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古风‖权臣大人饶命

【十八,1】
咚咚、咚咚——
靠的这么近,姜乐颜将自己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为什么有种被抓包的感觉?为什么对着他老是莫名紧张?!!
而且而且,这屑男人站这么近……是来道歉的吗?
姜乐颜的目光从对方肚腹转移到了自己的绣花鞋尖。从小到大,自己都是由别人哄着的,很少有与人冷战的时候。现在回想起自己这两天与他置气的行为反倒有些幼稚。
她揪了揪绢帕,目光打量到对方随风微动的素白衣角。好吧好吧,如果你态度好一点的话,我也不介意马上原谅你。
“嗯嗯……”
姜乐颜清清嗓子,正想说自己宽宏大量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想着与岑修云互相给对方个台阶下,到时候自己还不是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也犯不着为面子委屈自己不是。
想到此处她已憋不住笑,抬头直直看向对面那人。只见对方面无表情,在自己面前停留了一瞬便径直朝床畔走去。
“咕~”
姜乐颜肚子适时叫了一声,她愣在原地看着对方小心捧着下腹拾起书本,随后自然而然倚在床榻翻起了书。
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人家根本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啊喂!!
姜乐颜干咳两声作掩饰,她现在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恰好此时桑葚突然跑出,兴冲冲围着自己又是嗅又是跳,姜乐颜心中一动蹲下身将它抱起准备开溜。
“隐书,去传膳。”
岑修云的声音传入耳畔,姜乐颜霎时心跳如鼓欣喜的回过身来,没想到是叫隐书的。她脸上发烧正要离开,却听那人接着道:“劳烦夫人,能否帮我拿一下桌案右侧那本绿色封皮的书。”
她脚步一顿,不自觉弯了嘴角。将桑葚放出去后捏着嗓子阴阳怪气了一番:“夫君惯会使唤我,怎么不叫隐书果儿他们拿?”
岑修云看向对方,先前自己以为她还在生气,直到对方将拿来的书递到自己面前,后又迅速抽走,他惊诧的抬眸时才发现她眼底压着的笑意。
“夫人,可否告知修云哪里做错了?”
【十八,2】
“没有啊。”
被他这么直接一问姜乐颜第一反应是否认,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这么口是心非一下。见对方疑惑的表情半晌未消散,她娇声道:
“人家一口一个修云兄,让你喝酒你就喝;还有那皇帝的面子,岑大人也给了。不像我,我只会心疼修云哥哥~”
姜乐颜拿腔拿调说出这么一句,说的时候完全没发现自己语气有多酸溜溜。在清楚地看到岑修云的眉头跳了两下后,她火速回想自己刚刚说的是不是太油腻了。
何止油腻,那是连回忆一遍都要脚趾扣地的程度。
姜乐颜自己先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哪成想对方的耳朵竟肉眼可见的一点点红了起来。
岑修云手指不自觉卷了卷书页,压低声音道:“别乱叫。”
不是吧?脸红了?姜乐颜见对方反应狐疑地又唤了声:“修云?”
没什么反应。
她想了想试探性地叫道:“哥哥?”
果真脸红了!
不是吧岑修云?就这?
“哥哥、哥哥、哥哥?”姜乐颜一连叫了好几声,眼看着对方攥着书的手越来越紧,面颊薄薄染上一层红晕,却还强作镇定装模作样地看着书。
噗,怎么还是个纯情款的,这哪里反派大魔王了?
姜乐颜瞬间乐不可支,胆子也大了起来,俯身双手探上岑修云的侧腰轻挠了起来。那人本想继续故作严肃,终究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轻笑出声。他无奈放下手中书将对面的姜乐颜揽在怀里,口中还不忘求饶:“乐乐别闹了,我错了……”
怀中的女子嘴上不依不饶,“错在哪里了?”另一边怕伤到他腹中胎儿,逐渐放轻手上动作,一手搂住他的后腰防止他不慎跌落。
“孕期不宜饮酒,下次不会了。”
见他目光诚恳,姜乐颜有些松动,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
“我在问你呀?”姜乐颜气鼓鼓,这个榆木脑袋,不是平时很聪明吗?
“修云愚钝,实在不知……”
“那,下次要是有天王老子来劝酒,你也要顾及他们的面子吗?”
岑修云终于了然:“不,当顾及夫人的面子?”
【十八、3】
……
真的要被他蠢死了,他一点都没有想着自己吗?
姜乐颜深呼口气,捧着对方的脸认真道:“听好了,谁的面子也不要顾及,你只要关注自己的感受就好,明白么?”
见岑修云傻乎乎怔着半晌,她温柔抚了抚对方高挺饱满的孕肚念叨着:“孕期不能饮酒,不然可能会影响宝宝发育,甚至会诱发流产,到时候受罪的可是你。”
对方的表情闪过一丝迷茫,姜乐颜又用拜托的语气叹道:“你对自己上心一点好不好?”
她从未在那人脸上见到过那种迷茫无措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丝委屈。
岑修云语气低落下来:“从来,也没有人告诉我这些……”心中的某根弦像是被触动,她会如此生气,竟是担心自己受到伤害么?
姜乐颜看对方一脸懵,心道原来他不知道啊?于是愈发得寸进尺:“那你还不听我的?”
对方微微颔首神色认真,“以后都听你的。”
两人在榻上寒暄了一阵,姜乐颜才知道他今日果真身体不舒服,对翰林院告了假在家休养,好在大夫看过说并无大碍,只是操劳过度需要多休息。
姜乐颜瞬间有点后悔早上走之前没多问两句,看着对方还未干透的头发,她找来巾帕递给对方示意他擦擦,岑修云则抱着肚子盯着她不为所动。
“擦呀?看我做什么?”姜乐颜瞪大眼睛疑惑道,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擦吧?那也不是不行。
岑修云闻言低叹一声,乖顺接过巾帕一点一点从发尾擦起来,“夫人昨夜没休息好吗?我听到你睡梦中一直在叫……”
“小姐!小姐!老爷让您去一趟主院!”果儿突然推门而入,打断了对方未问出口的话。
姜乐颜扭头问道:“现在吗?有什么事?”
“是,老爷命小姐即刻过去。据说是宫里请来的太医给小姐瞧瞧。”
姜乐颜心虚回眸与岑修云对视了一眼,对方示意她别怕,欲起身与她同去。
她摁下坐起身的岑修云,“哎,你好好在这休息,我去就好。”
对方有些担忧:“一个人应付的来么?”
“只是瞧瞧,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对了,帮我喂一下桑葚,我先走啦。”姜乐颜摆摆手,小跑至门口瞬间没了影。
岑修云望着对方离去的方向陷入沉思。
她身上还有多少秘密?
昨夜听她梦呓时喊着:“妈,回家,想”等词,其余听不太清,唯一个‘妈’字喊了好几遍。
乐乐,自己对她所知仅有一个名字,她是谁,从哪来,自己一概不知。
而且自己此刻最担心的是太医会不会瞧出什么,对方又会不会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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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1】
“果儿,我以前有打过你吗?”姜乐颜走在路上神思恍惚。
“啊?小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直说吧,不用避讳什么。”霍扶姜对男主不好自己知道一点,但能把全书最厉害的男主吓出心理阴影也是自己没想到的,这是什么反派女配设定?
自己先前不甚了解也不想了解,可自从一连几次吓到岑修云后,她很想知道原主究竟做了多少事。
“奴婢十岁被买入府做丫头,说起来刚开始小姐对奴婢很好,来了大概两三年后小姐就变得……”果儿说到此处像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打了个寒噤没有再说下去。姜乐颜心下明了,拉过她的手以示安慰。
果儿见对方神色温柔,咬了咬下唇小声补充道:“其实被做主子的偶尔打骂,奴婢们也毫无怨言。”
姜乐颜突然有些难过,要不是为了生计,谁会忍心把女儿送到别人家为奴为婢。自己也就是运气好了点,要是穿到普通人家,也不知会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果儿,对不起。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岁月静好,从来都是富贵闲人才能享受的,芸芸众生万千百姓则各有各的不易。
“小姐……不用和我道歉的。”果儿眨走眼泪向对方挤出一个微笑。姜乐颜无声地抱了抱果儿,跟古人谈平等如同天方夜谭,说不定还会吓到她。但从今以后自己断不会苛待果儿。
拥抱了半晌两人继续行进,姜乐颜边走边不经意问道:“我之前……是怎么对他的?”
果儿自然知道她在问谁,却只是摇摇头不愿多言:“小姐,过去的事您就别追问了,已经发生了不是么?您现在对姑爷好那便好了。”
姜乐颜凝视着对方欲言又止。话虽不错,可她就是想知道。关于他的,小说里未曾提到的以前。
两人来到主院,远远就见到霍知与一女子在正厅等候。
“爹,我来了。”
霍知笑笑对着姜乐颜招手,“姜儿来了,这位是季太医。”
那女子拱手恭敬道:“见过霍小姐。”
“季太医好。”来之前还有些紧张,现下真正见到这太医时姜乐颜反倒不紧张了,因为这位姐姐看起来很面善,她暗自舒了口气。
“先霍大人已将小姐的情况告知卑职,还请小姐将手放上来。”季太医指了指桌上的脉枕,姜乐颜听话地将手腕搭上去。对方的手指温暖,指甲修剪整齐,只看手就知是个美人,平时姜乐颜说不定会多看两眼,但今天她的心思却不在此处。
刚刚进来自己就在想要不要向霍知求助帮元问玉一把,毕竟他向自己求助就是因自己右相之女的身份。太尉比右相级别低,如果霍知出面,想来车煊也没什么话好说。
只是……姜乐颜抬眼偷偷打量了一下自己愁眉苦脸的‘爹’。
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右相不会同意啊!!
她懊恼地叹了口气,小脸耷拉下来。季太医见状和声道:“小姐脉象正常,听闻先前是头部受到撞击故患上了失忆之症,现下能否解开发髻让卑职看看情况?”
【十九、2】
姜乐颜点点头,配合对方取下绾发的簪子,如瀑的长发顷刻垂落。她熟练指了指后脑勺的一个位置,最近已经不疼了,刚开始的那个大包也早已消肿。
对方轻轻撩开她的头发,痒痒的,姜乐颜不自在地耸了耸肩膀。季太医仔细查看触摸了半晌,又按压伤处问她是否有痛感,姜乐颜则摇摇头。
“那小姐是对先前之事记忆全无,还是偶尔会闪过画面?”
姜乐颜实话实说:“偶尔会想起来一点。”毕竟自己看过书也算知道一点,吧?
谁知对方闻言却蹙了蹙眉,看她一脸犹疑,姜乐颜心里有些发毛:“季大夫,我这病严重吗?”
“小姐放宽心,后脑血块已消,对日常生活并没有影响。”
“那失忆之症可还有法子治疗?”霍知从太医诊治起目光就不敢离开女儿,此刻更是语气难掩心疼。
季太医收起医箱及工具回道:“建议多带小姐去熟悉的地方,接触接触从前的物什,兴许就能想起来了。只是具体时间尚不能确定,还需要多些耐心。”
“那多谢季大夫了。”霍知示意家丁捧着托盘上前,季太医并未推辞,从容接纳了多出的酬金。
“咕~~”姜乐颜的肚子又叫了两声,她有些窘迫的低下头,错过了季大夫微微一笑的表情。右相见机忙派人传膳,并出言留下季太医吃饭。
对方则颇为拘谨的百般推辞,右相与姜乐颜几番挽留还是没能留住人,最后只能将人送走。最终姜乐颜与右相在主院吃完午饭才回到自己房间。
姜乐颜一路上因为想着如何搭救元问玉而神情凝重。不知不觉已走到门口。她如往常一般推开房门,眼前温馨的一幕差点让她忘记迈开脚步。
只见岑修云一脸温柔和蔼地给桌上的桑葚喂着食,唇角的笑意化作春湖里的涟漪荡漾开。那人边喂边轻抚着桑葚的毛,口中念叨着小家伙再多吃点。
这……算ooc吗?
姜乐颜静静注视着这一幕,幸福感如同种子一般在心底慢慢滋长起来,自己很少在远处看他笑,这种卸下防备无比轻松的笑让她突然想要抓住些什么。
她甚至觉得岑修云对腹中宝宝都没有对桑葚贴心,说起来自己平时也没怎么见过他这样哄孩子。于是姜乐颜又忍不住畅想了一下他今后为人父的样子,也不知是严厉还是慈祥。
噗,反正应该都挺好玩的?
“回来了?”
一直盯着岑修云,也不知这样倚着门框发呆了多久,直到听到那人的第三声呼唤时姜乐颜才回过神来。
“回来了回来了!”
她快步行至对方身旁,桌上的桑葚看到姜乐颜也不吃食了,兴奋地摇起尾巴**起她的手背。岑修云则从看到她时目光就一直追随着她。
又盯看我做什么?姜乐颜被他盯得不太好意思,别开目光结巴道:“你、你吃了没?”
果然从古至今打招呼套近乎的方式永远都是:吃了么?
【十九、3】
岑修云点点头:“大夫看过可有说什么?你,还好吧?”
“没什么,好着呢。”姜乐颜眯眼笑了笑,顺势坐在对方身旁,“对了夫君,嗯……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有些难处。我想帮帮他,就想找你来商量一下。”
她想了一路,自己初来乍到没什么人脉,除了右相自己实在想不到还能找谁。虽然答应的爽快,但她那时同情心泛滥,没有想到具体怎么帮对方,只是口头上先应下来。
别人是指望不上了。岑修云的话,虽然自己知道他不太喜欢元问玉,毕竟在原主那他俩算是情敌,但经过这段日子相处,姜乐颜觉得对方是可以信赖的人,所以反复思量后她决定向岑修云求助。
“……何事?”
见对方语气如常,姜乐颜一五一十将元问玉的事和盘托出。末了,岑修云低声应道:“如此,我想想办法。”
未注意到谈话中对方逐渐深邃的眸色,姜乐颜欣喜地抱住对方,“太好了!夫君你怎么这么好呀~”
“开始我都不知道找谁帮忙,跟爹说我又不太敢,想来想去只有你……”
身旁女子叽叽喳喳掰着手指说选择自己有多么高兴、多么正确,岑修云垂目托了托腹底,思绪回溯到以前。
那时自己刚诊出有身孕,兴奋地一夜睡不着。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见到夜不归宿的霍扶姜带醉而归。她一进门便吐的昏天黑地。
许是孕期对气味敏感,岑修云替对方收拾秽物时同样掐着胃吐了两三次,即便如此他还是替她换了衣衫收拾妥当。可对方并没有领情,反而觉得自己刚刚吐了是在嫌弃她,对自己又是一番羞辱,不知怎的又扯到了元问玉。
“元郎出身青楼又怎么了?你不过一丧家之犬,依仗着我爹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又哪里比元郎高贵了?为什么爹非要逼我嫁你……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
彼时安置对方的岑修云听到这话手一抖,顾不得腹底传来的隐痛,掩面抹去眼泪后凑近对方。在她迷迷糊糊的叫骂声中为她盖好被子黯然离去。
“夫君?……哥哥!”
岑修云回过神,身旁女子正笑吟吟看着自己,伸手在自己肚腹上摸了摸,“在发什么呆呀?”
他摇摇头,将手搭在对方的手上,由着她一下下顺着自己的肚子。
元问玉的确是很好运,从前的她和现在的她都不曾亏待过那人。
他侧目看了看身旁的女子。天命如此,自己从来都不是受庇护垂怜的那一个。
还奢求什么呢?
“对了夫君,我上午走之前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好像是……我睡觉说梦话?说的什么呀?”
抬眼撞进对方一双明眸,里面清晰印着自己的倒影,岑修云不知为何心跳的好快,他稳了稳心神徐徐开口:“我听到你叫了好几遍妈妈,你说……你想回家。”
对面女子霎时眼眶含泪神色动容,岑修云鼓起勇气循循善诱:“乐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十九,2/1】
姜乐颜点点头,配合对方取下绾发的簪子,如瀑的长发顷刻垂落。她熟练指了指后脑勺的一个位置,最近已经不疼了,刚开始的那个大包也早已消肿。
对方轻轻撩开她的头发,痒痒的,姜乐颜不自在地耸了耸肩膀。季太医仔细查看触摸了半晌,又按压伤处问她是否有痛感,姜乐颜则摇摇头。
“那小姐是对先前之事记忆全无,还是偶尔会闪过画面?”
姜乐颜实话实说:“偶尔会想起来一点。”毕竟自己看过书也算知道一点,吧?
谁知对方闻言却蹙了蹙眉,看她一脸犹疑,姜乐颜心里有些发毛:“季大夫,我这病严重吗?”
“小姐放宽心,后脑血块已消,对日常生活并没有影响。”
“那失忆之症可还有法子治疗?”霍知从太医诊治起目光就不敢离开女儿,此刻更是语气难掩心疼。
季太医收起医箱及工具回道:“建议多带小姐去熟悉的地方,接触接触从前的物什,兴许就能想起来了。只是具体时间尚不能确定,还需要多些耐心。”
“那多谢季大夫了。”霍知示意家丁捧着托盘上前,季太医并未推辞,从容接纳了多出的酬金。
“咕~~”姜乐颜的肚子又叫了两声,她有些窘迫的低下头,错过了季大夫微微一笑的表情。右相见机忙派人传膳,并出言留下季太医吃饭。
对方则颇为拘谨的百般推辞,右相与姜乐颜几番挽留还是没能留住人,最后只能将人送走。最终姜乐颜与右相在主院吃完午饭才回到自己房间。
【十九2/2】
姜乐颜一路上因为想着如何搭救元问玉而神情凝重。不知不觉已走到门口。她如往常一般推开房门,眼前温馨的一幕差点让她忘记迈开脚步。
只见岑修云一脸温柔和蔼地给桌上的桑葚喂着食,唇角的笑意化作春湖里的涟漪荡漾开。那人边喂边轻抚着桑葚的毛,口中念叨着小家伙再多吃点。
这……算ooc吗?
姜乐颜静静注视着这一幕,幸福感如同种子一般在心底慢慢滋长起来,自己很少在远处看他笑,这种卸下防备无比轻松的笑让她突然想要抓住些什么。
她甚至觉得岑修云对腹中宝宝都没有对桑葚贴心,说起来自己平时也没怎么见过他这样哄孩子。于是姜乐颜又忍不住畅想了一下他今后为人父的样子,也不知是严厉还是慈祥。
噗,反正应该都挺好玩的?
“回来了?”
一直盯着岑修云,也不知这样倚着门框发呆了多久,直到听到那人的第三声呼唤时姜乐颜才回过神来。
“回来了回来了!”
她快步行至对方身旁,桌上的桑葚看到姜乐颜也不吃食了,兴奋地摇起尾巴舔起她的手背。岑修云则从看到她时目光就一直追随着她。
又盯看我做什么?姜乐颜被他盯得不太好意思,别开目光结巴道:“你、你吃了没?”
果然从古至今打招呼套近乎的方式永远都是: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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