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惊悚悬疑:一枚千年古玉佩,见证不为人知的神话《承天八索》

  吃完饭归来,现在开始写,二十分钟后第一段
  上回写到:山峰巨石落下,我和老道被困在山腹中

  老道的调息用了很长时间,长到我已经等的不耐烦。
  下面不时传来隐约的笑声,像婴儿。声音飘忽,有时在下面,有时又像在你耳边。
  这是一种令人恐惧的异象,而我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出现幻听。
  曾为九龙宝珠的明珠峰,此刻仿似变成了鬼域。我经常下意识地看向那条通道,黑黝黝的道路,仿佛随时会冲上来无数妖魔鬼怪。
  过了很久,老道士睁开眼。
  他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一步迈了出去。我这才想起来,往下走不敢用缩地,但出去却无妨。
  意外的是,一步刚迈出,老道就画起了空符。
  青光闪耀的符咒于半空飘浮,一瞬间,我便看到蔚蓝的天空,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老道士警惕的扫视四周,确认没有危险后,才散了符咒。
  怎么回事?我问他。
  老道士说:我察觉了道法的气息,碎石是被人打下来的。
  我有些吃惊,难道是天尸三脉,或者周家的人?他们还没离开明珠峰?
  并不是那些人。老道士摇头,再次看了看下方的石堆,对我说:如果你没有什么要看的,我们就离开了。
  我想了想,最终确认没什么可看的了。那个女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那颗奇怪的黑珠子,老道似想起什么,却没跟我说。
  最终,我们离开了明珠峰,再次返回独生脉。
  回到独生脉,老道士站在原地闭眼默默感应,随后领着我直奔议事大堂。
  大堂门依然关闭着,几名年轻子弟守在那。见老道来,他们个个鼻孔朝天,一脸傲气与愤慨。
  这些人长久未出山,没有太多的人生阅历,幼稚而无知。
  老道士刚迈上第一个台阶,就有人上前阻拦:站……
  他一个字刚出口,就被老道士一袖子甩飞出去。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老道士一脚踹开议事大堂的门。旁边愣了一下之后,还准备上前的三名弟子,被老道士一把抓过来,扔出去十几米远。
  这种霸气蛮横的姿态颇为少见,我还满脑袋迷糊,不晓得老道为什么突然发了疯。
  两米多高的实木大门,被老道一脚踹开,顿时发出咔嚓一声,歪倒在旁边。我清楚的看到,青铜门轴都被踹弯了,上面的横梁折的不成样子。
  我在后面不禁冒冷汗吐舌头,幸好从不跟老道士做对,否则被他这样踹一脚,没练金钟罩铁布衫肯定废了,就算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也废了。
  大堂内,独生脉的老一辈人物都在这,我愈发好奇他们到底知道了什么,竟然从昨天开始讨论,到现在还不结束。
  老道士的暴力开门法,让大堂内的人都惊呆了。
  所有人都歪着身子斜着脑袋,呆愣的看着被踹坏的大门。
  三秒钟,脾气最火爆的周师弟“啪”一拍椅子,猛地站起来。刚要张嘴,就被陶天松拦住了。
  被他一掌拍中的椅子哗啦一声散了架,陶天松看了眼地上的木棍,气的嘴唇都打哆嗦。
  他脸色阴沉,从主位站起来走到离老道还有两米的位置,拱手施礼,问:不知出了什么事,让高人如此大的火气。
  从这一点来说,陶天松比独生脉的其他人都强。这份隐忍之力,在弱势的时候,最容易保护自己。但这种人的隐忍,通常代表疯狂的报复。
  老道士也曾说,独生脉除了陶天松外,其他人都不值一提。虽有点武力,但都是小道,而且不是什么人物。
  有这样的长辈,下一代会是什么样可想而知,例如小美女,在那位杜师兄的熏陶下,简直像雨后的烂泥一样。
  我去明珠峰,出来时,被你们的人暗算,困在山腹中。独生脉的法门统一,气息相同,我无法分辨,你交人出来。老道士一脸淡然地站在门后,远处传来喧闹声,我回头一看,七八个年轻人正往这边跑。看那架势,绝对是准备动手来的。
  暗算?我们的人?陶天松面色微变,愈发的低沉起来:道友可有证据?来去明珠峰,路途甚远,我……
  这时,陶天松似想起什么,表情微微一怔,随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他接着说:我们的人都在这里从未出去过,会不会是有人冒充……
  独生脉,还不需要我来冤枉。老道士说:交出那个人,我不杀他。
  陶天松的脸色不断变化,但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其身后的几个老辈人物都走过来,愤怒的嚷起来:你五行脉欺人太甚,真当我独生脉怕了你们不成!
  师兄,跟他拼了!
  对!丝毫不把我独生脉放在眼里,跟他拼了!
  那七八个年轻人也到地方了,跑过来把我和老道士围在当中,有人开口说:掌门师伯,你来句话或者点个头。
  看他们摩拳擦掌的样子,一脸火气,只要陶天松做个示意的举动,这些人肯定一拥而上。
  老道士站在原地,一脸平静,稳如泰山,并没有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都散开!陶天松出乎意料的,张口训斥那些年轻子弟。
  长辈的事,没你们参与的份,都给我出去,离门十米以外!陶天松沉声说。
  七八个年轻人都一脸愤愤,狠狠地瞪视着我和老道,随后缓缓退出门外十米。
  这时,陶天松再次问:道友既然肯定是我独生脉的人,自然要有证据,否则要我如何交人。
  你们这里,有谁不在。老道士说:谁不在,交谁出来。我说过了,不杀人,但我五行脉不可辱。
  师兄,跟他拼了!
  师兄!不能再忍了,凭什么他一句话就要我们交人!
  都闭嘴!陶天松面色更加阴沉,如暴雨前的阴云:这件事我自有分寸,谁再说话,门规处置!
  此前我独生脉有多人受伤,不在这的,都是伤者。高人是否要说,那人就是其中之一。陶天松问。
  带我去看,那人的气息留存,我见到人自然能分辨。老道士丝毫不退让。
  陶天松的面色急剧变化,青红不定。老道士的行为,对他这个掌门来说,显然是极大的侮辱。好歹他是一脉的首脑,如此被人喝问下了命令,换做是谁都能恼的吐血。
  陶天松能忍到这份上,足见其城府之深。
  好!我与道友一同前去!其他人留在这里,不许跟来!陶天松转头说。
  师兄!周师弟大喊。
  然而,陶天松不再理会,越过老道的身旁,向外面走去。老道士跟着转头就走,而我,看看那群老辈人物如吃人般的血红目光,缩缩脖子也跟着走了。
  这时,老妇人从外面走来,迎面便问:出了什么事?
  陶天松面色阴沉,用余光瞥了眼老道士没说话。而老道士则紧跟陶天松之后,一声不吭。在事情水落石出前,我怕关系弄的太僵,就过去扶着老妇人,低声解释说:我们刚才去了明珠峰,那里坍塌了,费了很大的劲才进入山腹。出来的时候,有人打落顶峰的乱石,想把我们困在里面。老道士说,这个人出自独生脉。
  这……老妇人脸色一变。
  她迈开步子就要追过去问个清楚,我连忙拉住她说:这事还没弄清楚,也有可能是误会一场。您现在要过去问,老道士那脾气你还不知道,肯定挺着脖子咬死口。我看陶天,陶掌门做事有分寸,这事应该没多大。
  老妇人看看两人的背影,随后重重跺脚,狠叹了一口气。她身子本来就不好,我怕她再气坏了,就说:您先回房休息吧,我去看看,万一有事,我会拉住老道的。别人的话他不听,可我的话,他还能听进去。
  老妇人略微犹豫一下,眼见老道和陶天松进入一间屋子,她不再迟疑,轻推我一把:那你去吧,小心点,如果他们真……唉,听天由命吧。
  我知道老妇人的意思,便冲她点点头,快步跑过去。
  那几个年轻人往前面一站,想要拦住我,却听后面老妇人怒喝一声:你们要做什么!都给我闪开,不成器的东西!
  那些年轻人被骂的面色通红,一个个鼓起腮帮子,像要把我吃掉。
  我这叫一个无辜啊,又不是我骂的,门也不是我踹的,拉着你家掌门要人的也不是我,怎么都找我撒气啊。
  这明显不是斗气的时候,我从他们让开的道路飞奔至屋子前,正见老道和陶天松从里面走出来。
  高人已经看过,是否有你要找的人?陶天松问。
  他不在这,但你独生脉还少一人。老道士说。
  陶天松在原地停了大约三秒钟,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三秒过后,他转身迈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老道士也不说话,只跟在其身后。
  我们三个一路走,越过年轻子弟的简易木屋后,进入一片瓦房区。这里,是老一辈人物居住的地方。
  陶天松带着我们俩进入其中一间,他也没敲房门,直接一把推开。门栓咔嚓一声断成两截,斜挎在门后。
  进去后,只见一个中年人面色苍白,浑身有不少地方缠着绷带。见我们进来,他面色有些惊诧,先看了眼陶天松,又看看老道士和我,随后一脸诧异的问:师兄,你这是……
  这人,正是之前在流空山护犊子,却被秦岭帝脉的东巴朗一招打飞的杜师兄。
  陶天松没有回话,转过头看向老道。而老道士站在那眼睛微眯,手指微动。随后,他身形晃动,正要上前。
  陶天松忽然如鬼魅般扑到杜师兄身前,惊呼一声:杜师弟,你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他一手按在杜师兄的胸前,满脸关切。我惊愕莫名,忽然听到杜师兄闷哼一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再看他,脸色惊愕无比,手指虚弱无力的指向陶天松:师兄,你怎么……
  师弟,你伤还没好,我扶你歇息。陶天松说着,搀扶面如金纸,几乎只剩半口气的杜师兄到床上。
  关切地替他盖好被子,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随后陶天松走到老道士的身旁,轻声问:高人是否发现,那人还在我独生脉。倘若还在,任由高人处置。
  老道士看了眼呼吸微弱的杜师兄,又看了眼陶天松,忽然转身向外走去。
  我一头雾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听陶天松对我笑着说:小伙子还在这里做什么,我师弟伤势未愈,需要多休息,请。
  他虽然语气带笑,但我却能听出,其抑制在心底深处的那股火气。
  我有些尴尬,便冲陶天松笑了笑,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讪讪的出了门。
  陶天松没有跟出来,而老道则在不远处等候。我跑到他跟前,小声问:刚才怎么回事?找出谁下的黑手没有?
  姓杜的。老道士很确定的说。
  啊?我想起杜师兄刚才的异状,这是什么情况?
  与其我来教训他,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他虽然吐出一口血,却是除了内患,不用压制伤势。老道士冷哼一声:陶天松倒有点心机,若不是看在他态度尚可的份上……
  估计你能一巴掌把人拍死,到时候也不用缠绷带了,直接裹吧裹吧扔坑里埋了。我心里嘀咕着。
  但老道这一番话,却让我明白刚才的诡异状况。
  这事就这么算了?我问。
  你若觉得受屈,我帮你。老道士瞥我一眼。
  我愣了一下,随后嘿嘿笑着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走。老道士抬腿跨步。
  去哪?
  回屋。
  我们回到屋子,老道士亲手关了门,随后盘坐在床上继续调养伤势。
  我原本想着,独生脉会一大堆人跑来敲门,嗷嗷叫要打秃我们的脑袋,在上面种一排葫芦。可一直到了晚上,房外依然没动静。
  老道士在七点多睁开眼,长吁一口气,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进展,说:伤势已恢复六成,明天便差不多了。
  我坐在他旁边,有些担忧的问:你中午那么一闹,咱们在这……
  倘若陶天松想更改法门,我们平安无事。倘若他晕了头……老道士微微摆动了一下袖子:那我便帮他们清醒一下。
  老道士的清醒,通常是先把人打晕,然后打服帖,再不服就给你宰了。反正他就像养鸡的农民伯伯,提点鸡饲料去了鸡栏,问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吃不吃?不吃的照脑袋就是一巴掌,再不吃?再给一巴掌。还不吃!直接拔毛炖了。
  说的老道有些残忍,但实际上,修行人的圈子里,道理是可以讲的,但最终,还是讲道力。权力和武力,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道理,通常掌握在大部分弱者的手中。
  其实,我是怕你和她们母女俩闹的太僵,毕竟……
  她明白事理,不会偏袒。老道士打断我的担忧:我五行脉,不可被辱。有人要辱,需踏过我的身子。
  老道士忽然转头看向你:而你八索,更需如此。因为八索,承天掌乾坤,是北斗泰山的八索。
  今天就到这了,明天再写。明天可能有点事,不能写太多。
  @懿_江南 2012-4-2 20:27:00
  又要开打了! TV帝 你是很爱好写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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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可以,空闲的时候喜欢写
  @愿永享无边孤单 2012-4-3 10:10:00
  太监了。。你妹我追了你十几个小时。。。
  于是昨天两点睡的。。楼主你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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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毙了你,昨天才更过,竟然说我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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