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们,大家好。
一建的考试已经落下帷幕,也为我这一年的出差面授画上了句号。
只是这个“句号”画得还是有些仓促。
上周,本应该在成都进行的现场面授,因我不能离京,几名学员也被提上红马,无奈改成了网课直播。
回想起这一年的出差虽然坎坷,但彻底出不去倒还是头一次经历。
基本上每次出差我都拿出了“估计山有虎,还向虎山行”的气势,没想到最后一次确还是败下阵来。
想着要不写点啥记录一下今年这几场为数不多却还有点惊心动魄的出差之旅。
聊以慰藉这个有些平淡如水的收官吧。
有人说,每一场出差就像是离家出走,这话中滋味不免让人惺惺相惜:
我每一次出差不仅不知道自己会流浪到哪儿,更是对家人充满深深的“罪恶感”;
总觉得“顶风出差”太对不起家人。
只是出差非我所愿却也如我所愿:
“非我所愿”的是难以预料的突发状况与崎岖坎坷的回家路;
“如我所愿”的却是为学员传道受业解惑成就和未来工作的坦途。
这差还是得出……
今年7月份到广东出差,因为口罩的原因场地被来回变换,一路颠沛流离几乎快要赶上了孟母三迁。
原本安排在深圳的讲课又在病毒的驱赶下被迫挪到了没有病例的惠州;
没曾想病毒却比我落脚还要快,当我讲完面授课立刻马不停蹄地从惠州赶到广州时,
才发现自己终究没有跑过二维码,第二天我的马就不绿了,因为惠州也有了。
这是我出差以来经历的第一次二维码不绿,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采取了一系列挽救措施,也拨打了12345,问遍了“养码”的朋友,终于是靠着他人的指点及时回到了北京。
然而这一次也只是刚刚开始,今年的十几次出差,一次比一次来得惊心动魄……
昌吉是乌市旁边的一个自治县,与内陆相比有着2个小时的时间差。
8月7日,我出差到当地做面授。
去之前,习惯性地查看了当地动态,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
第一天的课程顺利结束,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一半,打算明天的结课后就去市里探望大姨一家。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一早就听说当地发现一例,我慌忙打开健K宝,庆幸暂时正常。
当地的晚上9点天依旧大亮,和大姨一家吃了晚饭,我宽慰了卧病在床的姨父,又和正在念大学的侄子聊到了凌晨3点,才慢慢睡下。
如今回想起那晚依旧有些心有余悸,那恐怕是我近几年最胆战心惊的一个觉……
因为两个小时以后,我就被我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起来收拾东西赶快走,不然走不了了,八点F城!
我一个激灵就从床上翻起来,穿上衣服甚至没来得及洗漱,跟着我哥,拎上行李就往楼下跑;
那狼狈的场景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车一开出小区,就看到小区门口站了执勤,挨个车盘问,像是电影里的场景,就怕被劝返。
一个车一个车的盘问过去,终于轮到我们,执勤人员说:
8点封城,时间一到,不得进出。
原来还可以出去,暗道幸运。
但低头看表已经6点,2个小时的时间除了要赶到机场,我哥还得在时间内马上返回,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去机场的路上已经布好路障。
身着防护服的大白也已经准备上岗,路过的一家农贸市场也早早挤满车辆,山雨欲来的气势加上道路的拥堵让我的内心无比焦虑。
临近机场的2、3公里,我陆续看到一些拖着行李箱赶往机场的乘客,因为没有出租车,就只能步行前往。
查了一下当天飞往北京的机票,猛然发现机票的价格已经涨到了13000;
紧张氛围被烘托到了极致。
凌晨的机场却已是人山人海,到处都是焦虑的人群,询问航班是否正常,询问是否有更早的航班。
当时的我只有一个想法,尽早离开……
最终,我们那波人还是幸运的回到了北京,但回去后我还是连累家人一起居家隔离了7日,这也是自今年出差以来,第二次“喜”提全家桶了。
但是只要能够回到家,就已经足够幸运,只是没想到经历了三个月,这份幸运愈发珍贵。
现在那边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从最初的5天变成10天……直到现在;后来紧接着各种运输也都开始停运。
表侄子今年12月份要参加硕士研究生考试,到现在也没能按时回到上海的学校,考试的事情至今未能落实;
表姐被感染,断断续续地3个礼拜也依旧没好利索;表哥也感染了2周,目前还在康复中。
我又想起回来的那天大家对我的挽留;
只怕那次一旦留下,就只能在当地就地择业了。
那次出差后,我对出差这件事一直有点后怕,但又因为很多面授本来就是提前早都计划好的,所以也没有办法推辞。
接下来一次是成都,类似的剧情再次上演,虽然不及之前来得惊心动魄,却也足够坎坷。
出发之前,成都本就有一些区域处于静Mo状态,面授地改成了乐山,但成都又属于必经之地。
从网上查阅,4个小时内的经过不算作停留;
经过时间上的精密计算,我再一次提心吊胆地出发了。
好在乐山讲课期间一切顺利,只是在做检查时方面出了点小插曲,遇上了核S系统崩溃,排了几个小时的长队;
最后终于在主办方的努力下找到一个乡村卫生所,才算是把捅喉咙的问题彻底落实。
总算有惊无险。
不过之后的济南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虽然课程的安排只有一天,但是回到北京却被弹了两次,一个礼拜动弹不得。
更玄幻地莫过于被邀请到南昌讲课,准备出发的当天南昌就出现一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迫于主办方实在找不到老师,我已经答应更是骑虎难下,只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姑且先把课上了,再想办法回北京吧。
当然,其中的曲折经历也绝对是个技术活儿,还好我顺利做到了。
……
这一年下来,发现原来“养马”的不仅仅只有弼马温,还有北京的出差人,只不过我们养的是“绿码”。
之前儿子学校也发出一份文件:
大致是告诉了我们这些经常出差的家长,如果因为家长的频繁出差,导致孩子就读的校园沦陷,这样的后果学校无法承担。
所以,每一场出差又何止是“离家出走”,简直就是“罪不可恕”。
好在今年的渡劫已经结束。
上面也已经有风吹来,“杜绝加码、一刀切”;
希望明年的一建备考季,可以堂堂正正的出个差。
当然,今年比出差更难的是被停考的考生,十几个省市宣布停考,几十万人半年以上的备考时间付之东流。
更有像河南这样备考两年,两年停考的无奈。
好在明年上半年应该会安排补考,也算聊以慰藉。
曾经觉得可预见、有规律,是生活的常态。
现在才发现,不确定才是最大的确定。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话音刚落,噩耗传来,神兽要在家上网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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