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愿我惦念之人岁岁长安即使生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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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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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爱们,开饭咯~”
  关根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堆巧克力,朝我们摇了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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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算了,还是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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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几人坐在地上闷闷的啃着巧克力,至于墓顶的事……算了,越想越糟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关根,你有没有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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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背着我道:“在包里,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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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包里还有好些东西,我摸了好久都没拿到水,不得已只好把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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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的差不多了我才包底发现几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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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我不是在地上而是在地下,而手里拿的,的确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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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吴同志那是什么东西?”
  “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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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的是你脚边的东西!”
  我没怎么在意刚才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现在被胖子一问,瞥了一眼就道:“是长方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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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从他坐的地方扑到我脚边,用一种见到亲娘的语气说道:“小吴同志,这不是普通的长方形,是C4啊!”胖子拿着那几包东西,激动的说:“这东西,只要利用得当,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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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我一听也来劲了,看了看那两包东西的大小,马上就感觉到了自由女神在向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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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肯定是知道我们来到这里会遇到这糟心的事,才会事先带着c4下来,怪不得他要一直背着这包。那他刚才为什么不说他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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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你有这东西怎么不早说?我差点就以为要我们要交代在这里了。”一边抱怨着关根一边把其他东西收回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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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我自己都没发现,我是用怎样的一种心态说出这句像是娇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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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等我发现时,我快被胖子的x光线给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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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ps.娇嗔 [jiāo chēn]
一般用来形容女孩子伪装生气怪男孩子,但是时间不会超过两分钟就会转怒为喜,用以区分真正的嗔怒。
  佯装生气的娇态٩( ᐛ )( ᐖ )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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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会找到办法所以就没说。”“而且,这是我准备用来炸掉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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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疯了!为什么要炸掉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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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是我,就连闷油瓶还有胖子都被关根的话给镇住了,他是不是和这个墓有什么关系?或者是,他和这个墓主人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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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了拍突突跳痛的太阳穴,有些头疼的看着那两包带给我希望的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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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炸药是一种高效的易爆炸药,我看了眼那体积大小,估计分量应该在2公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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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2公斤的c4,怕是要把这墓室炸的连渣都不剩了。想到这里,我又感觉到了那股曾出现过无数次的预感,我拿过那两包c4,反反复复的检查了好几遍,没看到上面有定时装置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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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炸药是不能用了,这数量,就算是专业人士也不敢保证我们会不会死在爆炸的冲击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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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沉思了会后,他一个人照原路返回去,没过一会便扛着一具干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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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反应过来闷油瓶的用意。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恨不得跳起来亲闷油瓶两口,抱着他转两圈,果然最闷的人才最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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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和胖子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他也觉得干尸比c4靠谱,并连连点头发誓保证不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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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特别交代胖子,千万千万别去问关根“会怎样xxx”这种问题,不然……呵呵,明年今日,坟头草一米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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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着啤酒配巧克力,看见那两包炸药,我才想起问关根为什么要炸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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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捣鼓着他的c4道:“看不顺眼,因为墓主是男的,因为他睡了主墓室……你喜欢哪个理由,便是那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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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哑然,这算任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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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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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闷油瓶放下手里的巧克力,走到关根边上,抓住他的手腕道:“你和汪藏海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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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没见过闷油瓶脸上有过什么情绪,即使有,那也很短暂,但现在,他却是皱着眉用一种有点焦躁的表情看着关根,看得出来,他很想知道关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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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
  毕竟关根那么神秘,说不定还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大家族的辛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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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挣了两下手腕,发现挣不开后嗤笑一声道:“我和姓汪的”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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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闷油瓶难得错愕,但他很快就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语气也平淡的就像刚才问出问题的人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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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亲昵的捏了捏闷油瓶的脸颊道:“为什么?你还问我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为什么吗?”“要不是你们两家神仙打架,我们小鬼又岂会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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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至少这肯定是比我以往从叔、父、爷他们那辈听来的故事还要长且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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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很好奇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情仇,但我一个外人也不太好去参和这种事,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失落,莫名其妙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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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我们四人之中,我才是关根最亲近的人,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对他的了解,其实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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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闷油瓶,看他之前在甬道里那副言欲又止的模样,和现在他们讨论的事,他和关根,应该比我和关根要熟悉的多。而且,他们之间还有别人不曾涉足过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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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的烦,就像你突然间发现,最好的朋友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比你更要好更亲密无间的好朋友。而你,只是多余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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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心之于,我感觉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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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脱的过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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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出来时候已经是夕阳晚照,海平线上的火烧云倒影在海水里,分外的妖娆,太阳是深红色,发出昏黄的光芒,把一切裹在一团柔和里,形成一幅非常瑰丽安详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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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路过来,也看过几个日落,但是从来没觉得像这个这么美过,不由感慨万千。不过马上我的脚就感觉到有点抽筋的迹象,我忙转头去找我们的船,发现就靠不远出的一处礁石上,心里又是一安,有船在,马上就能脱离这苦海,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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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上了船后,马上就发现不对了,船上一个人也没有,但船舱里的鱼还活着,说明他们半个小时前还在打鱼,还有杯子里的热茶,到底是发生什么事,让他们走的匆忙却不慌乱?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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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在驾驶室里的关根突然告诉我们,台风马上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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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和我的脸色都有点黑,本来这个时候,我们啥也不用管,躺着船老大自然会想办法,现在给我们把一船人都给变没了,这老天爷也真会给我们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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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就是个不靠谱的货,告诉我们一个惊天大雷之后,居然乐呵呵的跑去做晚饭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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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关根靠不住,胖子只好自己亲自上阵,站在仪表盘前啪啪开了几个仪器,动作还像摸像样的,我觉得奇怪,“你他娘的会不会开船?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我们四个好不容易出来,等一下给你整个儿撞礁石上去,一起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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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朝我嘿嘿一笑,说他这叫天赋,不要说船,就是飞机,给他捣鼓几下也能开到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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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认真的,还是很不放心,胖子老练的拉响引擎,对我说他以前上山下乡的经历,总之我被忽悠的相信了,还屁颠屁颠的跑去起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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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开动之后,胖子让我别去烦他,说现在还在暗礁区,他得集中精力,我看他一脑门子汗,表情严肃,知道他是在说正经的,就走回甲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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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正给阿宁揉手,促进她的血液循环,她看起来比刚上来的时候好了一点,但是脸色还是难看,呼吸长出短近,很不稳定。我问闷油瓶怎么样,他点点头,估计问题应该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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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这里暂时没我什么事,便自虐的往关根跟前凑,看着他像个家庭煮夫似得在哪里煮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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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关根对着他的杰作撒完最后一撮盐巴,踢了踢我的脚道:“自己拿碗,吃饭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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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是从盆里挑出一碗刺少的鱼给胖子送去,又跟他侃了两句才回来。等我在回来的时候,闷油瓶和关根已经开吃了,我坐到桌前,急急忙忙的夹了一块子鱼就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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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咸!简直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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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眼闷油瓶,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斯斯文文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鱼,但他面前那个少了大半的水杯还是暴露了他也被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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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学着闷油瓶的样子,吃口鱼喝口水,才不至于被关根这超出人类料理范围的鱼给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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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前一直都看着关根做鱼,从选鱼、杀鱼、下锅、起锅,我都看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才能让这盆鱼咸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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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关根一脸人妻样的一直往闷油瓶碗里夹鱼,还说着“小哥,快多吃点!”“小哥,吃这个,没刺!”“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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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也是出奇的乖,关根夹什么给他,他就乖乖的吃掉,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果然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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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们这种旁若无人的相处,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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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可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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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啦,闷油瓶之所以那么乖,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原因的,知道原因后,我才发现,原来闷油瓶并不是最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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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我从另一个朋友嘴里听来的其中一个小故事,那个朋友还告诉了我很多关根和闷油瓶的故事,也让我在某一段时间里每每一到深夜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当然,这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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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虽然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但是总算是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了,吃饱喝足后一放松下来,人就开始犯困,于是换上自己的便服,裹着个毛毯就靠驾驶室外面打起瞌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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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被齁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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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来的时候整个天都黑了,驾驶室里的人还是胖子,我睡的太死,不知道这期间他们有没有轮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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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到船舱连灌了好几口冷茶才把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压下去,水喝的太多,走一步都能感觉肚子里的水在晃,我打算到夹板上吹吹夜风,顺便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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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驾驶室的时候,我往里瞟了一眼,看到胖子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我就没进去找他,怕打扰到他,我走路都是垫着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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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在夹板上,我就听到了关根和闷油瓶的声音,但夜风太大,他们的声音穿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呜呜呜呜……”的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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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独处的机会,从上岸开始,除了闷油瓶给啊宁揉手那会儿,之后的时间里他们就一直没分开过,就连那盆“咸鱼”也是他两一边“秀恩爱”一边消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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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在梯子上,上下不是,人家在上面秀恩爱,说不定还……这种时候上去好像有点尴尬,我是不是应该返回去继续睡我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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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心里有点莫名难过,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我还是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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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蹑手蹑脚的往上走着,距离夹板还有几步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闷油瓶的声音说了句什么,但风太大,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我就听到“吴邪”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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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讨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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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我已经不想去吹夜风了,我只想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会提到我?还是……这也和三叔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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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匍匐在梯子上,小心翼翼的往夹板上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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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眼的时间大概有1-2秒,但这却让我之后花费了超过它百倍甚至千万倍的时间来分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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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那一两秒时间里,看到闷油瓶一只手锢桎着关根的双手,他把关根压在船身上,另一只手往关根衣服里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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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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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他们好像是两情相悦,我为什么要说闷油瓶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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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关根刚才的神色不像是自愿……他挣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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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个闷油瓶!你这个斯文败类!居然敢强抢良家民男,真是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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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撸了撸袖子,往手心里吐了口吐沫就准备冲上去教训闷油瓶,但是,等我再探出脑袋的时候,又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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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把关根推下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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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背着我,我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但我猜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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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回船舱,回到舱内第一件事就是扒在那个小窗往外望,但除了晃动的海水外,我什么也没望到,什么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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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简直不敢想象,在这种台风将至的天气,一个落水的人是否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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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乎是爬着去把门从里反锁上的,我披着那些油光锃亮的毯子捂着嘴缩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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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刚才那一幕我就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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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没看到闷油瓶的表情,但我却看到了关根,他在被闷油瓶推下去前也看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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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落之时,冲着我的方向动了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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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抖着的手按在嘴巴上,试着做了刚才关根对我做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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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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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袋很乱,我没办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总之很冷,就像掉进了冰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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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后,我们抵达了永兴岛,岛上正在做防灾准备,避难的渔船很多,我们整理好自己的行李,趁着乱就逃了上去,船也不要了,胖子背着阿宁就先送到了岛上的军医卫生院,然后我们找了个招待所住下来,渔民一般都呆在自己的船上,有什么事情好照应,台风来了又没几个游客,这招待所基本上都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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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岛上一直呆到航班恢复,大概呆了有七天的时间,期间不止一次讨论一下这个海底墓穴,得出了不少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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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撇去这些,关根那么大一个人不见了,居然没人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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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他是凶手,他肯定不会提这事,但让我疑惑的是胖子,他不是关根***粉吗?他为什么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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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他..也是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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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永兴岛的这几天,胖子闲的每天都扯着我去闷油瓶屋里打牌/聊天,美名其曰,不能让兄弟感觉孤独!我呸!他孤独?和他一个屋,老子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好不好!!!能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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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按照“例行会议”,我被胖子按坐在闷油瓶旁边,我强装淡定的陪他玩着锄大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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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锄大D本来是三个人的游戏,两个人根本玩不起来,但胖子自己发明了一套颇为无聊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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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出一张梅花4扔胖子面前,我抽空偷偷的瞄了一眼闷油瓶,他就像被定住了一样,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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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关根的消息,就连这里,也没流传出有人近期溺死的消息,我觉得我有点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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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了纸牌,随意的问道:“关根怎么走也不说一声啊!来无影去无踪的,也太不把我们当朋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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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听到我的话后,轻抿了一下嘴巴,随后,他的视线终于舍得从天花板转移到我的脸上,他还是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我却紧张的瞬间就心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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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硬着头皮对闷油瓶扯了个笑脸,但他这个人,通过这几次接触我也算是发现了,他完全就是一个不行于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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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天掉下来,不然没什么事能让他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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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说小吴同志,你那天在楼梯那里搞什么呢,乒乒乓乓的,吓的我以为大浪打到船上,差点就撞到暗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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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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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把挥开胖子拍在我肩上的熊掌,一脸要死不活的说道:“还不是给关根那盆咸鱼给咸的!半夜像尿尿,又怕从夹板上摔到海里,迷迷糊糊的楼梯上跘了一下,差点就摔死在陆地上了。呵……啊哈哈哈哈!好险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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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草!!!!这死胖子,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还好老子机智,不然的话,要是被闷油瓶知道我那天不仅偷听还偷看到他和关根在夹板上发生的事,我想我大概是没办法如此健全的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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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胖子明显被忽悠过去的脸色,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时,我左边肩膀一沉,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搭在我的肩上,是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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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干嘛?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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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闷油瓶慢慢坐直的身躯,我脑海里竟生出一种“吾命休矣”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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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觉得这篇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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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告诉我,关根又返回墓穴中,至于他回去做什么,他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总之见不到他本人之前,我谁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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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在机场与闷油瓶他们分开,回来之后,刚从地下惊险刺激的生活回归到现实没几天,我又陪发小老痒去了一趟秦阾冒险,这期间,发生了很多离奇的,超出我想象的事,等我从秦岭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时,又见到了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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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个流浪汉一样坐在我家门口,看到我后便提起屁股边上的一个塑料袋冲我摇了摇,还是那副欠凑的笑脸,顺带一提,他这次的“脸”,很man,特别特别的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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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近后,关根站起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我刚抬起手准备回抱他,他便推开了我,看着我,一脸嫌弃的说道:“大男人,矫情一下就得了,赶紧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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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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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着眉,看着关根,考虑要不要报警把他抓起来,举报一个盗墓分子有赏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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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我想清楚,关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一只手拎着塑料袋,把烟叼到嘴上,伸手就从我上衣口袋里拿出了我家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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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也没问我是那把钥匙,就像开自己家的门一样,把我的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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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是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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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进门后把钥匙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穿上我的拖鞋,见我还站在门外,便向我招了招手,笑道:“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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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窗外跑进来的阳光,照射在橘色的墙壁上,两种相似的颜色碰撞在一起,暖暖的,像着火了一样,就连关根都亮眼的让我无法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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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好想哭,感觉什么都是假的,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是被别人介绍给我认识的,那么多,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居然没有一个是我自己通过社交认识的,不过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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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还有这么一个人,能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用他的方式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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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缩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电视,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关根伸手在我眼前晃我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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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唔……关根你这**!你干嘛?”
  我捂着额头,龇牙咧嘴的瞪着关根。他那么用力的弹我额头,肯定起包了,这家伙,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一定要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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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见我回神后,扔给我一瓶啤酒,说:“喝吧,醉了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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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捏着啤酒,想到那些事……喝吧喝吧!最好把我自己喝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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