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神鬼,超自然,超能力,中国机密组织精英的十年---密卷,17处的10年

  笔者看到了回复,笔者还在啊,之前说过了这几天出门,明天傍晚会回来补齐这几天的,谢谢大家的等待
  
  笔者回来了,期待血崩吧
  再看这个刘首长,面不改色气不喘,虽说这几天经历了不少非常之事,但是此种过人的蛮力还是令我瞠目结舌。这个牛总并没有多话,而是径直同梁总向前方走去,我们迅速跟上,刚才梁总口中的烛狼就是那个个子较矮的男子,好像跟藏刀关系不错,两个人笑着打了招呼,便走在了队伍的最后。泥泞的土地好像刚刚下过雨一样,从山坡上滚落的碎石伴随着夜晚拖慢了我们前行的速度,在坑洼的路上行走我的后背感觉愈发的难受,一会似千虫啃噬一会又像沸油煎熬。先行一步的侦查者在地上留下了很多的记号,路边的石块,枯萎的木桩上都有绿色荧光的圆圈指引着我们的方向。不多时,我们便走到了一个小山坡的顶端,这里灌木丛生,是观察和隐蔽最佳之地,这时,从黑暗里面走出了先遣兵灰鸢,与其说走出来不如说是从黑暗中脱离出来,黑色的夜行衣与轻柔的脚步让她像一个捕猎者那样神秘而危险。

  灰鸢向梁总他们点了点头,两指举到眼前示意这里我们要看的方向。我们匍匐趴在地上窥探着山坡的另一面,这就是那个浮现的废墟,但是山谷的雾令我们无法看清全貌,隐隐的能够看见那些断壁残垣,古时战场的号角似乎回荡在耳畔。等等,在冬日凛冽干燥的夜晚怎么可能会有雾的存在?我皱了皱眉,仔细向下看去,那些笼罩在废墟上面的竟是一股一股黑色的气体!冬夜的风凛凛的刮在我们脸上,字典嗅了一下,皱眉说到:“这是瘴气,只存在于热带植物或者动物尸体产生的气体,但是没道理会在这里出现啊。”“这并不是普通的瘴气,而是混杂了麝香,樟脑灰和尸气产生的一种可控的烟雾。”天目说到,“施术者跟我们下午碰见的是同一个人,我们不可能透过这个看到里面的东西。”梁总突然站了起来:“既然这样,我们就直接下去,这样就能看看他们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我们兵分两路,大牛和他的部下从右翼先行突进,然后梁总带着我们从左翼潜入,说实话,我真为他们捏一把汗,在不知道敌人的样子和实力情况下进攻,这不是犯了兵法上的大忌么,但是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是暗自祈祷他们能够安全完整。很快,大牛他们就消失在了夜色里,声音也被这无情的黑气所阻断,闻玲摇了摇头,我们都沉默着心里读秒,等待着梁总的命令。过了两分钟,梁总示意行动,我们猫着腰快速的从山坡上绕到了废墟的西边,梁总一马当先,天目紧随其后,我护着字典和闻玲,藏刀还是做着殿后工作。

  我们冲进了这团黑气当中,这时我才能够看清楚这个废墟,与其说是废墟不如说是一个废弃的古代据点。木制的围墙,武器架上空闲的长矛和弓箭,马厩里枯萎的稻草和空空荡的食槽,这一切都昭示着荒凉和古时惨烈的战斗和孤单的军旅生活,我转过头突然顿住了。枯萎的稻草?
  如果这真的是刚刚从地下升起来的,那怎么可能会有稻草呢?早就会变成这大地的一部分了啊。我转过头,未等站稳只见眼前一黑,从马厩里面冲出来一庞然大物将我狠狠撞飞了出去。我重重的摔在了一堵墙上,背部吃力一股钻心的痛传来,我牙关紧咬站了起来,只见刚才的地方屹立着一个白骨战士,不同的是,他的胯下还骑着同样是白骨的战马。未等我们做出还击,密密麻麻的枪声便响了起来。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得救了,但是转念一想,这枪声非友而是敌啊,方圆几百里,驻兵有枪的也就是那个李师长的部下了。子弹密集的打向我们的位置,突然梁总跳向我们的中间,双臂伸开,环绕在身边透明绿色的盾延伸开来将我们罩在里面。

  梁总青筋暴起,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喝!”绿盾迅速从梁总这个圆心发散出去,而这一下犹如瞬起的风暴,所到之处黑气散尽,周围重归平静与安宁,月光淡淡的洒在了战场上。我吃力的直起腰,看见了周围的景象。我们被密密麻麻的敌人包围,他们中既有手持盾牌冷兵器的白骨战士,又有身着迷彩的兵。这是个怎样的景象,瘴气盖土,人尸并肩。这时,在人尸群众走出来一个人,军装,奖章不是李师长又是谁?李师长笑靥如花,拍着手走在了队伍前面:“果然不失为机密组织的成员,能够找到这里,活着,真是令我惊讶。”梁总正色道:“李同志,你贵为湖北驻军的师长,管辖几千官兵和周遭百姓的安全,难道这就是一个军人的所为么?与善背驰,与恶同道?”李师长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一个善恶,好啊,那么我问你,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人各为其主,道不同又何能以成王败寇来评论我们!”“荒谬!国家给你的兵是要你来保护百姓稳定国家的,你却用他们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置他们生死于不顾!”李师长冷笑一声:“哼,难道你手下就从来没死过人么?”梁总怔了一下,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之前征战客死他乡的战友们。
  “老梁!”藏刀喊了一声,话音刚落一把飞刀便从他手中迅猛的飞了出去,直中李师长的脑门,虽然刀尖狠狠嵌入了他脑袋里,但是没有一丝血流出来,李师长应声倒下,但是落在地上的仅仅就剩他的军装,还有漏出来的黄鼠狼的尾巴。“哼,找了个替身倒不敢直面我们。”藏刀啐了一口恨恨的说着。“字典!”梁总没有回头,大声的喊着。字典点了点头,拉着我跟闻玲就冲向敌人的包围中。未等跑出几步,梁总和天目两人就将整个包围圈打出了一个缺口,天目席地而坐空气中似有似无的波浪将那些尸鬼灌入的魂魄震飞,而梁总也用他的肉躯顶住了子弹和刀剑。我们快速跑了出去,我问着冲在前面的字典下一步的计划,字典回头看着我说:“擒贼擒王!”
  真相
  我们跑出了包围圈,被梁总震开的瘴气重新将我们隔开,我们看不清他们的情况,但是能够隐约听到枪响和呐喊。确认了周围没有危险之后我们找到了一个断墙后蹲了下来,字典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袖珍怀表,与其说是怀表不如说是一个小铜球,整个大小没有我小指指甲大,字典将它抬到闻玲耳旁,“记住这个怀表的声音,它跟普通的表不一样,声音是三长一个短,比正常的表走的快。”闻玲闭着眼,听了一会,点了点头,随即字典从地上随手拿了块石头,将它砸了个粉碎,抬起头对闻玲说:“现在,同样的这样一块表就在李师长的身上,你能从这个战场上听到它,跟着声音我们就能抓住这个狗贼。”

  我诧异的看着字典,字典对我说:“不用惊讶,找到他我自会给你们解释。”一直低着头闭着眼镜的闻玲突然说话了:“找到了!”我们看着她,她的眼睛并没有睁开,眉头紧锁,“不是在梁总那边,跟我走!”说罢闻玲快速的向东边跑去,我们紧随其后,冲进了黑暗当中。闻玲的方向总是在变化,但是我们依旧是在奔向东面,梁总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远,而我背部的疼痛也是越发明显,冷汗打湿了我的后背,衣服死死的贴在了身上。字典看着我,我牙关紧咬对他说:“没关系,我没事。”字典眼睛闪着光:“忍一会吧,这就是涅盘。”
  “啊!”闻玲突然叫了起来,在她身前毅力着一个白骨战士,我迅速跳过去,将其后脑狠狠击碎,字典跳过去,将一道符贴在了倒下的骨骸上。我们看着前方,一个身着军装的人背对着我们,中等的身高,坚毅的背影,这人不是李师长又是谁?李师长转过身,只是表情没了开始的平静和志在必得,他现在则如同穷途末路一样狰狞,双目死死的瞪着我们似乎在找寻一个答案。字典向前一步:“李师长,你一定很疑惑我们是怎么在你的众多替身里面直接找到你本人的,在我说之前,不如你自己先看一下你胸前的那枚奖章。”李师长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从胸前众多的奖章里摘下很不起眼的铜制的一枚,他好像很清楚字典说的是这个一样。果然,在这铜章的下方,粘着一个同之前一模一样的小铜球!字典接着说:“是的,这枚就是我放在你身上的,无论你在哪,我们都能找到你。你不必惊讶,早在医院里我就在怀疑你是不是与整件事有关系,直到你带我们去老周家看那件锁子甲的时候我才真正确定幕后黑手就是你。那件锁子甲确实是后汉遗迹,而且可以追溯到三国时期,但是为了让我们联想到那里,你自己在护心镜那里刻下一个蜀字,这也是你犯下的最大的错误。”李师长死死的看着字典,手中紧攥着那枚奖章,字典继续讲:“我们都知道,在盾牌,旗帜,甚至贴身盔甲上刻上国号是一种荣耀和意志,但是自古我就没有听说过护心镜内侧也会有这样的。更何况,士兵大多只会刻上自己所属将军的名号,比如关君侯的军队就会打着一个关字旗,而且刘备的国号并非蜀,而是汉,所以即使他们要刻,内侧也会是一个汉字而绝非蜀!”
  笔者晚上要被洗尘,忙中偷闲给大家带来一部分,下一部分笔者回来给大家补上,再稍等几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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