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杨柳 2012-3-25 9:03:00
怎么还不更呢?都睡醒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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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更啊
昨天今天都是晴天 叫我怎么更啊?天晴了没有时间更。户外作业没办法!且稍等一下啊!
@chong_maomao 2012-3-25 9:18:00
难道是因为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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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稍等!天一晴 没功夫搞啊!
@www吴玉梅 2012-3-24 17:23:00
继续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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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你真好样的!
人世神兵44神兵临身
妙清看了刚才的场面说:“有点不对,这么容易就打死一只狼。”
说完就过去检查一下。我心下嘀咕,打这一条狼容易吗?费了这么大的劲儿。
妙清蹲身一摸,回来说:“这狼被打过,前胸还有一个伤口。”
我也上去摸了摸,果然是有一个血和毛结在一起的伤口。伤口还算是新。
“估计这狼是耐了几天的饿了,早已经伶俐智昏,要不然你们不可能轻易得手。”妙清说:“狼的狡猾远远胜于我们的想象。我家在山上,小时候见过狼,狼倒村子里偷羊,咬着羊耳朵尾巴当鞭子打羊。狼咬人更是一下就咬到人的脖颈,那时候狼经常袭击我们的村庄,看见狼来,全村男人一起上去追打,可它们一点也不害怕,转身就咬,我父亲就是被狼咬死,在家里没法生活我才被师父收留。这里的狼以前一定经常伤人,所以对人已经不怎么顾忌。狼在我们家那边已经不单纯是一种野兽,而成了恶魔的化身,它能把土坯墙掏开,能扒开木门进到里面伤人,叼着小孩儿的脖子往身上一背就跑了。”
“你就别说了,我已经很害怕了。”杆子罗在一旁难受的说。估计是一听说狼的邪性就怕了。
“这狼身上的伤会不会是卷毛所为?”我问道。
“有这可能,这伤是新伤。”妙清答道。
“嗯,卷毛当过兵,以他的身手多的不敢说,拿一把匕首招架两条狼应该不成问题。”
妙清不再说话,也许想到他童年遭遇野狼攻击的不幸或者是他父亲被狼咬死的往事。一时间我内心寒气渐生。
狼暂时不再攻击我们。这时候也最可怕,谁知道它们的心里在想什么坏的主意。
我们避到山崖下,背靠在山崖的石壁上。我把老朱的行囊打开,希望在里面找一点能在这时候派上用场的东西。很可惜,除了那个丧笛和坠星残片找不到更好的东西。
眼看天色尚未黑定,我想到了曹孟德的华容道。“我命休矣。”四个字在我脑际中盘旋除之不去。眼下我开始后悔让妙清和杆子罗他们跟我一起来找卷毛了。
我根本没有料到这里的危险性。目前虽然打死了一只狼,取得了阶段胜利,可漫漫长夜,没有火种也没有手电,狼在黑夜里照样能看清猎物更别说它还有敏锐的嗅觉。
我很快就开始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了。平时读书都白费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现在可好,束手无策了。
四周开始有此起彼伏的狼嚎,犹如老朱在沙漠中吹的丧笛一样让人魂飞胆散。吴金玉开始抽泣起来。
杆子罗上去就踹了他一脚。这一脚果然管用,吴金玉从地上爬起来收声了。
我暗暗的思量夜间我们的战斗力和狼如果对决,我们的胜算不超过半成。
我问妙清:“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在这里怎么过夜?摆摆八阵图看管用不?”
“现在还怎么摆?连大石头枯草都没有?再说摆了对狼群有用没用我也没有把握。”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妙清沉默了。我们几个都默然了。
没奈何,我只好把坠星残片拿出来和匕首在一块儿敲了敲。声音残破,用这个来吓唬狼还可以,但时间一长未免黔驴技穷。
繁星闪烁。几声狼嚎。很快就寒冷起来。
因为满天星斗,目前称不上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在身边游走的野兽让人心意难安。绿洲现在就在眼前大概有几百米的地方,我们身后就是一段石壁,但石壁不高,能听到石壁上野兽走动扒动石块的声音。
风从头顶上空吹过,吹了几棵索索草带着哨子。夜空中狼嚎此起彼伏。
“我们就要被群狼攻击了吧?”杆子罗这会正常过来,完全忘记他刚才的英雄无敌。
“咱哥几个在这里等着给狼们一顿晚餐。”我有点失望。
这时候吴金玉又哭起来了。
“狗日的,哭什么?”杆子罗骂道。
“我好害怕。我好后悔来天山。”吴金玉哭的更伤心了。
“狗日的不准哭,把狼招来先吃了你狗日的。”杆子罗吓唬了他一句。
但吓唬已经不管用了。他哭起来像个小孩儿。
我却已经感到危险了。我总感觉我们周围有东西晃动。没有手电,没有火光,只能凭听觉嗅觉触觉来感知周围的状况,但目前我感觉情况非常的不妙。我只能机械的把匕首在胸前横来抹去,避免有狼蹿上来扑我。繁星下我疑惑的看到黑夜里飘动的萤火,模糊的很,像恶魔的眼睛一般,揉揉眼睛又看不见了。我宁愿是自己眼睛看花。
看不见的敌人才最可怕。我们几个人背靠着石壁站挤在一起,我已经能听见饿狼的嘶吼,就在身边了,我甚至嗅到腥臊的味道。黑暗中千万张可怕的野兽张着血喷大口的脸扑面咬来。
“都镇定。”这时候妙清说话了。
他确实该出面了,这场面我已经吼不住了。
“你们四个往前一点,站在我的四角。快点。”妙清在黑暗里说。
我一听这个有点不乐意,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让让我们站在四角,还有一个女的,他还算个爷们吗?我心里一阵嘀咕。
“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妙清催促着。
“你要干吗啊?”杆子罗不情愿的问。“都这时候了,给点时间回忆一下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你们听我的,站我四角,我现在要请神兵相助。”妙清说话间已经站到外围。
一听要请神兵相助,我有点半信半疑。信的是怎么说他也是个道士。不信的是神兵的事情往往有些玄虚。
我在十二岁前曾经看过人请神。
那时候白杨岗一有人盗取火车路上的枕木,他年龄三十左右,力气甚大,夜间去铁路上,一个人扛一根枕木回家。枕木现在不多见了。那时候铁路下边用的不是混凝土枕料而是浸油的木头。那木头大概有一百来斤。他偷了几个晚上居然累死了。
累死之后他家人不能安宁。最初他妹妹出嫁到我们村子,每晚都梦到他在喊疼喊苦,每每从噩梦中吓醒来。之后,他们村的人传言说,他住过的房间总有惊喊之声,有时候白天都能听到。那房子在一片幽黯大树的笼罩下,看起来特别阴森,那地方我卖冰棍的时候去过。
他妹妹昼夜难安,就找人问这事情。
找到小陈庄神婆,神婆说这要过去一趟才能明白。神婆焚告后入定。真神出窍。
过了一会儿,神婆一个冷战打了回来,身子一抖说:“你哥哥在世偷盗,罪孽深重,我去问了地府神君,神君说他应受惩罚。”
妹妹一听心里很着急,问神婆有没有什么办法。
神婆想了一下说:“那就要宴请神君。”
妹妹按神婆吩咐买来祭品香火蜡烛。神婆要求设案在门外,神婆没有院子,就当空在外,月夜无风,烛火通明。神婆燃烛焚香请神。我们村子本也不大,一旦有事全村都知道了。
请神这事情全村的人都来观看,神婆告知我们不能喧哗,只能远远的看着。
等神婆祷告完之后,一片寂静。神婆披头散发坐直身子口里念念有词。
说来很是奇异,不大功夫,黑云聚拢,势头盖过皓月,天色一下子就转阴暗了。风从四面吹来,烛火摇曳,火烛闪了几闪就灭了。人群不敢吭声,就连村里见识最多的东爷看了也觉得甚是怪异。
黑暗中就听碗筷叮当之声,约莫半个多钟头。声音慢慢停了,神婆重新点着火烛,桌子上果子食料水酒都没有减少。乌云骤散,月光如洗。
神婆说:“事情已经办妥,神君已经免去你哥哥的酷刑。三日后你们尽管礼谢还愿就行。”
说也奇怪,这妹妹自此再没有梦到过她哥哥。三日后还了愿,安然无事。
乡野奇谈太多了,故弄玄虚的事情也让人难以琢磨。那时候我爸也听了此时,拍案就说这是搞封建迷信,直说是愚昧。
所以当我听妙清一说要请神兵,我当时就觉得荒诞。但见他声色严肃不像是戏谑的样子,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他又是道爷的徒弟,道爷的手段我也见过。只好任他尝试一下。
我撺掇着杆子罗出去,我和杆子罗把守外围,一人压住一角。吴金玉和魏薇靠壁立着站定内围。妙清身子一矮打坐中间。坐下以后只见火光一闪,我看了一下妙清的指间夹了一团火光。
杆子罗大喜:“有火啊?我们可以生堆火。”
“不要说话,这是阳明之火,我要焚符请命,你们看好四面,不要喧哗,不要回看。”妙清严肃的说。说完就见他在夹有阳明火剑指上咬了一口,鲜血涌出。
我和杆子罗听后赶紧正身防卫各自的方向。
火光的映照下,看见前方几只狼正或卧或站的观察我们,眼睛反射着荧荧邪魔的光芒。它们之所以没用攻上来,估计它们已经见识了我们的手段,现在是等我们自己先把自己吓个半死或者精神崩溃,那时候它们就好得手。
人的胆气很是重要。内经上说胆是人的中正之官,主管人的决断。胆气吓没有了,人的决断就乱了。决断一乱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狼邪性也就邪性在此,知道人的要害所在,甚至很快就学会掌握和人斗争的诀窍。
此刻妙清念动偈语。
“临危请神尊,
开眼见明光。
神道弘法光万丈,
圣明守护身不伤。
黄巾力士听我令,
危急救难降神兵。”
言罢一扔手中火光,口中快速念动咒语敕令。
我感觉浑身一轻,眼前明亮起来。进去梦游一般的境地。我看到谷地的那片森林,森林成黑白色彩。看到狼群在眼前惊异的望着我们。
“神兵临身,驱虫逐邪,正在此时。”妙清喊道。
我看了他们一下,一个个身披黄甲,精神抖擞,面无惧意。就连吴金玉和魏薇也跟换了个人似的。我低头看看自己,何尝不是身披黄甲,手持利刃。
我们向狼群走去,群狼有点吃惊,头狼歪着头看着我们。有只狼距离我们最近,进退一时不决。
它最后还是扑了上来,扑向最边上的魏薇。这魏薇此时已不是彼时女儿身。两手过去抓住狼的前腿,一边往地上拉,一边踢上一脚,这狼一声哀叫,已然飞身出去。
另外的狼被镇住了,都定定的看着我们,一时不敢近身。我们从狼群中开道走过去,群狼纷纷让路。
我们一直走到那片林中,群狼紧随我们身后。大伙没有半点惧意。
正要进入林中,只听林中一声野兽震嚎,藏身在林中的鸟拍翅便飞了,身后的狼群也闻声惊疑,退后几十米,如狗一样坐着观望。
@chong_maomao 2012-3-24 11:32:00
这回翻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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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新鲜出炉啊!
人世神兵45卷毛的奶妈
我们继续往里面走,林中野兽尽收眼底。虫兽见了我们纷纷离散。一声嚎叫,树叶震落几片。一头大熊从林中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在它的身子下边我眼睛一亮,那不正是卷毛吗?
卷毛并没有看见我们,目光有些茫然,像熊一样四肢着地,大熊一边前走一边用前掌拢着卷毛,生怕卷毛走丢一样。
我看见了卷毛,大声唤了两声:“卷毛,卷毛。”
卷毛象是听到了,停下来,往这边看了看。那熊并没有过来袭击我们,拢着卷毛往旁边闪了闪,慢慢的往一个容得下两个人并排钻下去的树洞里走去。
我大声又喊了卷毛两声。他梗着脖子回头望了望,又回头在大熊的身下走了。
卷毛这是怎么了?我们相互看看,妙清看了看我们,点了点头。一起往熊洞里面。
这是一头成年棕熊,做的洞很宽大。我们趴在洞口向里面观察,魏薇在洞口高声喊:“博子哥,博子哥。”
我们停下来听了一下动静。片刻卷毛从洞里出来往外面张望了一下,他犹豫不决是不是要从洞里出来。被大棕熊从里面一掌搂了回去。
我心下有点放松,看来卷毛还不算彻底的傻了。
见我们围在洞口,洞中的大棕熊很是恼火,冲我们大吼两声。臭气熏天。我们趴在洞口不肯撤离。大棕熊终于耐不住性子了,摇晃着走了出来。一走出洞,它就直着身子伸出了巴掌。我距离它最近,它的巴掌朝我面部挥来,我赶紧侧身,它挥空了,但巴掌又立即回来。这家伙出掌的速度简直比人还快。
可我们五个人现在已经不是等闲凡人,已经神兵在身。杆子罗吴金玉从后边上来,妙清和魏薇从侧边对大棕熊一阵拳脚。大棕熊哀嚎不已。
正打的起劲,我就看见卷毛攥了一把匕首从洞里张望着出来了,他上去抓住杆子罗肩膀要捅刀子,好在杆子罗现在反应机敏,侧身躲过。我走上前去,一手擒住卷毛拿刀的手,一手把刀夺了下来插在自己腰间。杆子罗擒住卷毛的另一手。卷毛踢腾着腿脚,还想凑过嘴巴来咬,妙清和吴金玉一人扯住他一条腿,四个人抬着他给魏薇招招手,我们要离开这里。
那大棕熊从地上爬起来哀嚎声震响山谷。卷毛激切的回头,被我们死死的拿着。魏薇在后边防止大棕熊追上来,一群人出了谷地树林,直上大风口的羊肠小道。
群狼把守在羊肠道口,见我们过来,不敢上来扑食,远远的看着。一路尾随着,它们也不敢尾随的太近,一直到大风口,它们看着没有什么希望了,才慢慢的落下。
身后那头大棕熊还是一声声哀嚎。卷毛眼里满是无奈泪水。让我十分不解,他不想被救吗?
毕竟我们是神兵临身,走起来也不觉得累,行动速度也疾。顷刻到了有割痕的梭梭草处,眼前几道山梁子再就是戈壁了。我们把卷毛扔在地上,卷毛在地上一轱辘,顺手就抄起了一块石头,蹲身地上摸出打火机,火光一闪见是我们几个。
我们几个见了火光,神兵归位,突然身体一沉,又恢复了肉身。
他看的惊讶,不敢相信,简直呆了一会儿,直到火机烫了他,这才甩甩手问:“列子?怎么会是你们?”
“除了我们还有谁来救你啊?”
“这家伙还乐不思蜀了,救你的时候还又踢又咬的,简直比泼妇还泼妇。”杆子罗在一旁说。
“我哪知道是你们啊?给人的感觉就是,就是鬼蜮,刚才是你们驾着我,我耳旁吃吃尽是风响。”卷毛说的激动,心里还是难以平静。
我们在周围扒拉扒拉,找来些许枯枝,卷毛用火机点着,夜色里算是有了点生趣。吴金玉见识了神兵临身,更是对我们殷勤不已,他掏出香烟给我们散来。
“香烟你们遗落在地洞里,我捡起来,一直不舍得抽,现在咱们抽了吧。”吴金玉现在说话终于像个爷们了。
我和卷毛还有杆子罗美滋滋地抽着香烟讲着各自的事情。卷毛问我们怎么找到他的,我指了指魏薇,魏薇脸和火光成为一色,一扭头去捡柴去了。
杆子罗冲卷毛挤挤眼儿说:“卷毛,你有福了。”
卷毛这次倒没生气,看来他也要习惯杆子罗叫他卷毛。
“姑娘真的不错,卷毛,人真是拿真心对待你啊。多危险的地方都敢来救你。”我说。
“嗯。知道了。”卷毛点头应承着。
“说说你这几天都是咋活的?跟一头大熊还能和睦共处。”我问。
“那天我们出来找水。”卷毛左右看看,见了吴金玉和魏薇在似乎说话不大方便一样。
“但说无妨,我们已经知道他们是谁的人了。”我看他有所顾虑所以给他说了一下。
他这才放心,继续接着说下去。“在大风口的时候看见看见下边一片绿洲,当时我就很高兴。下那条羊肠小道,下到一半的时候看见狼了,我觉得不妙,就让他们都往上跑,那时候狼就已经追了上来。魏薇当时跑的最慢,狼追上来了,我怕伤着魏薇,就到后边保护她,我拿着匕首,狼一时不敢近身,我们一直到大风口。后边追上来几只狼,我一直在后边断后。他们到了那风口的垛上,就是他。”说到这里卷毛指了指吴金玉,“当时就是他把我推下谷地。当时一群狼看我从上边摔了下来,都追了上来。”说到卷毛很是激动。
卷毛不是善类,他是睚眦必报的人。说到这里就想动手收拾吴金玉。吴金玉赶紧苦着脸赔不是说:“当时各为其主,我也没有办法,我身子中了毒,不替别人办事我会死掉的。”
看吴金玉那惨样,我着实难下手揍他。
“我护着头往下滚,一边借势起身。到了半腰有一个缓坡儿,我就跳了起来,拼了命的往谷地树林里跑,我只盼进了谷地找一棵树爬上去先躲过危机。后边的狼追的很紧。我前脚跑进树林,它们就追了上来,几次都咬到我的脚跟,我来不及上树,眼见有一棵大树下边有一个树洞,我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一进去我就回身防护狼涌进来。我只顾防狼,没顾忌后边,后边一个熊伸爪子就上来抱我。我连看都没看,回身就拿刀捅,连捅了十几刀,我才发现那是头小熊,还是个幼崽。后边狼挤进来,我再往里面钻,狼就把小熊幼崽拖出去,另外的狼往里面挤来咬我,我就用刀护着,伤了几头狼。正在这时候外面几声野兽叫唤,震的我耳朵发聋,那些狼叼着东西仓皇逃跑。那东西进到洞里来,我都吓啥了,往里面钻一直钻到熊窝子里,那熊回来使劲的嗅我,嗅的我都快要崩溃,最后它把我一围抱在它怀里睡了。我也困了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这熊到哪里都揽着我一块儿出去,我不动它都能像滚球一样推着我走。这是头母熊,我杀了它的孩子,没有把握杀它,也觉得对不住它,只好任它摆布。好几次我想逃跑,刚跑了不远它就把我追了回来。逼着我吃熊奶。”说到这里卷毛不自在的看看我们。见我们没有笑话他又说了下去。
“以后我是不忍心再杀动物了。感觉太狠心了,那老母熊太难了,它该多伤心啊,它要是知道它孩子死,它要知道它孩子被我杀了,它还保护我这么长时间该多伤心。说实在的,在里面我没少想我妈。”卷毛不无难过的说。
“呦,你倒是有奶便是娘了?”杆子罗这边抱怨说:“我们几个可是冒死去救你的。在谷地我一看那么多狼,我估计哥几个都要交待。小道爷使出神兵我们才得以逃脱啊。想想我都浑身后怕。”
“老朱呢?怎么不见老朱?”卷毛看看我们。
“老朱,他。”我们说到这里都不吭声了。火噼啪的燃烧着。气氛一时寂静。
我把包袱从身上解下来递给卷毛。“老朱让我交给你的。”
卷毛打开包袱里面是老朱的隐身衣。卷毛追问老朱到底怎么了。
我只好把我们在卷毛找水以后的事情讲了一遍。讲到老朱死的时候,卷毛鼻子一酸哭了起来。
“老朱是个很不错的人。”他哭完鼻子说。
他又从包里翻出坠星在火光下看了看,用匕首敲了敲说:“宝物,宝物啊。”
我奇怪的问:“这算什么宝物啊?”
“这东西是天铁啊,又叫玄铁,你看这坠星残片虽然不大,但上面却有五种颜色。”卷毛指给我看。果然这坠星上隐隐的能看出来五种不同的颜色,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老朱的皮肉烧在上面形成的颜色。
“这是五行玄铁,世间少有,等回去了支起炉子我打几把刀子玩玩。”卷毛拿着那坠星爱不释手。
“卷毛,你爷爷真是打铁的?”我问道。
“你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呢?这事情全城人都知道,你现在来问我啊?”卷毛反过来问我说。“不过也难怪,他早就不打铁了。我们家打铁的手艺就要失传了。你听说过邓师铸剑吗?我爸没事总还跟我念叨说‘邓国有工铸剑,而师名焉。’我们邓家世代铸剑,脉承战国。现在邓氏足迹全球,而铸剑的技艺却要断了。我爷每想起这件事都痛心疾首,要我学铸剑。这都什么年代了,要剑有什么用处啊?虽说我没有学铸剑,但在家耳濡目染也多少了解一些皮毛。就他们神农帮刘百川那把乌金刀是我爷爷打的。刘百川拿那把刀一战成名,他当年是去杀一个占了谷城的土匪,来求我爷爷为他打把刀,我爷爷看他是为民除害就给他打了一把乌金刀。这刘百川提着我爷给他打的乌金刀,单枪匹马去谷城。谷城土匪张新芳提刀来战他,两个人抡刀对阵,刘百川功夫也不高,战了几个回合就跑了。土匪张新芳晚上回家吃了两个大馒头喝了一海碗的汤,躺在床上睡觉。到了第二天,愣是没有起来,他老婆强拉他起来,这人已经死了,一拉人起来了,头落在床上了,血已经凝结在血管了。
“后来刘百川就成名了,慢慢的后边跟着一群兄弟,改革后他70多岁了还仗着一把刀创立了神农帮。到现在是老混蛋,老匹夫了。我爷爷提起来也说他刘百川的成名完全跟功夫没有丝毫关系。”卷毛说着骂着,很是来劲。
“你爷爷看来名头很响啊。”我说。
“你曾爷爷的名声也可以了。龙三炮,当年保安司令孟吉华去他外婆家马还拴在你家门口,害的你二爷在大批斗的时候被活活斗死。”卷毛说得起劲。
“我操,这你都知道啊?”我吃惊的问。
“我爷爷虽然不出远门,就咱那方圆几百里的人和事儿他也是了如指掌。没事儿了回家我们爷孙儿俩就泡上茶,他给我讲他年轻时候的事儿。我是听的耳朵都出了茧子。”卷毛说。
说话半天,我们抽了三颗烟。
我正要继续吹下去。只见吴金玉身子一背倒在火堆前。
@鲁南龙列子 2012-3-25 11:35:00
人世神兵44神兵临身
妙清看了刚才的场面说:“有点不对,这么容易就打死一只狼。”
说完就过去检查一下。我心下嘀咕,打这一条狼容易吗?费了这么大的劲儿。
妙清蹲身一摸,回来说:“这狼被打过,前胸还有一个伤口。”
我也上去摸了摸,果然是有一个血和毛结在一起的伤口。伤口还算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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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错误一处! 伶俐智昏应作为 利令智昏!
@日落西山红四海 2012-3-25 17:16:00
终于赶上了楼主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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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啊!
还是你有耐心!
@孤星娘子 2012-3-25 21:00:00
吼吼~
有更新的日子真是好啊~
嘿嘿 ~、、
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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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几天晴朗,难的有空坐在电脑跟前码字。所以更的慢了些!不过一有空就会更的!
@这两年名字不好起 2012-3-25 23:32:00
赶上了!写的很棒!就这个风格 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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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支持!
多提宝贵意见!
@白糖杨柳 2012-3-25 18:06:00
给你顶一下,写的挺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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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的支持!内心热乎乎的!
人世神兵46五分神兵
刚开始我还以为这货是累了想躺下歇歇,就踢了他两脚。但没见动静,伸手一摸。没气了。
“死了。”我惊叹道。
妙清赶紧来查看,把脉门,掐人中,弄了半天吴金玉愣是没有一点生机。
“死了。”妙清叹道:“真是没有想到原来他们真的是中了胡开阳的毒了。看来这毒十分厉害,我愣是看不出来他到底中了什么毒。”
“死了?就这样死了?”杆子罗也有点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觉。
“刚看到他神兵上身爷们了一把,他就死了。人的造化就这样,他还好了,最后做了一次男人。”
“普陀三圣拉拢了胡开阳,胡开阳怕不能降伏别人就在别人身上种下毒药,解药都在胡开阳手里。现在只怕很多人都被普陀三圣控制住了。”魏薇说。
“这胡开阳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善类,他凭什么听从普陀三圣的吩咐?”我奇怪的问。
“这里面有纠葛了,说来还怨我爷爷。”魏薇说:“胡开阳有一个女儿,他很疼爱女儿,很小就把女儿在药剂里泡着,用各种药材喂食,最终将女儿喂成一味奇药,本来想他想用自己的智慧把女儿调教成毒道圣手,不料弄巧成拙,导致他女儿成为人人想得到的一味补药。在他女儿十三岁的时候便被人抢走,几经流转到了东海龙宫。普陀三圣押了我爷爷就顺便把胡开阳的女儿也押了起来,现在胡开阳只能听命于普陀三圣。”
“哦,看来这里面是大有渊源啊,那抢走胡开阳女儿的是不是你爷爷?”卷毛在一边问。
魏薇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才说:“我爷爷虽然雄霸天下的野心,但天不照应,我的父亲三十多岁病逝。我父亲是单传独苗,我爷爷就一心想要他起死回生。就把他放在东海龙宫地下的密室里,我爷爷到处找奇方异士一方面想让我父亲重新复活,另一方面他自己也想长生。他手上有一本我们家传的《天山杂经》上面记载天山异事,我曾祖父说天山有一种东西能让人永葆青春,我曾祖父说只看时机造化。我曾祖难逢其时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爷爷。我爷爷靠一颗夜明珠起家,几十年间产业做到今天这样的规模,当初让我们发家的夜明珠他又收买回来放在东海龙宫中做镇家之宝。”
“原来这样啊。”我听了沉思着。
“其实我不图富贵长寿,也不奢望我父亲能够重生,只是我爷爷那么大的岁数了,我不想再让他受苦,也曾多次劝他收手,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我姐妹的劝告,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境地,眼看我们一家就要离散,心里很是难过。”魏薇又说。
我听了这话慢慢品味,这其中好像有让我们帮她救她爷爷的意思。但我一时不好做什么主张。只是听了偷眼看看妙清卷毛他们的反应。
“你爷爷害那么多人家破人亡的,今天他也算报应啊。”杆子罗突然在一边说。
一句话说出来魏薇竟然哭了起来。这一哭搞的杆子罗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卷毛瞪了瞪杆子罗,杆子罗脖子一歪:“我只是说了句实话。”
“算了,算了。她爷爷是她爷爷,她是她,不要再让她难过了。”我看这局面马上要尴尬,赶紧挡住话茬子。
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半晌,火已燃尽,我们对空相望。我说:“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是个不可逃避的话题。我想赶紧回家。我这句话其实是问卷毛的。
杆子罗倒抢上话题了:“反正普陀三圣没有抢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没事干,现在我富裕的只剩下时间了。跟你们去一趟中原看看少林寺,给我这两双手开开光,再不触犯霉事。”
“普陀三圣早晚会发现他们抢的只是一个快要耗尽的玄铁残片,估计他们不久就来找我们了。”妙清说。
“不要紧,咱们赶紧回家,我支起火炉子把它打造成五把匕首,我把它分开,这样他别想凑齐,玄铁也起不到他们想要的作用。”卷毛说道。
“嗯,这主意倒不错,把玄铁分了,就算他找到一部分找不到另外的部分也是没用。”杆子罗十分赞成这个提议。
“到底分成几份呢?”我问?
“在场的人,见者有份,就分五份吧。”卷毛兴致很浓。
“我不要,对这个东西不是很感兴趣。”小道爷当即拒绝。
“不能不要啊,小道爷,你们道家慈悲为怀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东西为坏人所取吧。你拿着也算是为社会做点贡献,不要让东西落入坏人手中。”杆子罗看小道爷拒绝,立即紧张,他喜欢热闹,怕小道爷以后不再跟他凑在一起他会寂寞。
“是啊,小道爷,道家不也讲究缘分吗?你既然在这里,这就和此物有缘。”我赶紧也劝挽一句。
“对对。小道爷,这都是缘分。你看,本来咱们六个人,可他吴金玉就没有缘分,现在死了,这不正应上了这块玄铁五色之征吗?”卷毛也赶紧说。
“既如此,那且算我一个,以后遇到有缘人,我有权做主把它送出去吧?”小道爷说道。
“那是自然,不过挑选人也要挑选正直一些的,不然挑到像神农帮这样的货色我们岂不是有要犯难。”杆子罗说。
“魏薇,你没有什么异议吧。”我问了一句魏岑家的孙女。他们魏家为这玄铁倒没少费心。现在这东西就在这里,让她也表个态吧。
“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我爷爷现在还被普陀三圣扣着,我姐姐也现在也不知下落。”魏薇难过的说。
“这都不是个事儿,你爷爷被扣着,还不是因为这东西没有找到吗?要是找到了你爷爷吐露了这东西的秘密那他还有命吗?”杆子罗说。“且让他忍耐一下,等他在普陀三圣手中没有用途了,人家自然会松懈了,到时候再去救他不迟,现在我们去救他,刚好钻进别人布下的套子里。至于你姐姐,你根本不用为她担心,她那精明劲儿不在我们之下。”
“好,就这么说。”我怕大伙讨论来讨论去的节外生枝。我拍板说:“现在先去找道爷跟我叔叔。然后我们回家。没有意见吧?”
“没有意见。”卷毛先开口。
“好吧,我也想到中原去看看,如果可以我也投资你一下你的客运公司,呵呵,以后也做一个月收入两万的人就行。”杆子罗兴致勃勃的说。
“是要先找到我师父。几天不见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呢。”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夜过去,天色微明的时候,我们就在附近掘了土石把吴金玉尸身掩埋了。这个活宝从此魂荡戈壁,想来都是他师父刘百川自身资质不高,误人子弟,最终害了他的弟子。
现在普陀三圣自己可能还困身地穴之中,没有他们的恶意阻挡,我们在下午的时候走上天山下的公路上。
心情和天空一样湛蓝轻盈。有车友队路过,我们伸出拇指载了我们一程,他们居然异乎寻常的热情。
就到了木垒。卷毛找到自己的车开了过来。我找到藏在车上的银行卡,开了几个房间,把手机在房间充满电。居然有信号了。在房间好好泡了热水澡,刮了胡子,对着镜子看了看,虽然短短几天自己还是瘦了不少。
先给喜叔打电话,喜叔电话居然能够打通。问他在哪里,他说跟道爷一直在木垒等我们。我一听是喜出望外。
赶紧找卷毛开车去见他们。
到了人民路上,找到喜叔说那地儿,左看右看找不到人。我又给喜叔打电话,喜叔接了说:“小子,我就在你跟前你都看不到我吗?”
声音在电话和耳边同时响起。我一回头,呵,喜叔。
喜叔和喜婶已经打扮的和当地人没有什么区别。两个人支了一个摊子在做油饼。喜叔做的油饼真不错,我站在街边上也能闻见香味。卷毛拿了一块在嘴里吃。
我问喜叔雪冰在哪里。喜叔指指过道那边,一个小丫头正在弯腰捡什么东西。正是雪冰。我赶紧跑了过去。抱起雪冰,雪冰怔了一下,甜甜的叫了声列子哥。
这时候我就被旁边卖烤土豆的老头给拿住了,我疼的咧着嘴,回头一看,是道爷。他把胡子给刮了。猛丁一下看不出来。
道爷一见是我,也乐了。
“终于见着你们了。我那徒弟还好吧。”
“好,都还好。你们怎么都在这里,不是说去乌市了吗?”
“呵呵,当时状况不好明说啊。你没看我跟你喜叔现在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啊。现在你们可以回家了。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啊。”道爷喊了旁边一个卖凉皮的小伙子。“这是我的徒弟妙真。”
我赶紧上前握手。道爷和蔼可亲,他的徒弟也是豪爽。
给杆子罗他们打了个电话,让一起过来小聚一下。喜叔和道爷各自收拾了东西一起回到妙真提前租下来的民房里。
喜婶张罗着泡茶:“大侄子,这些天看不到你,也没你消息,我和你喜叔都怕你出事儿,现在回来,可好了,你雪冰妹妹天天念叨你。这两天多亏安道人了。”
说着露出一脸的笑容,这笑容见到的尽是幸福。
“哈哈,我本来就是一个闲散的人,喜欢管一些闲事,不足为怀,现在看见大家都安好我也放心了。”道爷笑着说。
大家边喝茶边聊。顷刻杆子罗和妙清带着魏薇就过来了。我出去应了他们几个进来。
小屋子显得拥挤了一些,喜婶手忙脚乱的张罗收拾吃的。
我们就闲聊。聊到了黑白鱼童。
“这黑白鱼童说来也是作孽啊。”妙真打开话匣子说:“很多人都知道黑白鱼童是连体双生,但不知道他们却是一男一女。也是冤孽,这对倭人遗留居然生下一个后人,天生残障,他们却为视为至宝,为了治疗在四海内遍寻名贵药材,寻来寻去就寻在东海龙宫,东海龙王魏岑家当时有一味妙药就是毒虫胡开阳的女儿肉身,胡开阳自鸣得意培养了他的女儿,却不料成为世人觊觎的一味万能神药。黑白鱼童想以此为引,为他们后人补残开智。所以委身东海龙王魏岑家,为魏岑家摄取童灵。魏岑家若是集齐十二至纯童灵就能设集魂坛,有了集魂坛就能练长生之术。”
原来魏岑家竟然把三眼蟠母的洞翻版在东海一个,我听了不免心惊。
杆子罗看了看魏薇,魏薇低头不言语。
“那现在那对变态鱼呢?”卷毛问。
“上次他们一路追到天山,没有夺到雪冰魂灵,群雄又齐集天山,那黑白鱼童必然去东海寻找机会取胡开阳的女儿肉身了。”妙真说。
“唉,想不到平淡的生活下面有这么多阴暗。”我叹息了一声。
“那天夜间,我站在院内见天降神兵,不知道宝物现在落到谁的手中。”道爷淡淡的问。
“在我们这里呢。”卷毛说着就从腰间翻出玄铁。
道爷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说:“果然有些稀奇。万不能落入坏人之手啊。”
“没事的,我们几个打算按着颜色把它分了。”于是卷毛把我们分玄铁的想法说了一遍。
道爷听了点点头说:“这样最好,这个东西若是用在坏处,那可真是遗害无穷啊。”
我们又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道爷,道爷听到老朱死的时候也是叹了口气。
闲话不叙,当即约定第二天回内地。
第二天我们已经收拾停当。我和卷毛还有喜叔喜婶带着雪冰沿路返回。道爷带着杆子罗和魏薇及妙真妙清师兄弟改道乌市,我们约定内地相聚邓城。
@嶑菋子 2012-3-26 11:38:00
我肥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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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不见!安了!
这两天我也比较忙
更的少了
@chong_maomao 2012-3-26 11:14:00
怒气冲天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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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个帖子还怒气冲天吗?
@huigan2010 2012-3-26 12:18:00
来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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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来读读啊!
@qiangwang1188 2012-3-26 11:55:00
哈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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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王好啊!
@孤星娘子 2012-3-26 11:04:00
专程前来顶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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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欢迎视察工作!
人世神兵47寻水杨家洼
一路无话,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卷毛和我都归心似箭。
第三天我们到家了。一进家门老爷子先是嘘寒问暖,再是劈头盖脸一阵臭骂说我不跟他联系。我也顾不得跟他辩解。在屋里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卷毛过来找我。要聚一下。
我打电话找到包子,晚上在东城合欢树下的大排档。也不是这里奢华,主要我喜欢这里的氛围,有生活气息,老少爷们都爱光着膀子坐在马路边上喝酒吹牛。
到了晚上,包子如约而至,我们三个喝了起来,包子就跟我汇报最近运营情况,效益还不错。包子说想扩大点儿规模,现在往广州发车是还可以,但长江三角洲和山东沿海经济发展迅猛,这边人现在去打工的不少,做生意的也多。想多开几条线。我一听觉得是个好想法。
说到多买两辆车,我想了想决定把自己的股票全部兑现了让包子去张罗车的事情。可这也不够,卷毛听了也来劲了,说要入股。算来算去就算到杆子罗头上,这小子倒是有不少钱,回头把他的钱融过来点儿啥事儿都好办。这样一说兄弟三个又是一顿猛喝。
兴致差不多,酒不至醉,卷毛提起那块五色玄铁的事儿了。说拿回家让他爷爷看了,他爷爷抱着看了一天一夜,睡觉都不撒手,说是好东西,要亲自抡锤打几把好兵刃。
我说可以啊。但卷毛说打铁的地儿还定不了。
我说咱人也有了,东西也有了,还缺少一个地儿吗?
卷毛说:“你知道以前我爷爷打铁铺子在哪里吗?”
“不是说在月牙池吗?”我说。
“是啊,月牙池那地儿早被开发商把池子给填了,即便不填那地儿也没有水了。打兵器这活儿淬火太重要了。我们老邓家打的兵器很大程度和淬火有关。要找个淬火的好地儿。”
“这么多自来水还有七里河那么多水塘子,咱到哪儿不能淬火啊?”我说。
“可没有那么简单。”卷毛说:“我爷爷说有个地儿水好,在杨家洼,让我明天过去看看,你要没事儿就一起去看看。”
我一听说可以啊。到杨家洼在野地里搞只烧鸡喝点儿啤酒肯定很爽。
到了第二天,家里给雪冰安排户口转移和在这边上学的事情。家里商量了两天,决定雪冰不再威海读书了,一家人在这边相互照应,有事儿了还能去东顶找找道爷帮忙。这事儿我都帮不上忙,老爷子在市里认识的人都有头有脸办事简直易如反掌,用不着我操心。
我和卷毛就开车到了杨家洼。
杨家洼在东庙东边,这边是丘陵地,地势起伏,村庄较少,秋初,庄稼地苞谷绿油油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很是舒服。
杨家洼这边果然有一洼好水,但杨家洼这村庄却没有几户人家。我们想找村长商量一下在这边住两天,在村里转悠半天,家家户户都锁着门,愣是找不到一个人来。这让我和卷毛很是意外。
我和卷毛有点郁闷,抽着烟开车到了到土岗子上,下车看了半天终于看见一个放羊老汉抽着大烟袋。
老汉看起来有七十多岁,身子骨相当硬朗。身体枯瘦,皮肤黝黑。
我们走过去给老汉一根烟,老汉把烟把子一拧,整个香烟用大拇指一摁,香烟残疾一般的被压进烟锅中。看着卷毛那根几块钱的烟我心疼的在心里说:“香烟,你受苦了。”
老汉汽油打火机一点,吧嗒吧嗒抽上两口问:“俩小伙儿到这儿干啥?”
“我们想在这里一段时间,想找村长谈点儿事儿。”我恭敬的说。
“在哪儿?”老汉问。
我们指了指土岗子下边的水洼。
老爷子脸色一变。
“小伙子,那地方去不得啊。”
“咋了?”我看他脸色变了,有点惊讶。
“那地方不干净啊。”说完老汉赶着羊就往前走。
任我和卷毛在后边追了几十米,就是不再搭理我们了。
我和卷毛怀着一肚子的狐疑进了车往东庙开。想找一个明白人了解一下杨家洼到底是怎么了。
东庙也是一片荒败,老远就看见青藤爬满倒塌的泥墙,几年没有来这村庄,这村庄一片荒芜。村里长满了蒿草,野鸡扑啦啦的从村中飞过,村间几棵高大的树把村庄掩映在一片阴森的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