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1937年,抗战中消失的国军某团之谜。

  大家睡吧,今天不更了,感冒了我!大家注意身体!
  
  2222楼我自己坐。
  谢谢你们,身体好了许多,晚上更新,大家注意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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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更新啊,山东曹县下雪了
  
  一根烟的功夫之后,丁文又返回去瞧了瞧老张,出来的时候仍然一副苦瓜脸,不用说,老张还在昏迷之中,我想问不敢问的说:“那个….伤势….?”
  丁文看了我一眼,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有些不乐观,他可能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暂时性休克,眼眉骨那块也碎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脑部神经,这里也没什么医疗设施,能有个医药包也是好的。可惜……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能不能挺过去。”
  “背包里没有吗?我去找找。”我欲动身去背包里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医药品来。丁文朝我摆了摆手说:“别找了,没有,我看过了。”
  我哦了一下止步看着丁文,丁文的表情有些悲痛,眼看着自己的同僚伤势过重,我们却无能为力,这种滋味很不好受,我可以理解。
  崔振表情也不好受,毕竟老张曾经和他们战斗在一起的同事,如今这般模样,换做是谁,心里也好受不了哪去。
  一时间气氛降至冰点,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老张能早点醒来,他之所以能这样肯定遭遇到了什么危险,腿上的上肯定是人为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这洞里来的,是先我们之前还是在我们之后,这些都是问题,不过更让人疑惑的是,他的伤势应该没多长时间,如果伤的久的话,他负伤那么严重也不会跑那么远,如果就在这一块的话,有什么动静我们不会不知道。想到这里,我赶紧招呼了一下李大嘴道:“赶紧带我去看看血迹。”
  丁文也猛然间一愣说:“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咱们赶紧去瞧瞧。”
  李大嘴也慌忙带路,顺着手电筒的光,我们沿路往回找,血迹断断续续,走了大约二三米来之后,在也找不到血迹,往两侧瞧了瞧,两边都是岔洞,去那里看了看,也是什么也没发现。
  “咦”丁文皱了皱眉头,崔振又在四处仔细的敲了一下,然后朝我们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啊,怎么血迹在这里就没了?”
  丁文沉思了一下,然后扫视了我们一眼,之后慌忙道:“怎么都跟来了?”撂下这句话他就冲刺似的往回跑去,眨眼间已经跑了十来米,我们不明所以的也跟着跑了起来。
  当我们气喘吁吁的跑到岔洞的时候,丁文刚从岔洞里走出来,他舒了一口气说:“你们怎么连点常识都没有,这洞里不止我们几个,老张也被人伤成这样,他的伤势就已经表明伤害他的人想致他与死地,咱们一下子冒失的都跟了出去,留老张自己在这里,你们说行吗?要不是我及时跑来,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正欲开口解释些什么,丁文挥了挥手说:“罢了,罢了,下次注意就好了。现在咱们得提高警惕,首要的是保护好老张的安全,等他醒了,我想我们会明白些什么我们想知道的。”
  我们点了点头,丁文说完这些话仍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想他肯定在想刚刚血迹的问题,这个也确实挺让人疑惑。血迹怎么就在那里消失了。刺伤老张的又是何人,一系列的问题纠缠在一起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现在最为主要的就是等老张醒来,往岔洞里谈了探头,老张依旧躺在那里。瞅了瞅众人,在看了看老张,总觉得哪里甚是诡异,但却说不出在哪,脑袋也开始疼了起来,使劲的用拳头擂了脑袋两下,好受了许多,突然间发现用拳头砸自己脑袋也是一个缓解焦虑和头疼的好办法。
  众人疑惑不解的看着我拿拳头擂自己的脑袋,李大嘴惊愕的看着我说:“你怎么了连长?”
  我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说:“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来到这溶洞里,时不时的脑袋会痛,一阵一阵的发作。”
  他仍奇怪的看着我说:“那你也不能捶自己啊。”
  我苦笑了一下说:“这样我能舒服一些,你头痛的时候你也可以试试。”
  李大嘴慌忙的摆了摆手又撇了撇嘴说:“还是别了,我可没这个嗜好。”
  丁文见此,抿着嘴角笑了一下看着我说:“呵呵,你还是想太多了,焦虑过多总是这样。”
  我傻笑了一下说:“是啊,自己总是想太多,没办法。就跟你一样。”
  气氛有些缓和,至少不像之前那般冷冰冰的。众人也都点了根烟,兀自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儿,抽了几口之后,崔振问道:“咱们在洞里呆了多长时间了?”
  我回想了一下,不太确定道:“怕是得一个月了吧。”
  这句话刚说出口,几个人神情黯淡了下来,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们的面部表情变化,想了一会儿才知道,年末春临,怕是要过春节了、我也不免有些伤感,脑袋里也莫名的浮现出小的时候父亲带我放鞭炮、堆雪人、收到压岁钱、吃团圆饭的场景,画面如此美好,以至于我不忍心打破,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日寇的侵略给撕碎,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多少白发人送黑发人,想想自己的家庭,父亲惨被炸死,母亲因为伤心过度也追随父亲而去。我的童年属于我自己,我的青春却消耗在无情的战场之上,怕是有一天我也会追随父亲而去。保家卫国,死不足惜。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日寇会被我们赶出中国。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战争的代价是残酷的,多少个像我一样正值青春年少的大好儿郎化为冤骨。我又想起了李龙、范硕、罗建强、和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同僚们,我的那个连的兄弟他们还好吗?他们看知道我现在所处的困境吗?他们会保佑我们吗?如果叠纸船他们真的能收到吗?主力团到底在哪儿?团长还好吗?我越发的发现自己喜欢回忆,像个行将木朽的老者一样。我是个苍老却年轻的年青人。每次回忆都是如此,每次回忆都会击中我某个脆弱的神经,让我变得无力抗拒。
  我想起了丁文之前的一系列怪动作,或许他也跟我一样,陷入了回忆不能自拔,人总是有负罪感,多少同僚眨眼之间生死两隔,为了使命前赴后继不怕牺牲,却留得我们苟活于世。时间久了,就觉得对不起身边的一切。但却无能为力,只能让自己在无穷无尽的自责之中度过。回忆或许能带给我们欣喜悲伤,但是却不具备任何力量。
  脸上一阵清凉终止了我的思绪,抹了一下才发现两眼已经有泪滴划出,我赶紧转身擦了擦,自从喜欢回忆开始,我也多愁善感起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不知自己为何那么喜欢掉眼泪。好在他们都没发现我,不然又丢人了。无路如何在一帮大老爷们之间流泪确实有些失颜面。
  丁文径直走到岔洞里给老张喂了些水,老张还在昏迷之中,看样子情况很不乐观,丁文愁容满面,时不时的给老张擦擦汗抿抿头发,我悄悄的走到丁文身边问:“还是这样?”
  丁文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现在又发起高烧了,在这样下去的话,怕是挺不过今晚。”
  我一下子急了,说:“怎么又发烧了?”
  丁文摇了摇头说:“这种伤引发高烧是正常,咱们现在连一点药都没有。唉。。。”
  看着丁文垂头丧气的样子,我也一阵心酸,虽然跟老张素未相识,但起码他也是党国的一名军人,况且又是丁文的同事,眼看他这般模样,我们却无能为力。也跟着唉声叹气起来。
  李大嘴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后,猛的咋呼一嗓子说:“罗建强那里有药啊?他的包还在那呢?”
  这一下把我吓得不轻,我大口的喘了一下气捶了李大嘴一拳欣喜道:“你他妈小点声,吓死我了。你不说还忘了,罗建强包里有药啊。”然后我又皱了皱眉头说:“他那里都是些行军散和碘酒纱布一类的玩意,有没有治疗发烧一类的药还是个问题呢。”
  丁文也猛地站起来说:“纱布碘酒也有用啊,老张腿上的伤急需清理包扎一下,不然感染了就更麻烦。咱们总是容易忽视这些细节性的问题。还是大嘴提醒的及时。”然后他朝李大嘴笑了笑点了点头。
  李大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说:“我也是刚想起来的,我现在就去拿。”
  还没等我们发话,王大富抢话道:“我和李大嘴一起去拿,路上也有个照应。”
  丁文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说:“也好,快去快回。”
  “别,还是我去吧。”崔振一把拦住李大嘴和王大富二人。
  “那里我熟,算是来回走了两趟,况且有之前做的标记,而且他们二人容易暴露目标。我自己来回也就个把小时。在说了,洞里情况不明,万一有什么情况发生,他们俩留在这里多个人也多份力量。”崔振进一步解释道。
  李大嘴却紧接着道:“崔振…..哦,不,崔少校,还是我们俩去吧,要说暴露目标,咱们早就暴露了,咱们一直在明处,敌人在暗处的,要下手也早下手了。时间紧迫,不容争辩。我们俩会很快就会回来的。”
  崔振一下子急了:“李排长,这是命令,多说一句就是浪费时间,你们俩留在这,我去。老张都这样了,毕竟跟他在一起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就让我为他做点什么吧。”
  崔振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毕竟他们都是曾经在一个战斗序列的,眼瞅着自己的同事这样,心里能不急吗。我朝李大嘴和王大富摆了摆手说:“让崔少校去吧,你们俩留在这。”
  李大嘴和王大富也不在争执,一前一后道:“也好,也好。”
  丁文朝崔振嘱咐了一下说:“路上小心,不要浪费时间。老张现在很不乐观。”
  崔振嗯了一下之后接过丁文递来的电筒,朝我们点了点头朝之前来的路段急驰而去,眨眼功夫,就已经消失不见。








  目送着崔振的背影消失之后,丁文返回洞里,我在后面问道:“如果有药,老张能不能得救”
  丁文看着老张无力的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看看在说吧,就算有去烧药的话作用也不大,他失血太多了。怕是无力回天了。”然后丁文朝石板指了指,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这一看不要紧,老张躺着的石板几乎成了一块血板,血已经顺着石板正往地面上流淌,地上的小沟壑里已经有几滩凝固的血迹。
  “留那么多血了?”我一下子惊呼道。
  丁文:“这还不算。”然后他把电筒又照在了老张的伤腿上,系在老张大腿上的布条早已被血给侵透,伤口现在时不时的还往外冒着血。
  我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说:“一点儿也没救了吗?”
  丁文揉了把脸疲倦的说:“没了,最好的就是赶紧止血退烧让他清醒过来,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喉咙里像是灌了铅一般,感觉堵得慌,怕是老张隔不了多久就会与我们阴阳两隔,我又想起罗建强临死的时候。不敢在想象下去,转过头去深呼了几口气,尔后扭头控制了一下情绪,心情五味杂陈,不知说什么好,我怕安静会肆无忌惮的勾出我们的悲伤,随口找了个话题道:“说说老张吧,我觉得他挺好的。”
  丁文越发的疲倦和憔悴,他悉悉索索的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拿出烟,叼在嘴上,颤抖的划着火柴,火柴燃尽他还没点着,直至烧到他手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把火柴梗甩掉。我连忙给他点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你太累了,歇歇吧。”
  丁文大口的抽了几口烟之后,一不小心被呛到,剧烈的咳了起来,我怀疑如果他这样咳下去会不会咳出血来。我赶紧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部,咳嗽停止,他的身体却在微微的抖动。
  烟卷下去了一半,丁文又拿出一根续上又是抽了几大口,然后又开始剧烈的咳嗽,我急忙又拍了怕他的背部,王大富和李大嘴傻傻的看着我们,李大嘴诺诺道:“丁少校,你这是怎么了?”
  丁文摆了下手示意我停下,把烟扔掉,又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说:“是啊,多么好的一人啊,就这么要死了。老张是黑龙江佳木斯的,有一对儿女,日军入关的时候流亡到关外,后来半道参军,刚调到我们组织二年多的时间….”
  石板上的老张终于有了动静,他终于醒了过来,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们,嘴巴微颌,不知道说的什么。
  丁文见此,连忙伏在老张耳边轻声喊道:“老张,老张,听到我说话吗?”
  老张费力的扭了扭头看着丁文,嘴角挤出一丝苦笑,两行热泪划过脸颊,他这样我也忍不住的一阵心酸,眼眶一热,差点流出眼泪。
  老张没说一个字几乎要耗尽全身气力,他一字一句声音微弱道:“我对不起组织。”
  丁文握着老张的手说:“别这么说,你到底怎么了?赶紧拿水来。”
  又喂了老张一些水,他神色好了一些,但也好不了多少,他现在脸色极度苍白,躺在石板上的他犹如一张薄纸一般,我实在无法想象当初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是怎么跑了二三百米的路程。
  老张又微弱的说了几个字,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楚。丁文把耳朵伏在老张嘴边说:“慢慢说,慢慢说,我在呢老张,我在呢。”
  老张的声音大了一些他说了两个字:“实验。”
  丁文一手握着老张的手,一手拖着老张的背部,好让他舒服一些,然后轻声问道:“是日军实验吗?”
  老张没在回答,眼睛一闭,再度昏死过去。丁文仰天呼了一口气轻轻的把老张放下之后,走到岩壁旁一拳砸在了岩石上,他现在愤怒的像头雄狮,双眼充血。之后他来回的踱步,他的表情有些可怕,有焦躁,愤怒、仇恨等等等等。
  我们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他猛地转身指了指李大嘴吼道:“快他妈去看看崔振来了没有。”
  李大嘴吓得没敢说话,扭头跑了出去。我不知如何安慰他,小声道:“老张会没事儿的。”
  丁文把眼睛扫向我,那种眼神让人害怕,我不敢与他对视,把头埋下。我不怪他的歇斯底里。任何人经历这种事我想也都会如此。
  老张说的实验肯定与日军挂钩,明摆着的事,他的伤肯定也是被日军所伤,难怪丁文会如此动作。先是罗建强、后是老张。每个人都充满了仇恨,假如现在有一个日军联队的话 ,我想我们也会对他们发起进攻,仇恨是一种力量,会充斥和激发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
  李大嘴回来了,有些忌惮的朝洞里迈了迈步子小声说:“崔少校还没有回来。”
  丁文正面对着岩壁发呆,没有回话。霎那间,洞里再度寂静无声,我仿佛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在我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呐喊着,一定要查清日军的实验,替罗建强和老张报仇。
  白天在更,谢谢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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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第2284楼(作者:@lixuehao1993 于 2012-03-20 00:13)   快点更新 更新的多点 等着呢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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