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捉妖记》我爷爷曾经认识一只妖怪

  各位,列位,今天太困了,小的先去睡了,欲知后事如何,咱们明天再讲!
  各位,列位,小的困得不成了,欲知后事如何,咱们明天再讲!
   题外话,那天有人问起,为啥我爷爷要下树打那狗熊,而不再树上打,是不是枪法不要,其实不是的,一事因为当时的半自动步枪射程有限,离得原来子弹的穿透力就很小了,二来因为这猛虎的确皮糙肉厚,不离近了,还这不一定能一枪打死它。
  各位,列位,我困得不成了,先撤了,预知后事如何,咱们明天再讲!
  我自己顶一下哈!
  @shola1212 2011-6-9 16:25:00
  楼主大人的父亲不是带着虎威了吗?那蟒蛇怎么还冲着他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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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故意安排的伏笔哈!
  各位!列位,刚刚回来,今天喝多了,最近的日子总是一天大醉连着一天大酒,大酒之后就是大醉,大醉之后又是大酒,今天我停一天,明天保证更新!
  各位,列位,昨天没有更新,没办法,单位的事多,管身不由自己。不过我不会太监,也会更新的更勤奋,还请在看官,老少爷们,姐姐妹妹们,多多捧场哈!咱们闲话少讲,书接上回,上回书说道,那扑向我爸的巨蟒被胡八爷一巴掌给打飞了。胡八爷将那巨蟒打到一边后,忙回头问我爸:“大侄子,你可是把你家老爷子给你的虎威给摘下来了?”我爸回答:“没没有啊!我一直贴身戴着呢。”胡八爷一愣,说:“那这事,可就奇怪了!”
   就在此时,倒在一边的巨蟒已经缓醒过来,刚才吃了那一击,巨蟒对胡八爷这个对手不敢再轻敌,只见它快速的圈成团,扬着两米多高的身子,发出嗤嗤的声音,吐着信子,准备采取防御攻击。绿幽幽的眼睛,扁着颈部,乌黑的鳞片,灰褐的腹部,这条巨蟒少说也得有七八米长。
   巨蟒猛地将身躯一纵,便向胡八爷扑来,一张巨口,直冲胡八爷的面门而去,别看它体形如此庞大,却动若幽灵,静如寒蝉,这一扑速度之快,惊若雷电,换做一般人物,必定被巨蟒咬到,一旦巨蟒蛇一咬得口,必定会将人整个绕住,以它这畜生的力道,无须多时,便可人全身的骨头压得碎裂。但只见胡八爷并无半点慌张,只是身形一移,便闪开了巨蟒的攻击,堪堪把巨蟒的招数化得一干二尽,而人已经到了巨蟒的身后,化掌为刀,朝巨蟒身上劈去,动作快得几乎在眨眼之间……那蟒蛇的鳞片坚硬无比,寻常兵器都难刺穿,但被胡八爷这一劈,居然生生裂个口子,渗出血来。
   那大蟒看这两招下来,都处在劣势,居然俯下身去,快速的绕过胡八爷,朝着我爸这边游了过来,那粗糙的鳞片在沙土地上摩擦的沙沙做响,眼看就要逼近我爸这边,而这时胡八爷也已经迅速照我爸这边跑来,就在这时,突然胡八爷的身子被什么东西一绊,趔趄了两步,他的左腿居然已经被巨蟒的尾巴缠住了,原来这巨蟒居然通灵如此,居然也懂得“声东击西”的道理。胡八爷大叫一声:“不妙!”整个身子居然让巨蟒高高昂起的尾巴给倒掉起来,胡八爷刚好反身以及,那巨蟒居然尾巴用力一甩,把身形肥大的胡八爷甩进了祠堂里,随即,巨蟒也追进了祠堂。而在巨蟒游进祠堂一刻,那两扇祠堂的大红漆木门居然也给上了。
   我爸看到这时,心说不好,那祠堂里面空间有限,胡八爷在里面如何闪转腾挪,刚才一战虽然胡八爷占尽上风,但也看的出呼吸越来越急,再打一会儿,气力没了,而那巨蟒的气力确如江水滔滔,无穷无尽,再斗下去,怕是对胡八爷不利哈!
   就在我爸这么想着时,被关死的祠堂的两扇红漆大门一阵剧烈的摇动,紧接着又是一阵里面堆放的农具杂物稀里哗啦倒地的声音。我爸被里面弄出的这么大的动静吓傻了,远远围观的村民也知道祠堂里出事了,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但还是不敢靠得太近,就在此时,那祠堂的们被从里到外,硬生生地给推倒了,随即那巨蟒被扔了出来,只是不见了蟒头,那蟒身由于神经系统还在运作,还在沙地上狂晃乱舞,甚是恐怖。众村民看的正在愣神,胡八爷从祠堂里面走了出来,满面是血,手里还提了着巨蟒的蛇头,只见他噗的一口,从嘴里吐出一血糊糊的东西,我爸走进一看,居然是一块连着蛇皮的蟒肉,足有三四两重的一大块。
  我爸忙跑过去问:“胡八爷,你没事吧?”
   胡八爷哈哈笑了一声,说:“大侄子,你没吓着就成,我身上这血是那大蟒的,那畜生遇到我老胡,算他倒霉!”说罢,胡八爷指了指不远处,刚才被蟒蛇吐出来的刘老头,对着周围的村民大喊:“你们别愣着,赶紧给那人收了尸,难道还要我老胡,和大侄子动手收拾不成!”
   那群村民刚才看过胡八爷大战巨蟒一幕,早就看傻了,这时的胡八爷对他们来说既神秘又恐怖,而当这种既神秘又恐怖过于强烈时,人们是不敢违命的,连忙有几个村民跑过来,准备给刘老头收尸, 被巨蟒从肚子里吐出来的张子银已经面目全非,浑身上下包裹着一层黏稠的泛着腥臭味的液体。这股腥味的气息极其浓烈,所有走近的人都不由得纷纷皱着眉头,用手紧紧地捂住鼻子……
  放下这边厢村民如何给刘老头收敛尸首不说,单说胡八爷和我爸到了一旁,而这时王娟和刘大个子也跟了过去。我爸和王娟和刘大个子将昨晚自己的一番经历讲给了胡八爷,胡八爷边听边不住点头。
   胡八爷问:“我说大侄子,你那虎威真的还戴在身上?”我爸连忙掏出身上的那块虎威给胡八爷看,说:“我一直戴着啊!”胡八爷说:“按说你在这这宝物,一般的毒蛇猛兽够不敢上前的,而这条蟒蛇……”胡八爷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刚才和这这畜生打斗时,也觉得不对劲,难道说是……”说罢,胡八爷竖起并拢的食指中指,他的手,中指和食指好像特别的长, 一下子把两根手指向另一只手中提着的巨蟒的脑袋戳去,我爸似乎看见胡八爷的两颗手指居然刹拉间变得不像人的手指,手指骨节凸出,指甲也忽地变得又长又尖,生生地戳进了那巨蟒的头颅,一只黑糊糊的虫子就被他从大蟒蛇的脑袋里给扣了出来。
   刘大个子一见说:“这玩意不是水虱子嘛?怎么跑到这这蟒蛇的脑袋里去了?”
   胡八爷笑了笑说:“这玩意儿可不是水虱子,而是尸蹩!”我爸、刘大个子还有王娟一呆,都觉得不妙,这名字听上去就不吉利。
   胡八爷又说:“这尸蹩是吃腐肉的,有死物的地方就特别多,像坟地、乱葬岗什么的地方,但是这玩意儿一般白天潜伏在底下,晚上才上来活动,一般人谁没事半夜去坟地呢?所以一般人不认识。 但是……”胡八爷顿了顿,“我手里拿着这个尸蹩可不是一般的尸蹩,这是被人下了蛊的尸蹩。”说完,胡八爷将手中饿小虫子翻了个身,只见那尸蹩黄澄澄的肚子上居然有一行朱砂写的红色的小字,那字看着曲曲弯弯的,像是少数民族的文字,却不像汉字。
  我爸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一本石印的小本《苗荒小记》,其中记载“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所谓下蛊,据说源自西南的少数民族地区,蛊,就是器皿中毒虫竟食、最后剩下的集百毒于一身的至毒之毒虫,这条毒虫被用来作蛊种,它产下的卵将被用于下蛊。常见的有金蚕蛊,牛皮蛊、云南金沙江畔蛊等,但这尸蹩不像是毒虫怎么也能下蛊。我爸问胡八爷其中缘由。
   胡八爷说:”大侄子你是从书本看来的这些知识,但是你有所不知,那《苗荒小记》的蛊毒都是唐宋的旧事,自元代以后,这门邪门技术可是被发扬光大了。”
   元代以胡治夏,统治者对自己的统治都没信心,于是大兴邪门歪道,那苗疆的下蛊的工夫也被引进中原,成了三百六十行中“五行三作”的一种。
   这“五行三作”都是些邪门的营生,分别是蛊门、机关门、千门、兰花门、神调门、索命门和红手绢。蛊门便是下蛊毒。此外这蛊们还发展不少旁系,其中一种便是和中国道教的厌胜法结合的“降术”。相传元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曾经招纳数百降师于各个州府,设“降台”百座,以“顺风耳”之术听窃民间怨语,被听者均以周身溃烂而终,当时各地老百姓甚至到了谈降色变的地步,民间歌谣《清阳曲》曾经写到:“街亭无心言朝事,三更惨毙月露屋。”意思就是,白天无意中说了对朝廷不满的话,晚上便会惨死在四处漏风的破房子里。也正是因为得到了统治阶级的支持,降术在元朝得到了空前的发展,一个降术运用的好的“降师”,每月可得银俸三十五两,这在当时是绝对的高收入了。其后元代灭亡,蒙古退回草原,这“下蛊”和“降术”也随之到了草原和西域,据说西域一方,这两种邪门法术又重新结合,变得更为诡异,能千里杀人,更能役使虫蛊入人大脑,操纵对方,甚至能用蛊毒役使坟墓里的死人复活,成了阴兵。
   听完胡八爷的介绍,刘大个子反应快,忙问:“昨天我们看见的死人,难道也是脑子里钻进了这种虫子,成了阴兵不成?”
   胡八爷说:“那还很难说,不过这村子里一定有下蛊毒的高手是一定的!至于你们见到尸体复活的事,到底是用的什么法术,咱们还得去个地方才能知道,你们三个娃子,敢和我老胡一起去嘛?”
  “敢!”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胡八爷一听,说:“几个后生好胆色。我昨天到村里闲逛打听才知道,这不到三个月,十官村居然最少死了三十几口,如果不是什么深埋,看不见坟头,村里人也就觉察到不对劲了,可是这一深埋反而看不清死了多少人。”胡八爷顿了顿说:“我从昨天就怀疑有人暗中搞鬼,今天再看这蟒蛇,我看还真没准这十官村中暗藏了用蛊的高手,在暗地里下蛊害人。”
   我爸连问是谁,胡八爷摇摇头,说:“还没头绪,昨天我想去看看你挖出来的那口石头棺材,可是听说被砸碎了?”
   刘大个子说:“是以前刘福贵带着人砸碎的,说是太不吉利。”
   胡八爷问:“那碎片了?”
   刘大个子说:“刚才是就堆在大队部门口,后来不知道谁给拿去了,会不会是谁家修房给拿去当石料了?”
   “不可能,别说村里人,我们知青也觉得那石头棺材邪门的很,对那烂石头都绕着走。”
   我爸说:“那可能那石头棺材上有什么重要线索,所以被那个暗中下蛊的人给藏起来了。”
   胡八爷说:“有可能!你们先去回去拿工具,咱们去挖具尸体,看看到底有没有中蛊。”
  
   于是三人各自回家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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