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南方沿海另一种海盗的不传之秘《神鬼奇航》

  @活着真累累累 140楼
  千万千万别太监 发过狠以后不在天涯跟贴,还是没忍住,不知这次要跟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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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决不太监。
  

  古巴龙的叙述非常混乱,逻辑不清,当时他的惨状让我的情绪也出现了波动,所以没有细想,事后再仔细回想他的那些话,实际上漏洞百出,可在当时,我竟然毫无察觉。
  听完小妖龙的叙述,我们开始了一段魔幻超现实主义的对话。
  “你看到了真真?”
  古巴龙语无伦地回答:“她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就像当年在我面前痛哭的样子,我对不起……”
  我打断他:“人在死亡边缘会产生幻觉;另外,人在深水中会深海晕眩,也会出现幻觉;而且,人在绝望时,会想到自己最爱的人,也就是说有很多理由解释你的离奇经历。”
  “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古巴龙喋喋不休地重复这句话,双手又开始捏压我的大腿。我要是女人,非得抽他大嘴巴,不过看在他现在这么惨的份上,只好先忍着了。我想他可能有精神问题了。
  “我当然相信你!”我拍拍他的后背,心里却在暗骂,鬼才信你。“你赶紧去睡一觉,别想这些了。”
  “不!不!”他每说一次“不”字,嘴巴就向左歪一下,口水都溅了出来,看得我直摇头。“我要回去找真真,我要回去找戒指。你潜水厉害,一定要帮我。”他竟然说出了一句前后连贯,逻辑清晰的话。
  帮他,我在心里暗暗叹息。且不说他重返黑狸岛的理由十分荒诞,黑狸岛压根不是普通人该去的地方,而且假如他所说的一切是真的,如此恐怖怪异的地方,我们进去无异于送命。我有那个命,还不如帮小贩打城管呢。
  我扶起他,将他送进店后面的卧室,让他躺在我的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开了冷气。
  沾上床,古巴龙似乎平静了一些,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走出房间,轻轻掩上门。
  “我在海底看见一艘很大的沉船,上面有一把钥匙。”里面突然传出古巴龙冷静笃定的话语,与之前语无伦次的他判若两人。
  我惊讶地推开门,看见古巴龙窝在被子里,双眼熠熠生辉。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提到钥匙,我就想到了红木匣子。它没有明锁,但在底部有一个菱形小孔,我起初想它应当是锁孔,但我没有钥匙。我曾想过用切割机将匣子切开,但一想到这是老爷子最珍重的东西,就放弃了。而且,既然匣子这样设计,强行打开它,多半会毁掉它,反而会让我失去里面最有价值的东西。后来,我遍找深圳各路开锁匠,用尽办法也没能打开它。数百年前的锁再高明,也高明不过现代的开锁匠啊。我想它也许根本不是锁孔,但古巴龙的话还是触动了我。
  “钥匙?什么钥匙?”
  “菱形,足有十五厘米长,虽然泡在水中,但见不到一丁点锈迹。”古巴龙将头搭在床架上,脸上竟然充满了睿智与自信。
  我抱着红木匣子再次走进房间,“我是问,你为什么提到这把钥匙。”

  

  古巴龙发出销魂的笑声,“那艘沉船很大,船体半埋在泥沙中,船头刻着‘郑氏孤月号’。明末大海盗郑芝龙投降清军后,被辅政大臣苏克萨哈斩首。临死前,他曾秘密传令两艘大船,一艘驶往日本方向,另一艘驶往台湾,当时他的儿子郑成功就据守在台湾。驶往台湾的这艘船叫‘郑氏孤月号’。”
  “去日本的船叫什么?”
  “郑氏木乙丑号!”
  我倒吸一口气,老爷子跟我提到过这艘船!假如载运红木匣子的船就是父亲曾见过的“郑氏木乙丑号”,那么与它一样接到密令的“郑氏孤月号”载有开启它的钥匙就存在可能性了。不过,就算这种牵强附会的巧合存在,郑芝龙为什么要将红木匣子跟钥匙分开运往不同地方呢?
  我说出自己的疑问。古巴龙像一个历史学家,为我分析:“郑芝龙早年发迹于日本九州岛,妻子也是日本人,晚年儿子郑成功盘据台湾,两个地方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地方,将红木匣子和钥匙分别送往两地,说明这个匣子极度重要,需要分开保管,而且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完全信任。你想想,红木匣子里会藏着什么东西呢?”
  我越想越觉得红木匣子事关重大,说不定暗藏郑芝龙的全部财产。当年他纵横东南亚、日本、江浙、台湾各地,亦官亦商亦盗,名下有数千船舶,富可敌国。如果红木匣子里藏着他的藏宝地图,打开它,那会怎样?哈哈……想到这里,我已是热血沸腾。
  短暂的兴奋过后,我马上意识到一个诡异的事实,刚刚古巴龙还语无伦次,像个疯子,这一会儿就变成了博古通今的大学者,太不合情理了。就算古巴龙恢复了正常,他不过才高中学历,当年他会考历史课成绩只有18分,而且还是靠抄袭邻桌总被他捉弄的胖女生才得的分数,怎么可能懂这些?
  我正色问:“小妖龙,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
  他又露出销魂的笑声,将头缩进被子,蜷成一个萝莉喜爱的温暖姿式,不一会儿鼾声如雷。
  我郁闷地摇摇头,打开电脑百度郑芝龙的资料,发现古巴龙说的大多是真实的,只是密令两艘大船分别驶往两地这段无处查证。我便给远在北京的一位精通海盗史的朋友发了一封电邮,向他询问此事。两个小时后我收到回信,他传给我几封郑成功与远在日本的家人的书信扫描件,其中有几段话虽没有明确提到这件事,但隐隐有所指。如果不是我提到两艘失事船和他们的使命,只看书信,是万万想不到那几段话的真正含义的。朋友对我大示感激,说有了这个研究成果,只要方舟子不打假,今年评教授职称不成问题了,并提出希望有机会能亲自考察那两艘船。
  我心里暗笑,只怕这辈子他都无法见到它们了。这个念头一起,我的心也乱了。说实话,我真的很想一探究竟,诱惑太大,但代价极高,要做这样的决定并非易事。

  

  第四章 出海

  我想到了一个人。
  他叫罗彪,在海上大家叫他老彪,在地上别人叫他彪哥。他算是个混混,平时以跑船为业,不过他跑的船不是做货运,更不是打鱼这种苦活累活,而是在南海当海盗。杀人越货的事,老彪十年前做过几票,名气就是那时候搞大的,后来大陆对南海管得越来越紧,他便不再明抢,专心做起了钓鬼生意。至于他在钓鬼领域有多深的道行,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这一行有很广的人脉。他在深圳宝安结识了一个垃圾佬,这个垃圾佬垄断了宝安废品回收业务,强买强卖,生意做得很大。他们将文物当废品收,当宝贝卖,赚得盆满钵满。老彪的货主要卖给这个垃圾佬,赚得虽不及他多,但也因此小有积蓄。
  老彪不出海时,就在宝安帮垃圾佬看场子。垃圾佬的场子很多,有地下赌场、夜总会、洗浴中心等,老彪最爱泡在一个洗浴中心。这个人虽然黑白两道通吃,但为人还算仗义,是我店里的老主顾,一来二往就混熟了。他平时很照顾我的生意,店里遇到麻烦事,他也总是不请自到,帮我解决。以至于后来一遇事儿,我就第一时间想到他。
  我赶到情深深洗浴中心,果然在泰式按摩房找到了他。这个老色鬼正光着纹满纹身,健硕的身子趴在按摩床上,被一个穿得不能再少的小姑娘踩来踩去。他闭着眼睛,微皱眉头,不时“哎哟!哎哟”叫唤,像死了娘老子一样。
  “老彪!”我叫一声。
  他抬起头,“哎哟!”立即像王熙凤一样大叫了一声,“陆阳啊!进来!进来!”他热情招呼我坐在房间另一张按摩床上,又对外面大叫:“上姑娘,上姑娘!要好货!”
  我靠,他好这一口,就喜欢拿这个来招待客人。我平时不来这种地方,看着一对男女几乎裸裎相向,总有点脸红心热,连忙制止:“姑娘就不上了,今儿来跟你说个事。”
  “有事尽管说!”老彪肥头大耳,理一个板寸,一抬头额头就皱起几圈肉。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探进小姑娘的超短裙,搔得小姑娘“咯咯”直笑。
  看他似乎不上心,我便开门见山地说:“我找到一条沉船,明末清初郑芝龙的。”
  果然,老彪将小姑娘一把拨下后背,跳下床,扯了块毛巾扎在腰间。“走,咱们换个地方说。”

  @顾白羽 196楼
  ……
  之前是想养肥再看的,可是看了评论之后非常激动就马上看完了,看完后却觉得跟预期差了些什么,才有此发言。
  也许是我没文化吧···看不懂这个小说的深意,楼主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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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一说,我留意了一下,真有你说的情况,也许是部分网友贪图方便,随手粘一句话帖在上面。
  书才刚刚开始,说感动,谈深意言之过早了。
  欢迎提出书本身的问题,T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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