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莲微安 回复日期:2011-6-23 9:30:00
结论总是是是而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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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事情的曲折远比一些直线条的小说来的复杂和周密,很多朋友或许认为,某些事情只要知道了开头,就会了解到结尾,我想从理论上来说,这就是犯了主观主义和经验主义的毛病了哦。
当你真正身处社会,你就会发现社会的复杂其实来自于人性的复杂,而世界的演变更多就是复杂人性的角逐而已。
第九十五章
这些书,我过去多少翻过一些,都是当做宗教小说以及科幻小说之类的消遣读物,从没觉得这些内容和我有什么关系。
等候了大约一年的时间,我终于接到了出发的命令,去协助小外公,完成一项所谓的“革命任务”。
那时候,外面的世界发生一系列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被打下台的人又上了台,而当年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人去忽然间成了阶下囚。
只是这些暂时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是在一天凌晨忽然被人叫醒,让我简单打理好自己的东西,准备随队出发。好在我对这一天早有心理准备,也没多犹豫就迅速整理好自己的随身物品,随之来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大房间内,房间内早有一队身穿便装的人在那等候了,虽然都是身穿便衣,不过从他们每个人的身形和眼神,我就清楚地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人,不是L老的人就是哪里挑选出来的精英。在他们的面前,还站立了一排身穿绿色军装的人,他们都是日常培训我的教官们。大家都静静地等候着,没人在窃窃私语,表情肃穆,教官们见到我也只是微微点点头,便迅速恢复到严肃的模样。
我也赶紧站在了队里,耐心地等待起来,没多久,我便听见门外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几个年轻军人抢先进到屋内,认真扫视了一圈后,便给门外发去信号,不一会,又是一串厚重的脚步由远及近,我看见L老,小叶簇拥着一个老人进来了,那就是D老,我早在基地内的一些合影中见过。人似乎不高,花白的头发和长须(中共内部能留有这么有气势胡子的人不会超过三个),D老向每个人致意了一下,用隆重的湖北口音向大家宣布他是代表一号首长来看望即将出发的同志们的,他要我们每个人无论身处何时,身处何地都不要忘记自己是受过多年党教育的革命战士,不要忘记自己肩负着的是解放全人类,开创新世界的重要使命……
他的这一串话说的我心理有些嘀咕,我不知道我要随这群受过特殊训练的人要去执行怎样的任务?我的任务又是如何?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D老在小叶的指引下,笑眯眯的来到我面前,好久没见小叶了,这丫头身穿军装,更加英姿飒爽,她搀扶着D老,指着我对D老介绍了我的名字,我清楚地记得,她在介绍我的时候,在我名字后面加上了“同志”两个字。
D老盯着我上下扫视了一下,伸出手来,我赶紧迎上去,双手握住,感觉D老的手十分软,仿佛没有力气(后来,见多了,我明白了,很多时候,官越大,握手的力度越软)。D老冲我点点头,叮咛我要好好表现,不要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我有些好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才能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如果我要是有什么不测,“党和人民”会知道么?会来救我么?我脑子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慌忙点头称是。
简单的出发仪式后,我和那队身穿便装的人登上了一部绿色的大客车,由于起床早,我有些困,在颠簸中很快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候,我们已经停靠在一个飞机场内,客车直接开到了一架苏式的民航班机下,我们默不做声鱼贯下车,在飞机乘务员的指引下,登上了这架班机。直到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们即将去哪里,究竟这一行有多少人,又是什么样的人。我没敢多问,一行人被安置在了飞机的机尾位置坐下。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才从客仓播报知晓我们这架飞机是从北京直飞乌鲁木齐的,原来我们直接去了新疆。起飞后不久,苏式飞机的巨大轰鸣果然名不虚传,震耳欲聋的轰鸣让我只能通过快速的吞咽口水来缓解不适,也让我打消了与随行的人员交流的念头。经过大约快5个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降落在了乌鲁木齐的地窝堡机场,我们这些人被暗示最后出舱,等普通乘客都离开飞机后,队伍里一个领队摸样的皮肤黝黑的男子站了起来,命令大家不要乱动,我注意到有油罐车正在迅速地给飞机加油,大约半小时后,油罐车撤离,飞机开始逐渐滑动起来,不一会就再次轰鸣起来,飞机又起飞了,等飞机再次降落的时候,我注意到我们飞到了一片皑皑雪山的周围,飞机最后降落的地方,我后来知道,那是和田机场。
我在飞机上就已经有一些高原反应了,还好飞机上的那位领队注意到我的不适,给了我一些药让我吞下后,好些了。
到和田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我们被一群军人集中安排进了一个两层楼的招待所里,不是单间,而是一个个上下铺的营房。我也在那时候,看清楚了我们这一行总共14个人。
我们后来一起集中吃饭时候,我终于看见了一个老熟人——宋先生。他穿了一身中亚的民族服装,一身破旧的羊披袄子,戴了一顶黑色的绒帽,脚上是当地十分流行的厚厚的镶边的牛皮靴子。乍一看,还真有些当地的哈萨克牧民的意思。
他的到来,也分明显示了我们即将出发的地理位置,按照组织习惯,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揭晓任务的核心机密的,我们都停了下来静静等待着宋先生的命令。
经常有人发消息问我未来是怎么样的,其实我也解释好多次了,在基本观点上,我是赞同霍金的观点的,即宇宙是个非线形的运动结构的,在同一层的宇宙里还会嵌套不同量级的“宇宙”。
简单来说,这就是我所提出的“拓扑效应”,佛学里有句浅显的解释,叫做“相由心生,命由己握”,每个人其实都可以影响未来。
这个道理不是我提出或者发现的,几乎所有的宗教创始人都有这个意识,所以才会有那么教义和教宗出现,有那么多神秘主义的追随者,因为每一个派别,每一个人都深信自己可以影响未来的发展,都深信自己的组织或者派别才是未来世界的创始。
呵呵,关于诸位发现我写的D老前后出现矛盾的问题,确实是我的失误,实际上,我要说明一点的是,某某老很多时候,可能是党内某个或者另一个重要人物的集合,不一定具体是某人了,不用对号入座了。
站内有人问我怎么如此熟悉党内那么多领导人的秘密情况,实际上,在上世纪60-70年代,拜“大字报”所赐,很多领导人的真实情况和面目被揭的已经是一览无遗了,只是到了最近,很多人重新又披上了神秘的外衣而已。
九十六章
宋先生开始接单介绍了下我们这个队伍的组成,我这才知道,这些人并不是都来自一个地方,很多也不是纯粹的军人,只是一些科研人员,最令我好奇的还是这里居然还有个来自军事科学院的兽医,不知道是来干嘛的。
而情报介绍是由和田当地的一个驻军首长以及当时和田地委的两位领导来报告的,和田地委的领导做了本地的地理介绍:和田地区位于国内的最西南端,北接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南邻西藏,东面是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西面是喀什的叶城,而最敏感的就是西南部位,直接与印度以及巴基斯坦交界的在克什米尔的实际控制区毗邻,其毗邻边界总厂在300公里左右,地理位置极为特殊。10年前就发生过中印两国的低烈度战争,虽然战争中方获胜,但是,实际控制面积并没能恢复。
这里古称于阗,地处丝绸之路南道要冲,是古代中西陆路必经之地,大小的古代千年遗迹数不胜数,由于这里地处军事要冲,一直有大量驻军,所以相对来说,这里的各种历史遗址保存良好,至今还有许多尚未开发和探索的遗址。并且,在50年末期,经中苏两国的地质考察人员进行勘探,意外发现了这里竟然有200多处矿石点,最为著名的就是大理石遗迹玉石的储量巨大,同时,还有超过1000亿立方的天然气遗迹是有储量,而这些丰富的资源,令人遗憾的是由于地理位置特殊,到70年代末,也还没正式开发。
驻军领导介绍,自60年代初开始,由于新疆中部开始有了绝密工程后,这里也成了防卫重中之重的地方。每天会定时有一个排的战士在靠近边界的地方进行巡逻护卫。
不过就在大约1年前一个暴风雪后的冬天,战士们在雪地里巡逻时候,意外发现了一名已经身穿哈萨克民族服饰,浑身是伤的中国老人,他身边还紧紧压着一个羊皮背包,当时战士不知道这个老人来历,以为是附近边境的牧民,当把老人送到部队的医院急救的时候,护卫的战士想查明老人身份,打开了老人随身带的背包,意外地发现了许多用俄文以及一些近似维族文字的资料,因为老人一直昏迷不醒,部队十分重视这些资料,经请教文字专家发现,那些近似维族文字的是古希伯来文字,属于闪语的一个分支,也是古代中亚(叙利亚,巴勒斯坦以及阿拉伯等地)的犹太人的日常文字,据说这样的文字有2千多年的历史,而更难得的是,这种语言居然和今天很多犹太人使用的语言别无差异,可以说,现代的犹太人可以十分轻松地听懂两千年前犹太人们的对话,与两千年前的语言能丝毫不差地与现代的语言互通,这在世界上也是绝无仅有了。
知道了什么语言,翻译起来就清楚了,那些资料基本都是一些关于犹太律法的阐释、礼拜仪式祷文以及一些评论圣经预言的应验和所谓审判日的描述。那些俄文则是对这些文字的翻译和解释,俄文里清楚的写着《艾塞尼派福音书》一行字,而令翻译的专家吃惊的是,这个《艾塞尼派福音书》就是当时在十分著名的《死海古卷》。(《死海古卷》的具体介绍,请参见维基百科)因此,有关方面对这个老人的来历和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指示不惜一切代价要抢救活这位老人。
我听了心里一动,觉得这个老人和我一定有某些联系,因为我注意到宋先生此时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让我一阵紧张。难道是小外公?可他怎么倒在了边境上,身上还藏有什么古卷?
正在介绍的军官招呼一旁的卫兵,从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里掏出一卷有些残破的纸卷,在长长的会议桌上摊开来后,我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那军官急忙护住纸卷,嘴里嘟囔着“别给我弄坏了!已经够破的了!”
大家看了后有些失望,上面是一些画的有些粗糙的线条和俄文标记,以及一些类似山峦的图形,粗看像一幅地图,可没有确切的比例,要是这是以我们所处地域绘制的图纸的话,那就是一张废纸,按比例,这里随便手指长的距离就可能是上百公里,没有明确的比例和标注,这张图等于什么也没画。
宋先生微笑地看着我们从兴奋到失望的样子,看我们都没什么兴趣了,这才严肃地告诉我们,这个图纸也是从哪受伤的老人包里找到的,而我们之所以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也是和这个图纸有关系。这是关系我们国家,关系我们正在进行的革命事业是否能成功,我们是否能最终获得胜利的重要保证!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什么任务说的如此重要和玄乎,彼此间因为还不熟悉,也不敢多议论,只能大眼瞪小眼望着宋先生。
驻军首长见宋先生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比较满意这个效果,清清嗓子,给我们带起了高帽,夸赞大家是来自各个行业的专家,现在是为伟大革命事业来做贡献了。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肯定宋先生说的没错,现在事态比较特殊,希望大家能稳住情绪,耐心等待他把情况介绍完。
他介绍道,自发现那位受伤的老人后,他的战士在随后的巡逻中又陆续发现了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有亚洲人面孔的,也有欧洲人面孔的,但是很多都已经死亡,经检查,大多是在暴风雪时候迷路,最后冻死在路上的,这些人穿着都是边境附近牧民打扮,但是部分人携带有枪支,而且都当时一些国家家十分先进的武器,做尸检的时候还发现这些人死亡前不同程度的遭受过轻度的辐射灼伤。而其中一些伤者被救回部队时候,也多因心力衰竭或脱水等症状陆续死亡,经看护的医护人员回忆,这些人的身体上基本都是有一个类似“六角卫星”的纹身符号,而一些亚洲人的身上则是一串藏文纹身,不同于一般藏人身上保留吉祥的“嗡、嘛、呢、叭、咪、吽”字样,而是一个奇特的鬼脸图案,经辨认,那就西藏“雄天”派的“厉鬼使者”也是传说中的“复仇使者”。这个教派因为信仰特殊,举止暴戾,所以和主流的藏族各个教派(只有萨嘉派曾短时间供奉)并不来往,一般多在海外传播……这么短的时间,来了这么些身份复杂的人物,而且还不清楚是不是有人还活着进入了国境,这些人是不是对正在进行的绝密工程有什么企图,让人十分困惑。因此,有关方面责令L老的人负责跟进以及调查此事,这个事情就交宋先生全权处理,而宋先生来到新疆后,很快就认出那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正是我的小外公,好在当时新疆的陆军医院医护人员大部分都是当时从全军援建过来的专家,死活将小外公从生死线抢救了回来,在医护人员的悉心照料下,小外公也逐渐恢复了意识,可以与人交谈了。
据说,小外公醒来后看见宋先生并不意外,四处想找东西,当宋先生询他是不是想找自己的背包,并告诉他背包以及其中资料他们已经妥善保管时候,小外公这才放心下来,休息了一会,他这才详细告诉了宋先生他所经历和发现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