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摸鱼的时候随手写的过渡章。大家随便看看就行,我尊嘟不太会写第一人称女a

发了第四章 不知道有没有被吞 看不到的话跟我说一声
第四章
等了很久,秦澈还没有回来。我看着远处被人团团围住的他,有些无奈。
左臀的伤远比我想象中严重得多,断面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痛痒得让我有些受不住。截断处的神经痛叠加着突如其来的幻肢痛,我半躺在轮椅里,脱了力,大口穿着粗气,像只搁浅的鱼。
我伸手扣上胸前和腰腹的系带,将自己牢牢绑在轮椅上,防止自己动作太大跌出去。
“你怎么会在这儿?”耳边传来带着怒气的质问。
我看向来人,是白天在秦澈办公室见过的女孩。
秦澈这种有钱有颜的钻石王老五,身边的女孩多得离谱。我不想掺和这些,低着头无视她。
女孩踹了一脚我的轮椅:“问你呢,你和秦澈什么关系?”
轮椅被她踹得滑出半米远,我眼前一黑,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我勉强稳住身子:“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能帮我找一下他吗?我身体不太舒服。”
她抱着双臂:“不舒服去医院啊,找秦澈干嘛,他又不会看病。”
我用左手微微用力抵住左臀,懒得和她争辩,准备绕开她找服务生。
女孩嘻嘻一笑,推动我的轮椅转了个身:“你这么难受,我怎么能放心呢,我带你去楼上的房间休息。”
楼上是酒店的客房,我预感不妙,却实在头晕得很,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阻止她,只能由着她把我带到房间内。
女孩关上房门,玩味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她的手滑过我的脸颊,捏住我的下巴,眼底是掩不住的轻蔑和调笑:“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会伤害你。就是很好奇,我喜欢秦澈喜欢了那么久,他也没多看我一眼,你这么个残废,他怎么就对你有兴趣呢?让我研究研究你,好不好?”
她抬手掀起我的裙子,瞪大了双眼,捂着嘴干呕:“这tm是人的身体吗?”
她用手捏着导尿管,用力一扯,尿管便从我体内滑脱出来。
下身传来剧烈地刺痛,尿道被划伤,我尖叫出声,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她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将尿管重新插进我的尿道口后再拔出。反复玩了很多次,她看着尿管上的鲜血,终于满意地将尿管放下。
感受着鲜血混着尿液不断流出,将我身下的软垫浸透,我绝望地闭上眼,寄希望于秦澈早点发现我不见了。
女孩却仍不满意,她凑近我,用尖锐修长的指甲狠狠戳我的残肢:“腿有感觉吗?”
她拿指甲用力抠着缝合的疤痕,笑得更明媚。我截肢的时间不长,残端的皮肤娇嫩,被她的指甲划伤,大颗的血珠顺着伤痕滚落出来,将我的裙子染上红色。
“啊!你的衣服脏了。”她转身拿了杯水,高高举起,浇在我的腿上:“这么贵的裙子,我帮你洗干净好不好?”
滚烫的水刺激着残肢的伤口,火烧般灼痛。我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颤抖着祈求道:“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演什么呢?烫不死。”她莞尔一笑:“你哭起来的样子看着真可怜,原来是靠着演柔弱被秦澈喜欢的么?”
我瘫软在轮椅上,满眼是泪:“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知道秦澈到底喜欢你什么,你教教我,好吗?”她放开我,抽出纸巾细细擦干净手上的血迹。
我身上扣满了轮椅的系带,残肢开始剧烈痉挛,带着我浑身都颤抖着,失去平衡和轮椅一起侧倒在地。
女孩被我狼狈的样子逗得笑出声来:“我没推你哦,你自己摔的。”
我扭着身子想松开系带,无奈被轮椅压着,半点动弹不得。
女孩凑上来:“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帮你把身上绑的带子解开,如何?”
“秦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我低垂下眉眼,忍下喉间的身吟,“因为救他,我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他内疚,所以照顾我。”
她解开我身上的系带,看着我滚到地上,又伸出脚,用高跟鞋的鞋跟踩上我痉挛不止的残肢:“别抖了,看着恶心。”
我闷哼出声,痛到极点了,反而轻笑起来:“如果你为了救他,截肢又失禁,半个屁股都没了,一辈子都只能坐轮椅穿纸尿裤插导尿管,每天忍受着断骨的疼,没有辅具连坐都坐不稳,他也会像照顾我一样照顾你,你愿意么?”
她像是被我说服,移开踩着我的鞋跟,站直身捋了捋头发:“他不喜欢你最好。我提醒你,喜欢他的女人里,我是最温柔最好说话的,你要是落别人手上,可就不是只受这一小点皮外伤了。”
“你知道的,我既然敢把你带到这里来,就不怕你告诉任何人,包括秦澈。但我劝你,别乱说话。”她捡起地上的手袋,转身离开。
我趴在地上缓了缓,手肘交替着撑地,一点点拖着身子朝床头爬去。尿液顺着我的身下不断流出,在地毯上留下弯弯曲曲的一道水痕。
我伸手够到座机,拨通了服务台的号码,双眼一黑,晕死过去。
第五章1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脑子还有些发懵。
鼻腔里是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我正想起身,却发现秦澈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
他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枕着自己的胳膊,左手与我的手交叠相扣,清浅的呼吸,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
我动了动手指,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出来,他便猛然从睡梦中惊醒,那双好看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我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和熬红了的双眸,没有说话。
我挣扎着起身,半靠在床头,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发现自己下半身裹了厚厚的纱布和绷带,胯间穿着纸尿裤。
“右腿感染得很严重,只能二次截肢了。”秦澈的声音低低的,“还有…失禁…。”
我闭上眼,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个女人拿着东西疯狂捅进我的尿道时的刺痛。
我忽然觉得有些讽刺和好笑,之前想要失禁,没想到竟然是用这种被折磨羞辱的方式意外达成了。
我幽幽地看向秦澈:“我最近不想见到你。”
他神情一滞,小心翼翼的语气:“好,我走,你好好养伤。”
一个月后,我出了院。
在秦澈的安排下,我仍然住在他的公寓,这里的无障碍设施最完善,秦澈则搬去了其他的住所,如他的承诺一般再也没有出现。
秦澈找了阿姨,将我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很好。
二次截肢后,我的右腿一点腿骨也没有留下,只余一团我丝毫控制不了的软肉,哪怕我用最大的力气,它也只会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抖动。若是不用辅具,我连坐起身都有些勉强。
我的尿道受了伤,括约肌松弛,身下时时刻刻都在滴漏着。偏偏身体在这次受伤后变得更加脆弱敏感,一插尿管就感染,而后高烧不退,我只能日日穿着纸尿裤。
市面上的纸尿裤包不住我的下半身,尿液会顺着左臀的缺失漏出大半,秦澈便找厂家单独为我做了一批。定制的纸尿裤左边没有开口,能完整地裹住我的身子。只是左臀整日浸在尿液中,时间久了免不了要起好些红疹,只能每过两个小时将纸尿裤更换一次。尿道损伤得厉害,虽时时刻刻都滴漏着,但膀胱里的余尿却总是排不尽。
我尝试着学习自理,双腿截肢其实并不影响生活自理,有些人甚至会抓着两个小板凳放在身下,来回交替着用手行走。
可我的身体一直虚弱,即使有康复师的指导,外加每天锻炼,也只是学会了如何给自己换纸尿裤,如何在床和轮椅之间转移。胳膊没力气加上残肢帮不上忙,摔倒在地之后,我甚至没办法自己爬上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