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千灯客栈》——清新派,系列悬疑志怪故事

  muse1122: 考研的怎么样?过了国家线就差不多了,楼主过来人的说……

  还有比我睡得更晚的啊,啊啊,这些天过敏,全身长红疹,痒死了,严重影响睡眠质量,5555555……
  muse1122:好像我当初是考了340多来着,国家线很低的,很多时候比学校线低很多. 专业不同,学习哦啊不同,分数线差别很大的,别担心。

  扑尔敏不敢吃,吃了就直接睡死过去了。好痛苦,肚皮都抓烂了,准备去买氯雷他定吃

  自莋゛多情: 傲娇是啥意思?

  藏经空:这名字好,谐音“仓**”

  沉默之砂 :我仅代表宝珠那个万年巨坑,来安慰大家受伤的心灵了

  流氓兔的雪糕 :继续唱,嘿嘿

  阮苏苏:我已经跟樱樱勾搭上了,她答应我给我写一篇呢,古风的。
  第二十二章 它的眼睛睁开了

  奇怪,真是奇怪。
  奇怪的对白,奇怪的眼神。
  听起来和看起来他们都像是相识很久的老熟人似的。
  白泽为什么要那么问墨墨,什么叫区区猫妖会不会委屈?难道他的意思是那家伙还有更好的去处??还有,他说我让他有点儿意外,这话什么意思,他认识我很久了么?凭什么说我变了!我明明是这几天才遇见他的。要是从前我就 知道又这么一个特别的人,我怎么可能没有印象?!
  有些生墨墨的气,说过帮宏瑞的这么久还不见动静,看到她出门了也不过问。什么事都不肯跟我讲明白,老是说一半不说一半的,这会儿又在跟那个不晓得什么来头的人说着不清不楚的话,还不让我听!
  至于这样么?
  想到这儿,我把自己扔到床上,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最近总是这样,一想事情就会头痛,就在眉骨的位置,一阵比一阵紧地胀痛。我想我是真的神经衰弱了。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对这样一些奇怪的人换是谁都会崩溃的吧。
  像是配合我的想法要给我再渲染点气氛似的,窗台上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地摩擦声。
  条件反射地抬头看了一眼,就惊叫着从床上跳下来,夺门而出。
  刚才那一眼,就那么一眼,我就认出了窗台上的那个东西。晃着硕大的脑 袋,灰白的皮肤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像个大耗子似的扒着玻璃往里“瞧”,用它那双半睁着的眼睛。
  它就是我那晚见到的胎儿,那个墨墨嘴里的“子煞”。
  按理说这类“煞”是不能脱离寄生体独立存在的,可现在居然在大白天里公然出现在我的窗台上,难道这里边发生了什么变化吗?那作为寄生体的宏瑞现在怎么样了?
  心里一阵紧,因为我意识到变化在哪里了,它之前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可这会儿却是半闭着的,也就是说它的眼睛已经悄悄地睁开了。
  我不知道这个变化意味着什么,但是感觉不好,很不好。

  一直冲进大堂,我像个脱了线的木偶一样定住了。
  因为那俩人同时望向我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脑的傻瓜。
  “怎么了?又见鬼了?”墨墨轻描淡写地问道,引得旁边的人一阵轻笑。不知是在笑他的话,还是在笑我。
  我干瞪着说不出话,半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是!”
  “还真是啊?”墨墨说着,回头同白泽对视一笑。我的汗毛立刻又齐刷刷地竖了起来。
  “我就是见鬼了怎么样?”我的胸口起伏起来,“我见到了那个子煞!就在你房间的窗台上!你不是说会处理掉它吗?为什么它自己找来了?连眼睛都快睁开了!”一口气说完,顿时感觉气顺了许多。
  “眼睛睁开了?还能自己找上门来?”他抠了抠鼻尖,“问题有点儿严重了,不是么?”他这话显然不是说给我听的,因为他的眼睛压根就没看我。
  “自己结下的孽,是要自己解呢”,白泽说道。似乎是在回答我,可目光还是没有离开墨墨的脸。
  这两个奇怪的人,互相看着,嘴里却说给第三者的听的话。他们究竟要这样都什么时候??
  有种崩溃的感觉。
  我想是不是我需要搬出去住几天,好让这俩人这么对着看个够?
  觉得无趣,转身想离开,被墨墨叫住了。就在我以为他准备正儿八经地回答我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白泽说:“他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是么”,我冷冷地说,“那就从今天开始算房费。”
  他似乎打算要和我对着干到底了,继续慢条斯理地说:“可他身上没钱。”
  “那就没办法了”,我就是故意不给他好脸色看,“我这儿可不是收容所。”
  “啊呀!讲话不要那么苛刻嘛!”
  “我苛刻?”我指着自己的鼻尖,“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这会儿来求我还说我讲话苛刻?”
  “呦……原来是吃醋了。”墨墨嘻嘻笑道。
  白泽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因为我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然后对我淡淡地笑道:“那我们做个交换怎么样,老板娘?”
  “说吧”,我没好气。
  他不温不火地说,“我用一样东西作为我住在这里的报酬,老板娘意下如何?”
  “什么东西?”
  他手一抬,一个小小的布包裹出现在桌子上。然后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狐疑着,小心地解开包裹。
  这篇文是樱樱写给我的,转过来给大家欣赏下,大爱古风啊啊啊啊啊~~~~~~~~~~
  (樱樱就是樱肥,写小短片灵异故事的,推荐大家找来看看,很不错哦!)

  单向度蓝

  夏夜的湖水清澈,涟漪点点,漾去恼人的热,
  映照着满月的光辉,缱倦缠绵。
  一袭蓝衣的她,便在这时悄然而至。
  临水,照出姣好的容姿。

  “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持扇的男人挑起她的下巴,潇洒和风度一如往昔。
  连轻佻都是。
  多少个夜晚便如此刻。
  她的喜悦还未来得及蔓延,就已在这薄凉声中消散。

  相见难得欢颜。但也不会苦着脸。
  单向度的人不反抗,不抱怨,
  顺从于命运的安排,安然接受一切。
  譬如此刻的委屈。
  没有不甘。即便有,也能尽数吞咽。

  “公子万安。”
  屈膝,放低姿态,拿捏好分寸。
  惯以为常的低眉顺眼,惯以为常的随遇而安。
  世界那么广阔,相遇的偏偏是你我,
  于是便以为注定。
  尽管这男人生的薄幸。

  依他吩咐,临水而舞,对月而歌,
  想要欢颜便给欢颜。
  笑比哭容易。不用硬生生挤出泪来。
  他总是站在那里看着,不近不远。
  很矜持的距离,高贵而冷漠。

  偶尔抚琴相合。坐在湖畔的蓝花楹树下。
  风吹过,落一身淡蓝粉紫的花朵。
  他垂目看一眼,微微上扬的嘴角就带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仿佛苦涩。
  她从那笑里,感觉到了泪的味道。

  为什么会有泪的味道?
  夜夜相见,从不肯许诺什么的人分明是他。
  不是没有想过,用今生伴他浪迹天涯。
  是他不肯给罢了。
  他说,天涯海角,你去不了。

  她那时仍倔强,辩驳说,那你可陪得了我永远?
  他笑得风轻云淡,淡的像要化烟。
  他说,永远就免了,但把今生今世许你,我还舍得。
  而后,便舍给了她这夜夜地轻歌曼舞。

  一舍就是一生。
  从青春年少,到华发苍茫。
  老了老了,眉眼里反生出桀骜,
  压死了轻佻。

  他倚着蓝花楹坐下,态度很是狂放不羁。
  他说,这一生,我很值得。
  然后便闭上了眼睛,轻念了一句:
  花下相识月下逢,谁许多情似薄幸。
  短短十四字,和他最后的叹息一起清晰地传入她耳里。

  她站定蓝花楹树下,
  看着他渐渐冷却的身体,不悲不喜。
  只有眼泪安静地顺着脸颊滑下,
  落地,化作一朵浅紫粉蓝的花。

  
  第二十三章 盘龙墨玉

  包裹里面是个小匣子,像是什么玉质的,通体透亮,表面镶嵌着许多各色的宝石,在光线里闪烁交映着,煞是好看。
  再打开盖子,一块椭圆形黑黑的小石头安安静静地躺着,除了稍尖的一端有个小孔外,看不出任何特别。
  “怎么样?”他问道,一边打量着我的表情。
  我也不客气地打量回他,他的脸平静得很,看不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觉得怎样?”他再问。
  我抚摩着小匣子,说:“盒子挺好看的。”然后犹豫不决地看了看墨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自己拿不定主意时就会习惯性地征求下墨墨的意见,毕竟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妖,在某种程度上肯定要比人来得醒目。不过现在看来,过分地相信一只妖,有时也是个致命性的错误。
  墨墨依旧笑容满面如沐春风,丝毫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挣扎。
  白泽轻笑了一下,道:“老板娘好眼力,这可是八宝玲珑函,天上地下,只此一只。”然后指了指那块石头,“这个入不得老板娘的眼,那在下就收回了。”
  我还没出声,墨墨突然伸手扣了匣子盖,冲白泽嘿嘿一笑:“值这个价了。 ”然后回头冲我道:“小合,把咱最好的房间给他!”
  于是,他就在我的客栈里住下了,相当地心安理得。
  事后,墨墨告诉我,那块石头来头可不小,这是上古神器盘龙墨玉,从古至今多少人梦寐以求却无缘一见!而我倒好,就冲着那层肤浅的漂亮外壳去了。
  捧着那个匣子,我心情复杂的很。我自认自己是个福浅的人,就算老天下起了黄金雨也砸不到我头上,这会儿居然能得到传说中的器物,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中的奇迹。可悲催的是我根本不知道的是这东西的实际用途,放着做个摆设吧太张扬了。问墨墨时他又开始跟我打哈哈,只叫我好好收着。
  收着就收着吧,我恨恨地想,那以后白泽的生活费就从你的工钱里扣好了。
  一整天都没见着宏瑞,不免有些担心,即使墨墨拍着胸脯保证她的安全。
  “与其你们俩个凑一块儿再出事,倒不如隔开的好”,他安慰我,“瞧见那玩意儿找不到你朋友就来找你了吧?这就说明她是安全的。”
  我却坐立不安,有些心烦。
  倒是那两个男人逍遥得很,墨墨一直在嗑瓜子,咔嚓咔嚓响个不停,瓜子壳以超音速堆满了烟灰缸。另一个则霸占了我最大最喜欢的VIP房间,美美地洗了个澡后换上了墨墨的衣服出来了。
  墨墨的衣服虽然件件都是牌子货,可在我看起来款式却很普通,于是他把这归结为我和他的欣赏品位不在同一境界。
  不知道是不是看因为看多了同一个人穿就没感觉了,那些衣服穿在白泽的身上效果是出奇的好。可能是偏爱白色吧,他穿了一件白衬衫,外面随便套了件外套,浅蓝的牛仔裤洗得有些发白,那是墨墨为数不多的“旧衣服”,很简单,很清爽。
  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着这人寒冬腊月的穿那么少不冷么?
  墨墨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凑到我耳边说:“知道女人最大的两个爱好是什么吗?”
  “吃!睡!”我不假思索地说。
  他无限惋惜地说:“你怎么把猪的爱好归结在自己身上呢?”
  我扬起巴掌朝他脑袋上拍过去,被他灵巧地躲开了,“那么我问你,女人最大的两个缺点呢?”
  “不知道!”我没好气地说。
  “笨啊笨……女人最大的爱好和最大的缺点是同一个答案,那就是好奇和好色!”
  我准备再次出手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了手腕往怀里一拽,我触不及防,一头撞到他胸口上。毫无心理准备地近距离贴近他温软的胸膛,我全身触了电似地 一震,随后惊跳着推开他。
  “你干什么?!”待站稳了,我涨红了脸冲他嚷道。
  “当然是正当防卫啊!”他装傻。
  “你你你……”我有些气急败坏。
  “大姐!再不采取措施的话我不被你打死就是被你打残。”他双手摊开,脸上摆是委屈的表情,可还在挤眉弄眼,毫不掩饰那股子暗爽。
  忽然间觉得他那样子很傻,我忍不住笑了。
  咔咔~~

  没有看懂樱樱写给我的文的童鞋,看这里的解说:

  《单向度蓝》

  单向度的人对生活没有过多的要求,安于现实。文里的女主角是以妖精的身份出现,蓝花楹修成的妖,因为根扎在地下,所以去不了天涯海角。男主知道,佯装薄幸,陪了她一生一世。始终不说破,因为人妖恋是千古禁忌,说了也没用。两个人都是懒得抗争的主儿,所以缠绵了一辈子,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分了。
  第二十四章 墨墨的谎言


  白泽在我的躺椅上捧着我的茶壶闭目养神,对我们的吵闹无动于衷,只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似是无意地感叹了一下,说自己很多年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了。
  那是当然的,茶叶是朋友特意给我寄的,新出的六安瓜片,水是从附近龙涧的源头取的,可以直接饮用,非常的甘澈。
  “老板娘对茶有研究?”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谈不上研究,只是比较感兴趣。”
  “是么”,他晃了晃手里的杯子,“那你可知道要种得好茶需要什么条件么?”
  “适宜的气候、土壤、水分……”我掰着手指数。
  “嗯,这些是质,那么,气呢?”
  “啊?什么质呀气呀的?”我不懂了。
  “质是指有形的方面,气是指无形的,”他解释道,一边起身慢慢踱到窗边。
  “无形的能有什么呢?天时地利都有了,人和??”我开始瞎掰。
  “老板娘在说笑么?”
  “哦……还是你说吧”我自觉地闭了嘴,因为意识到他不是墨墨,在这位气质超然的人面前随便说笑显然是不明智的。
  “这世间万物,都需要气来养,否则就是枯木一滩,空有其形了。”他双眼 望向窗外,“包括那些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忽地想起了什么是“不该存在这个世界的东西”,我试探着问:“照这么说的话,那个子煞是不是……?”
  他不置可否,轻咳了一声继续说,“要对付那些东西其实不难,化解掉它赖以存在的气即可。”
  我琢磨着他的话中之意。
  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是在教我帮助宏瑞的方法吗?可是那子煞赖以存在的“气”到底是什么呢?我该怎么去做?
  晚上照例是在墨墨的房间里睡的,他说那东西没有解决掉之前暂时不要回我自己的房间。
  “那你呢?”我问他。
  黑暗中的身影慢慢缩小,最后一只黑背白爪的大猫从床下一跃而起,轻轻落在床角。琥珀色的眼睛亮亮的,像两团荧荧的火。
  “女人!你休想再非礼我了!”他抖抖耳朵轻哼了一声,然后蜷成了一个黑色的大面包圈舒舒服服地躺在被子上,拿大尾巴盖住了脸。
  我悻悻地缩回被窝。
  虽然他不肯给我再抱着睡,但知道有他在,这又会是个安稳觉。至少,某些我不想见到的东西不会来骚扰我了。
  天刚蒙蒙亮,我被一阵急剧的拍门声给吵醒了。一阵比一阵紧,依稀辨认出里面掺杂着女人的声音,似乎在喊叫着什么。然后就听见有临街的人家开窗察看,还用听不懂的方言骂了几句。
  墨墨应该比我醒得早,已经跳到靠门的那个窗边弓着背往外看,一根蓬松的尾巴高耸着。
  “怎么了?”我坐起来问他。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出去看看。”然后一个闪身,从半开的窗里跳了出去。
  想了想,我换好衣服悄悄开门跟了出去。
  扒着大堂的门往里瞧,一个女人叉着腰站在正中央,背光看不清楚是谁。变回人形的墨墨站在她对面,正小声说着什么,然后就听见她愤怒地叫道:“不行!我不要再回到那个鬼地方了!”
  “宏瑞!”我惊喜地叫道,向她跑过去。
  “啊!小合!”她也向我扑来。
  只剩下半步就能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俩不约而同地刹住了脚,宏瑞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
  因为中间夹了个人。
  “你干嘛?!”我很不满。
  “你干嘛?”他横在我们俩之间,侧身朝我道,“忘了我之前的话么?”
  宏瑞显然不明白我们在打什么哑谜,看看他,再看看我。
  “哦……那个,宏瑞,你到哪儿去了?现在才回来?”
  “我当然是去离妈家了!不是你的意思么?他说要带你去看病客栈没人照料要关几天。”她指了指墨墨,“你都不知道,藏民家里条件有多……”意识到自己的高音嗓门引得对面有人家探着脖子瞧热闹了,她马上收了声,“反正我是不习惯啦!我要回来住!”
  “啊?”我傻了,“没有啊!我早就好了!”
  “什么?”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冲着那个一旁一脸坏笑的人怒道,“行啊你,假传圣旨?!”
  宏瑞的脸上随即多云转晴了,因为楼上下来个人。
  那人径直走到吧台倒了杯水,然后端着杯子往里走。
  “我说……他啥时候住进来的?”她脸上是标准的花痴表情。
  “他啊……他昨天刚来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来帮忙的……”
  “啊!”她惊叫一声,把我吓了一跳,就在我以为她识破了我的蹩脚借口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时,她忽然绕着大堂转了一圈,很认真地说:“我说这地方风水怎么那么好啊?吸引了这么多帅哥来帮忙?”
  然后停在我面前:“你怎么那么有福气呢小合?”她眯起眼端详我的脸时的表情像个神婆,“桃花当头啊!小样儿!”
  我晕!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帅哥又怎样?我又不是富婆,白吃白住的我也养不起啊!”
  “那你也赚到了!傻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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