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神鬼,超自然,超能力,中国机密组织精英的十年---密卷,17处的10年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洁白的床上,北方的暖气让整个屋子很温暖舒适。环顾四周,我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安静,隔离小屋子里,整个屋子只有一扇小窗,我躺着的小床和小床头柜。我坐了起来,有些疲惫,似乎不舒服的睡眠令我身体有些不自在,虽然身处睡梦,昨晚破碎的记忆还是不停在脑海里闪烁,努力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映像,针头,仪器,穿着白大褂来往的人群,还有身着军装梁总都要敬军礼的人物,我挠着头,努力的回想只会让我头痛欲裂。窗外静静的下着雪,外面有薄薄的积雪覆盖着屋顶和树枝,典型北京四合院的建筑风格。这时背后的门打开了,天目和梁总走了进来/“小王醒了啊!”梁总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厚实:“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让你来到17处,不过这也是我们的规矩,新人第一次进入总部都不能让他们记得路,这也是安全起见嘛。休息的怎么样?你已经睡了一个半天了”我给梁总回了一个军礼:“报告首长!我休息的很好,随时接受安排!”天目笑着接了话:“年轻人还是气力旺盛,这才休了一天就开始等不及下次行动了,不过你也说对了,我们确实又有事情做了。”梁总说:“走吧,咱们去会议室说。”

  我换上了厚实的军服,走出了休养的小屋,积雪上只有两排脚印,看来我在的四合院早上只有梁总和天目刚刚来过,雪则是在半夜下起来的。虽然心中有种种疑问,既然梁总没有说,我还是知道有些事情还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和应该知道的。我们走出了四合院,周围依旧安静连个人影都没有,依旧是老北京的建筑风格,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跟乡下小镇有什么区别。梁总带我们在小巷里面穿梭,远处似乎能够隐隐听见犬吠和汽车的声音,周遭静的我们的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很厚重震耳。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从一个老旧的红色铜制门里面进入了一个院子,地上有来来回回的脚印,但依然找不到一个人影,梁总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似乎是一个佣人的起居室,朴素的水泥地,几个盆和一个简陋的床板。梁总走了过去,然后站在了那个床前,掀开铺盖,打开了一扇暗门。我不禁惊叹,这不是地道战么!梁总对我笑了笑:“我们17处要极强的保密,现在卫星能够看到地上的东西,所以我们在地面上保留着普通的建筑,但是真正的设施都放在地下。”
  @为菊花尔来 2012-9-6 13:30:00
  @明镜谷人 感觉小王的转折太突兀。直到见梁总之前一直只是个身体好的普通士兵的形象。怎么突然就能徒手斗骷髅了。而且似乎突然有了强烈的使命感(还不了解17处到底是干啥的情况下)。能铺垫过度一下会感觉比较舒服。手机看的,如有错漏,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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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笔者风格的问题吧,笔者在卷末说到了因为是关羽后人在曾经的麦城作恶,所以在这个地方关将军之灵亲自来到当阳市来庇佑着小王阻止自己后人的行为。
  我们走了进去,暗门底下是一个很长的楼梯,大概下了两层楼的高度吧,我们便走到了由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卫把守的门前,他们身着军装,看来都是真正的解放军士兵,见到梁总他们行了个礼,在搜查了我们身体后,我们便被带入了17处。与地上不同,这里灯火通明,洁白的走廊和来往的人群都昭示着这个不平凡的组织特殊的地位。我们慢慢地向前走着,这里更多的是身着统一服装的文职人员,手里拿着文件行色匆忙,从我们身边经过时对我们点头致意。所有人在这里好像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官阶之分,老式的电脑吱嘎作响,电话铃声应接不暇。我们钻入了一间会议室,藏刀他们早已经在坐着等候了,看到我们进来,他们都站起来迎接我,似乎我是个商品重新被包装过一样来回检查着。没等我挣脱开来,房间里又走进来一个人,他身着朴素的军装,腋下夹着一个文件夹,并没有太多修饰,所有人都立刻严肃起来,立正看着他,梁总对他点了点头:“来了啊老孙。”这个姓孙的首长将黄色的文件夹打开,从中拿出来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闲话不多说,首先这位新来的同志,欢迎你加入17处,希望你能够像在军队时候那样保持着正直,勇敢地性格!”说罢对我行了个军礼,我哪敢怠慢,立刻立正回礼:“是!首张!绝对完成任务!”孙首长点了点头:“这些文件就是你们这一次的任务,你们需要先去黑龙江找个人,然后再到长白山,与我们的先遣小组汇合,时间紧迫,我送你们去机场,在路上再跟你们详细讲一下这次目标,好了,都听清了,现在出发!”
  “是!”我们立正答道。跟着这个孙首张,我们一路快速的走到17处的车库,那里面停着很多军用的吉普车,但是车牌号并没有像平常的军区牌子,而是普通的牌照,旁边有很多车库但是关着门看不到里面,听藏刀说,里面的车是遇到特殊情况时候才会出马的,我木木的应了一声,钻上了宽敞的吉普车。司机从一个简陋的出口驶出总部,而周围依旧是四合院的结构,不一会,我们便从狭窄的小巷里面驶了出来,路上渐渐出现了行人和车辆,我环顾了周围,一个古时的塔楼矗立在远方,开了不久,路边能看到结冰的小湖,很多小孩和大人在上面滑冰戏耍,似乎并不知道,他们与中国的最高的机密是如此的近,不起眼却隐藏着传奇。十多年后我故地重游的时候,周围古老的四合院已经被拆的面目全非,但是17处的入口还是没有改变,虽然周边变的繁荣,但是穿过狭隘的小巷,17处简陋而神秘的大门依旧淡然的立在那里,没有改变。
  我们快速的向机场开着,孙首长再次拿出会议室里的那个文件,只有两张纸,一张像是单单的任务的介绍,但是另一个则是附上了照片的通缉令一样的东西。“这个人是你们第一个人物,找到他,能说服他就带着他执行下次人物,不能的话,将这个东西给他。”孙首长说着,从衣服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没有任何的锁和开口,像是制作时候就封闭上了一样,他将这个交给了梁总,接着说:“至于第二个任务,你们会在到达吉林之后获得详细的通知。”梁总端详了那个盒子,递给了字典,嘴里说着:“这么精致的东西,还是交给读书人吧,我这种粗人拿着还是不太安全。”但是在交给字典的时候,我看到梁总的手指轻轻扣了下字典的掌心。孙首长似乎没有在意这个小动作,只是沉默着看着窗外。很快我们便到了机场,登机的时候孙首长例行对我们每个人行了个军礼,这样的祝愿和鼓励对每个出征的军人就是最好的鼓舞。

  到了飞机上,梁总对字典说:“怎么样,那个盒子?”字典皱着眉回答道:“这个是内设的机关,只有蛮力或者特殊的知道开锁方法的人能够打开。这个钥匙可能是触碰的力度,声音的变调甚至可能是特定的皮肤触在任何一个可能位置。”梁总接着问:“那么如果蛮力将它打开呢?”字典摇了摇头,说:“我刚才摇了下这个盒子,我叫闻玲听了下,她说能听到液体的流动,所以我敢断定,如果蛮力打开的话,里面必定会有酸将内容腐蚀掉,所以我们不能冒险。”我很疑问,为什么要质疑上级的命令呢?梁总似乎知道我的疑问,转过来对我说:“我知道你的疑问小王,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但是在17处我们都有可能碰到两难的抉择,这时候17处的一条基准就是要以国家的安稳为重,在特殊情况下能够有资格违背上级,而自己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字典接话说:“因为这个人,跟前几年的那次动乱,息息相关。”
  回复第942楼(作者:@青衣飘飘 于 2012-09-07 11:50)   楼主有很多细节都没有交待清楚。有时候会让人看的莫名其妙。继续顶吧,只要不太监就行。 ==========
  笔者可能提的太少了,小王1972年生,17岁从军是就是89年,而且并没有晋升,说明从军也不过两三年,所以大约在91年冬天的时候加入了17处,那么前几年的动乱笔者指的就是80年代末的那次。所有伏笔都是有意义的,这也是笔者想要各位能够发挥智慧,通过笔者的线索找到故事间的联系。
  
  回复第943楼(作者:@十一点六十一分 于 2012-09-07 12:43)   唉,每次来都是看一点点,不过瘾啊 ==========
  傍晚更新,笔者希望质量能够战胜数量
  
  苦行僧
  “此人姓尚,单名一个古字。曾是辽宁人,但是出生年月不详,是当地一个颇负盛名香火比较旺盛的寺庙的僧人。从小被父母一起,在庙里长大,他获得方丈的宠爱,并将其毕生所悟佛法一一传授于他,希望他能够接任自己成为下一代方丈。但是尚古却并没有按着他恩师的意念,反倒视天下为己任,于乱世中还俗入世,希望能够用佛法来驱除人们的心魔。他曾一度有过很多的追随者,但大多都是年轻人,后来的那次学生事件,他亲眼看到爱徒的死亡和国家的暴行,于是愤然离开大众的眼界,到全国各地开始冥想苦行,我们最近的情报显示他最后一次出现在黑龙江漠河。”我叹了口气,当年从军的时候我也听说了这那次的事件,想必他定是心灰意冷,抱定了隐匿终生的决心了吧。藏刀插了句:“中国这么大,他去哪不行为什么偏偏在大冬天选了漠河这破地方,这不是要冻死人么。”“没错。”字典说:“苦行僧就是在严酷的条件下用近乎于变态和自虐的方式训练自己的身体,磨炼意志,通过冥想获得生存的能量,一个苦行僧进入冥想之后可以长达一年的时间不动不进食,道行越高的僧苦行的方式越可怕,他们的身体越超乎常人,而且之所以选择了漠河,就是因为那里,最冷。”藏刀沉默着不说话,倒是抱紧了总部给我们发的两层棉衣,看着藏刀这个受气的样子,闻玲哈哈大笑了起来,两个活宝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争了个不可开交。天目还是一如既往仰躺在椅背上不知在看些什么,梁总这次倒是很沉默,手中依旧在摆弄着那个盒子,我知道以国家平安为重的梁总内心一定是掀着狂风骇浪,如此一个敏感的人却要再被掺进一次机密的行动,这对这个老军人还是很难接受的吧。

  飞机降落在了漠河军用机场,整个机场看起来就是一个长一点的马路一样,零碎的几架飞机停在跑道边被厚厚的大雪覆盖的仓库上,漠河是军事重地北与俄罗斯隔江相望,两国在这里驻军相当多,何况这里还是大兴安岭的森警的驻地,后来局势放松,科技发展起来之后,这个军用机场就扩建成了现在古莲机场,但是漠河真正的机场,并不是现在人们能够看到的位置了。开门的刹那,凛冽的寒风咆哮着卷着暴雪瞬间灌进了整个机舱,虽然同样生长在东北,但是家乡的风和温度跟这里的这样的寒冷比起来真是微风抚面春光乍暖一样,我们迅速裹紧了大衣,用厚厚的军帽罩住了头发和双耳,睫毛瞬间就结上了霜。我们一步一顿的下了飞机,早已等待的军人开过来两辆吉普车,为首的一个人打开车门,用浓厚的东北话和响亮的嗓音说:“欢迎各位首长来漠河,现在零下36度,有点小风,请赶紧上车。”我们一行人哪顾得什么礼节,一个个死命的钻进了车里,这时候我看着窗外,大雪将整个世界覆盖,天空灰暗根本没有太阳的足迹,下午4点但是天色似深夜一样,很难想象,这里的人,到底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车缓慢的在积雪的道路上开着,在漠河的冬季,尤其是下雪的时候,可能接连很多天都是黑夜,太阳根本都没法透过云层照到地上,所以每年的第一场雪都可能是在春天开始的时候才能化掉。特制的雪地轮胎在雪上压出好看的花纹,司机师傅好像仅仅凭着经验和记忆将我们送到当地的部队驻扎地。我们终于钻进了室内,寒冷的北风似乎能够穿过墙壁渗到屋子里来,虽然屋内有暖气,但是我们还是靠在一块拿被子捂着全身蜷缩在火炕上。在这里,火炕,棉衣和白酒是必不可少的。我们一行人就这样没个军人样的在炕上开了个小会,接我们的那个人便是当地的一个团长,姓赵,他接到的命令则是上级考查边境,他们只需要陪同不需要参加。梁总拿出那张纸,给他看了下情报的地名,赵团长皱了皱眉,说:“这个地方倒是有,原来是那些偷渡过来的人搭棚建起来的简陋的一些屋子,早就被遗弃没有人住了,而且这些年的大雪早就把那些房子压的不像样子了,首长,你们会不会搞错了?”“偷渡?”我不禁问了一句。“是的,咱从这到老毛子那边,就不到1000米宽的江,夏天天好,江水流的没那么快,水性好的直接就能游过去,但是俄国人对待咱中国人特别不友好,经常过去的人就死活没有音讯了,所以也没有人偷渡了。”赵团长回答道,“但是之前有一阵子俄罗斯那边很多人往咱们这里跑,他们那里的事,谁知道呢。”梁总点了点头,说:“小赵,你的信息很有意义,明天你就叫人带我们去那里就可以了,我们怀疑那些边境偷渡人会有东西遗留在那里,所以谨慎为妙,现在天气不好,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是!”赵团长坐在炕上挺直腰板对梁总说到。确实,我们被这里的天气给了个下马威,只能期待明天天气变好点,如果持续这样的暴雪,别说出门了,这屋顶会不会像我当初军队那样塌下来,还是说不定的事情。
  屋子里的温度虽然比外面高,但是我们呼出的气还是能够看见白霜,鼻子和耳朵冻得通红,地上早就结了薄薄的冰。火炕上的温度很高,我们把身子蜷成一团,只漏出鼻子以上的部位勉强呼吸,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着实令我们的睡的胆战心惊,生怕夜半太热蹬开了被子到早上俨然冻成一根冰棍了。好不容易眯了一会,藏刀就早早的起来开始在屋子里面磨刀,刀面磨来磨去的声音就如同用砂纸磨心脏一样,不一会,所有人都骂骂咧咧的起了床,穿好了衣服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天气的变化。难得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暴雪已经停了,白雪似棉花一样柔软而安静的铺在地上,我们穿好了衣服,便走向了外面。没有风的漠河虽然干冷,但是厚厚的棉衣能够抵御静态的温度,不像风,无论穿多少都像裸体游在冰水中一样。

  一路无话,我们驱车便向边境驶去,晴朗的天气在冬季异常的珍贵,一路上我们看到了很多的当地居民开始利用晴天购置些必需品和晾着洗过的衣物。赵团长说,这个季节,只要在天晴的时候将洗过的衣服晾出来,放半个钟头,回去把冻成冰板的衣服放在炕上解冻,整件衣服就干了。天目笑着说着:“这真是有意思,还在绍兴的时候,在梅雨季洗过的衣服几个月都不会干。国家的地域跨度,真是一件令人惊喜有趣的事情。”开了大概一个钟头的时间,我们便到了情报告诉我们的地方,而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都是些被厚重积雪压塌的简陋破旧的临时小平房,而天色在刚刚日出几个小时之后竟然开始有了黄昏的意味,字典看了看天空,说:“漠河的冬天只有几个小时的白天,我们必须快点了,天色一黑,雪马上就会来。”
  @禤孑 965楼
  好吧还是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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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记得你了
  笔者私人问题,今天请假,明天补上
  
  回复第991楼(作者:@禤孑 于 2012-09-08 21:21)   还有那么多呢。。。囧死啊。。。 ==========
  谢谢支持,笔者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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