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
22-05-09 【原创】《场景》节选
祖传的场景一
1
"嗯…"
睡梦中的姚舒韵含糊地哼了一声，习惯性地用手托着鼓胀的腹底，扭着略显笨重的腰肢翻了个身，平躺着，被子被浑圆的腹肚顶着隆起一个鼓包，随着她熟睡时的呼吸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这是她怀孕的第八个月份，胎儿发育地很快，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过一圈，逐渐有了下坠的趋势，她只好换上大号的内衣，即使是这样她也觉得一天天见长的孕肚被包得十分难受。
“唔…”平躺了一会儿，颇有分量的大肚子压得她呼吸不畅，她试着挺了挺腰身，手托着肚底艰难地侧身翻向另一边。
孕晚期胎动得厉害，她索性摸亮床头灯，挣扎着坐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将近凌晨一点，还有一条未读——“明早接你去产检，有事随时来电。”
联系人，陆少辰，十一点多发过来的。她看了一会儿，笑了笑。自从瞒着自己业已成形的身孕和纸婚一年就出轨的前任协议离婚，又只身搬到这个城郊庄园养胎待产，这个被同事下属调侃叫陆先生的男人就一直有意无意地以朋友的名义履行着丈夫的职责。
她放下手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产检预约单和之前的资料随意翻看，看完的单子便顺手放在她高隆似小茶几的肚顶上。
靠在床头坐了没一会儿，她便觉得后腰隐隐酸痛，连忙放下手里的单子慢慢躺下。
“嘶…哎哟…”她秀眉微皱着，轻微地向不同方向和角度腆了腆坠胀的孕肚以分散重量，同时支起一条腿帮忙将身体斜撑着一个角度，敞开的底部拂过一丝凉意。
“呼…”
她抚摩着肚底，试探着想寻找一个舒适的角度，将沉甸甸的孕肚抬起又落下。
1
"嗯…"
睡梦中的姚舒韵含糊地哼了一声，习惯性地用手托着鼓胀的腹底，扭着略显笨重的腰肢翻了个身，平躺着，被子被浑圆的腹肚顶着隆起一个鼓包，随着她熟睡时的呼吸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这是她怀孕的第八个月份，胎儿发育地很快，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过一圈，逐渐有了下坠的趋势，她只好换上大号的内衣，即使是这样她也觉得一天天见长的孕肚被包得十分难受。
“唔…”平躺了一会儿，颇有分量的大肚子压得她呼吸不畅，她试着挺了挺腰身，手托着肚底艰难地侧身翻向另一边。
孕晚期胎动得厉害，她索性摸亮床头灯，挣扎着坐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将近凌晨一点，还有一条未读——“明早接你去产检，有事随时来电。”
联系人，陆少辰，十一点多发过来的。她看了一会儿，笑了笑。自从瞒着自己业已成形的身孕和纸婚一年就出轨的前任协议离婚，又只身搬到这个城郊庄园养胎待产，这个被同事下属调侃叫陆先生的男人就一直有意无意地以朋友的名义履行着丈夫的职责。
她放下手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产检预约单和之前的资料随意翻看，看完的单子便顺手放在她高隆似小茶几的肚顶上。
靠在床头坐了没一会儿，她便觉得后腰隐隐酸痛，连忙放下手里的单子慢慢躺下。
“嘶…哎哟…”她秀眉微皱着，轻微地向不同方向和角度腆了腆坠胀的孕肚以分散重量，同时支起一条腿帮忙将身体斜撑着一个角度，敞开的底部拂过一丝凉意。
“呼…”
她抚摩着肚底，试探着想寻找一个舒适的角度，将沉甸甸的孕肚抬起又落下。
2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临产身体渐沉，她活动的幅度也越发受限。
简单冲了淋浴，由于肚子实在太大，她怎么也无法顺利弯腰，只好尽全力吸气，却惊讶地发现连她能买到最宽松的内衣也开始发紧，一松气只觉得有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包覆着肚子。她虚汗淋淋，撑腰微仰着上身顺气。
两声清脆短促的鸣笛声传来，她连忙快步走向阳台。
陆先生从车窗中朝她招了招手。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不着急，周末有的是时间。”
陆先生上来的时候她刚把裙子套上，无奈背后的拉链拉到一半怎么也使不上劲。
“昨晚睡得还好么，”他走过来，随手捏着对他来说就像个小玩意儿似的拉链头向上一提，随后左右端详了一阵，“这件会不会太紧？”
他说着注意力被她挺起的孕肚吸引了过去。
“好像有一点…”她轻微屏息，不时变换托肚撑腰的姿势，“最近肚子坠得厉害，胎动也频繁，昨晚无论我怎么躺这个小东西都在不停地踢。”
她露出一个“快要崩溃”的表情。
“睡不着怎么不告诉我？”
陆先生扶着她的后腰一起走到玄关。
“都那么晚了，怎么好意思打扰你，”她笑，“还好不到一个月就要生了。”
她说着坐下穿鞋，无奈被肚子挡着视线又弯不下腰，踢来踢去也踩不进鞋里。
“坐好别乱动，”陆先生半蹲下来帮她穿鞋，“怎么脚肿得这么厉害。”
“现在还不算太严重，到下午和晚上才是真的糟糕。”
她撑着坐垫挣扎着起来，陆先生伸手托了一下她的腰，他的手宽大又温热，让她感觉十分沉稳妥当。
“下次不管是睡不着还是不舒服都要告诉我知道么，”他说着帮她打开车门调整座椅，安全带把她的肚子勒得更加显形，“东西都带齐了？”
陆先生边问边看了眼液晶屏。
她点点头，胳膊的长度正好够双手托住肚底。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临产身体渐沉，她活动的幅度也越发受限。
简单冲了淋浴，由于肚子实在太大，她怎么也无法顺利弯腰，只好尽全力吸气，却惊讶地发现连她能买到最宽松的内衣也开始发紧，一松气只觉得有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包覆着肚子。她虚汗淋淋，撑腰微仰着上身顺气。
两声清脆短促的鸣笛声传来，她连忙快步走向阳台。
陆先生从车窗中朝她招了招手。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不着急，周末有的是时间。”
陆先生上来的时候她刚把裙子套上，无奈背后的拉链拉到一半怎么也使不上劲。
“昨晚睡得还好么，”他走过来，随手捏着对他来说就像个小玩意儿似的拉链头向上一提，随后左右端详了一阵，“这件会不会太紧？”
他说着注意力被她挺起的孕肚吸引了过去。
“好像有一点…”她轻微屏息，不时变换托肚撑腰的姿势，“最近肚子坠得厉害，胎动也频繁，昨晚无论我怎么躺这个小东西都在不停地踢。”
她露出一个“快要崩溃”的表情。
“睡不着怎么不告诉我？”
陆先生扶着她的后腰一起走到玄关。
“都那么晚了，怎么好意思打扰你，”她笑，“还好不到一个月就要生了。”
她说着坐下穿鞋，无奈被肚子挡着视线又弯不下腰，踢来踢去也踩不进鞋里。
“坐好别乱动，”陆先生半蹲下来帮她穿鞋，“怎么脚肿得这么厉害。”
“现在还不算太严重，到下午和晚上才是真的糟糕。”
她撑着坐垫挣扎着起来，陆先生伸手托了一下她的腰，他的手宽大又温热，让她感觉十分沉稳妥当。
“下次不管是睡不着还是不舒服都要告诉我知道么，”他说着帮她打开车门调整座椅，安全带把她的肚子勒得更加显形，“东西都带齐了？”
陆先生边问边看了眼液晶屏。
她点点头，胳膊的长度正好够双手托住肚底。
从城郊开进市区，太阳逐渐升到一个灿烂的高度，他让她帮忙从她手边的行车柜里取他的太阳镜，她在杂物堆里找了找，侧袋里有些钥匙，一些单据发《《票之类，还有一个精巧的洗漱袋，仔细看更像是女人的化妆包之类，装些过夜需要的洗漱用品和化妆品。她把太阳镜递给他，心中有些狐疑。说起来她对他也并不很了解，陆先生几乎从来不对姚舒韵提自己的私事，她只知道他之前一直在瑞/&士，其余的一片空白。
“累么？”
“嗯…？哦…没有。”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陆先生打了个转向，等红灯。
“没什么…”她扭头看着窗外，“你等下有什么安排？”
“安排？”他给了个缓油，起步丝滑平稳。
“我是说产检完，”她撑着座位坐起来一点，“回公司还是去哪里？”
“等下再说吧，”他单手扶着方向盘若有所思地琢磨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安排，你呢？”
“买点东西就回去了。”
她看着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他指甲修得很干净整齐。
“买什么？”
“去超市买点日用品，再买点水果蔬菜什么的吧。”
“不错，”他换了个档，“那一起去吧，我也没什么事，公司那边就让他们自己去闹吧，我今天休假，想做点和工作无关的事情。”
“哦？陆先生这种工作狂也有不想工作的时候？平时看你整天日理万机，难得这么清闲。”
“我也是人，”他笑，“是人都会累的。”
换档，倒车，进车位。
周末来医院产检的人很多，来往都是挺着肚子的孕妇和家属，他们找了个软座等叫号。她前面排了三个孕妇，看肚围应该也都是快要生产的。她看着医院里出入成对的夫妻，心里不免有些落差。
“累么？”
“嗯…？哦…没有。”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陆先生打了个转向，等红灯。
“没什么…”她扭头看着窗外，“你等下有什么安排？”
“安排？”他给了个缓油，起步丝滑平稳。
“我是说产检完，”她撑着座位坐起来一点，“回公司还是去哪里？”
“等下再说吧，”他单手扶着方向盘若有所思地琢磨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安排，你呢？”
“买点东西就回去了。”
她看着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他指甲修得很干净整齐。
“买什么？”
“去超市买点日用品，再买点水果蔬菜什么的吧。”
“不错，”他换了个档，“那一起去吧，我也没什么事，公司那边就让他们自己去闹吧，我今天休假，想做点和工作无关的事情。”
“哦？陆先生这种工作狂也有不想工作的时候？平时看你整天日理万机，难得这么清闲。”
“我也是人，”他笑，“是人都会累的。”
换档，倒车，进车位。
周末来医院产检的人很多，来往都是挺着肚子的孕妇和家属，他们找了个软座等叫号。她前面排了三个孕妇，看肚围应该也都是快要生产的。她看着医院里出入成对的夫妻，心里不免有些落差。
很快电子叫号机上显示出她的名字。
“走吧。”陆先生敏捷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去扶她。
“十一诊室，”分诊台护士客气地接过预约单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陆少辰，“家属如果陪产最好一起听一下。”
“那个…他…”
“好的，谢谢。”陆先生对护士点点头，又对她做了个“女士优先”的手势。
她哭笑不得，眼前这个大男人，有时候也像小孩子一样。
B超探头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来回游走。
“胎儿发育得不错，”大夫看着B超投影说，“胎心正常，胎位也没什么问题，顺产条件不错，预产期是…下个月是吧。”
医生做了医嘱，安排好后续的一系列工作。她一边挣扎着起来一边用纸巾擦肚子上的隅合剂。
“陪产的话需要提前报备吗？”一直站在一边的陆先生突然问到。
“VIP病房家属可以陪产，等下去前台护士会帮安排。”
谢过大夫，从B超室出来她突然把他叫住。
“怎么？”
“我想…还是不要约陪产了。”
陆先生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是觉得…医院里这么多医生护士，我不想一直这么麻烦你…”
陆少辰愣了一下。
“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他歪过头笑吟吟地看着她，“再说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也不可能让你自己一个人面对，你看你今天，连自己穿鞋都费力。”
她正要反驳，他及时抬手示意“先听我说完”。
“你不要跟我说穿鞋这种是小事，以你现在的精力当然可以忽略这些「小事」，可是等你真的要生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没有人陪产有多无助。”
他眼眶比常人略深，她注意到他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出灰蓝的底色，显得十分沉稳冷静。
“还是说你一定要拒绝我？”
“不…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面露犹豫时他已经牵起了她的手。
“那就这么定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把你一个人扔在医院的。”
“走吧。”陆先生敏捷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去扶她。
“十一诊室，”分诊台护士客气地接过预约单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陆少辰，“家属如果陪产最好一起听一下。”
“那个…他…”
“好的，谢谢。”陆先生对护士点点头，又对她做了个“女士优先”的手势。
她哭笑不得，眼前这个大男人，有时候也像小孩子一样。
B超探头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来回游走。
“胎儿发育得不错，”大夫看着B超投影说，“胎心正常，胎位也没什么问题，顺产条件不错，预产期是…下个月是吧。”
医生做了医嘱，安排好后续的一系列工作。她一边挣扎着起来一边用纸巾擦肚子上的隅合剂。
“陪产的话需要提前报备吗？”一直站在一边的陆先生突然问到。
“VIP病房家属可以陪产，等下去前台护士会帮安排。”
谢过大夫，从B超室出来她突然把他叫住。
“怎么？”
“我想…还是不要约陪产了。”
陆先生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是觉得…医院里这么多医生护士，我不想一直这么麻烦你…”
陆少辰愣了一下。
“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他歪过头笑吟吟地看着她，“再说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也不可能让你自己一个人面对，你看你今天，连自己穿鞋都费力。”
她正要反驳，他及时抬手示意“先听我说完”。
“你不要跟我说穿鞋这种是小事，以你现在的精力当然可以忽略这些「小事」，可是等你真的要生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没有人陪产有多无助。”
他眼眶比常人略深，她注意到他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出灰蓝的底色，显得十分沉稳冷静。
“还是说你一定要拒绝我？”
“不…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面露犹豫时他已经牵起了她的手。
“那就这么定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把你一个人扔在医院的。”
3
乱七八糟买了一大堆，后备箱都塞满了。驱车开回城郊已是傍晚。
“今天真是辛苦你，”她站在楼下的台阶上，临产的孕肚裹在长大衣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娇小许多，“也没请你吃顿饭，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你真有心犒劳我也好办，”陆少辰说着打开后备箱卸货，“你来做给我吃不就好了。”
她笑，“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嗯…也好，那还不简单，陆先生想吃什么？”
她说着屈膝要去提购物袋，被他一把拦住。
“老实站着就好，”他想了想，“煎个牛排就不错。”
“就这点要求？”
“就这点要求，”他两手拎着大包小包朝电梯走，“就像你上次煎的那种。”
她抬起胳膊用手指蹭了蹭他的侧脸，“脸上蹭的什么脏兮兮的。”
他稍微弯下腰让她够到。
突然他们四目相对，他的眉眼凌厉，鼻梁挺直，眼尾有些细小的皱纹，笑起来的时候才看得到。以前听办公室八卦，说陆先生有四分之一瑞《《》士血统，仔细看他的五官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她愣了一下，接下来就感到他的手臂绕过来顶着自己后腰向他怀里一推，她的肚子一下顶到了他的小腹，他低头吻了下去。
“冷么？”陆先生抬头时贴了贴她额角，“怎么在发抖。”
“有一点…”她靠在他身边作势嗅了嗅，“你身上好香。”
他笑，朝她稍微弯下身体，“帮我摘下围巾，我好热。”
她把他的羊绒围巾取下来当披肩裹在身上，带着体温的织物和他的香水味让她一下子放松下来。
“去客厅坐一下吧，我去准备晚饭。”
三分熟牛排配芦笋、番茄、胡萝卜和黑椒土豆泥，她不能饮酒，给陆先生开了一瓶干红。
她才吃了两口就显出疲惫不安的神色。
“怎么了？”
“没什么…孩子动得厉害，这两天腰也好酸，”她放下餐叉轻揉着后腰，“腰酸背又痛。”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都没怎么坐下休息，等下我去收拾。”
乱七八糟买了一大堆，后备箱都塞满了。驱车开回城郊已是傍晚。
“今天真是辛苦你，”她站在楼下的台阶上，临产的孕肚裹在长大衣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娇小许多，“也没请你吃顿饭，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你真有心犒劳我也好办，”陆少辰说着打开后备箱卸货，“你来做给我吃不就好了。”
她笑，“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嗯…也好，那还不简单，陆先生想吃什么？”
她说着屈膝要去提购物袋，被他一把拦住。
“老实站着就好，”他想了想，“煎个牛排就不错。”
“就这点要求？”
“就这点要求，”他两手拎着大包小包朝电梯走，“就像你上次煎的那种。”
她抬起胳膊用手指蹭了蹭他的侧脸，“脸上蹭的什么脏兮兮的。”
他稍微弯下腰让她够到。
突然他们四目相对，他的眉眼凌厉，鼻梁挺直，眼尾有些细小的皱纹，笑起来的时候才看得到。以前听办公室八卦，说陆先生有四分之一瑞《《》士血统，仔细看他的五官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她愣了一下，接下来就感到他的手臂绕过来顶着自己后腰向他怀里一推，她的肚子一下顶到了他的小腹，他低头吻了下去。
“冷么？”陆先生抬头时贴了贴她额角，“怎么在发抖。”
“有一点…”她靠在他身边作势嗅了嗅，“你身上好香。”
他笑，朝她稍微弯下身体，“帮我摘下围巾，我好热。”
她把他的羊绒围巾取下来当披肩裹在身上，带着体温的织物和他的香水味让她一下子放松下来。
“去客厅坐一下吧，我去准备晚饭。”
三分熟牛排配芦笋、番茄、胡萝卜和黑椒土豆泥，她不能饮酒，给陆先生开了一瓶干红。
她才吃了两口就显出疲惫不安的神色。
“怎么了？”
“没什么…孩子动得厉害，这两天腰也好酸，”她放下餐叉轻揉着后腰，“腰酸背又痛。”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都没怎么坐下休息，等下我去收拾。”
她看着他在操作台后有条不紊地冲洗整理，他在沉浸于某件事时有一种微妙的距离感，那双手和胳膊就像是属于另一个人一样，它们刚刚真的环绕在她身边吗？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又在发呆了。”
她回过神来，他正擦手腕上的水渍，戴表。
“你…”她在脑海里搜索恰当的措辞时犹豫了一下，“刷碗居然刷出了酒店餐饮广告的视觉效果？”
他眼睛微睁大眨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绕过操作台走到吧台边坐下。
“你刚才一直在看我？”
她含笑点头，坐到他旁边。
“我们明天去给你买一台洗碗机，会方便很多。”
他侧身倚着吧台，歪过头深深地看着她，嘴里却轻描淡写地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他们互相贪婪地望着对方，她刚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陆先生下意识地看了眼腕表。
“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他说着朝玄关的位置走，她从短暂的茫然中回过神来，挺着肚子跟过去。
“等一下…”她突然拉住他的大衣，他身上的香味让她心跳又快了起来，“你别走…”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从背后抱住他。
“少辰…你今天晚上，可不可以留下来…”
陆先生回头将她拉进怀里，孩子在她肚子里动了一下，他把她抱得更紧。
“好，我不走…你还好吗舒韵？”
她像是很紧张似的，讲话都有些颤抖。
“少辰…我觉得…我好像是爱上你了…”
她忍着腰腹部的酸胀感，整个人都绷得很紧。
“我知道的宝贝…但是听你亲自告诉我还是很开心。”他吻着她的额角，她慢慢放松下来。
“既然你爱我，为什么一直都不肯接受我，还把我往外推。”
“我不知道…”她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你太完美了。”
“这是什么理由，”他笑，“我还以为我被嫌弃了。”
“不是的，我是怕…”
“你又在发呆了。”
她回过神来，他正擦手腕上的水渍，戴表。
“你…”她在脑海里搜索恰当的措辞时犹豫了一下，“刷碗居然刷出了酒店餐饮广告的视觉效果？”
他眼睛微睁大眨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绕过操作台走到吧台边坐下。
“你刚才一直在看我？”
她含笑点头，坐到他旁边。
“我们明天去给你买一台洗碗机，会方便很多。”
他侧身倚着吧台，歪过头深深地看着她，嘴里却轻描淡写地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他们互相贪婪地望着对方，她刚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陆先生下意识地看了眼腕表。
“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他说着朝玄关的位置走，她从短暂的茫然中回过神来，挺着肚子跟过去。
“等一下…”她突然拉住他的大衣，他身上的香味让她心跳又快了起来，“你别走…”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从背后抱住他。
“少辰…你今天晚上，可不可以留下来…”
陆先生回头将她拉进怀里，孩子在她肚子里动了一下，他把她抱得更紧。
“好，我不走…你还好吗舒韵？”
她像是很紧张似的，讲话都有些颤抖。
“少辰…我觉得…我好像是爱上你了…”
她忍着腰腹部的酸胀感，整个人都绷得很紧。
“我知道的宝贝…但是听你亲自告诉我还是很开心。”他吻着她的额角，她慢慢放松下来。
“既然你爱我，为什么一直都不肯接受我，还把我往外推。”
“我不知道…”她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你太完美了。”
“这是什么理由，”他笑，“我还以为我被嫌弃了。”
“不是的，我是怕…”
“嫁给我好吗，”他突然打断她，“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早一点认识你，可能我们都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不过虽然晚了一点，也比就这么错过要好，你就别再把我往外推了…”
他低头望着她的眼睛，她脸颊红红的。
“等你生下孩子身体恢复以后，我带你去我长大的地方…在卢塞恩的乡下，那里有我和合伙人的酒庄，你在那边也可以继续做室内设计。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要第二个孩子，第三个孩子，我教他们德语，教他们滑雪、开车，你教他们煎牛排和画画…我们会很幸福的是不是？虽然我也有很多缺点…”
“可是…你确定吗？”
“我当然确定，”他下意识地用瑞士德语低声讲了一句什么，随即自嘲似的笑笑：“说真的我还是不太好意思…用母语讲那几个字，但是我会让你感受到的，如果你肯赏光做我的「陆太太」”
“我愿意，可是…”
他露出一个“那真是太好了”的表情。
“没有「可是」”他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你看你，这么轻易就哭了，早上还说要自己进产房，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少辰…你对我这么好，我怕万一有一天我习惯你在身边…而且如果我坦白告诉你我害怕生孩子，我只会更怕…”
“怎么你还没有习惯我在你身边么？”他作错愕状道，“糟糕了，我已经习惯你在我身边了可怎么办？你不准备对我负责么？”
她笑，隐隐还是有些担心。
“乖…今天医生不是说，孩子一直都发育得很好，越到这个时候越要有信心的是不是？”
她犹豫地嗯了一声。
“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你要保持心情愉快，安心等待孩子出生好吗？”
“好吧…”
她重又把脸埋在他怀里，他们两个似乎是同时松了口气。
他低头望着她的眼睛，她脸颊红红的。
“等你生下孩子身体恢复以后，我带你去我长大的地方…在卢塞恩的乡下，那里有我和合伙人的酒庄，你在那边也可以继续做室内设计。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要第二个孩子，第三个孩子，我教他们德语，教他们滑雪、开车，你教他们煎牛排和画画…我们会很幸福的是不是？虽然我也有很多缺点…”
“可是…你确定吗？”
“我当然确定，”他下意识地用瑞士德语低声讲了一句什么，随即自嘲似的笑笑：“说真的我还是不太好意思…用母语讲那几个字，但是我会让你感受到的，如果你肯赏光做我的「陆太太」”
“我愿意，可是…”
他露出一个“那真是太好了”的表情。
“没有「可是」”他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你看你，这么轻易就哭了，早上还说要自己进产房，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少辰…你对我这么好，我怕万一有一天我习惯你在身边…而且如果我坦白告诉你我害怕生孩子，我只会更怕…”
“怎么你还没有习惯我在你身边么？”他作错愕状道，“糟糕了，我已经习惯你在我身边了可怎么办？你不准备对我负责么？”
她笑，隐隐还是有些担心。
“乖…今天医生不是说，孩子一直都发育得很好，越到这个时候越要有信心的是不是？”
她犹豫地嗯了一声。
“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你要保持心情愉快，安心等待孩子出生好吗？”
“好吧…”
她重又把脸埋在他怀里，他们两个似乎是同时松了口气。
4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和清香，她在卧室里涂涂抹抹，刚刚洗过的长发用毛巾包着垂在脑后。听到水声停了，她试探性地问了问，“洗好了？可以进来吗？拿下吹风机。”
“当然可以。”他用浴巾擦干身体，套上柔软的睡袍。
“水还热么？”她边解下头上的浴巾边问。
“我洗惯冷水澡了。”他笑，走到她身边对着镜子擦头发。
“一直都洗冷水？”她诧异，“冬天也是？”
他点点头。
“等我们到了瑞《》士我带你去我在乡下的小木屋，冬天生起壁炉，从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山谷里的雪景。”
“你的家人都在那边吗？”
她正歪头用吹风机吹湿漉漉的头发，光洁的脖颈和锁骨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一路淌到ru//沟《》&里。足月的孕肚没有了托腹裤的束缚高高得坚挺着，她的臀//线圆润美好，整个身体掩在一片轻薄的丝绸裙下，配她细滑的肌肤，让他在走近她身边的那一刻几乎无法自持，满脑子只想把她揉碎了一把揽进怀里。
“少辰？”
她关了吹风机，扭头唤了他一声，他一愣，“什么？”
“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
她把半干的黑发拢到脑后，鹅蛋脸边还落了几丝碎发，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她突然被浴室地上的水渍滑了一下，她短促地惊叫一声，整个人重心一歪就要向后翻倒下去，还好被他敏捷地拉住胳膊。
“伤到哪里没有？”他半搂着她丰盈的身体，下意识地用手护了一下她的孕肚。
“没…没有。”她心有余悸地抓着他修长的小臂，他的手掌温热有力，身上还还挂着未干的水珠。
(略 1224)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和清香，她在卧室里涂涂抹抹，刚刚洗过的长发用毛巾包着垂在脑后。听到水声停了，她试探性地问了问，“洗好了？可以进来吗？拿下吹风机。”
“当然可以。”他用浴巾擦干身体，套上柔软的睡袍。
“水还热么？”她边解下头上的浴巾边问。
“我洗惯冷水澡了。”他笑，走到她身边对着镜子擦头发。
“一直都洗冷水？”她诧异，“冬天也是？”
他点点头。
“等我们到了瑞《》士我带你去我在乡下的小木屋，冬天生起壁炉，从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山谷里的雪景。”
“你的家人都在那边吗？”
她正歪头用吹风机吹湿漉漉的头发，光洁的脖颈和锁骨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一路淌到ru//沟《》&里。足月的孕肚没有了托腹裤的束缚高高得坚挺着，她的臀//线圆润美好，整个身体掩在一片轻薄的丝绸裙下，配她细滑的肌肤，让他在走近她身边的那一刻几乎无法自持，满脑子只想把她揉碎了一把揽进怀里。
“少辰？”
她关了吹风机，扭头唤了他一声，他一愣，“什么？”
“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
她把半干的黑发拢到脑后，鹅蛋脸边还落了几丝碎发，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她突然被浴室地上的水渍滑了一下，她短促地惊叫一声，整个人重心一歪就要向后翻倒下去，还好被他敏捷地拉住胳膊。
“伤到哪里没有？”他半搂着她丰盈的身体，下意识地用手护了一下她的孕肚。
“没…没有。”她心有余悸地抓着他修长的小臂，他的手掌温热有力，身上还还挂着未干的水珠。
(略 1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