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一名“小姐”,诡异的经历。《胭粉巷》带你体会世态炎凉

  第一百一十八章 皮囊


  听罢福来的话,我就像是被五雷击顶。一时间,我脑中一片空白。胸腔之中,也好似有股巨力,一下接着一下的猛撞着,几欲破体而出。呼吸开始变的困难起来,手足也不由得抽搐痉挛。身体疲软,坐立维艰。
  虽然我没有全然听懂那些史料,但我却知道了,那粉巷底下的东西,是个极其邪性极其可怕的妖物,一旦它从封印之中解放出来,那世间必定再起横殃巨祸!
  原来……他们一直苦苦守卫的,竟是这么一个骇人的东西……原来……他们一直身负着如此卓绝的惊天重任。难道说……我即将承担的大任……就是继续镇守着那可怕的“涅槃”?
  想到这里,我心头不由得涌上一阵恶寒。连那些修道高人都倍感棘手的事,我一个寻常的普通人,又如何能够担当的起?这些日子以来,我所遇到的诡异事件不胜枚举,自然也知道福来所语,并不是危言耸听。
  可慌就慌在这里!若由我去顶上这份重任,那么千万条性命,便全然系在我一人身上。吃苦受罪我不打怵,可关键在于,我根本就没有半点本事,去镇压那“涅槃”啊!万一一个不慎,酿成了滔天巨灾,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若是因我而导致苍生倒悬,我就算是百死,也难辞其咎啊!
  心里越想越害怕,豆大的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一背。我感觉头疼欲裂,魂魄皆失,慌骇的就要窒息!
  “怎么?你害怕了?”福来看破了我的内心,沉着脸冲我厉声问道:“应你所求,我将‘涅槃”的秘密说与了你,你现在满意了吧?”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拼命的摇头。夺目而出的泪水,随着头颈的剧烈摆动,甩溅出了眼眶。我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口里哭叫着:“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你们别问我……”
  “胭丫头……胭丫头!”胡婆婆赶紧上前,将我的双臂牢牢抓住。“别害怕……你别害怕……有我们帮着你……有我们呢……不管怎么样,老婆子我,一定死心踏地的护着你!”
  “胡婆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我叫了一声,又扑倒在胡婆婆怀里,哭了个昏天暗地。
  “唉……”胡婆婆长叹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用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行了行了,别哭了!”福来见我哭个不停,冷着脸冲我说道:“你就算是哭破了天,又有什么用?”
  “王道长……”胡婆婆见福来言辞过于犀利,忙向福来说道:“这事纵是谁听了,都会心里害怕……胭丫头年小不经事……你就别训她了……”
  “胡家婆姨,我这不也是急了么”,福来皱着眉头,嘬着牙花子道:“眼下这事是一出接着一出……再不想想法子……怕真是要镇不住了……现在白牡丹即将期满,可这丫头却还……如此看来,她怎能堪此重任啊?”
  “福……王道长……”我擦着红肿的眼睛,慢慢的从胡婆婆怀里坐了起来,哽咽着说道:“你们都会法术……我却……我却什么也不会……为什么选上我?我又能做些什么啊?”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福来一跺脚,懊恼的蹲在了地上。“问题就是你什么也不会!”
  “我……我……”我怔怔的看着福来,更加迷惑了。
  “唉……胭丫头,王道长说的是实话……”胡婆婆轻摇着头,缓缓的说道:“你呢……是当初由灵主选择的继承人……说句不中听的……当时我们五家知晓你是一个普通人时……心里皆是纳闷的很。不过呢,我们寻思着,灵主这么做,定然是有她的道理,所以我们暗中也没多说些什么。后来,我们发觉你的眼睛与常人不同,以为你可能拥有天生的瞳力。结果呢……除了流过几次血泪、能看到些幽冥之物以外,直到现在,也没发现你的眼睛有什么特殊……眼见着那‘涅槃’就要镇不住了……我们这才心焦如焚啊……”
  “可不是怎么……”福来接言道:“当年我师父参机道人与那白牡丹誓约之时,便托她百年期满后,另寻继任。当时,我也曾问过师父,为什么他老人家不亲自去找继任……可师父却总是笑而不答。最后被我逼问的急了,他才留下一句‘成败无心,去留无意,大术匿形,万道归宗’的谶言。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在苦苦琢磨着这句话,可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道长……”我又问道:“你……你有法术……并且得到过参机道长的真传……难道你不能镇住那‘涅槃’么?”
  “我要是能镇住那东西……还用得着费这些力气?”福来神色黯然。“那‘涅槃’虽然封印在粉巷底下,但却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师父他们之所以选在那鬼市口,也是有他们的原因的。那个地方,在明清两代,皆是一处斩杀罪犯的刑场,几百年下来,阴气极盛,往往引得各种灵鬼齐聚,形成了一处混沌不分,阴阳不明之地。将‘涅槃’隐在那里,等闲人是发现不了的。可是,那‘涅槃’是至阴至邪之物,若无阳气中和调协,怕也不能稳定。因此,我门前辈又设下一个阵局,引得粉头娼女汇集于此,以镇其阴……”
  “王道长”,胡婆婆疑道:“有一点老婆子不太明白……这女人不是属阴么?若是皆为女人,岂不是阴气更盛了么?”
  “我索性都跟你们挑明了吧”,福来看了我们一眼,道:“男是阳,女为阴,这些都不假。可我们前辈设下的那个阵局,唤作是‘承阳局’。以女子之娆媚,引合男子之精血阳气,故能使得阴阳调合。若非青楼妓院,哪得这些许男阳精气?”
  “原来……是这样……”胡婆婆道:“王道长……你接着跟胭丫头说吧……”
  福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作为黄老传人,虽然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却因天资愚钝,未能及师父道行之万一啊。况且……况且我现在不过是一具残存着命线的空壳……就算是能找到了封印‘涅槃’的入口,也进不去啊……”
  “空……空壳?”我心里一紧,哆哆嗦嗦的问道。
  “对!”福来神色一凛,慢慢说道:“我与你那媚姨一样,只不过是个空皮囊罢了……其实你们也能发现,我一直是以孩童模样示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原本的肉身……早已不在了……”
  “什……什么!?”惊人的秘密接踵而来,让我不禁大骇。
  福来又道:“早在几十年前,我随师父修道深山之中。后来,出了横祸,我惨死身亡,尸身也被毁的七零八落。师父道法通天,急忙祭起神术为我续命。一直作了九天的道法,这才将我的一丝魂魄敛于八卦镜中。后来,一名流浪的乞儿倒毙在山下,师父发觉之后,便将其尸身抱至山中,把我的魂魄从八卦镜中转在了那乞儿身上,我这才得以借尸还魂。我虽然有了肉身,但仍迥异于常人。那乞儿肉身已死,身体各处自然也不会成长,只是一个装有我魂魄的空皮囊了……”
  “那……那你们黄老门中……就没有别的传人了么?”我顾不得心悸,又问道。
  “除我之外,倒还是有个传人……”福来叹息道:“师父一共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师兄……”
  “王道长,你还有个师兄?”我突然寻到了一丝希望。“那能不能让他来帮着咱们啊?”
  “恐怕是不行!”福来面上有些阴沉不定。“我这个师兄,就是当年将我杀害的凶手!”
  “啊?”我跟胡婆婆皆是一惊。
  福来又道:“我这个师兄,天分极高,本来深受师父喜爱。可是后来,随着他渐渐长大,骨子里那股暴虐,便慢慢显了出来。师父见他杀气太重,便不再传授他功法,只是让他日夜诵读《道德经》,以驱除身上的戾气。师父本是一番好意,师兄却认为师父是因为偏袒我,才故意冷落于他。他为了提升道行,竟不顾门规令律,不知从何处学了些邪法。后来,就时常背着师父,下山杀人取胆以增补功力。一次,他正在行凶,却被我无意中撞破。我当时吓的不行,赶紧回山禀报了师父。师父得知后大怒,当场将他的功法全然废去。因他苦苦哀求,师父这才没狠下心来,取了他的性命。只是将他打入山牢,永远不许他下山。再后来,有一次趁着我去给他送饭,他居然冲我痛下杀手。我当时根本不曾防备,便让他偷袭成功。他将我制服后,自忖不是师父的对手。可为了泄愤,他竟不顾同门之情,丧心病狂的将我残害,把尸体剁成数块,扔在观中,便逃得无影无踪……”
  福来说完,唏嘘不已。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长叹道:“唉……做出这种事……他也真算是对得起那‘玉面罗刹’的诨号了……”
  “王道长,你刚才说什么?”福来的话音刚落,胡婆婆便急急问道:“你……你那个师兄,诨号是什么?”
  “玉面罗刹!”福来咬着牙,恨恨的说道:“玉面罗刹,贺东平!”

  谢谢大伙的关心……狗还是没找到……附近都找遍了,可能是被人抱回家里了
  我的狗叫碎碎,两岁半,是只吉娃娃,毛色黑包金。找也找了,启事也贴了,希望会有消息。
  虽然我不再抱太大的希望了,可是我还是想在天涯上试一试。如果有看到碎碎的朋友,求你们通知我一下。我一定会有重谢!它对我真的很重要!
  如果有发现它的朋友,喜欢它,想自己养,我也答应。真的,只要你们能告诉我碎碎有了归宿!我愿意把它送给你们!我不想它流浪,它从小被我宠坏了,胆子很小,如果有人收养它,求求你们去好好对待它!它怕冷,晚上给它一张毯子,我没有教会它去专门的地方大小便,如果它随地大小便了,还请不要打它骂它。如果你们养烦了,不喜欢它了,求求你们再次给我送回来。它现在还是有些感冒,前几天刚停了药,千万要给它保暖。它今年的疫苗到十月份,到了时间,记得给它再打一针疫苗。谢谢了!
  
  谢谢大伙的关心,我争取早日把心态调整过来,暂时没有力气一一回复大伙了,不好意思,先更新吧
  第一百一十八章 皮囊


  听罢福来的话,我就像是被五雷击顶。一时间,我脑中一片空白。胸腔之中,也好似有股巨力,一下接着一下的猛撞着,几欲破体而出。呼吸开始变的困难起来,手足也不由得抽搐痉挛。身体疲软,坐立维艰。
  虽然我没有全然听懂那些史料,但我却知道了,那粉巷底下的东西,是个极其邪性极其可怕的妖物,一旦它从封印之中解放出来,那世间必定再起横殃巨祸!
  原来……他们一直苦苦守卫的,竟是这么一个骇人的东西……原来……他们一直身负着如此卓绝的惊天重任。难道说……我即将承担的大任……就是继续镇守着那可怕的“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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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越想越害怕,豆大的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一背。我感觉头疼欲裂,魂魄皆失,慌骇的就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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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婆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我叫了一声,又扑倒在胡婆婆怀里,哭了个昏天暗地。
  “唉……”胡婆婆长叹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用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行了行了,别哭了!”福来见我哭个不停,冷着脸冲我说道:“你就算是哭破了天,又有什么用?”
  “王道长……”胡婆婆见福来言辞过于犀利,忙向福来说道:“这事纵是谁听了,都会心里害怕……胭丫头年小不经事……你就别训她了……”
  “胡家婆姨,我这不也是急了么”,福来皱着眉头,嘬着牙花子道:“眼下这事是一出接着一出……再不想想法子……怕真是要镇不住了……现在白牡丹即将期满,可这丫头却还……如此看来,她怎能堪此重任啊?”
  “福……王道长……”我擦着红肿的眼睛,慢慢的从胡婆婆怀里坐了起来,哽咽着说道:“你们都会法术……我却……我却什么也不会……为什么选上我?我又能做些什么啊?”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福来一跺脚,懊恼的蹲在了地上。“问题就是你什么也不会!”
  “我……我……”我怔怔的看着福来,更加迷惑了。
  “唉……胭丫头,王道长说的是实话……”胡婆婆轻摇着头,缓缓的说道:“你呢……是当初由灵主选择的继承人……说句不中听的……当时我们五家知晓你是一个普通人时……心里皆是纳闷的很。不过呢,我们寻思着,灵主这么做,定然是有她的道理,所以我们暗中也没多说些什么。后来,我们发觉你的眼睛与常人不同,以为你可能拥有天生的瞳力。结果呢……除了流过几次血泪、能看到些幽冥之物以外,直到现在,也没发现你的眼睛有什么特殊……眼见着那‘涅槃’就要镇不住了……我们这才心焦如焚啊……”
  “可不是怎么……”福来接言道:“当年我师父参机道人与那白牡丹誓约之时,便托她百年期满后,另寻继任。当时,我也曾问过师父,为什么他老人家不亲自去找继任……可师父却总是笑而不答。最后被我逼问的急了,他才留下一句‘成败无心,去留无意,大术匿形,万道归宗’的谶言。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在苦苦琢磨着这句话,可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道长……”我又问道:“你……你有法术……并且得到过参机道长的真传……难道你不能镇住那‘涅槃’么?”
  “我要是能镇住那东西……还用得着费这些力气?”福来神色黯然。“那‘涅槃’虽然封印在粉巷底下,但却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师父他们之所以选在那鬼市口,也是有他们的原因的。那个地方,在明清两代,皆是一处斩杀罪犯的刑场,几百年下来,阴气极盛,往往引得各种灵鬼齐聚,形成了一处混沌不分,阴阳不明之地。将‘涅槃’隐在那里,等闲人是发现不了的。可是,那‘涅槃’是至阴至邪之物,若无阳气中和调协,怕也不能稳定。因此,我门前辈又设下一个阵局,引得粉头娼女汇集于此,以镇其阴……”
  “王道长”,胡婆婆疑道:“有一点老婆子不太明白……这女人不是属阴么?若是皆为女人,岂不是阴气更盛了么?”
  “我索性都跟你们挑明了吧”,福来看了我们一眼,道:“男是阳,女为阴,这些都不假。可我们前辈设下的那个阵局,唤作是‘承阳局’。以女子之娆媚,引合男子之精血阳气,故能使得阴阳调合。若非青楼妓院,哪得这些许男阳精气?”
  “原来……是这样……”胡婆婆道:“王道长……你接着跟胭丫头说吧……”
  福来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作为黄老传人,虽然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却因天资愚钝,未能及师父道行之万一啊。况且……况且我现在不过是一具残存着命线的空壳……就算是能找到了封印‘涅槃’的入口,也进不去啊……”
  “空……空壳?”我心里一紧,哆哆嗦嗦的问道。
  “对!”福来神色一凛,慢慢说道:“我与你那媚姨一样,只不过是个空皮囊罢了……其实你们也能发现,我一直是以孩童模样示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原本的肉身……早已不在了……”
  “什……什么!?”惊人的秘密接踵而来,让我不禁大骇。
  福来又道:“早在几十年前,我随师父修道深山之中。后来,出了横祸,我惨死身亡,尸身也被毁的七零八落。师父道法通天,急忙祭起神术为我续命。一直作了九天的道法,这才将我的一丝魂魄敛于八卦镜中。后来,一名流浪的乞儿倒毙在山下,师父发觉之后,便将其尸身抱至山中,把我的魂魄从八卦镜中转在了那乞儿身上,我这才得以借尸还魂。我虽然有了肉身,但仍迥异于常人。那乞儿肉身已死,身体各处自然也不会成长,只是一个装有我魂魄的空皮囊了……”
  “那……那你们黄老门中……就没有别的传人了么?”我顾不得心悸,又问道。
  “除我之外,倒还是有个传人……”福来叹息道:“师父一共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师兄……”
  “王道长,你还有个师兄?”我突然寻到了一丝希望。“那能不能让他来帮着咱们啊?”
  “恐怕是不行!”福来面上有些阴沉不定。“我这个师兄,就是当年将我杀害的凶手!”
  “啊?”我跟胡婆婆皆是一惊。
  福来又道:“我这个师兄,天分极高,本来深受师父喜爱。可是后来,随着他渐渐长大,骨子里那股暴虐,便慢慢显了出来。师父见他杀气太重,便不再传授他功法,只是让他日夜诵读《道德经》,以驱除身上的戾气。师父本是一番好意,师兄却认为师父是因为偏袒我,才故意冷落于他。他为了提升道行,竟不顾门规令律,不知从何处学了些邪法。后来,就时常背着师父,下山杀人取胆以增补功力。一次,他正在行凶,却被我无意中撞破。我当时吓的不行,赶紧回山禀报了师父。师父得知后大怒,当场将他的功法全然废去。因他苦苦哀求,师父这才没狠下心来,取了他的性命。只是将他打入山牢,永远不许他下山。再后来,有一次趁着我去给他送饭,他居然冲我痛下杀手。我当时根本不曾防备,便让他偷袭成功。他将我制服后,自忖不是师父的对手。可为了泄愤,他竟不顾同门之情,丧心病狂的将我残害,把尸体剁成数块,扔在观中,便逃得无影无踪……”
  福来说完,唏嘘不已。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长叹道:“唉……做出这种事……他也真算是对得起那‘玉面罗刹’的诨号了……”
  “王道长,你刚才说什么?”福来的话音刚落,胡婆婆便急急问道:“你……你那个师兄,诨号是什么?”
  “玉面罗刹!”福来咬着牙,恨恨的说道:“玉面罗刹,贺东平!”


  一连两天没怎么合眼了,我先去眯一会,大家先晚安,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争取早日把心情调整好,谢谢大家了
  还是有些浑浑噩噩……先更新吧,谢谢大伙的关心,今晚上喝了些粥,身体感觉好多了,由于我的原因,造成了诸多不便,还请大伙见谅。
  第一百一十九章 寻阻


  说到最后,福来神色黯然的,道出了自己可悲的身世。经他一说,就连胡婆婆也大惊失色。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福来居然是借尸还魂。这也难怪他会一直保留着,那样一副稚童的身体与面貌。
  福来还说,原本那参机道人是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他,另一个是他的师兄。可那师兄生性狠毒,为贪求法力而犯下了杀孽。参机道人得知后,不由得大怒。但因爱徒心切,而始终下不了狠心将他正法。只是将他打入山牢,永不世出。可那师兄穷凶极恶,非但不去反省自己背负的业障,反而处心积虑,打算伺机报复。终于一天,被他瞅准了机会,挟制了去送饭的福来。最后,为发泄私愤,竟将福来残忍的杀害!
  这等人神共怒的恶行,听得我浑身冷汗直冒。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对于自己的同门,他又是如何能下得去这个狠手的?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福来阴沉着脸道,若不心狠手辣,他那师兄也不会得了个“玉面罗刹”的诨号了。
  听到这个诨号,胡婆婆的反应很是强烈,只见她怔了一下,便朝福来追问。
  福来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他师兄的全称。玉面罗刹,贺东平!
  “玉面罗刹……贺东平?”听到这里,我心里也是一惊。这个名字……好耳熟啊……好像之前在哪里听说过!
  “玉面罗刹……玉面罗刹……贺东平……贺东平……”胡婆婆好像是记起了什么重要的大事一般,口中喃喃不停。突然,她眼睛一瞪,将大腿一拍,叫道:“原来……原来是他!”
  见胡婆婆仓皇的样子,我也心生纳闷。
  “地行五鬼……玉面罗刹……贺东平!”胡婆婆道:“老婆子……老婆子的确听说过这个人!”
  听到“地行五鬼”这四个字,福来不由得身形微晃,他忙后退几步,站稳了身形。“胡家婆姨……你……你居然也知道那‘地行五鬼’?”
  “知道……老婆子知道……”胡婆婆轻轻的点了点头,缓缓的将关于地行五鬼的事情,又大体的说了一遍。
  经胡婆婆一提醒,我恍然大悟。原来,那个什么“玉面罗刹贺东平”,就是叶子他爷爷叶连城的结义兄弟——地行五鬼之中的行五!
  “原来竟有这样的往事……”听罢胡婆婆所言,福来沉吟良久,这才慢慢说道:“我那师兄贺东平……自逃出师门之后,因为身上功法皆废,故而也成不了大气候……可是待到后来,他也不知道以何种缘由,结识了江湖上四个成名的大盗,并且与那四人结拜成了生死弟兄,组成了一个什么‘地行五鬼’。那地行五鬼中的其他人,虽顶了个‘盗’名,可无一不是劫富济贫、惩恶扬善的好汉子。这种行侠仗义的铮铮豪杰,师父也是极其赞许。本有心下山去捉拿师兄,可碍于其他四人的情面,再加上那五人行踪诡秘,飘忽不定,最后也只好罢手。唉……世事无常呀……没想到胡家婆姨,竟与那鬼木匠叶连城有着救命之恩……”
  “那个叫叶子的……就是叶连城的亲生孙女呢……”胡婆婆又道:“可现在她却与胭丫头她们……唉……”
  “我正是担心这点!”福来蹙着眉头道:“之前我也不曾留意那个叫叶子的丫头……可今天听说了个什么‘贺老大’,我这心里头就有些放不下了!那姓贺的,一直针对着粉巷底下的东西,别再和我那师兄有着什么关系……当年,师父曾将那‘涅槃’之事,同时告诉了我和师兄……万一那什么‘贺老大’真的是我那师兄的后人……那可真就大大的不妙了!”
  “是啊……”胡婆婆神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想当年……鬼木匠说他们兄弟几个,除他之外皆折在了一处凶险的地方……可事后他回去收敛尸骨时,却单单少了那个玉面罗刹贺东平……老婆子在想,或许那个贺东平侥幸也存活了下来……”
  “胡婆婆、王道长……”我想了一阵子,又说道:“如果真的是那个‘玉面罗刹’的后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涅槃’的可怕呢?别人可能会认为是长生的宝贝,但知道真相的人,却不可能去觊觎吧?”
  “这我也想不太清楚……”福来双手一摊,面露忧态。紧接着,福来却将面孔一板,铿锵有力的说道:“不管他们是不是贺东平的后人,既然他们想打‘涅槃’的主意,我就不能再袖手旁观!对!说什么我也要拦住他们!”
  “可……可是……”我心里如同是油煎一般,说不出个什么滋味,难受极了。
  “别可是了!”福来见我还是恍惚,又冲我说道:“你即将担起镇守‘涅槃’的大任,别再终日浑浑噩噩了!之前我们总说时机不到,是因为你灵力未显。眼下事态危急,所以我们不等得这许多了……还望你好自为之!还是那句话,我尽我所能,去帮你扫清那些觊觎‘涅槃’的势力,可封印一事,也只好仰仗于你了……师父神机,我自是极信他老人家的决断。既然白牡丹选了你当继任,那也是应该有其道理的……若你无灵识,那风生兽也不会无端的找上你们,所以不必过于忧心……早日顿悟灵能,早日担当起封守大任!”
  “对!胭丫头,你不要慌,老婆子和王道长,一定会好好辅佐你的!”胡婆婆也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咱们一起,将这块硬骨头啃掉!”
  福来所说的风生兽,其实就是哈比。这些天来,我们遇灾频频,也一直无心照看它,都是胡婆婆帮忙喂养着。有福来和胡婆婆这等高人,再加上哈比这只神兽,我的心里,多多少少的有着一丝慰藉。可一想到即将要担起那么大的重任,我又一下子满心无助和害怕,惴惴不安。
  又呆了一会儿,福来便扭身回到了西耳房。他在里面砰砰磅磅的折腾了半天,这才背着一个小布包袱重新回到院子内。
  “王道长……”胡婆婆看到福来这番装束,有些纳闷,她打量了半天,这才出口问道:“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事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也不能再闲着了!”福来紧了紧身上的包袱,目色坚定的说道:“我出去寻寻,看看能不能找到雪儿那伙人……若他们真是打算对‘涅槃’下手,我自当拼力阻止,为胭丫头换来一线喘息之机。胡家婆姨……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将这丫头保护好了……她可是成败的唯一希望了!若是有空,多多点化于她,说不定哪天神窍一开,我们也就可以放心了……”
  “成!王道长,老婆子自当竭尽全力!”胡婆婆看着福来,重重的点了点头。“不过……你此行也万万小心!”
  “这个不妨事!”福来将手一挥,淡淡的说道:“我虽比不得师父的本事,但自问这现今世上,能与我抗衡之人,也不出十个。那伙恶徒虽人多势众,但想来也不过是些鲁莽粗野之辈,对付他们,我一人足矣!好了,不多说了,我这就去了!”
  说完,福来便背着包袱,头也不回的大踏步出了院门。只留下我跟胡婆婆,还怔怔的呆立在院中。
  许久,胡婆婆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头,说道:“胭丫头……回屋吧……别傻站在这里了……”
  我摇了摇头,道:“胡婆婆……你让我静一静吧……听完了你们所说之事……我……我这还是感觉像是在梦里……我脑子里好乱……真的好乱……”
  “唉……”胡婆婆又是长吁一下。“老婆子明白你的感受……别说是你……就连老婆子刚才听了那王道长的身世之后,都觉得惊骇万分啊……”
  “胡婆婆……这么说……媚姨是真没得救了?”我沮丧的问道。
  胡婆婆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泪水,缓缓的滑过了我的眼眶。这些年来,媚姨打过我们,也骂过我们,我们对她也恨过,也讨厌过。可嫖客们欺负我们的时候,媚姨却总是能站出来为我们撑腰。那个时候,我们姐妹们都把她当成了我们的保护伞。对于打小就失去了亲人疼爱的我们,媚姨在很多的时候,还是对我们不错的。不管怎么样,我们在心底,早已默默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越想,就越止不住内心的忧伤。悲痛像泄了闸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不行,我得回去陪着媚姨!在她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里,我要陪在她的身边!
  我猛的抹了一把眼泪,掉头就要朝着院子外面跑去。
  “胭丫头!你做什么?你快回来!不能乱跑啊……”胡婆婆还没反应过来,我便早已奔出了院外。
  我知道,眼下这种情况,胡婆婆自然是不肯让我单独外出的,所以任凭胡婆婆在后面喊破了喉咙,我也丝毫没有停下脚步。
  我全力的奔跑着,将所有的悲伤,所有的惶恐,所有的彷徨,全部都灌入在自己的双脚上,如同是发泄一般,拼命的跑着……只有身体上的劳累,才能让我暂且忘记心头的悲伤,只有身体上的疲倦,才能使我将那些可怕的事件淡忘……
  直到跑的心快要跳出了嗓子眼,我这才艰难的停住了脚步。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跑到了粉巷那边。离媚姨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程,我稍稍喘了会气,又抬起酸胀的双脚,朝前走去。
  可还没走出几步,眼角却瞥到粉巷那边有些不太对劲。我转脸看去,这才发现,粉巷那边的胡同口,黑压压的围着一群人。
  今天先到这里,再次谢谢大家的关心
  开始更新~
  第一百二十章 噩耗


  一路的狂奔,让我内心的压抑稍稍得到了缓解。可体力的透支,使得我气喘吁吁,再也无力继续奔跑。
  心脏在胸口剧烈的跳动着,豆大的汗珠也不停的顺着脸颊,一颗一颗的滴落到地上。我抬手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汗污,发现自己已经来到粉巷附近。
  这几天惨祸频发,粉巷那边的姐妹们,都知道躲在哪里去了。看来……粉巷的生意,也怕是不能长久了。
  我长叹一口气,满怀悲苦的摇了摇头。媚姨那边的情况很是危急,我现在又哪里有心思去考虑粉巷的事情呢。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拖着疲惫的身躯,便打算继续赶路。
  可谁曾想到,刚拐过一个弯,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许多。原以为冷落的粉巷里面,居然还密密麻麻的围着一群人!
  心里“咯噔”一下,我不由得猛的收住了脚步。现在才是下午钟点,粉巷里怎么会有这么些个人在?粉巷地处城郊,本来就偏僻。就算是以前,也差不多要等到晚上才会有人光顾。更何况,这几天出了事,姐妹们几乎都不到这里来了。一入夜,粉巷里四处都是黑灯瞎火的,又缘何能聚起这么多的人?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朝粉巷那边走去,想看看那边到底怎么了,究竟是什么人围聚在那里。
  渐渐的,我靠近了粉巷。远远的,便看到那些人大致上分成了两伙。一伙人头上戴着安全帽,其他的一些,居然还是身穿着制服的警察!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跳的更厉害了,怎么还会有警察?该不会是……粉巷里的姐妹们……又出了什么意外了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伙戴着安全帽的人,从停靠在胡同口的工程车上,抬了些仪器下来。三五个人一组,在胡同口支了个三角的铁架子,对着粉巷里面开始测量起来。
  那些警察们,有的站在一旁边看着,有的却抱着些小油漆桶,用刷子往里面蘸了些糨糊之类的东西,刷在了墙上。等刷好浆糊后,他们又拿了张印着许多字的纸,粘贴其上。
  看着那些人马不停蹄的忙活,我心里愈发的不安。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啊?警察们怎么还做起了这些活?这些警察,是分局的么?怎么看来看去,也没见到马三胖子啊?
  我一面紧张的思考着,一面慢慢走到了近前。那伙忙碌的人发现了我,却都没有理睬,只是自顾自的忙活着手里的活计。
  “小师傅……”见没人理我,我只好走近了在三角架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小青年,朝他打听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
  “测量!”那工人模样的小青年连头也没抬,眼睛还冲着那三角架上的仪器看着。“测量这里的用地面积!”
  “测量面积?”我心里一紧,赶忙问道:“你们测量粉巷的面积干什么?”
  “这里要拆了,不量好面积怎么行?”那小青年又说道。
  “粉巷……要拆掉!?”我又是一愣,脑子里“嗡”的一下就炸开了锅。“小师傅……你没骗我吧?粉巷怎么可能被拆掉啊?怎么会这样突然……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骗你做什么?”那个小青年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将鼻子上的眼镜朝上推了推,冲着胡同口的墙壁上一指。“那不是?那边正在贴拆迁公告呢!你自己过去看不就得了?好了……你让开点位置吧,我们得干活了……”
  我顺着他的指向看去,见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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