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在哪儿
“猜猜我在哪儿?”
吕兴在旅馆冲澡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幽幽的女声。
他以为是幻觉或者是隔壁传来的声音,也没加理会。
但是当他洗完澡开始吹头的时候又听到了那飘忽不定的声音:“猜猜我在哪儿?”
如此真切。
吕兴吓坏了,翻箱倒柜地检查了一遍房间。
什么都没有。
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床下了。
他满腹狐疑地翻开床垫检查了一番。仍然一无所获。
“猜猜我在哪儿?猜猜我在哪儿?猜猜我在哪儿……”
那声音就像一只讨厌的苍蝇嗡嗡嗡叫个不停。
吕兴坐下来想了想,拉开大行李箱的拉链,把那具冰冷的女尸拖出来,撬开她的嘴用剪刀剪掉她的舌头。
一下,两下……
看着碎舌头被马桶冲走。
世界,清静了。
咩嘿嘿,我可能阳气太旺盛吧,没有啥灵异事件哇,不过你的建议可以了考虑,空暇事件好好构思下,也不枉我看过那么多恐怖片和鬼故事哇
我是春天出生的,只是星座不论在太阳还是月亮几个都是落在火象星座上
鬼裂
红摸着自己的脸,一边咒骂的鬼天气。
“怎么会这么干!早知道不来北方出差了。”
她从行李箱拿出瓶瓶罐罐一层又一层的往脸上抹着保湿水、保湿精华、保湿霜……
还有两小时就要见客户了,红想了想又敷了一层保湿面膜在脸上。
可是,空气中仿佛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贪婪的吸食者她脸上的水分。
二十分钟。
她惊讶的发现脸上的面膜竟然蒸发的只剩一层油亮的膜,脸上的皮肤干裂地翘起皮屑。
怎么会这样!
红忍不住用手去撕那些张扬的死皮。
一块、两块……不一会,化妆台上就堆了密密麻麻一片。但是脸上的角质依然翻卷肆虐,如同海浪。
红几乎抓狂,她把脸浸泡到水池中,皮肤得以短暂舒润,然后她趁着半干抹上厚厚的保湿面膜。
舒服多了。
十分钟,应该差不多。
等红再次照镜子的时候,她觉得全身被雷击一般动弹不得。
脸上的皮肤干裂得正如干涸的农田般龟裂开来,褐色的沟壑布满整个脸庞,没有一滴鲜血,早已干涸。
啊……!!!
她脸上的皮肤与肌底的肉块伴随着她的尖叫声一起落地,好似干裂的烂泥从墙面剥落。又像被大火烧死的羔羊,皮肉一拨拉就翻卷着挣扎着往下掉。
镜子中红长着一张猴子的脸,只不过没有毛的光洁部分都被剜去了肉,露着皎洁的白骨。
好像某张大嘴咬过的桃子,露出硬硬的核,还能看到纤维分明的桃肉截断面。
红到死也没能发现,那呼呼喷吐着热气的空调上面,有一张干枯的褐色的发卷的女人的脸皮。
肩膀上的乌鸦
清有一双特别的眼睛。
她从小就察觉到,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有的肩膀上站着一只黑色的乌鸦。
那时她一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直到她看到肩膀上站着乌鸦的姑妈、堂兄、舅舅相继死去,她才意识到:那是死神的印记。
她有一点点的自豪,孪生姐姐珀却没有这方面的潜质。
十岁那年,清看到要去海南出差的妈妈肩上站着一只黑乌鸦,她哭闹着抱着妈妈的腿不让她走。
最后是爸爸和姐姐把妈妈送去火车站的。
妈妈安然无恙地回来的。
这是清没有想到的。
也许是吉人天相吧。清很高兴,原来事情也可以由转机。
十六岁那年,清和珀爱上了同一个男孩。
确切的说,是喜欢。
两姊妹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但都没有说破。
甚至还约好一起逛街血拼。
清知道,珀趁自己上厕所时候买的那瓶KENZO的香水是送给他的;珀也知道,清借口去上厕所悄悄买下了那件新款NIKE的男装T恤。
姐妹俩挽着手,心照不宣。
过斑马线的时候,清蹲下去系鞋带,珀站在她前面。就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赫然看到姐姐肩膀上不知何时站着一只黑色的乌鸦。
乌鸦黑亮的眼珠矍铄着狡黠的光。
“清,绿灯亮了,快走吧!”
清叫了一声:“姐……”
珀一脸茫然的回头:“怎么了?”
“没事。”清想了想,她暗自拉开了自己和珀的距离。
没想到姐姐快步走了回来,往她肩膀上一按:“清,我没想到你会选他而不选姐姐。”
清一愣,停在了马路中央。她扭头一看自己的肩膀,竟然站着那只黑乌鸦,而姐姐的肩头空无一物!
珀的微笑带着一丝痛苦,快步走到街的另一头。
清从未感觉到如此惊恐,她飞快地跑过斑马线,总算舒了一口气。
珀站得离她远远的,眼神冷冷的。
“珀,你……”
“你以为自己能看到乌鸦很了不起是吗?但我能随心所欲地转移它。”珀的声音冷傲且不屑。
清还想辩解什么,路边写字楼上的一整块玻璃飘落下来以不经意的方式,轻轻地削掉了她的脑袋。
乌鸦,飞走了。
谢谢大家的持之以恒的关注,相比较新聊斋那篇对大家在时间上的折磨,这篇很重口味啊,哈哈,一篇顶俩,那边有更新我会加紧贴上来的
同志们,我也等的很辛苦,毕竟这不是我写的,我如果是我写的那肯定天天更新
写这些要有丰富的阅历和淡定的心态,我现在灰常不淡定哇,好吧。。。。。。其实主要原因是我比较懒— 3—
从前有一个鬼,听了一个LZ讲的冷笑话,结果给冻死了。。。。。。解馋不?
第三天这个鬼带着朋友去找所有看过我故事的人。。。。。。解馋了。
那边曾经一度让我以为被弃楼了,结果在我已经要放弃的时候,那边的LZ又开始了,而且还是隔俩礼拜放一篇短的不能再短的迷你故事,很不解馋啊。。。。。。。怨恨!!
这周实在是太忙啦,我想说我上周连着三个晚上鬼压床了。。。。。好恐怖啊~~~~~然后我在床头放了一个貔貅,竟然再没有被压过
起夜
半夜时分,苏林被一阵尿意唤醒。
“老公,开下灯……”她一边唤着,一边伸手去推枕边人,没想扑了个空。
她这才想起老公昨天临时出差了。
她只好摸索着摁亮了床头灯,眼睛刺得生疼。强忍着不适,眯着眼去了一趟厕所。
回来以后她做了一件蠢事,先关灯再上床。
强烈的光线反差让她眼前一片漆黑,等她钻进被窝,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
这时她才看清床尾坐着一个人。
吓得她一个激灵,睡意全无,大气也不敢出。
是贼?不可能,刚才关灯还没看到有人。
那个黑影静静地坐在床边,看不到五官的轮廓,模糊不清甚至看不出发型。
苏林不敢开灯,害怕如果是贼被看到了面孔,自己有可能被灭口。
她就像榨油机里的花生仁,巨大的压力将汗水从她的肌肤挤压出来,血肉崩裂。
一会儿她的内衣就湿透了。
那个黑影跟她对峙着,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脸孔仿佛一直盯着她。
怎么办,我该不该把眼睛闭起来,不然“他”看到我瞳孔中反射的光就知道我醒着……
苏林不由得紧紧抓住被子,手机……我是不是应该用手机报警!
她以极小的幅度移动着自己的手臂,慢慢去摸枕头底下的手机……什么也没有。
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怎么办……怎么办。
那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不管了!苏林受不了这样的压抑,她决定先猛踹黑影一脚,然后开灯,冲出门去呼救。
这一系列动作必须一气呵成,苏林暗自调整呼吸,试图存储更多的空气保障待会儿行动顺利。
开动!
她猛地用双腿蹬开被子跳下床去,摁亮电灯。
可是踹了个空。
房间里一片亮堂,黑影不知所踪。
她捂着那颗快要从胸膛跳出来的心脏,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一一检查。
一无所获。
TMD!自己吓自己。
苏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惊,然后挨个关掉灯。
只留下床头灯和她的影子陪着她。
不经意间,她瞥了一眼衣柜旁边的穿衣镜。
有什么不对劲!
等她再仔细看的时候,水杯从她颤抖手中滑落。
镜子里她有两个影子。
而镜子外,明明只有一个。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然后是苏林瘫软倒地的声音。
衣柜门被慢慢地推开了,一个一脸惊恐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茫然地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苏林。
他没想通,自己藏得好好的怎么就被苏林发现了呢?为什么这个女人……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叫出声来。
为什么这个女人脖子被玻璃划开,鲜血汩汩地流淌在地板上。
老天,我只是想偷点东西,要是出了人命……怎么会这样?!
苏林那光彩渐渐流逝的眼睛望了他一眼,然后转而望向镜子。
他顺着苏林的目光看过去。
镜子里一个漆黑的影子蹲在苏林身边,手里握着一块玻璃碎片。
似乎在笑。
“啊!!!!!”男子惊恐地朝卧室门奔去,“有鬼啊——!”
呼救的叫声只持续了一下,他的喉咙就变成了破喇叭。
气管被切成两段。
镜子里的黑影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我们依然可以感受到“他”扑面而来的喜悦和眉飞色舞的激动。
啪……跳闸了。影子笼罩了整个房间。
起夜 二
肚子好痛。难道晚上吃的海鲜不新鲜……
这时候我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之前跟妈妈在电话里因为结婚还是单身的问题争吵。如果现在身边有个人照顾我,大概会比较舒服。
剧烈的疼痛持续了十分钟,我败了。本来以为忍忍就过去,谁也不想在这么冷的夜晚起床去上厕所。
我伸手去开灯,才发现停电了。
我只好摸黑去了一趟厕所。
回来以后,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又不能一下子说清楚。
就在我侧身的时候,突然发现旁边躺着一个人!
啊!!!
吓得我从床上直接滚了下去。
“是谁!”
我伸手去推他,那人一动不动。也不搭理我。
不会是小偷吧。但是小偷为什么要睡上我的床?更何况,睡得那么死……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行程,确实没有带人回家睡觉啊。
于是我翻身下床从抽屉摸索出电筒,对准那人的脸照去
只照了那么一下,我便看清了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那是我自己的……尸体。
lss的表白已经够让我喷血了,你的故事太煽情太文艺了,写点通俗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