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神鬼,超自然,超能力,中国机密组织精英的十年---密卷,17处的10年

  没有再等,我们立刻开始了搜寻工作,总部的情报说年初的时候在抓捕的偷渡者口中得知,他们曾在这里发现一个所谓的尸体,身体扭曲而且在冬天的时候没穿衣服纹丝不动,后来当地警方去这里寻找,但是大雪的原因这里的房屋都倒塌了,而且早就没有人居住,所以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天目席地而坐,身边则是字典给他画的一个六芒星阵,天目说,进入冥想状态中的苦行僧很难被发现,他们所处的空间几乎脱离了我们的世界,精神游存于异界但是肉体依然存在,所以仅仅通过身体残存的气息和能量来侦测他的位置是非常难的事情,即使字典的聚魂阵能够帮助天目,我们不亲自将他挖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看见的。我们不停地在这废墟里寻找,每个夹缝都被积雪和冰塞满,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叫藏刀砍掉这些冰来移动倒塌的横梁,在这个气温下,冰是最坚固的胶水。天色一点点变暗,太阳很快就被黑云淹没,阳光的消失让整个气温骤然下降,随即风就开始猛烈的刮了起来,我们捂紧了口鼻继续找着。这时候我突然发现在这些破旧木板的深处,有些边缘及其的柔和,周围也没有长久积雪的那样硬,而是柔软的新雪,我马上叫来闻玲,闻玲仔细的听了听,说:“我听到了不同于你们频率的心跳声,但是很微弱,若隐若无。”我们没有再等,所有人都开始聚在这里开始刨,果然,在继续搜了三分钟后,只见在堆积的瓦砾,木板的缝隙里,淡淡的金光从深处散了出来,天目在后方喊道:“退后点,他要来了。”话音刚落,我们脚踩的地方开始颤抖起来,我们迅速的走开,这种震感越来越强,金光也越来越亮,似乎这金色的光芒就是地震的中心一样。最后“轰”的一声,一个身影从废墟中腾空而起,轻轻地落在了地上,金光收敛,在面前站着一个通体金色纹身如同树枝形状蔓延在身体的肌腱经络上的很高但是特别瘦的人,他双手合十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小僧脱离世事苦行多年,不知诸位何事耽扰小僧修行?”
  他赤裸着上身,丝毫不为着严寒所动,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所有的关节都是畸形的,虽然双手合十,但是他的左肩几乎被板在了后背上,有胳膊肘骇人的向外拐着,两边的肋骨不在一个平面上。他含笑着看着目瞪口呆的我们,然后伴随着骨头之间渗人的咯咯声,所有的关节在他肌肉的力量和意念之下恢复了原位,寒风猛烈的打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似乎丝毫不为所动,好像身体的机能完全不受环境的影响。他环顾了四周,目光落在梁总的身上,一直淡然含笑的表情突然抽动了一下,嘴角上扬,竟然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哼,不知你们这些走狗找到我又是何意,小僧奉劝你们不要做这些无用之事,你们也知道你们无法关住我。”藏刀怒不可遏的掏出短刀就要跟他拼命,梁总伸出手将他拦了下来,对他说:“两年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你的感受。”“知道?”他打断了梁总,狠狠地笑了起来:“我应当将你这些手下脖颈被我一一掐断,然后再谈谈感受的事情!”梁总淡然回答:“我们并不是为做一个解释而来,上级给了我这个,让我交给你。”随即字典将那个盒子递给了梁总,梁总走了过去,双手将这个盒子递给了他,他看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看来这次,你们也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啊。”说罢,他的手狠狠地戳进了这个小盒子,里面的酸液顺着他的手掌流了出来,但是这些酸似乎完全不能对这个苦行僧造成任何伤害,然后他换了之手将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纸条,而上面,竟然没有任何文字,只有,空白。
  笔者最近着了凉,昨晚烧到了39度,今天降下来了但还是低烧,写了两段真的头痛欲裂,似乎被灌入了野魂一样在争夺笔者的肉身。笔者再次给大家道歉,明天若康复,定将落下的一一补齐
  谢谢大家,笔者感觉好多了,温度下来了只是头还有点昏,现在早晚温差大,大家注意衣着保暖。病中笔者获得了一个消息就是一个网站想要购买电子版权,但是他允许论坛继续连载但是要较网站晚一天更新,条件还不错,大家的意见呢?
  
  我们惊愕的看着他,但是这个尚古似乎并没有被这张空白的纸片困惑到,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开出了这样的条件,那么小僧就跟你们走一遭吧,但是,不要用你们军人的口味命令我,小僧虽答应同你们一行,但并不说明你就可以命令我。”这话分明是冲着梁总说的,但是梁总似乎并不在意,依旧那样的表情回答他:“相见便是缘,其余并不强求,此事完成,你我便各奔东西,互不相欠。”苦行僧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他并没有再看梁总,而是从那对破烂堆里面拿出了一件风衣披在身上,将他身上那些神秘的纹身掩住,我递给他一顶军帽,他看了我一眼,虽然拒绝了但是依然对我礼貌的笑了下,随即拿出一张破布将自己的头裹住,因为那些金色的纹络一直从脖颈爬到了太阳穴,再网上就被浓密的头发挡住。虽然在没有交谈,但是我隐约能感觉到他跟梁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他从那张空白的纸片上读到东西是和他的这些纹身有关系么?

  我们踏上来的车,直接向机场开去,这时的天已经快要黑了下来,风小了些,似乎一会要开始下雪了,我们趁着这个空隙时间,赶到了机场,赵团长早已叫人将我们的行李搬上了飞机,看着突然多的尚古他惊讶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多问,在边疆这个地方,很多事情他也知道是无权过问的。跑道上的积雪被那些边防兵用扫把清理开来,风吹过来,被堆在边上的雪像一层薄雾拂过地面。赵团长脱下他的帽子,风打乱了他的头发,他将帽子夹在胳膊肘对我们行军礼,目送着我们的飞机在颠簸中缓缓飞向云层。我趴着窗户看着那些兵的身影被云层淹没,然后静静的躺在椅背上,思考着之后即将发生的事情。
  机飞过了云层,我们追逐着太阳向南飞行,一开始的黑夜淡淡的月光和繁星到黄昏红色被火烧过一样的天空,似乎就像在黑暗中追寻光明一样,因为队伍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而且似乎并不友好的人,所以整个气氛都显得很僵,闻玲塞着耳机,天目带着眼罩,这两个人跟与世隔绝一样,字典依旧翻着不知名的书,藏刀玩着他的刀似乎在向那个苦行僧示威。梁总和尚古都没有讲话,我总觉得毕竟要一起行动,交流交流总会带来好的事情。

  坐着酝酿了片刻,我起了身慢慢走向尚古,我能够感觉到其他的组员,刚才貌似明明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的人,都一瞬间聚焦在我的身上,这几乎令我举步维艰,我走到他的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他手里拿的是这周的报纸,他的苦行已经让他好多年与世隔绝,现在的世事对他来说无疑是吸引力最大的东西。看到我走过来,他放下报纸,微笑的看着我,眉角的金色纹络跟着笑容动了起来,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在观察他,他用手摸了摸侧脸,说:“希望我不会吓到你。”我摇了摇头:“我见过更夸张的,每个人有着不同的信仰和性格,所以我也不会过问你这些。”他依旧是之前那样的彬彬有礼,似乎只有梁总能够让他展露出愤怒的一面,谈话似乎进行不下去了,我努力寻找着话题,于是跟他说:“之前的那个盒子,你能够强行打开它,而且能够读出来我们看不到的东西,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问题似乎难住了他,尚古思考了一会又笑了起来,他眼睛弯成了一条线,对我说:“这个,日后你便会自行的发现了。”没法接话,我尴尬的坐在那里,他则拿起了报纸继续读了起来,幸好飞行员走了出来对我们说:“请系好安全带,5分钟内降落在长春。”

  我们下了飞机,早有一辆小型的巴士在等着我们,冬天的吉林依然寒冷,但是跟在漠河经历的比简直是不值一提,我们甚至觉得身上的棉衣都是多余的。我们下了飞机钻到了车里面,车里面暖气打的很足,除了我们,在位置上面已经坐了几位带着眼镜学者样式的人物,我们打了下招呼,便找了位子坐了下来。我们的车迅速开离了机场并且驶向了通往长白山的高速公路,而我们并不是这条旅程上唯一的人,我们发现我们周围被解放军的车辆几乎包围了起来,前有警车开道,后面的解放牌大卡车里面装载着一排一排的兵,天目环顾了四周,对我们说:“大概有300个人在这条线上,看来长白山闹的事,比湖北还要大。”梁总默默的点了头,而尚古似乎很反感那些身着军装的人,似乎他看到他们便是痛苦一样,他一直紧闭着眼,不想去面对什么一样。字典和那些学者聊了天,原来他们之中有些是植物学家,有些是动物学家,还有的竟然是物理学家,他们都是清一色的普通人,按着死板的教育体系长大,一级一级的背着那些固定的公式和知识,资历让他们达到了现在的位置,他们的世界似乎与我们格格不入,我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总部要安排这样的一群人同行。整个车程需要六个小时左右,车上给每个人分配了点袋装奶和面包,我们奔波了这么久,一直没有顾得上吃饭,现在着实有点饿了,所以也就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颠簸的道路令那些撕开口的牛奶溅到了脸上或者衣服上,尚古意料之中的拒绝了食物,他笑着拒绝了藏刀递来的面包,而藏刀也不客气,直接帮忙解决掉了他的那一份。吃完了这顿不像样的晚餐,夜色的降临和暖暖的温度令困意袭了上来,我将头夹在椅背和窗户的缝隙里,轻轻的睡去,而长白山的雪飘扬着进入到了我的梦乡。
  回复第1076楼(作者:@nzzxf 于 2012-09-11 07:07)   楼主,你出错了,5公里的路,半个小时就能走到,你确定   [来自QQ浏览器]    ==========
  笔者看到了,少打了一个,是一个半小时
  
  回复第1074楼(作者:@鸡精办 于 2012-09-11 00:55)   @明镜谷人 2012-09-10 22:28:00   机飞过了云层,我们追逐着太阳向南飞行,一…… ==========
  笔者实在看不懂您话的意思…
  
  回复第1077楼(作者:@世人皆呼吾大牛 于 2012-09-11 07:26)   早起顶一顶。。。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刘首长您好!
  
  汽车发动机的震动非常舒服的按摩着脚板,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所以我就在这轰鸣当中睡着了。不久我便梦到了非常奇怪的东西,白雪,深不可测的裂缝,不停消失在雪地上的人,以及蔓延的植物的根须,慢慢缠绕到我的身上,令我窒息。我从噩梦中惊醒,后背已经被汗打湿,闻玲不知何时坐到了我的身旁,递给我了一张毛巾,我接过来对她说了声谢谢。闻玲问倒:“做梦了吧?”我点了点头:“这你也能听出来?”闻玲说:“人在做梦的时候如果梦里发生了对话,那么一定会将这些话用呓语说出来,无论是喊,还是在喉咙深处用气喷出来,反正一定会有声音,而我就会听见。”我擦了额头上的汗,听她继续说:“很多人相信有些梦境就是在不同世界中发生事情的一个记录。有些是过去,有些是平行世界,而有些,则是未来。很多过去很久的记忆,尤其是孩童时期的事情,只有零碎的画面的时候,人们往往都会将他们归认为是之前做的梦。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感觉到似曾相识,就可能是梦境中遇见了未来,而且对白和经历都有可能惊人的一致。包括很多对于灾难的预言都成为了现实,所以有人认为这些梦根本不是臆想,而是未来经历的事情回到现在以这种形式展现,以求保护自己避开即将发生的祸难。”

  “那我说了什么?”我问到。闻玲看了看我,似乎对我打断她的言论非常不满意,她欲言又止,说了句:“拿气喷出来的话,我虽然能听见,但是也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嘛。”我挠了挠头,觉得也是这个道理,脖子因为奇怪的睡姿有点不太舒服,我坐直了身板,伸了个懒腰,这时才发现梁总和尚古隔着一个过道坐在了一排,两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些照片,因为太远太暗我没法看清照片,我问闻玲他们在说些什么,闻玲听了下然后摇摇头对我说:“他们没有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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