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 一个5份左右木耳过来 用可爱的声音说道 我能坐你的位置吗 我很激动 等多少年了 激动的话都不会说 只顾点头
我感激的眼神投向她 看到她急不可耐的坐下 跟我同桌的高富帅聊天 高富帅一脸冷漠
5分木耳多次调戏不行 遂迁怒于我 恶狠狠的眼神 当时心就碎了
旁边还是熟悉的嘲笑声 掩嘴晒笑的女生在窃窃私语 高富帅专心摆弄他的水果机 我只能转身往外跑 后面传来女生们的掌声
我用尽力气跑到宿舍 打开电脑 看着平常电脑存片 一点鲁意都没有 寝室另一个叼丝在Q聊一个4分女 寝室昏暗而压抑的气息 心里满是失落
叼丝心想 居然还有人记得叼丝的存在 心情大好 男生都叫我小七 这个应该是个女生 遂屁颠屁颠回复:昨天我头痛,不太舒服。
手机铃声提示“您有新消息,请注意查收”,打开:现在好些了么?下午能上戏剧协会的活动吗?
叼丝想起来了,我报了枫林戏剧社。是新建的一个社团,招新的时候一时精虫上脑,就报了。刚想回复答应,可是,去了还不是任人调戏和玩笑的蛆而已,遂没好气的回复:不去了,我心情不好。
她似乎很有耐心,马上回复:怎么啦,可以说说吗,我很想听,呵呵,是不是很八卦,别在意哦。
我心想;你看到我的样子,看你还怎么耐心下去。估计把我高晨当作是高富帅了。我曾经跟人视频,直接把人女孩吓哭了,多么单纯的女孩,估计都有心理阴影了。
我心被嘲笑麻木了,不怕再出丑一回,就当这是最后一回去戏剧社。回复:没事了,在哪**?
手机很快又响,让寝室的那个吊死都注意到了,遂问:你丫的,今天不是月初啊,10086怎么发不停啊?
我回答道:哦,是戏剧社的事情。
也是,吊死除了10086,还有谁记得。
我打开信息:师大音乐学院报告厅202室
我马上又怂了,报告厅多少人啊,音乐学院多少8分黑木耳啊,会不会当场跪了添啊。虽然也是师大的,但是从来没去过音乐学院啊,那是吊死去的地方吗?
在寝室徘徊了很久,翔都挤出来了,怎么办?去还是不去? NND,不就是死吗。从抽屉拿出一包珍藏很久的红河,颤抖的拿出一根,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但是还是抑制不住,心跳很快。
去把,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于是去隔壁借了一双假耐克和一身特步战靴。到楼下的百货店买了口香糖,压压惊。
顺便在地摊剪了一个头,那个老头手艺不错,短发,精神点,也可以掩饰发型的区别。
吊死好久没洗澡了,身上味道太重,于是买了香皂,去澡堂洗一个澡。澡堂阿姨问,你是师大历院学生吗,这只能给学生洗澡。
我马上说是。
阿姨不依不舍: 学生证我看看。
我掏出来一个深色本子。
阿姨迟疑的看着我,估计是没见我洗过,众所周知,师大的男吊死。
从澡堂回寝室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大四的学长在卖眼镜框,很大的那种。他很会说话,戴上一看,猥(和谐)琐的形象确实改变不少,咬咬牙,买了。
外表的改变让内心稍微自信了点。
“您有新信息,请注意查收”,马上停住在寝室镜子前臭美。
打开:你一定要来哦,小晨。
我马上掐了下自己,好痛。
我突然想到,她是谁啊,知道我名字,和我们一起上高数课,高数课是公开课,参与的班级很多。再说我也不认识外班的人啊,所以只能是班内的。上次社团报名的人,是个学姐,不是她。
马上回复:你是?
我马上又想到:班内也不可能啊,3分木耳都不理我,不可能谁都我这么客气,我疑惑了。
等了很久,手机还没想,我心慌了,估计是谁又在调戏我这条蛆把,游戏被识破了,就不玩了。我心凉了半截。
这时寝室门响,高福帅进来。破天荒的问了我一句:刚刚女的联系你没?
我心更加凉了,果然是班里的木耳在逗蛆玩。我只好说:有,但是我不知道是谁?
高福帅不想和我废话:她说是在哪里?
我拿信息给他看,他皱眉了下,嘴里念叨着:怎么在那?
吊死躺着床上,YY着舔舔自己的心灵伤口。想象自己下辈子是高福帅。
慢慢也就心理平衡,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满是碎片似的梦,像没有创意的广告。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诺基亚的标准铃声。
我看都没看,以为是叼死的父母打来的。
毫不犹豫按了接听键,咦,我老MA的声音怎么变年轻了?
那边:呵呵,你会来吗?问我是谁做什么呀,是不是烦到你了?
我:哪哪哪有,你是是是谁啊?(结巴中)
那边:我叫沈梦,从新传院转来历院的,就是上次被老师叫上去做微积分不会,你教我做的那个,当时也你在上面做题啊。
我:呵呵,我不记得了。
我确实不太记得了,吊死被叫做题目,只会很紧张,哪会记得调戏MM。
那边:我记得你叫高晨,刚好我又在戏剧社看到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我现在是社团的副社长哦。
我:厉害厉害,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除了鲁管)。
那边:我才不信呢,你那么聪明,那么复杂的微积分都会,还很谦虚哦。
其实那个题目是一个例题的翻版,很简单,就顺手告诉她了。
那边(沈梦):感觉你很低调哦,像隐藏高手的感觉,嘻嘻。
我:。。。。(我难道会说其实我是蛆吗)
那边(沈梦):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呢?
我:我在想怎么说。(我会告诉你,我正就着你的声音鲁吗)
沈梦:感觉你有点神秘哦,不像身边男孩子那么张扬。
我:只是没有什么可以拿来炫耀的嘛,我也想张扬啊,谁不想吸引女孩子啊。总不能见人就问,MM,来,哥哥教你学高数。
沈梦:呵呵呵呵呵(笑的很开心,吊死窃喜)
聊了快一个小时,吊死从没有聊过这么久。
现在对去音乐学院自信多了,寝室那吊死听说我要去那,说:充话费后街这边也有,不用去那边。(意思是那边危险)。
我不可能说我去见女孩的,他会笑死,连我自己也不信,遂说:这边冲花费的机子坏了,要去那边,还等着家里给伙食费呢。
他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他估计我是饥渴了。
师大音乐报告厅距离这边有几站路,中间隔着H大和CS大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布局,反正怎么想怎么不舒服,意思是历院不配和盛产8分黑木耳的音乐学院一起吗?我不知道。
天已经黑了,车窗外华灯初上,感觉不真实,像在看电影。
感觉刚刚那个电话会不会是自己的一个梦,或许是鲁久之后的某种幻觉。
车里的空气很闷,重复着“车辆启动,请抓好扶手。”好像吊死重复被嘲笑和打击的命运么,一直压抑,变得更加敏感,好像一切都是不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音乐学院到了,请乘客从后门下车。”
把我从迷糊中拉了出来,下了车,外面有些冷,但我却感到透骨的凉,不住的抖索。
门前全是小吃摊子,叫卖声,还有很多小车,停在学院门口,一个个妖艳的学生钻进车内,消失在暮色中。
吊死总是把一切想的太好。
当我推开报告厅的门,本来安静的通道,顿时人声鼎沸,人比我想的还要多。我不太记得沈梦长什么样子了,只是傻傻的站在门口,台上在准备排演一幕剧,每个人都忙碌着。
台下人很多,很多8分木耳,很多高帅富,看我来了,一个个像看到鬼似的。
观众席开始有人交头接耳。
这些我都不在乎,因为习惯了。
这时候一个身着黑色礼服的女孩向我走来,旁边跟着我们寝室的高副帅。
她看着我,莞尔一笑:“嗨,小晨,我等你好久了,对了,他说他是你朋友,是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醋意翻滚,没来由的难过,我只是高副帅认识八分女的桥梁吗?
按说也应早就麻木了。可是吊死有了希望,就一定会难受,可是没有人愿意认输。
我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恩恩应付。
沈梦笑着看了一眼高帅富,我也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沈梦接着说:本来这部戏却几个男角色,恰好你叫你朋友来了,帮了大忙哦。
其实她不知道,我是弄错了,以为寝室高副帅问的是沈梦,我错把沈梦当做他问的那个女孩。
我前面以为沈梦把我当蛆玩的(寝室高副帅的)黑木耳。
这错误就像是老天安排好的似的,我这个路人甲可以退场了。
公主遇到了王子,打败了蛆虫,从此,公主和王子过上幸福的生活,多么美好的结局。
高副帅叫李俊,他成了剧目的男一号,毫无悬念,而我呢,该怎么做。
还是回去把,这不是蛆玩的地方,我心里这么说。
我借口尿急,其实我也真的尿意澎湃了。
心里满是一种挥之不去莫名的痛,好像灵魂被抽空,无处可依的感觉。
那楼梯好像永远到不了尽头,一切美好的打破,回到原点。
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回寝室的,夜太美,太魅惑,霓虹灯下的红男绿女依偎着情话,一切与我无关。陌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我想哭,但找不到哭的理由,只是木然的移动脚步,丈量着无边的孤独。
回到寝室,那个吊死问我:看你一脸衰样,又被侮辱了吧,叫你别去音乐学院。
我只能蒙头大睡,想关掉手机,笑笑,吊死又何必多此一举,有谁会记得吊死。
还是不甘心的看看,手机已经没电了。
只能苦笑,上帝在告诉你,表打扰他们,这是命,就要认,不认只能更加痛苦。
梦里梦到真实的残酷的一切,感觉被人推到一个深渊。
被推的感觉越来越真实,睁开眼看,寝室的吊死递给我一个手机:“你的电话,一个女的。”
我没有迟疑,拿过来:“喂,哪位?”
“小晨,我是沈梦啊,你在。。”
我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挂了。
“怎么?”那个吊死很奇怪。
“哦,打错了。”我答到。
寝室那个吊死的电话又响了,大叫:“真是找你的,晨。”
我又挂了,掩饰道:“推销保险的。”
“NND,推销保险打我电话干嘛。烦死了。”
“我也不清楚,你设置下吧,她就打不进了。”
寝室吊死依计行事。
我想出去走走,在田径场的跑道,一圈一圈的丈量,又没去上课。
不知道走了多少圈,行尸走肉似的,只能去寝室。
回到寝室,想到这个月生活费还没到账,于是插上电源开始给手机充电。
过了一个小时,开机一看,15条短信.
本来想直接删掉,还是忍不住看了,反正她不知道。
大意是问我为先走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又心情不好了,等等等等。
虽然句句关心,但我听起来像讽刺。
我打电话给父母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发火了,后来又懊恼的要死。
无法抑制那种难受的感觉,那种摧毁人所有心理防御的自卑,像毒瘤一样,无法根除。
自己在一个不怎么样的学校,父母辛苦为了我忙碌,我居然。。。
而且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感觉目标像棉花一样,不知道从何用力。
更不要跟我提什么前途,只是在人前提到自己,虚荣的称自己是某某大学的。
突然门被推开,李俊进来,一脸怒气的样子:“你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们到处找你,为了你,我和梦梦都找了一个早上了。”后面闪出一个也略带嗔怒的沈梦。
你和梦梦?梦梦?哈哈哈,还在幻想着呢,人家直接跨过得手,你,只是驱虫,没有那么多美好,生活不是电视剧。
“我只是突然不舒服,头痛得厉害,就回来睡了,对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故意突出你们俩字。
“剧里却一个角色,我觉得你最适合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把剧演好。”沈梦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
“不好意思哦,我也很想,只是身体真的太差,就这样吧,再换一个演员,我还有点事,失陪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其实是逃跑,我不敢,真的不敢面对,一直在逃避,所以一直是吊死,永远也成不了高副帅,即使变成他们那样,还是吊死。
不知道是不是吊死不能撒谎,头镇的痛了起来,我本来就有神经衰弱的毛病,偶尔发作。
只好勉强打起精神去医务室去拿点头痛药,那种药吃起来有种飘飘然的感觉,缓解作用明显。
医生却说必须打点滴,我想着也没什么事,就挂了一瓶。
医务室很安静,打点滴也蛮无聊的,看天花板,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件衣服。
“医生谢谢啊。”
医生迟疑的哦了一声,我心里大好,更跟她聊了很多。她说她在这里帮忙,挣点补贴学费。
她也不美,很普通,就像国标一样的大众脸。
我不知道为什么聊得那么开心,她要我不能老吃那种抑制药,有依赖性的。
我偏着头看着窗外,我也有人关心吗,感觉特别温暖。
她看我不说话,遂问道:“你有心事?”
我低头沉默了好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角落卧着的一只波斯猫,打太极说:你喜欢猫吗?
她莞尔一笑,道:恩,它们很温顺,好像永远没有心事一样,不会有烦恼,对吗?
我这时怀疑她是心理专业的。
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好像心慢慢静下来了。
点滴已毕,我只好告辞,但又不知道去哪里。
以前高中的时候麻烦事时间太少了,不够玩,现在是时间太多了,不知道怎么打发。
吊死又不能泡黑木耳,又没钱泡吧,现在身上连去网吧的钱都没有了,我站在后街的枫叶道上,感觉不知道去哪里,不知道去哪里,不知道去哪里。。。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诺基亚经典铃声,心里隐隐希望是沈梦打的。
拿起来看时,是父母。
我这时满是惭愧,父母还是那样不厌其烦的嘱咐,我突然很想哭。
我没说话,怕我一说就抑制不住哭出来,父母就知道我过得不好。
“小晨,你怎么了?”
我整理一下情绪,撒谎道:“信号不好,我回头打给你。”
我很快跑到枫树林深处,哭的像个傻13。
感觉压抑的一切被瞬间释放出来。
我也难以理清自己到底怎么啦,只是开始,慢慢平复糟糕的心理状态。
我擦干眼泪,从女生宿舍后面绕到CS大学后面的ATM,看看钱到了没有。
低头移步,头脑漫无目标的遐想。
“高晨,你。。。”我抬头看见沈梦拿着剧本,身边没有李俊。
“呵呵,去取钱,你呢?”我敷衍道。
“排戏啊,晚上还有一场,好累哦。”她伸伸懒腰,我记得一本书说过,女孩子在你面前伸懒腰,是一种信任的表示。我只是觉得她伸懒腰的样子很好看,夕阳在她身上,投下逆光效果。
“你真好看。”我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说道。
“什么?”她好像没听清似的。
“没什么,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
“对了,你头痛好些了么?”她貌似很关心的样子。
“没什么事的,老毛病了。”
“那。。。白白。。。”
“恩。”
我转身离开,心里一阵失落。
卡上余额:105.5。这意味着钱没有到账。
我取出一百,买了一个防风帽,到这个城市著名的XX街(说出来就被人肉了)吃了点东西。
然后冲了20元话费,兜里就剩下20多元了。
天桥下面有个老头在乞讨,把散钱给了他,剩下20。
这时候,电话响了,是寝室的吊死:“晨,你今晚回来不,查寝呢。”
“恩,马上,你就说我在打点滴。”
回到寝室,李俊破天荒的在,一脸吃翔的样子。
“怎么啦?”
“那个沈梦,装什么装,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清纯玉女呢,劳资还不演了,TMD。”一肚子的牢骚。
我心里一阵得意,还以为沈梦会被推倒呢,我还没见过几个能逃出他手的。
“我一定要拿下她。”李俊发誓道。
我只好在心里苦笑。
“借我点钱,我要外面开房泻火。”李俊对我说。
“就20,你要就拿去。”本来以为这样说他就算了,但他还是拿去了,真脸厚,难怪能泡到黑木耳。
那个吊死一脸羡慕,添叼道:“俊哥,好牛哦,今晚又好是谁啊?”
“播主的双胞胎姐妹。”
“就是传媒院的那个,上过封面杂志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李俊不耐烦的出去了。
我是双鱼的,比较优柔寡断,不懂得拒绝,烂好人的那种,不过会让自己痛苦。
李俊走了,那吊死还在我耳边JJZZ,羡慕李俊的魅力和际遇。
我蒙上被子,满是各种声音和喧嚣,怎么也睡不着,值农历月中,身体燥热,遂去洗了个冷水澡。
还是浑身燥热,于是决定给沈梦打个电话。
我:喂,在做什么?
沈梦:刚刚排演,不过你朋友李俊跑了。
我:他不是我朋友(不耐烦),你结束后。。。。。能不能出来下,我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聊聊。如果觉得不方便也没关系的。
沈梦:行,在哪?
我:田径场(本想跟她喝奶茶,但没钱了)。
沈梦:待会见。
我:白白
真的见了,我却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俩人漫无目标的走着。
我想说点什么,或者理想人生什么的,或者烦恼苦水什么的,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沈梦停下来,坐在田径场的人造草坪里:累了,歇会儿。
“我想回去演,可以吗?”我觉得说这个比较合适。
“啊?真的吗?嘻嘻,太好了。”她笑起来像个孩子。
“不问为什么?”我故意问道。
“你不想说,我问也没用呀。”
“我性格很怪的。”我试探着。
“不觉得呀,只不过你有些神秘。”
“哈哈,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而已,很傻的。”
“你都傻,我岂不是小白咯。”
“还在说高数的事,其实那只是侥幸而已。”
我当时想趁着月色干点坏事,可是还是没有勇气。
当时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手,都感觉到脸火辣辣的。
她是那种刚认识感觉很开朗,但交流过感觉内心世界极其细腻,很会读懂人心,有种与年龄不符的深沉。
我当时只是感觉到她很聪明而已。
聊完回寝,感觉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不再燥热不安。
可能有时候只是一种心理需要,外化成生理需要来满足,结果只能越来越空虚,找不到自己。
生活直接阐述出来,一点味道也没有,只好加上一些装饰的作料,安慰别人也可以麻醉自己。
跟她也就这样不咸不淡的交往着,只是停在比朋友稍微近点,比女朋友稍微远点的关系。
偶尔去下医务室拿药,顺便和国标女孩聊聊天。
生活平淡无奇,就像白开水一样。
继续被班里的黑木耳嘲笑,只是现在多了一点点温暖而已。
在快要过圣诞的前几个星期,李俊幸灾乐祸的告诉我:沈梦和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在一起了。
我不会傻到去相信他。
但真的见到他们在情侣茶吧出现,我就无法在去骗自己了。
我不断去反思我和她的过往,只是自己回忆一遍,伤心一遍。
后来就像火中取栗的猴子,害怕去触碰了。
很多事情是没有什么规定的结束的,有的毫无征兆。
可能只是一句话回答错误,可能仅仅因为感觉不对而已。
已经总在找存在感,现在感觉还是一样。
自己只是一个小丑,在涂抹真实的人生,其实把一切都变成另一种模样。
这一页揭过吧。
后来是。
寝室一个叫小五的到学生会竞选,寝室吊死都出去帮他助威。
我一个人在玩游戏,一个叫赤壁的网游(没打广告哦)。
当时在那个服务器还有点名声,全是时间耗出来的。
小五打电话叫我帮他送东西,很着急。
我也不顾自己很久没剐胡子,一脸邋遢就出门了。
人很多,好不容易找到小五,别资料一给了事。
谁知道,平时大家随便惯了,东西乱放,里面夹了我为寝室写的古体诗,我们管寝室叫麦田。
他们说代表希望什么的,小五的书法很好,就誊写在一张宣纸上。
就这个意外的举动,我被拉进了文学社当编辑部部长。
文学社不是想象的那样,怎么形容呢。
对我而言,感觉就是一个启发器。
没完没了的活动,拿着学院的经费折腾。
有高年级学长带路,入门很快,烟酒KTV,泡妞耍流(和谐)氓。
但是个个确实有些本事,学院的粉饰文也能如期交出,双赢,何乐而不为。
弄了个网,据说是鼓励投稿什么的。
反正据我所知,学长以谈稿名义,祸害了不下10个学妹。
我这样表述,不知道是不是炫耀。
如果你闻到炫耀的成分,就当我表述有误。
我不是柳下惠,也开始接粗形形色色的各种木耳。
爱慕虚荣有之,填补空虚的有之。
各种各样的,以前高不可攀的黑木耳,触手可及。
她们要的只是一个会行使动物本能的雄性而已,与一切无关。
只是打破这层薄纱,窥见的放(和谐)荡的灵魂。
在夜幕的掩饰下,每个人都露出最原始的本性。
去追寻那种短暂而令人痴迷的快乐。
文笔难以触及真实的万分之一,只是浮光掠影的隔靴搔痒。
有因为虚荣而误入歧途的坐(和谐)台木耳,而且比想象的多。
教授老师也护女孩,并且乐此不疲。
做行政这块的老师更加恶心,以学位为由,得偿所愿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
可能本质上我还是个愤青。
我步入正题吧。
那次在SF酒吧,工管院的一个师兄请客。
他在外面兼职,好像要做个剧目策划,有大纲,但没写详细内容。
我在写这块有点影响力,这个项目,我的报酬是5000。
我答应了,一者缺钱,那台老式笔记本早该换了,风扇声音比打雷还响;二者有时间,闲着也是闲着。
当晚他还拉来了几个女孩来陪,我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好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我为了照顾她的感受,特意把师兄安排的一些节目去掉。
但是,你能预料开始,预料不了结束。
这就叫命运。
“我说高晨,是不是有美女在,今天就放不开了。”眼睛瞟向那个沉默的女孩儿,师兄是这方面老手,什么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哎哟,你就被取消老弟我了,今天头痛,不太想闹哦。”我打哈哈道。
“冲你这态度,自己老实干三杯。”师兄不会管那么多的。
我老实喝了三杯。
结果后面又是几个女的敬酒,轮番的来。
虽说我是酒精考验的好同志,但是还是架不住啊。
喝的五迷三道的时候,我看到沉默女孩为我当了酒。
“他头痛,这杯我喝吧。”她声音很小。
但我听见了,记在心里。
困了的孩子去碎觉吧,今晚估计就是通宵也写不完的。。。明早起来再看吧
继续
毫无疑问,她成了攻击的目标。
没到几瓶,就双颊通红。
我有点来气,直接走到师兄面前。
拿了一瓶酒,说:师兄,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来,我干了。
一瓶见底。
师兄也下蒙,只好也闷声喝了一瓶。
我没两分钟就倒了,不省人事。
醒来时我在医院,医生说胃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