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捉妖记》我爷爷曾经认识一只妖怪

  书接前文,上次说到古乐天和丁映照说道,那妇人骸骨中的骸骨可能是传说中的“件”。这所谓“件”自然不是宝剑、弓箭。不能说是一个具体的什么东西,而应该说是一种奇怪的现象。简单的说就是人或者牲畜生出怪胎或者怪物。而这怪胎或者怪物一落生,往往会做出重大的预言,比如战争、饥荒或者天地间的异变。而这些预言也是其准无比,因为泄露天机,往往说出预言的怪物,在说出预言不久便会死亡。
   这种现象在中国古代被成为怪谶,也就是怪物的预言,早在《搜神记》《初学记》里面就有类似的记载,但凡有关于怪胎的记录,几乎都和之后的政治变动,自然灾害牵扯到联系。怪胎天生能言,言必不祥。当然,也有人说这些所谓人面兽的怪胎不过是胎儿因为因脑积水,导致胎体异常,有一个大头充满了水。这种情况可能会导致正常位置的下巴,鼻子和耳朵转移而形成的。
   古乐天将什么是“件”和丁映照一一说个分明,又问:“现在那具奇怪的骸骨还在法医停尸房吗?”
   “应该在的!我临出来还在呢?”丁映照说。
   “我想去看看方便吗?”古乐天问。
   “这个应该没问题,法医老刘和我关系不错,你要是有时间咱们现在就去,离这里不远的。就在附近的医科大学”丁映照。
   说完,两个人便一同去了医科大学,去那里查看他们从云南路84号找到的怪物骸骨。
  正在敲字,慢。。。勿怪。。
  刚才看达人秀去了,回来了,接着写。。
  医科大学离古乐天的管片不远,两个人不一会儿便到了位于医科大后楼的法医科,他们刚一进门便碰到了正从停尸间走出来的法医老刘。
   丁映照看到法医老刘赶紧打招呼说:“老刘怎么还没走了?”
   “没事……忙完……这一会儿,我就回去。”老刘说话有些不清,似乎是得了感冒一样。他接着问:“这位是……?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这位是我的同事古乐天,是云南路84号案件的管片民警。我带他来看看咱们今天早上拼出的那具骨骸?”
   “什么骨骸?”法医老刘问。
   “就是你说那具奇怪的骨骸啊?”丁映照说。
   “你说的那具啊,就在里面。”不过里面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有同事在里面,不太方便,要不你们两位先到我办公室坐一下。”法医老刘说着,便将丁古两人让进了自己在楼里的办公室。
   老刘的办公室在二楼,也就是在那间停放着“件”骨骸的停尸间楼上。这间办公室大约十几平米,里面布置很是简单。除了一排书架以外,只有两张办公桌和几把椅子,法医老刘将丁映照和古乐天让进屋里说:“你们两位等一会儿,我去水房打点热水沏点茶叶。”
   老刘去水房打水,古乐天和丁映照两个人留在他的办公室等着他,古乐天无意中看到在老刘的办公桌的玻璃板上压着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两个人一个是法医老刘,另一个是丁映照,他们照相的地点应该是北戴河那边,两个人穿着便服,站在海边,脸上笑容僵硬,照片下面还印着“北戴河留念”的字样,这是当时那个年代最普通不过的照片。可是当古乐天看到这张照片时,却是眉头一皱,随即脸上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他问丁映照:“丁同志,你和这个刘法医平时很熟吗?”
   “还算熟悉,虽然平时都是业务上的来往,但局里组织的几次外地学习调研,我们都是分在一组的,对了,去年我们去北戴河疗养还住在一家招待所,他住401室,是和爱人去的,我和同事住403,在他隔壁。”
   “这样啊。”古乐天默默问了一句,“你不觉得今天的刘法医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丁映照稍作沉思说,“好像有点不一样,但我说不出来。”
   “那丁同志,待会儿您先别说话,我来告诉你这个老刘那里不一样,好不好。”古乐天说。
   话音刚落,法医老刘便提着暖瓶回来了,他说:“两位同志就等,我去给你沏口茶,咱们一会儿再去楼下停尸间。”
   “等等!”古乐天说,“告诉我,你是谁,你不是刘法医。”
  “我…我不是刘法医?那我是谁啊?”刘法医尴尬地笑着说,“这位同志真喜欢开玩笑哈。”
   “对不起,我不爱开玩笑!”古乐天冷冷的说,“虽然我没见过你,但是我起码知道人的身高在成年期的变化不会很大。刘法医办公桌上压得这张照片,他分明比这位丁警官高上半头,也就是5到8厘米,可是刚才你领我们上楼,你却比丁警官矮上半头,这上下有十几厘米的差距,一个成年人不可能在一年之内,身高矮了十几厘米。除非是你把腿锯了,可是你又没有拄双拐,你到底是谁?”
   听到古乐天这么一说,一旁的丁映照恍然大悟,他一直觉得刘法医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他的身高,眼前这个人显然不是刘法医,虽然他长着和刘法医一样的五官,说话的声音也和刘法医一样,但他不是刘法医。
   “快说,你到底是谁?”丁映照一边喊着一边掏出了手枪。
   就在这时,只见眼前的“刘法医”突然一个弯腰,整个身子像做俯卧撑一样趴在了地上,而他的左腿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高高探起,直伸到比头还靠前,整个人的姿势简直像一只遇到猎物的蝎子。
   “他这是干什么?”举着枪的丁映照问古乐天,还没等古乐天来的及回答,那摆成蝎子造型的“刘法医”居然双掌一撑地,倒吊着跃起到了丁映照近前,那弯成蝎子钩的左腿一扫,丁映照手里的枪便脱了手,那“刘法医”的脚又一勾,已将那脱手的手枪踢出了屋子。
   这一连串动作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是眨眼之间,三五秒钟的事情。
   除掉了丁映照的武装,“化作蝎子”的“刘法医”的腿要朝着丁古二人的面门扫来,那一腿的力道很大,风声作响。
   “好一招蝎子钩!”一边的古乐天大喝一声,一手抓住丁映照往后一带,一个闪身,刘法医的蝎子钩扑了个空!
  各位看官,读到这里可能要问,这“刘法医”摆成蝎子的形态,是个什么道理,其实这“刘法医”施展的是一套叫“蝎子倒金钩”的功夫。中国武术很讲“形意”二字,古代的五禽戏便是依据模仿虎,鹿,熊,猿,鸟(鹤)五种动物的动作,以达到保健强身墓地的一种功法。而其后随着武学的发展,更有了虎拳、猴拳、豹拳、鹤拳、螳螂拳等多种从动物身上领悟来的强健身体、克敌制胜之法。
   这些都是平素为人所知的,可是大多数人不知道除去这些平素能够听闻的功法,江湖的外八门更有猫、狗、兔、鹞四种外门功夫,分别是猫窜、狗闪、兔滚、鹞子翻身。
   猫、狗、兔、鹞听名字自然比不过虎豹鹤什么的高洁,但是这四种功夫却以实战为主,讲究以小博大,主要以躲闪防御为主,等待时机,只要对方露出半点破绽,就能一招制敌。这四种功夫由于是外八门所习练,往往为过往武林不齿,练得人也就不多。
   可是在这外八门的四种功夫之外,还有着更为邪门的功夫,什么蛤蟆蹦,蜈蚣缠腕、蜻蜓三点水,这些东西有的都称不上武功,不过是一两招身法,但百招会,不如一招精,只要练得精湛照样也能克敌制胜,妙法无穷。眼前这“刘法医”使的身法便是极为少见的江湖秘术“蝎子倒金钩”。
   那“刘法医”见一招不能制敌,知道眼前对手不弱,赶紧往后一蹿,用那钩成蝎子钩的脚勾起一把椅子朝着丁古二人扔了过来,这一把未到,接着又是一把,两把椅子虽然一个先一个后,后面的力度却大于前面,后发先至,两把椅子,几乎是同时朝着丁映照和古乐天两个人的脑袋砸了过来,速度之快,力度之大,简直没法躲闪。那一下要是砸到,肯定颅骨爆裂。
   可是让使出这招“金钩倒打灯”的“刘法医“怎么会想到,他这一招绝技,两把如此力道的椅子,居然几乎是一瞬间,被古乐天捏住了,是捏住而不是接住,而且没有任何的缓冲,两把沉重的木椅高速砍过来,直接被捏住后就完全静止了。简直看的人不可思议。
   古乐天把两把椅子噹地一声扔在地上。看了看对面的“刘法医”,“刘法医”愣了一下,马上身形一转,退了几步,居然从房间连着的阳台跳了出去。
   “追!”古乐天说了一声便从窗户跳了出去。而一边的丁映照这才反映过来,赶紧下楼追了出去。
   等到丁映照到了楼下的时候,发现古乐天咱在这楼后面的一棵大树下,望着上面。那是一棵北方常见的大叶杨,是一种能长很高的落叶乔木。眼前这课大叶杨,足有十几米高。
  古乐天站在树下,朝上面望着。丁映照跑到近处才发现,原来古乐天看着的是树上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刘法医”。
   只见他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朝着树的高处移动,只见他头顶向下,双膝弯曲,用脚尖钩住树杈,张开的双手交替支撑重心,犹如一只倒立的壁虎,贴在树干上游走而行。
   “古警官,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是人吗?”丁映照问。
   “呵呵,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会蝎子倒爬城的把戏啊!难得难得!”古乐天笑着朝上面喊:“上面的人听着,看你这身功夫,也是旧家的子弟,现在我们怀疑你和刘法医的失踪有关,你快下来老实交代犯罪事实,你再顽固抵抗是行不通的!你知道我们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呸!呸!呸!吓唬谁啊!告诉你们说,老子压根不是什么刘法医,刘法医让我宰了,我是偷那骨头架子来的,想让老子我下去!没门!没门!”树上的人嚣张地喊着,一嘴天津的土话,“我知道你们有枪,不就已把五四吗?早让我踢飞了花了,还打的了吗?开得了枪吗?能开枪,你们有本事把爷爷我一枪打下来啊!”
   “我劝你别那么嚣张!嚣张不好!还是不要负隅顽抗了!”古乐天说。
   “老子乐意!”树上的人说着翻身坐在了树杈上。
   “没事,我赶紧去附近派出所叫人来,你先守在这里,别让坏分子跑了!”丁映照说。
   “不用了!丁警官!还是我把他抓下来吧!你不知道,我一向看不得人家和我嚣张的!”
   一边的古乐天默默地说着。
   就在那时那地,丁映照第一次从他身边的这位古警官身上感觉的一种说不出的强大感觉,那种强大感简直让人感觉压抑。或者说那种强大感的背后隐藏着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的源头不只是身边的这位姓古的片儿警,而是他不知到从哪里拿出来的那个面具,一张用青铜材质做成的狐狸面具。
   这时的古乐天,正在将那张青铜狐狸面具往自己的面上戴去。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分解。
  当古乐天将青铜狐狸面具带在脸上的时候,一边的丁映照便有一种很是奇怪的感觉,他感觉身边这位古警官似乎身上的气场传瞬之间便发生了变化,而且是一种性质上的变化,虽然说不出,但是有一种感觉,此时此刻的古乐天与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而在树顶上的那个假“刘医生”也显然感觉到树下的人的变化,不自觉的望向树下的人,当他与树下戴着狐狸面具的古乐天四目相对之时,他感觉到那双面具后面的眼睛已经与那张青铜狐狸面具融为一体,不再是人的眼睛。相望之下忽地,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整个人被钉在了当时,眼不再能见,耳不再能听,就连皮肤也感觉不到周遭气息的流动,整个人如同被禁锢进一片混沌之中。而他的大脑却是异常的活跃,人生经历之事,记忆深处不想再记起的往昔,一下都撞上头来。
  书中暗表,这树上的假刘法医其实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本姓马,单名一个晖字,本也是旧家子弟,一身的本领传自其父,这次本想借着一张人皮面具和多年习练的旧时江湖的拟喉术,来混入那停尸间,而目的正是那副似人似兽的骸骨,可是却没有想到被人识破。当他与古乐天四目相对之时,虽然隔着十几米远,却一下子着了道。一幕幕不愿意回忆的往事如同过电影般回放。
  他家虽是旧家,但其父早年投身革命,解放后到了地方当了干部,也算换了门庭,本以为国事已立,有这种门楣也可安生度日,却不料想马辉八岁时,他父母受到了打击,早上还是去单位开批斗会,晚上回来就成了现行的反革命,被解押到甘兰边境,从此便生死无信。
  马辉只好回到乡下和守寡多年的外婆,祖孙相依为命。怎料想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马辉和外婆过了不到半年,便又生了变故。
  那年他刚九岁,那时候他在的那片农村正在搞“割资本主义尾巴”的运动,这运动风风火火,也波及到了这一老一小住的小院,马晖家养的一窝母鸡也就成了“资本主义的尾巴”必须割掉,村里的干部做了几次工作,可是马辉的外婆却总想着这几只小鸡下了蛋总能给这可怜的外孙子添点营养,始终不肯割掉这“资本主义的尾巴”。直到有一天,乡里下来人来到老太家“割尾巴”,马辉的外婆还是死活不肯,言语间起了冲突。乡长的儿子,一个十七八岁的红卫兵,一脚将马辉的外婆踹倒,伤了腰。
  后来马辉听说,二话没有,回家拿了把菜刀,跑到乡里将乡长的儿子连砍七刀,刀刀见骨。秦舞阳十二岁手刃仇人于肆,被人赞为有胆。马辉和他比起来,那胆识可比刺秦王的荆轲。但也为这付出了代价。马辉的姥姥怕他惹了事,吃上官司,甚至害怕乡长的会对这个孩子动私刑。便将家中积蓄给了马晖,让他逃走避难。却不想这一走便是几年光景,马辉身上带的积蓄花光,便凭着自身的旧家所传做起了偷盗的勾当,后来失手入狱。等到他出来时,回到外婆家,才知道外婆在他走后不久,便生了重病而死。至此,马辉便只得继续浪迹江湖。
  直到前几天,他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所谓的“贵人”,那“贵人”赏识马辉的一身本领,告诉他只要能帮他做好一件事,便许以重金。这便是事情的来由。
  马辉十几年人生之不如意,一时涌上脑来。当他思绪再回到现实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在的那个杨树居然起了变化。
  在离他不远的树稍上飒飒作响,有什么东西正从树冠的四周向着他的方向游走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下回再讲。
  各位,不好意思,今天心情不好,写了这一点就写不下去了,回头我再接着讲吧。
  各位,给大家拜年!我这就是写着玩,更新慢,多谢大家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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