找她。它感受到了她的虚弱,已经跟踪并打量了她很久。但现在,她发现自己被一阵越来越响的金属咔嗒声和腐烂的气味惊醒了。很快,无数细小但刺耳的尖叫声和古怪的隆隆声让她震耳欲聋,但她却无法离开。她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饿了这么久,她的身体已经放弃了她。十亿根细小的触须开始摸索她的皮肤……甚至当它开始进食时,无数把微型的刀片刺入了她脆弱的腹部。她试图尖叫,但她的呼吸道已经被堵塞了……她很快就感觉到体内有千万张微小但残酷无情的嘴在咬、在切、在从内部开始把她活活切成无数个碎片(凌迟啊)。
一切都结束了。
新时代来喽 New age
女族长被流放标志着战争的结束,但战斗停止了并不意味着所有人的问题都立即得到了解决。好战者的残余势力现在已经群龙无首,他们的社会秩序也受到了严重破坏,他们失去了组织力和战斗力,除了撤退没有其他办法。当时他们的未来非常不确定——他们是无家可归的难民,两边都是敌人。他们生活在联盟掌握的海岸和被远洋人控制的公海之间的一条狭窄边界上。他们不再捕猎沿海人民,而是扩大了他们的饮食范围——尽管这很困难,因为这些人主要是大型猎物的猎人。但他们很聪明,这里也有食物。他们仍然会吃掉牧民的牲畜,因为他们还不理解猎物所有权的概念,但他们发现他们的年轻成员非常自然地和浅海的牧民、渔民互动,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因为他们的孩子对父母的罪孽一无所知,这也许是他们融入沿海社会的关键因素。自然而然地,最终新生儿好战者也会在牧民、渔民和掘墓人的联合社会周围活动,因为这个社会中的几个种族都对孩子有着根深蒂固的保护欲和强烈的同情心,不忍心伤害这些孩子。而那些依然顽固的好战者也并不介意利用邻居的本能来维持生计。如果他们的孩子当乞丐能养活一家人,那么它们也不会反对孩子们这样做。
就这样,掘墓人回到了他们的生活,在沿海地区觅食,与海洋中的朋友保持联系。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冲突在记忆中越来越遥远,新融入的年轻好战者也学会了和掘墓人交谈,并提供合作关系。这些年轻人选择用劳动换取食物,它们拖着掘墓人的船,用有力的鳍状肢划水,帮助它们把网撒到任何地方,为它们节省了大量的时间和劳力,以换取食物残渣。新的狩猎技术对陆地和海洋人民都有利,这些最初的尝试性合作行为将发展起来,例如将一群群海洋摩洛齿兽围在岸边。掘墓人会阻止猎物逃到陆地上,而好战者会阻止猎物撤退到海里。在掘墓人的帮助和指导下,好战者现在可以有尊严地获得稳定的食物供应,再也无需行乞或者偷窃就能养活自己,并且它们也从这些新朋友那里学会了不滥捕滥杀、不竭泽而渔的道德品质,以保持食物供应。
好暖心
即使在这种和谐的情况下,仍然有障碍需要克服。因为现在有这么多不同的文化相互共存!冲突的起因是渔民的传统,它们强烈地保护一种特定的猎物物种(指鲁迪),以至于他们实际上把它们当作自己的同胞。杀死“鲁迪”是等同于狩猎渔民儿童的重罪,也是这个社会最大的罪过。战争贩子最初很难理解这条看似武断的规则背后的逻辑,他们并不是唯一因为杀死鲁迪而为自己招惹上麻烦的人。在第一次接触渔民之前,掘墓人也曾猎杀过鲁迪,但他们不知道鲁迪和鲸鱼一样具有高度的认知能力。在意识到鲁迪也是一种会交流的动物后,他们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非常不安。他们虽然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完美,但他们的反省却增强了他们对好战者的同情,在好战者为了生存不惜一切代价的态度中,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当然,渔民们也面临着意识形态的转变,他们意识到,即使是那些被他们武断地判定为邪恶食人族的凶猛好战者也只是普通人,是艰难环境中挣扎求生的产物。这让他们大开眼界,并促使他们后来努力帮助好战者难民,为他们提供其他生存方式、融入这个新的社会,而不是进一步伤害他们。对于曾经的对手、现在的伙伴——牧民,渔民们现在也已经意识到,除了鲁迪人之外,牧民获取食物的方法可能才是最符合道德的。因此,渔民们最终建议牧民教战争贩子如何饲养自己的牲畜。不久后,好战者学会了圈养摩洛齿兽并学会伏击其他替代猎物(如栖息在水面上的海鸟)。
同时,因为在战争中和渔民冰释前嫌,此后牧民对外来者的观点更加开放,社会也不再那么封闭且排外。好战者也教会了牧民一些新行为,例如利用他们的牙齿从海底隧道中挖出大型、行动缓慢、穴居的鱼,而渔民并不适合捕捉这些鱼。但是渔民可以从掘墓人那里借来的渔网等工具将进一步帮助他们获取食物,即使他们自己无法在杂草丛中追捕食物。将陆地朋友手工制作的工具引入日常生活本身对所有白日梦者来说都是革命性的,他们很快就学会了自己的编织方式,并使用掘墓人提供的基本材料,仅凭嘴巴和一点合作,就在很大程度上创造了这些材料。
随着各个种族的大联合逐渐稳固,卢迪也发现它的安全圈已经扩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现在所有曾经的掠食者都理解并且认可了他们作为同等地位的“人“的身份和人格,将鲁迪从千万年来作为猎物的漫长进化史中永久性地解脱出来。与此同时,nop 已经成为牧民生活方式的关键,,这样他们就有了另一种生活方式,可以让他们远离甚至希望忘记的旧生活方式。
每个人都只想在这个为了生存而杀戮他人是所有生命常态的残酷世界里生存下去。掘墓人和所有的白日梦者都是古老规则的例外,如今,他们决定团结起来结束这一切。
好热血
随着时间的流逝,长辈们离开了尘世,各种信仰、各个种族的孩子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年幼的孩子长得胖胖的,在明媚的阳光下,在清澈的蓝色海水中无忧无虑地玩耍。他们已经忘记了父辈的父辈所经历的疑惑、不安和挣扎。在接下来的几代人中,好战者、牧民和渔民经历了大量的基因交流,并最终成为一个单一的、多样化的但紧密相连的民族,不再有意识形态和种族之间的强烈界限(就像我这边的“平衡“矮人亚种的产生一样)。他们的结构还是有一些差异,但是不同的幻想家擅长并且在社会中负责不同的任务,在一个庞大而合作的社会中,每个人都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角色(共产主义喽,万岁)。每个孩子在成长过程中都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想要成为的人,不再有人会被迫成为农民、战士或渔夫中的某一种。走向大团结的白日梦者与他们的陆地兄弟建立了密切的精神纽带,直到两个文明有效地融合为一体。掘墓人向白日梦者讲述了他们自己的历史,以及神话中的木匠人,一种有三条腿和两只手的生物,而他们从未用过这双手走路。他们还讲述了木匠人如何给他们带来文明的礼物,以及他们离开前最后的嘱托(类目啦)。白日梦者对此感到非常惊奇,因为他们的创世故事中并没有出现第四个这样的角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不再对自己的信仰表现出极端虔诚,因为他们意识到这些故事可能没有暗示的那么真实。未曾谋面的木匠人深刻影响了掘墓人的轨迹,以便他们有一天会相遇;而即使忽略好战者、牧民和渔民的差异,鲁迪的存在也让他们看到,陆地精华和海洋精华都不只有一种。这些证据表明白日梦者言之凿凿的故事过于简单化了。至于神话中的“天空精华”可能还在那里,也可能不在,他们已经不再关心这些问题。
对他们来说,生活中还有很多事情要考虑。
数十年变成数百年,数百年变成数千年,时间继续无休止地向前推进。海洋中的众多人类——各式各样的沿海白日梦者(不再被进一步划分为生态亚型)和社会掘墓人——携手踏上了崭新的冒险之旅。这两个物种,虽然截然不同,但现在却密不可分,他们一起离开沿海摇篮,去探索更广阔的世界,这个世界比他们所知道的要大得多。正是在那里,在好战者的杀戮与破坏变成漫长口述历史中的一个历史标记的某一天,他们的后代再次与远洋人相遇了。
不幸的是,远洋人现在剩下的人已经很少了,他们知道自己是每个氏族中最后的人了。他们的猎物已经彻底灭绝,他们的生育年龄也早已过去。他们年老体弱,但意志坚强,他们本来已经接受了自己作为最后一批白日梦者的命运,因为他们所知道的世界已经不复存在。然而他们突然发现原来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白日梦者,他们恍然大悟。这些最后的远洋人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在一个由众多不同且相互竞争的派系组成的社会中找到了最终的平静和友谊——以及饱腹——他们生命的最后阶段,随着时间的推移,语言障碍被打破,不同种族之间发展出更复杂的交流方式,于是最后的远洋人能够将自己的故事和传奇的历史传授给新一代,从而在他们死后让自己文明的痕迹在漫长的岁月中依然熠熠生辉。
这段历史真是末日背景下的童话啊搬运到这里挺有感触,不需要厚黑、不需要渲染世界观残酷或者黑暗,仅仅是纯粹而谐的文明景象,就已经完全足够,并且如此打动人心。
Rivals对手
在战胜好战者之后,远洋人在灭绝前面临着另一场战争:这将是他们文明的最后一战。
自从远洋人在最后的胜利之战中赶走了好战分子的威胁以来,几个世纪已经过去了。他们的敌人没有回来,但生活并没有繁荣。每个人都能看到海洋正在发生变化。牛群消失了,狩猎更加困难,而且经常失败。二十多年来没有孩子,如果没有变化,可能永远不会再有孩子了(让你们搞基)。
白日梦者虽然是顶级捕食者,但他们并非没有对手。另一只更强、更可怕的猎手早在第一批海袭者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甚至早在海豚雀出现之前。数千万年来,海豚雀一直在与适应能力相似但亲缘关系极远的龟鸟竞争。虽然这两种水鸟群都用两对鳍交替摆动游泳,用锯齿状的假齿喙捕捉食物,但它们的最后共同祖先生活在Hypostecene期(Serina的第三个地质阶元)。海豚雀是小熊鸟的后代,而龟鸟则是海鬣蜥鸟的后代。它们都是大型的、以鳍龙式泳姿运动的食肉动物,但海豚雀擅长社交和聪明的狩猎,而龟鸟的身体则极其强悍、靠出色的身体和凶猛的进攻捕猎。
事实上,没有任何一种海洋猎手比海洋暴君 Sea-Rex更大——海洋暴君是终新世的超级捕食者,体长超过 50 英尺(15.24m,要知道这是鳍龙体型的动物啊,没有脖子和尾巴水长度,全都是实打实的躯干)。他们一次吃下的肉足够让整个白日梦者家族吃上几个星期。作为海洋巨型猎手的巅峰,海洋暴君统治海洋已有 500 多万年,几乎没有变化,比白日梦者更早出现。
随着海平面持续下降、大型猎物群的消失,海洋暴君也处于饥饿之中,将注意力转向替代食物来源——于是远洋人所面对的最后的灾难来临了。海洋暴君发现,这些更小、更弱的顶级掠食者竟然变成了他们目前最容易找到和伏击的猎物。
第一次面对以自己为食的捕食者,远洋人发起了另一场战争——这次不是针对其他白日梦者,而是针对食物链上的天敌。为了保护仅存的猎物群并保护自己免受掠食,远洋人会系统地寻找海洋暴君并消灭它们。然而事实证明,这比他们想象的要困难得多:他们几乎不可能制服这些怪兽——大多数海洋暴君已经超过一百岁了,比许多白日梦者加起来还要重,而且被厚厚的、龟鸟特有的鳞甲保护着。它们的力量和决心无与伦比,在愤怒的时候,它们一口咬住来不及逃开的远洋人摇来摇去,仿佛它们一点重量都没有——将他们如同一张纸一样撕碎;它们的下颚是专门为了摧毁大型海兽而生的。
但海洋暴君有一个弱点,而远洋人利用了这一点反败为胜。成年海洋暴君几乎是无敌的,但它们刚出生时体型很小,而且相对无助……而且最致命的是,它们不会保护自己的后代。怀孕的龟鸟会像自己的祖先一样向浅滩海岸移动,产下后代,幼崽在那里长大,捕食鱼类和小型快速移动的猎物,多年后才返回公海。就这样,成年海龙和幼崽在生态系统中占据了不同的位置。因此,远洋人改变了策略,开始屠杀这些青少年,每个青少年都不比一个白日梦者大,在他们长大到足以杀戮这些聪明鸟之前之前。
因此,多年来,远洋人持续不断地屠杀所有海洋暴君的新生儿。侥幸脱离杀戮的幸存者数量每年都在减少,直到它们每两年、三年、五年,最终每十年或更长时间才会出现一次。当一条古老的成年海洋暴君的尸体被发现漂浮在水面上时——它有 200 多年的历史,体重超过 60 吨——庆祝活动几乎和尸体一样盛大,超多的肉块让他们享用了几个星期。因为这意味着他们赢了,不久之后——他们的对手就会被击败。
然而,远洋人从未因此获得所期待的复兴,反而变得越来越稀疏。因为他们的社会传统拒绝了任何改变的发生,也是因为远洋人和海洋暴君所赖以生存的环境早已不复存在。现在所发生的不过是两条绝望的鱼在即将枯竭的水洼里做最后的挣扎罢了:这是一场注定不会有胜利者的战争。
和最后的海洋暴君一起消失的,还有他们的敌人。
后海洋时代 The Late Ocean Age
海洋时代已经为这个不稳定的世界提供了五百多万年的稳定,而且由于许多动物早在数百万年前就已经开始适应生活在凉爽且富含浮游生物的中新世海洋中,这段额外的时间现在已经让几种高度特化的物种得以进化,包括新的巨型生物。在海上,多产的植被浅滩现在构成了大部分海底,让食草动物有时间长大,而公海的滤食性巨型生物已经灭绝。
无论现在如何,海洋时代的终结都将近,而它自身的成功是罪魁祸首。完全植被覆盖的海洋形成一个巨大的抽碳机:天文数字储量的植物一刻不停地从大气中吸收巨量的二氧化碳并将其封存在深海沉积物中,从而导致温室气体的含量快速骤降。星球冻结的程度正在不断加快,越来越多的水慢慢冻结在不断增长的冰盖中。南赛里纳大陆已经彻底变成冰雪地狱,而隔海相望的另一边,不断蔓延的冰川现在也已经几乎吞噬了整个北赛里纳大陆。赤道以外的地方,夏季转瞬即逝,积雪不再融化露出下面的土壤。剩下的耐寒生命形式在漫长的向南迁徙中逃离了北方荒凉的荒原,来到了它们在大陆上能到达的最后一个陆地避难所——最南部的草原地区,那里的草地和沼泽里长满了耐寒的草甸,位于高地上蔓延的仙人掌灌木丛之间的潮湿低洼地带。在这里,它们找到了数百万年前占领这片土地的其他人。生存竞争非常激烈,那些来自严酷北方的人往往占了上风。
无论如何,这都将催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坏事发生。
今天先更到这里吧。预计还有两次更新结束早终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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