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道马辉倒挂在树上,忽觉四周一片飒飒作响,原以为是风吹树叶的动静,可回头望去,却惊出一身冷汗,身后的树干和树枝上居然爬满了两尺多长,青森森的蝮蛇,这些蛇在他身后的树枝上游走,正一条条慢慢向他靠近着。
马辉当年流浪在外,曾被毒蛇咬过,险些丢了性命,所谓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平素最是怕蛇,此时间一见如此多的蛇,一时间心神大乱,也不顾得许多,赶紧伸展身法往树下逃去,马辉且逃,那些蛇且追,马辉只好拼命的往树下爬,但不知怎么,如同遇到了鬼打墙,这不过十几米的树,居然爬不到底了。
就在马辉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觉双臂的脉门被人扣住,后脊梁也被人抵住,手腕一凉,居然是一副手铐将自己反锁了起来。这时的马辉才发现眼前的景物突然大变,自己并非还在树上,而是爬在了地上,已经被树下的两个人擒住。人皮面具被其中一个一把扯了下来。看来刚才的一切应该是幻相,自己着了别人的道儿了。
马辉扭头接着余光一看,擒住自己的人正是刚才树下的古乐天和丁映照。
马辉忽然想起当年在牢中听一个老贼说过,老年间有一种摄魂的本领,能摄人心魂,中此术的人往往越怕看到什么就看到什么,越怕想起什么就会想起什么。难道刚才和那个青铜面具的男子对面,就中了此术?想到这里,马辉估量眼前的差人恐也是旧家子弟,江湖上漂泊的光棍,便和对方盘道“日出东方一点红,秦琼打马到山东。 身挂一双金装鐗,五湖四海访宾朋。 今日访道英雄处,不知英雄姓和名?”
“古警官,这个人好奇怪啊?怎么突然念起诗来?”丁映照问。
“不是诗,是海底盘口。看来我猜的不错,地上的兄弟应该也是旧家子弟。我是相物古家的后人,刚才你中的是摄魂术,只是将你从树上赶下来,倒是没什么损伤。我今日无意为难你,只是官差在身,不得已为之,兄弟不妨卖个人情,不妨将事情前后告之。”古乐天说。
“你是官命,我是受人之托,不能失个信字。”马辉说。
“你不失信,却怎知对方却不信你,还要害你性命了?”古乐天说。
“害我性命?什么意思。”马辉问。
“你被下了蛊,却浑然不知,不信你想想你受人之托,托事之人是谁?长得什么相貌。”古乐天说。
听闻此话,马辉下意识地想了下托事之人,居然忽然间头痛难忍起来。就像突然被上了孙悟空的紧箍咒,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一般。看来自己是真的被别人动了手脚。剧痛之下,他对着眼前的古乐天大喊:“救我!我的头快要裂开了!”
“糟糕!我只是让他证实下他中了蛊毒,怎么想到这毒,这般厉害!”古乐天说罢,赶紧让丁映照按住马辉,从腰间拔出一束银针,向着他后颈刺下,几针下去,那马辉的脖颈处居然钻出了一个个小红点。那红点越钻越长,居然从他的脖颈处钻出了一丝丝好像头发的东西,那些头发血红血红的,还在蠕动,一摆一摆的看得人好生的恶心。
“快!快去实验室拿些酒精来!”古乐天对丁映照说。丁映照虽然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直觉告诉他,那酒精显然是拿来救命的,赶紧跑回实验室去找。不一会儿便将酒精拿了回来。
丁映照将酒精递给古乐天,古乐天将那些酒精倒在马辉的后颈上,那些头发似得活物居然猛地一阵抽动后,便不再动弹,这时古乐天才小心地将那些“头发”一一挑了下来,放在一个纸包里,用火烧了。
“古警官,刚才那些会活动的头发是什么?是你说的蛊毒吗?”丁映照问。
“是蛊毒的一种,名叫发蚂蟥,据说像个能钻入人脑的窃听器,他想什么,千里之外的下蛊之人也能感知,也像个能钻入人脑的定时炸弹,下蛊之人如果感觉中毒的人对自己不利,也能在千里之外取人性命。”古乐天说。
“这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你能知道这个人的幕后是谁?或者说下毒之人是谁?”丁映照问。
“不知道,现在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古乐天说,“刚才我判断失误!现在这个唯一知道幕后的人恐怕也无法记起对方是谁了。如果法医老刘没什么事情,关他两天就把他放了吧!”
马辉过了许久才醒过来,果然对自己为何来医院以及所谓幕后的人已经一无所知。似乎他这几天的记忆已经被抹去了。还好他还记得那个倒霉的刘法医被他拔光了衣服,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下室。至于其他什么也想不起来,还好,刘法医只是受了惊吓,没有大碍。不过那具奇怪的人面牛身的骸骨却不见了,因为那个东西算是云南路八十四号案的关键证物,这马辉自然也脱不了干系,不是在派所待两天就能了事了,而是直接转到了拘留所。
对这个结果,古乐天对丁映照笑了笑说:“也好,他呆在那里面也许比外面更安全吧!”
消停了几天,因为没了线索,丁映照原以为那个云南路84号案没准就成了悬案,可是他刚有了这种想法,就又出了事,这次出事的地点还是云南路84号,不过这次的事情比以前只是死了一两个要大得多了,而且更加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至于发生了什么,请各位看官静待下回分解!
距上次在医学院抓到马辉,已经过去了三天,被送进拘留所的马辉醒来后表示对自己为什么要去偷骸骨的理由表示实在是想不出来了,而丁映照清楚他一定有同党,因为那具骸骨应该是在他和古乐天去追马辉的那段时间不见的。
至于对云南路84号的案子依然没有线索,面对着只字没写的报告,丁映照感觉一阵阵的头疼,而就在丁映照感觉同开始疼的时候,忽然上头来了电话,让他们整个小队调去云南路84号,那里出了不得了的事情。让他们去做警卫工作。
等丁映照带着刑警队的人员赶往云南路84号的路上,发现那块区域已经实行了交通管制,沿途的街道上多了许多便衣。
刘梅问:“丁队,这阵势,看来出了大事,你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也不清楚,上面只是让我们过来做警卫工作,具体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丁映照回答说。
等他们赶到84号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完全隔离,小院大门紧闭,里面三层小楼居然还搭起了几米高的脚手架完全被遮了起来。一群穿着奇怪,脸上带着防毒面具的人,在小院里进进出出,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从他们急促的步伐也能感觉到他们个个都是十分紧张。
这脚手架后面的84号小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丁映照没法知道。因为上面的领导给丁映照一行人安排的任务只是换上便装在84号周围守卫。而且还特别强调他们绝不能迈入小院一步。
丁映照他们在84号小院的附近守候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快要换班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小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暗暗感觉这里面发生的事情一定是大事,因为这段时间,有好几辆小轿车开了进去又开了出来,这些小车都不是单个来的,都跟着车队,其中还有很多北京的车和“北”字开口军车。看这些车的牌照和气势,想必来了不少有分量的大人物。同时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有一副或者两担架抬出来,担架上盖着白色的布单,看形状,里面应该躺着人,这些担架一抬出来就被送上了车。“难道有人在里面受了伤,甚至死了?”丁映照想。
就在丁映照一行人准备换班的时候,对面来了一个人,正是这块的片儿警古乐天,他骑着自行车,穿着便衣,当他看到丁映照也在这里的时候,便停了下来和丁映照说:“84号那里出了事,你们也来了啊!你知道这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吗?居然如此兴师动众?”
“是啊!不过我们只是负责警卫,不让闲杂人等接近。”丁映照说。
“有意思,刑警队居然穿便衣来负责警卫。看来里面出的事是我这种片儿警不能参与的呢?”古乐天说。
“嗯……就目前形势来看,是这样。”丁映照说。
“可是我现在想要进去!”古乐天说。
“这个不成!我们的任务就是守卫这里,不让闲杂人等靠近。”丁映照说。
“我不是闲杂人等,这里是我的管片。”古乐天说。
“那也不成,我们只能上上级报道……”丁映照说。
“向上级报告?你知道吗?今天一大早就有五个居民找到了我,他们昨天上完夜班,今天早上就回不了家了,家里的院子被好多人封锁了,家里的那个楼房都被脚手架遮住了,他们的家里人还在里面,但是什么情况他们都没法知道。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古乐天说,“他们现在都等在我的办公室,我得给他们交代。”
“可是命令就是命令,必须服从,我们是纪律部队!”丁映照说。
“命令?比人命重要?”古乐天说。
“人命?什么人命啊,里面的人的情况还不清楚,你怎么能断然下结论。”丁映照说。
“里面的情况我现在也不清楚,但里面的东西绝对不是上面调来的这些人能应付的,我在附近站了很久了,你也应该看到了,从里面运出来的死人。”古乐天说,“现在不让我进入,还会死更多的人。”
丁映照听古乐天这么说,感觉也是有道理的,但是命令毕竟是命令。便说:“我也没办法,我现在就给市局打电话,但我感觉这事市里也没法插手。”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恐怕也来不及了,我想进入,现在就进去。”古乐天说。
就在两个人还在争论的时候,一辆红旗小轿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小楼外面,车上下来一个人,看样子有五十多岁的年纪,带着金丝眼镜,一副知识分子的打扮,他下了车并没有进小院,而是盯着这边的古乐天看。
看了一会儿,他对随行的穿军装的年轻人耳语了几句,便进了小院,不一会儿那个随行的年轻人又出来了,走到丁映照和古乐天面前说:“我们首长让你们进入!”
“什么?让我们进入。”丁映照说。
“是的!”穿军装的年轻人说,“你们不是想进入吗?随我来吧!”
丁映照看了看古乐天,古乐天说:“咱们进去吧!我想咱们进去更有用!”
丁映照和古乐天随着那个穿军装的年轻人进了84号小院,看见里面有好多人,还有好多奇怪的仪器,而从那本是小楼的脚手架里面出来的人个个带着防毒面具。
“给!你们也带上吧!里面的空气可能有毒!”穿军装的年轻人说。
丁映照和古乐天接过面具,相互看看了,便戴上了。
当丁映照随着穿军装的年轻人走进那脚手架的时候,却彻底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那脚手架里面居然没有小楼,而在地面上居然多出了一个和原来小楼面积差不多的深坑,那深坑应该是自然塌陷的,很深,望不到底。不时还有黑烟冒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丁映照问。
“这深坑是昨晚凌晨2点多才出现的,是地面塌陷!”说话的是刚才那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
“这坑里的空气有毒?以前楼里的居民呢?”古乐天问。
“楼里居民的情况目前还很难说,也不能确定这坑里空气有没有毒,检测很正常,但是进洞的人却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金丝眼镜说,“而且情况很糟糕。”金丝眼镜说着看看边上一个担架,“你们介不介意看看从洞里打捞上来的尸体。”
“没什么!看一下也好!”丁映照说着便蹲下身,将盖在上面的布单掀起来。
“天啊!怎么会这样!”
只见白布单下面的人已经不能称谓一具尸体,那尸身的头颅还算完整,但身体上的大部分肌肉已经不见了,露出森森白骨,骨头上还残留这丝丝的血肉,整个腹腔也都空空如也,里面的五脏六腑全都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丁映照虽然见过的死人不少但也不见过这样的,“难道是被有毒气体腐蚀的?”
“不可能,那死者的头颅怎么没事呢?”古乐天说着蹲下身查看那具尸体,他将那还连着一点筋肉的胳膊举起来仔细查看说,“这尸体的骨骼上有齿痕,而且很多,显然不是什么毒气腐蚀,而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啃成这样子的,这下面东西,吃人的东西!”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个带金丝眼镜的男人说。
“你叫我们进来不会只是让我们看下这具尸体吧!”古乐天问。
“当然不是,我一看你就知道你和一般人不一样,你和我是一种人。你旁边这位警官也和你我是同道,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金丝眼镜说。
“你是想让我们和你一起下去?”古乐天说。
“是这样!你们愿意吗?”金丝眼镜说。
古乐天看看一边的丁映照问:“丁警官,你愿意吗?”
“我可以,毕竟还有群众在下面,不知道死活。”丁映照答道。
“我也可以!”古乐天说,“但是就这么下去,基本就是送死!我想我们得准备一些东西,才能下去!”
到底古乐天想要准备什么,那深坑里又有什么东西,今天先讲到这里,咱们下回接着说!
@小花褂马甲 2012-2-1 18:36:00
哎呀呀!怎么没了??小猫今天还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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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更新吧!我就写到这,深坑里有什么我都不知道
@鬼念小猫 2012-2-1 18:26:00
只见白布单下面的人已经不能称谓一具尸体,那尸身的头颅还算完整,但身体上的大部分肌肉已经不见了,露出森森白骨,骨头上还残留这丝丝的血肉,整个腹腔也都空空如也,里面的五脏六腑全都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丁映照虽然见过的死人不少但也不见过这样的,“难道是被有毒气体腐蚀的?”
“不可能,那死者的头颅怎么没事呢?”古乐天说着蹲下身查看那具尸体,他将那还连着一点筋肉的胳膊举起来仔细查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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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军耀 2012-2-2 15:54:00
好的!我也跟上了!本来都绝望了~以为猫叔要太监了!不错不错~有讲诚信~是个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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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慢,但不会断。。。
上次说道金丝眼镜想让古乐天和丁映照一起下深坑,而古乐天却提出要金丝眼睛去准备一应物品,到底古乐天想要准备什么呢?我们书接前文。
古乐天让金丝眼镜准备纸笔,写了一会儿,列了一张单子递给了金丝眼镜,那上面便是他想要准备的东西金丝眼镜看了一看,这张纸上面写的东西有这些:
竹兵三十六、牛角一对(要水牛不要黄牛)、油巾一条、铁尺一根、无名袋一口、醮兜二个。
马蹄草、乌泡刺、四轮草、雷公打、九利光各两钱,赭石粉、雄黄若干,砒霜(或者其他毒药)一包外加生石灰一大袋。芥末一袋。
雄鸡一只,牛肉三十斤,高粱酒一壶。
杀生刃一把,冲锋枪一把,雷管若干。军用照明弹若干。
金丝眼睛看了看说:“这些东西大多不难解决,只是有那么一两样有点困难。需要花时间准备。不过我想知道这些东西你要怎么用?还有这最后一张纸上的东西又有什么用?”
“前纸上的东西到下面自然会用到的到。但会用到多少我不知道,但缺了一样,恐怕咱们未必能出来。”古乐天说,“还有那把杀生刃是我用的,要二百年内的,二百年以上的上面的煞气早就散了,和废铁差不多。至于冲锋枪用什么型号的,您和丁警官商量,他是用枪的好手。您也带一件护身的东西,咱们到了下面遇到的情况可能极端复杂,到时候,都是个人顾个人,哪边真出了状况,见死不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样合适吗?这位同志能和咱下井吗?”一边的丁映照看了看稍显瘦弱的金丝眼镜问古乐天。
“我想这位同志应该是咱们三个中最没有问题的吧?”古乐天说着对着金丝眼镜笑笑。
金丝眼镜看着,也笑了笑,似乎明白了对方已经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底细。他便将一边的警卫员叫了过来说:“把这张单子拿到老邢那里,让他务必在明天早晨之前把这些东西置办齐全,我们明天要下井。”
看着警卫员走出了大院,古乐天看看四周没人,又问金丝眼镜:“还有一件事情,在下井前,我想我们有必要知道吧,就是您到底是何方神圣。估计不只是上面派来的工作组一名专家那么简单吧?我们现在连您叫什么都不知道。”
金丝眼镜听了,笑笑说:“对啊!我还没有作自我介绍了,我姓白,叫白金星,你们以后可以叫我老白就成。现在在为政府的某个部门动作,参加革命前也是旧家子弟,如果这位同志知道些只过往的掌故,没准也听过老九门白家的盘号吧。”
“原来您是老九门的啊?那老年间名动华北的白家的白远德是您什么人?”古乐天问,“还有您现在穿了官衣是为什么衙头做事?”
“白远德是我三叔,至于我现在在为哪个衙头做事,我只能和您说是某个衙头。”金丝眼镜说,“这话头只能到此了。”
“好!就这样,明天我们一起下洞,我和老丁还得回去准备一下。咱明天下深坑!”古乐天说完,便和丁映照走了出84号院。
“老丁,这金丝眼镜是个老滑头,明天到了下面,你别管他,顾好自己,别有太多心里负担,下面的东西虽然我不清楚是什么但是我还是能应付的!你要是下午没事,和我去趟西头的吕祖堂,和我拿一样东西!”
“我倒是没事,你到那里拿什么啊?”丁映照问。
“就是一把刀!小日本的刀!”古乐天说。
当天下午,丁映照跟着古乐天一起骑着自行车去了西头,也就是现在天津的芥园道附近,天津卫三宗宝,鼓楼、炮台、铃铛阁 。这其中的铃铛阁就在西头,而就在那附近有座吕祖堂。文革中很多佛教道家的寺院庵堂被拆改破坏,而这吕祖堂却因为是当年义和团的发源地,而被保留下来。
丁映照和古乐天来到吕祖堂,进了院门,走入正厅,古乐天飞身一跃便从梁木上拿下一个长条的油布包,将油布打开,里面是一把日本太刀,看上去应该是几十年前日占时的东西,古乐天将那刀刃拔出,又很快插回刀鞘。刀面上花纹暗光,一丝寒光闪过,说不出的煞气。让边上的丁映照浑身不舒服。而整个刀拔出来,丁映照却发现这把刀的形状却很奇怪,刀刃没有外面的刀鞘那么长,而是一只一半多,到了半截便没有了,这是一把断刀。
古乐天拿着这把半截的日本太刀端详了一会儿,又把刀插回了刀鞘。
“这刀怎么让我感觉这么别扭呢?”丁映照问。
“一般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就是我在纸条上写的让那个老白准备的杀生刃。我想他找来的东西未必好使,就想起以前放在这里的这把刀。还是自己更生吧!”
“杀生刃?是什么东西?这刀你是哪来的啊?不会是破烂市淘换来的吧!”丁映照问。
“杀生刃就是杀过人的刀,这刀还真是破烂市淘换来的,不过不是我,是我管片一个叫冯大樟的,是天拖的钳工,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却因为这把刀差点丢了性命。”
“有点意思,能给我讲讲怎么回事吗?”丁映照说。
“好啊,你就当个故事听,知道这刀的来历,咱明天下那个深坑,你心里还能更有底!”
到底这把半截的日本刀有什么故事?古乐天和丁映照两个人下了深坑又会遭遇什么,咱们明天接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