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惊悚悬疑:一枚千年古玉佩,见证不为人知的神话《承天八索》

  因为下午有事,所以提前更。更多少不知道,应该不少。
  二十分钟后第一段。
  上回写到:陶天松暗中下手,打伤杜师兄

  老道将八索捧上了天,可对我来说,八索的名字是轻是重并不重要。当然了,这不代表我没有荣誉感,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说八索是一堆狗屎,我肯定把他打出shi来。如果对方比我厉害,例如老道这样的……毛主席和小沈阳都说过,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天色已黑,我肚子发的咕咕叫。老道士从床上下来,打算带我去饭堂。
  他这一点是最令我敬佩的,甭管怎么把人揍了,该吃人家的照吃不误。对老道来说,这是理所当然,因为独生脉还有事求他。
  不过,想起白天跟独生脉闹的那么僵,我哪好意思再去吃人家。从老道袖子里摸了几个包子,配点清水随便填一下。
  之后的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老道士和我再次去了饭堂。这一路走的我忐忑不安,总觉得别扭。
  饭堂里,独生脉的众人差不多都吃完了,几个年轻子弟正在收拾碗筷。
  见老道和我进门,没等那几个年轻人开口,陶天松就说:盛两碗饭,再炒几个小菜,我与高人喝几杯。
  陶天松说话时面带笑意,好似完全忘记之前的不愉快。他越是这样,我就越心里犯嘀咕。
  大早上的喝什么酒,难道是想下毒?
  老道士坐在椅子上,待酒菜上来,很平常的与陶天松干了一杯。我在旁边看他一口酒下肚,忍不住咽了口水,这老头太大胆了。
  见我不动筷子,老道士瞥了一眼,说:怎么不吃,不是饿了吗?
  我这叫一个愁啊,吃了怕被毒死,不吃怕被羞死,也可能会饿死。
  衣服口袋动了几下,从休眠中苏醒的蛟爷顺着胳膊爬上桌,冲那几块肥肉咔嚓就是一口,仰着脖子就给吞了。
  吃完了它拿脑袋在我衣服上蹭了蹭,又钻回口袋。
  这家伙,把我衣服当纸巾了?
  陶天松哈哈大笑,说:这条小东西有意思,不错,不错,哈哈哈。
  笑声,缓和了紧张的气氛。反正有老道在旁边,就算中毒也应该死不了。我咬咬牙,手一伸,拿着筷子开始狼吞虎咽。
  老道士吃的很少,大多是与陶天松在喝酒。
  两人一杯接一杯,什么话也不说,好像他们之间,酒可以代表一切。
  两壶酒见底,陶天松忽然说:今早得了一个消息,魏家一夜之间易主,有人重掌顶级铜甲尸,打死了前任家主。
  这个消息,让人诧异。那么大的魏家,一夜之间就换了主人?而且,顶级铜甲尸威势无穷,哪那么容易就换了炼尸人。
  老道士没吭声,陶天松接着说:魏家一夜死伤大半,所剩无几。据说已舍弃老宅,离开那片山林。
  想当年天尸三脉,任一支脉出世都可震动一方,如今却个个销声匿迹。魏家,如此大的魏家,散落的不成样子,这世道……陶天松摇摇头。
  老道士抬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陶天松呵呵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说:我听闻在明珠峰内,天尸三脉与周家,找到了几颗仙果,可活死人生白肉,令人白日升仙。
  有果子,是否有效我不知晓。老道士回答。
  而我又听说,其中一颗,被魏家几十年前舍弃的子弟噶木拿走,其至今下落不明。陶天松接着说。
  老道士脸色平静,问:你要去抢?
  噶木是魏家子弟,据说之所以叛离魏家,是因为当年与家族反目。如今魏家一夜易主,这主子是谁?陶天松一个问句出来,却自问自答:就算不是噶木,也是与其有关的人。魏家……如今已是没毛的凤凰,落水的野狗,恐怕就算搬离老宅,也不得安宁。
  你知道的不少。老道士直视陶天松:但是有顶级铜甲尸在,一般人要抢恐怕不容易,你独生脉,不行。
  老道士的话很直白,陶天松笑了一声:这是实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独生脉的确不行。只是随便问一问,道友莫怪,我知晓你与噶木关系莫逆,自然不会打他的主意。
  陶天松话虽然这样说,但我却觉得,他可能真的会去抢仙果。
  噶木或许真的没死,他当时受伤极重,却被老道扔了聚灵符,或许有机会活下来。
  如陶天松所说,魏家如今落难,家族子弟所剩无几,就算有顶级铜甲尸震慑,可想打他们主意的绝对不少。独生脉虽然不行,但比独生脉强大的家族势力多的很,例如同为天尸脉的钟家,行尸脉,又或者周家。
  魏家搬离老宅,或许也怕天尸脉的同门下黑手。如果仙果真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为了成仙,舍弃同门道义,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老道对成仙与否是不看重的,他一心只想找回师弟,完成自己的心愿。甚至弘扬五行道法,对他来说也不甚重要。
  我跟他这么久,也没听他说想找个徒弟。偶尔与我半真半假的说收徒,也是假的一面居多。
  出门了,晚上回来再看吧。
  @enterjulia 2012-4-3 21:53:00
  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八索传人不去问老道他娘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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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说了啊,五行与八索断绝联系很久了
  继续写吧,能不能把剩下三段完成就不知道了。
  下午写到:独生脉放出魏家易主的消息

  与陶天松话毕,我和老道回了房间。
  关门之后,老道士的脸色并不算好。我大致上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但又不好说,因为这其中的关系有些乱,有些复杂。
  老道士坐在床上盘腿,我以为他要调息养伤,没想到他突然开口问我:被你治好伤的狼伤了你,你……唉,算了。
  我微微一愣,随后便明白他想问什么。
  我想了想,说:正常情况下,你应该打死它,就像东郭先生的故事,这是一种警示。但人与狼不同,我们有时候比喻是不恰当的,看似有道理,实际上人比狼要复杂的多。同样一条路,不同的人走出不同的脚印。就像你说过的那句话,顺应本心是吧,怎么想,就怎么做。
  老道士看着我,很长时间都没有其它动作。我心里有些忐忑,琢磨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没有错,顺应本心,我的本心……老道士忽然喃喃自语。
  我以为老道士想通了,再次珍惜与噶木之间的情谊,可他却张口对我说:虽然狼与人不同,但人有狼性。有些事,错一次就够了。有些信任,被欺骗一次也就够了。看来,我是被心魔扰乱了心绪。罢了,结果如何,是他们的事,我何必趟这浑水。
  说完这番话,老道士闭上眼睛调息养伤。我愣在那,这与我所猜想的完全不同。
  事实上,老道经常做有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情,他的思想,与我有很大的差别。我是一个俗人,在不久前属于平头老百姓的一员。而他,在很久前便踏入修行的领域,这有别于我这种俗人的。
  老道今天所做的,对普通人来说,称得上冷血,不讲情面。但换个角度来看,又是理所应当。
  或许,这就是人的不同之处,因为每个人所经历的事情,所处的环境和角度都是不同的。
  这让我想起了爷爷,现在我突然觉得,爷爷不告诉我八索一脉的事情,并不算很难理解。因为他是修行的人,或许我从未站在他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毕竟,我们祖孙三代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
  我的脑中有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弄清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默念起空明咒。
  否极泰来,镇守乾坤!天为道,道伐己身。地为灵,灵助空明!
  空明咒的作用,至今我还没完全搞清,似乎有助长道力的作用,又或者有其它功效。
  就像第一道虚无咒,我只弄懂了万物莫视,但这段咒语中的字眼,却好似预示着其它东西。
  我没有师父,因为八索一脉是血脉的传承。但爷爷逝去了,母亲失踪了,所有典籍被父亲一把火烧光。留给我的,只有一块通冥宝玉。
  这种修行,很像小说里的散修。不知从哪捡了本秘籍就开始练,什么走火入魔,吐血三升一概不管,闷着脑袋把自己当驴使。
  脑海中一片空明,没有任何多余的念头。
  很多人都知道,当你闭上眼集中注意力的时候,眼前的黑暗似乎开始出现了光亮。而我现在,却看到四周有白光,其后又像隐藏着什么。
  一缕缕极淡的青气自四面八方游来,很自然的融入我的体内。那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触,浑身都舒坦的想抽搐,这有点像小便完了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当然了,医学上说这是前列腺炎,专家说,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前列县县长。
  医学上的事咱就不讨论了,太虚幻,因为我经常吃三块五一盒的阿莫西林,比十五块一盒的效果更好。
  时间过的很慢,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然而当我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老道士站在我面前,见我睁眼,微微点头:你开始知道努力了。
  他似很欣慰的样子,这话让我十分受用,便说:那是当然,好歹我也是八索一脉的传人,说大发点,我就是八索一脉的家主。
  老道士表情微微一怔,随后看看我,缓缓摇头,叹气后转身走开。
  你大爷的!我说错什么了?如果老妈不在了,我不就是八索家主吗!虽然我想学你的缩地法开出租送快递,顺便收几百个徒弟去搬砖赚大钱,可这是理想!
  理想懂吗!那是崇高的!
  哪想你,一天到晚就想着找你师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要真说出来,老道肯定一巴掌把我拍墙上,别说抠了,就是拆迁队来了也弄不下来。
  蛟爷吃了一块骨片,这会已经完全恢复精神了。从我口袋里爬出来,围着我脖子打圈转。
  我把它抓在手里,一手捏住它,一手拿它的尾巴抽它的小脑袋,脑子里却想着,发明微博等于围脖这个词的人,是不是脖子上也有什么东西老在转啊?
  这个问题是很难搞清楚的,我只知道,脖子上转东西不怕,只要那玩意不是血滴子。不然一圈转下来,啪嗒一声,脑袋瓜子都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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