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秘境:青藏高原科考绝密档案首次披露

  (18)
  
  “我们快过去,他们还活着!”顾青云撇下我向他们跑去。
  
  他跑的很急,我跟在后面,几乎是连滚带爬。十几分钟后,我们聚集在了一起,他们一共是5个人,小战士也在其中,但我没有看到王胜利。
  
  我们互相看着,不停地傻笑,最后拥抱在了一起。能够在地面上活着见到对方,所有人都很高兴。
  
  这时我才知道,小战士名叫李应龙,今年才20岁,属于空军编制,是机组成员之一。
  
  李应龙告诉我们,飞机在发生机械故障后,导航系统也出现了问题。而在我们跳伞之前,飞机就已经偏离了预定航线,虽然机组人员发出了求救信号,但我们现在距离求救点比较远,营救人员将很难发现我们。
  
  李应龙又说,我们的位置应该在青藏高原东南部,但具体坐标他并不清楚。我听着就放眼望去,只有白皑皑的积雪和裸露的黑色岩石,如果被困在这里,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
  
  李应龙还说,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待救援,我们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青藏高原。而且,我们只能等待飞机救援,如果救援队徒步而来,我们早就变成标本了。
  
  李应龙同时说,即便是飞机来了,也只能投下一些物资,这个地方绝对不可能起降飞机,我们必须扛着沉重的物资,用蚕食的方法,靠双腿走到人类居住的地方。
  
  李应龙似乎意犹未尽,但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对他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都一起说出来,让我们死个明白。”
  
  “没有问题。”李应龙笑了,“在你们跳伞之后,我投下了一些物资,应该落在了不远的地方,如果能够找到它们,我们就可以晚点死。”
  我的第二页怎么不显示了?
  首次分页沙发被叫“强暴”的坐了,蛋痛的厉害。
  
  (19)
  
  我这才松了口气,他总算说了句人话,我们一刻也不想耽误,决定立即去寻找物资。顾青云提议到山顶上去,他说这样可以让视线尽可能的宽广,发现物资和其他人的概率也会比较大。
  
  顾青云说完,首当其冲向山顶走去。我们紧随其后,期间没有任何停留,一鼓作气爬到了山顶。
  
  站在山顶,我们分散开来,每个人负责观测一个方向。满眼都是雪山,层层叠叠,无边无际,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但一个从河南来的队友不多时就喊我们过去,在他脚下的山坡上,有几个黑点正在缓慢移动。
  
  “还有人活着!”顾青云说着,人已经跑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双方碰到了一起。对方一共是6个人,全部都活着,但其中二人躺在积雪上,身体卷曲,脸色苍白,不停地呻吟。我问是怎么回事,旁边有人说是在着陆时撞在了岩石上,腿部骨折了。
  
  我看着他们,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这种情况无疑是雪上加霜,高原地区的生存环境太差,他们必定凶多吉少。而对于他们的遭遇,我感到无能为力,只能够在心里给他们打气。
  
  然而,顾青云却立刻采取了行动,他蹲到他们身边,逐个用双手去揉捏他们的大腿,手法看上去非常专业,感觉在做体外接骨手术。二人痛的一脸冷汗,牙关紧咬,差点没哭出来。
  
  我低头看着,感觉自己的双腿都痛了起来,就把头偏向了一边。好不容易折腾完了,顾青云又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几片布条,给他们进行了简单的腿部捆扎。在这之后,顾青云又将其中一名伤员扶起,背靠在自己胸前,双手用力揉搓他的全身。
  
  我猛然反应过来,立刻按照顾青云的方法,帮助另一名伤员揉搓全身,这样做可以加速体内血液循环。不多时,二人的状况就有所好转,脸色红润起来,表情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顾青云看着他们,像是松了口气,他提出留下4个人,按照他的方法照顾伤员,其他人继续寻找物资和其他人。
  
  顾青云同时告诫说,我们必须找到物资,并且要在太阳下山前回到这里。在高原地区,夜晚气温会下降至零下20多度,就凭我们现在的装备水平,没有人能够见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他望向了李应龙。
  (20)
  
  李应龙摸着脑门,考虑了片刻,抬手指向一个方向,道:“我们往那边走。”
  
  一路上,我们走的十分艰难,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大多数地方的积雪,已经漫过了膝盖,那些裸露的岩石,冰冷而坚硬,难以攀爬。
  
  这一路上,除了艰难,我们走的还十分沉重。我们先后遇到了6名队友,但都已经牺牲了,应该是在着陆的时候,撞在了突起的岩石上,导致了内出血。而在他们死后,眼睛还是睁着的。
  
  看着已经死去的人,我们默默地低下头,其他的什么也做不到,甚至是掩埋尸体。行完默哀礼后,我们选择继续前进,并将他们忘记。
  
  我越来越担心王胜利了,心里一直想着他临别时对我说的话,我们下面见,但他又身在何方?
  
  “我们一定能够活下去!”我在心中默念王胜利对我说的话,和我对他说的话,我不停地为他加油。
  
  接下来的路程,沉默始终伴随着我们。我不时地眺望前方,不知道那会是一条生路,还会是一条死路。
  
  不过,幸运的是,中午过后,我们在一个狭窄的山沟里,看到了几个黑色包裹,半掩在厚厚的积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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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那些包裹,我们集体愣了一下,然后撒了欢似的向它们冲去。我们跑的很快,一路上不停地跌倒,浑身沾满了积雪,如同一个个雪人。
  
  跑到了跟前,我数了一下,一共是六个包裹。我们看着它们,旁边有人喃喃自语了几句,然后前赴后继扑了上去,接连打开了四个。
  
  我急不可耐,探头往里面一瞧,结果差点吐血。
  
  包裹里装的都是科考仪器,没有一样是可以吃的,而且它们已经摔的七零八落了,各种零件混在了一起,没有一件是完整的。
  
  我无力地站起身,低头看着这堆垃圾,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扭头看了李应龙一眼后,不禁浑身打了个冷战,心说这小子不会真是个缺心眼吧?
  
  李应龙脸色苍白,嘟囔道:“团长说了,这些都是进口货,每一件都能够顶得上几百斤粮食。”
  
  我无话可说,心里只想哭,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他。
  
  李应龙低头不敢直视我们,紧接着又打开一个包裹,往里面看了一眼后,大叫起来:“这里面有吃的!”
  
  我有点不相信,立刻扑了过去,用身体撞开李应龙,双手扒在包裹口,就看到了满眼的压缩饼干。我喜出望外,伸手又往下面掏了掏,竟然发现了棉大衣,有十几件之多。
  
  我抬头仰望天空,心说菩萨保佑,李应龙并不是个全傻。有二个队友合掌拜了拜,然后十分慎重地打开了最后一个包裹,结果好运还没有离开,里面是二顶帐篷和大量的照明设备。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我们围拢在这二个包裹前,不停地笑,不停地流眼泪,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压缩饼干、棉大衣和帐篷,这些东西都不怕摔,而照明设备已经不同程度的损坏了。手电的情况还好,主要是煤油灯,灯罩大多摔碎了,油也洒了不少。但顾青云认为它们还能用,只要修一下就可以了。
  
  李应龙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如释重负,但他不确定这些物资是否够用,便提议继续去寻找。但顾青云说我们现在必须返回了,否则留下来的人必死无疑,他说明天天亮的时候,我们再出去寻找。
  
  我有些抗拒,就问顾青云:“其他人该怎么办?”
  
  他看都没看我,道:“祝他们好运。”
  看故事的,回个帖。
  
  (23)
  
  我看着顾青云,最终选择了闭嘴,其他人也默默无语。祝他们好运,这是一句流着鲜血的祝福,如同永别赠言。
  
  我们不再停留,全部都穿上了棉大衣,再将那二个包裹扎好,轮流拖着它们向回走去。
  
  一路无话,当我们看到留下来的人时,太阳已经落山了。他们从很远处就跑了过来,在看到了那二个包裹后,激动的连眼泪都掉下来了,如同见到了久违的爱人。
  
  天黑前,我们移动了一段距离,找到了一块突起的岩石,在背风面搭起了二顶帐篷。我们分成二组,帐篷搭好之后,就都钻了进去,把自己裹在棉大衣里,紧紧地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顾青云说的一点没错,他很快就修好了几盏煤油灯,并在帐篷里点上了。橘红色的火光充满了整个帐篷,让人感觉温暖。但我的心却是凉的,心里想着失散的队员,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天黑下来了,外面的风如同巨大的鞭子,不停地抽打帐篷,啪啪作响。我心里堵得慌,就钻出了帐篷,但不到一分钟,人就扛不住了,这时我才能完全明白,顾青云为什么要选择放弃。
  
  睡觉前,我们啃了点压缩饼干,因为没有容器,无法烧水,我们只得将雪含在嘴里,等融化后再慢慢咽下去。每个人的腮帮子都高高的鼓起,我们看着对方,全部都笑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科考队里并不都是专家,有个从江苏来的队友提出了他的担心,这个地方到了晚上会不会有野兽出现?
  
  我一听就乐了,顾青云则对他道:“这个地方的海拔超过了6000米,如果遇到会动的,那一定是鬼。”
  
  那位得到这样的回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又说了几句话后,我也困得不行了,每个人看上去都很疲惫,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人虚脱,我刚闭上眼睛,人就沉了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用力揉了揉脸,走出了帐篷,看见有几个人正抬头盯着天空发呆。我走上前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我们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几天,如果救援飞机不能够及时赶到,我们比掉下来摔死好不到那里去。
  
  几个人同时叹了口气,很有一种听天由命的悲怆。他妈的,感觉非常的窝囊,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待,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这时,顾青云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道:“我们是幸运的,比起那些已经死去的人,我们还可以等待奇迹发生。”
  
  我点点头,看着他,什么也不想说。
  
  刚吃完早饭,我忽然间感到头痛,紧接着,大多数人都出现了这种症状。顾青云说这是高原反应,往往会出现在第二天,他告诉我们,只要坚持几天,这种症状就会自动消失。
  
  我们看着他,全部摇头,天知道我们还能够坚持几天。
  看故事的,回个帖,支持一下。
  
  (24)
  
  紧咬牙关,拖着酸痛的身体,我们出发了,坐吃山空等同于自杀。不过,是否能够找到其他生还者,谁也没有提到这个问题,每个人都知道,那种可能性是及其渺茫的。
  
  出发前,顾青云提出更换寻找方向的建议,他说我们应该扩大搜寻范围,这样遇到物资和其他人的可能性会比较大。可是,我们这次的运气很背,中午过后依然一无所获,只能够选择返回。
  
  这种寻找方式效率极低,让人为之崩溃。我们必须在太阳落山前回到营地,就必须在中午时分返回,整个下午都在走回头路,只能把希望寄托到明天。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太阳西下的时候,我们看到了远处的营地。但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顾青云却停下了脚步,我以为他走不动了,就赶到他身边,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
  
  顾青云摇摇头,指向左侧一座高耸的山峰,道:“我想到山顶上去看看,那里海拔高,或许会有所发现。”
  
  我抬头一瞧,不由地愣住了。
  
  顾青云所指的那座山峰的形状十分古怪,如同是一个驼峰,中间缺了一块,乍看上去像是被一头巨兽咬了一口。
  
  “只是也许。”顾青云又道,“我想上去看看。”
  
  李应龙走了过来,他坚决反对顾青云的想法,他说时间已经不够了,如果我们现在上去,就要在山上过夜了。
  
  顾青云没有理会他,一直都盯着那座山峰。李应龙见他十分坚决,摇摇头道:“我们明早上去看看。”
  
  顾青云又看了一会儿,低下头默默地向营地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人的思维方式有点特别,甚至让人感到难以接近。真是一个怪人,我不由地摇摇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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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守在营地的人,已经在帐篷外等候我们了,看那翘脚的样子,已经是望眼欲穿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带回来,只得冲着他们摊开了双手,他们什么也没有说,把我们拉进了帐篷。
  
  草草吃过晚饭,所有人都窝在了帐篷里。为了缓解压力,我们彼此说了说各自的情况,但没有持续多久,就都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我醒过来一次,朦胧中看见顾青云翻了几个身,好像还没有睡着。我看了一会儿,自己也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日出的时候,为了活下去,我们又要上路了。但在出发前,李应龙提出了换人的建议。
  
  他首先问顾青云要不要休息一天,但立刻遭到了拒绝,顾青云说自己还有力气。他接着又来找我,我这个人性子急,无法忍受呆在家里等待消息时的那种煎熬,还没等他开口,我就咬着牙对他说,我有的是力气。
  
  结果李应龙问了一圈,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原班人马再次上路。
  
  营地所在的位置,海拔比那座山峰低了200米左右,我们想要到达那里,就必须先往下走大概100米。山与山之间是相连的,但并不是顶部连在一起。当然了,上面的高度指的都是垂直距离,实际要走的路,远不止这些。
  
  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们眼看就要抵达山顶了。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胸口像是贴着一层密集的铁丝网,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其他队友也累的够呛,我们陆续坐了下来。
  
  唯独顾青云没有停下脚步,他摇晃着身体,继续向上走去。抵达山顶之后,他的身子一晃,就不见了。
  
  我们摇摇头,继续在原地休息。我以为顾青云很快就会回过头来叫我们,但等了足足有十分钟,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我坐不住了,起身向山顶走去,其他队友也跟了上来。而当我来到山顶时,看见顾青云正背对着我们,站在山顶的另一侧,低头往下看着。
  
  “顾研究员。”我喊了一声。
  
  他没有回头,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
  
  我感到诧异,快步走到他身边。结果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依然低头往下看着。
  
  我十分好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是在一瞬间,我整个人僵直了。
  寒流来袭,大伙儿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第一,感谢大伙儿的支持,同时希望路过的同志,回个帖,支持一下。
  第二,我不是太监。那些太监都是大腕,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第三,重申,本故事虚构,如有雷同,纯属虚构。
  
  (26)
  
  最令人感到震惊的事情,就是见到了违背科学观的现象,而我眼前的一切,如同是一个异域,是那么的不合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加无法相信顾青云的直觉,站在这个山峰上,我们真的是有所发现,而且是极具颠覆性的。
  
  眼前是一个被雪山环抱的圆形盆地,方圆大约10平方公里,盆地底部的海拔比我所在的位置约低300米。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雪线竟然出现在我脚下不到100米的地方。
  
  脚下的山坡上,随处可见散落的碎石,它们半埋在积雪中,形状大小各异。在山坡和盆地的接壤处,躺着十几块巨大的岩石,如同散落在巨大棋盘上的棋子。盆地中是成片的墨绿色植物,其间闪烁着点点波光。
  
  再往远处看,盆地的正对面是一个巨大的喇叭形区域。宽约500米的喇叭口朝向我们,而喇叭嘴与对面的山体连成一体。奇怪的是,整个喇叭形区域并不是水平的,它整体稍斜向下发展,里面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
  
  我呆呆地看着脚下,眼前这个盆地,本身并不特殊,这在山区十分常见,也十分普通。但在四周与其毗邻的雪山的映衬下,它宛如一个世外桃源,与青藏高原格格不入。
  
  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诡异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游荡,我甚至突发奇想,自己还在睡梦中。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考虑了一下,就找到了一个既合理又扯淡的解释,下面的温度很高。
  
  但是,这可能么?
  
  我十分困惑,扭头去看身边的人,但他们已经呆若木鸡了,大家都是搞科学考察的,眼前的一切让人找不到北,毫无理由可言。
  
  “我下去看看。”顾青云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十分坚决。
  
  这一次,没有人阻拦他,我们只是看着他。
  
  顾青云微微一笑,扫视了我们一遍,什么话也没有说,沿着山坡向下走去。我们依然看着他,没有一个人阻拦他。
  
  然而,就在他走下去十多米后,突然间又转身走了回来。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对我道:“沈工,你和我一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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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心情有些复杂,既感到为难,又感到兴奋。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扭头去看其他人,但他们都没有开口,感觉像是默认了。
  
  “你们先回营地,今晚我和沈工在下面过夜。”顾青云望向其他人,“下面的气温很高,不会有危险,我们明早返回营地。在空中救援还没有到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必须转移到下面去,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我同意。”李应龙看着我和顾青云,“你们要多加小心。”
  
  “这个我们知道。”顾青云回头看了一眼盆地。
  
  临行前,我和顾青云携带了一些必备物资,一盏煤油灯、一小罐煤油、二把手电、几节电池和几包压缩饼干。千叮咛万嘱咐后,众人就此告别,约定明天中午营地见。
  
  我跟着顾青云,沿着山坡向下走去。我不时地回头,望向留在山顶上的队友,他们一直在向我们招手,很久都没有离去,眼中充满了渴望。
  
  在倾角超过40度的地面上,碎石裹着积雪,脚踩在上面很滑,一不小心就会摔倒。顾青云走的很快,有时会水平伸展开双臂,脚踩在较大的石头上往下滑一段,如同表演杂技。
  
  不多时,我就不再回头了,注意力全部投向了盆地。我依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如同身处在一个神奇的梦境中,担心自己随时都会醒来。
  
  我们一路向下走去,同时伴随着一个奇特的现象,越往下面走,气温就越高,如同从铁棒的一头走向被加热的另一头。
  
  可以肯定的是,盆地里必定存在某种热源,改变了这里的地貌环境。但是,它会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我并没有被它困扰住,因为答案就在盆地里,我们只要走进去就可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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