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回来了,呵呵~~\
感谢大家的回复、评论以及建议哈,但是我实在不可能一一回复,时间精力有限啦,构思写文的时间要比看文的时间多得多得多,我想大家也能理解的。但是你们的每一条回复,我都有很认真在看的。
花颜绽的建议很好啊,一次的回复多个人,或者选择性的回复(当然剧透相关的问题就不回答啦,嘿嘿~~)。之前给你们看帖造成的麻烦,在此道歉哈(人家头一次发帖,规矩是不懂滴,见谅见谅哈)
那些什么飘渺阁闻香谢的,我就先不看了,免得被误导,呵呵,毕竟是同类文。我会尽量写出自己的风格的,以后再有人来踢馆,我就无视啦~~
至于存稿的问题,我想一个有责任心的写手都会这么做的,因为写文发文的过程中难免会碰上个人问题,好几天写不出一个字的情况时有发生,为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手头预留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保证每天不断更啦。
另:此文是第一人称写的,会有许多限制,但会更真实,当然会自然而然地带进许多个人因素,但是小说还是小说,人物背景以及环境会尽量虚化,请勿对号入座的哦~~
回答雨落欣然L微凉 的问题,偶系驴友啊,不过不算非常专业那种,嘿嘿~~
第十一章 蛊雕
好像一直没听见某人的聒噪声,我向四周瞅了瞅。
“墨墨呢?”我问离妈妈。
“他说有事,非要出去……你们这些孩子怎么都不听话呢?这种天还出去?!”她絮絮叨叨地说。
这家伙!乘我不在又不知道跑去哪里偷懒了。
准备开饭了,我们帮着摆碗筷,宏瑞问我怎么没见着二当家。
我倒!那家伙什么时候排上当家的了?!他丫的顶多算个二!于是没好气地说:“谁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你舍得他死么?嘿嘿……”宏瑞奸笑。
“本来就是!他死到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哪个在诅咒我啊?”说话的人靠在门口,两手抱着胸,脸色带着猫抓着老鼠时那种得意的神色。
“你回来啦?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啦!”宏瑞一边说,一边偷偷对着我乐。
“你死去哪里了?不是让你在客栈看门的么?!”我问。
“没去哪儿,就是死出去转了一圈,怕有人想我,就又死回来了。”
“谁想你来着?!”
“这个嘛……嘿嘿,谁想谁知道!”
“你……”正欲回敬他,眼角瞥见离妈妈端着盘子进来了,我故意大声说:“离妈妈,可以开饭了,墨墨从外面回来了。”后面几个字音咬得特别重。
“啊,你回来了,快~~~快~~~~先到后面去跨火盆!”
“对对对,要让他多跨几次,好好驱驱邪气!”
然后就幸灾乐祸地看着那家伙被离妈妈一路拖着往天井去了,宏瑞咬着筷子走过来,看到墨墨一脸的不情愿,也忍不住乐了,“我说你这招够阴啊!借刀杀人啊!”
“谁叫他老欺负我!”
她靠过来用胳膊顶了我一下说:“我怎么觉得是你老欺负他啊?”
“什么嘛!你是帮他还是帮我?”
“这是两码事……我倒是觉得,他说不定能调教调教你呢!”
“你讨厌!我不理你了!”
“哈哈~~~~~~别~~~你可千万别讨厌我,我可不想像他那样……”
“……”
天色持续阴暗,红雪断断续续地下了两天,我们也在屋里闷了两天。宏瑞一直霸着我的笔记本跟她老公视频聊天,她老公不在时就一集接一集地看韩国肥皂剧,时不时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我和墨墨大眼对小眼。
原本以为她难得的假期就要这样闷过去时天空突然放晴了,在第三天的早上。
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地出来走动晒太阳,宏瑞很惊奇的跟我说,原来这儿的人不是这么一直窝着过冬的啊。宏瑞的家乡在东北,她认为这么冷的地方过冬应该都一样的。我只好跟她解释这里比较潮湿,一直那么窝着恐怕要生病的。
就在大家的心情随着天气的好转而明朗起来的时候,一条爆炸性的消息使整个镇子沸腾起来,一时间大街小巷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小镇唯一的天葬师卜吉暴毙了!!!
他就死在离家不远的小山头上,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嘴里还在不停地念着一个词。据发现他的人讲,他的肚子似乎是被某种利器抓开了,肠子流了一地,惨不忍睹。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说天葬师的社会地位很卑微,但他毕竟是连接人间与天堂的接引者,可以说他扮演着藏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角色。代表着亡灵传递使者的天葬师突然横死,必然会引起人们的恐慌。天神发怒了,一直在祈祷的离妈妈这么说着,看看那红雪,她指着窗外。
“他临死前叫着的那个词语翻译成汉语就是蛊雕。”墨墨打听后回来这么说。
“骨雕?什么骨雕?”我和宏瑞面面相觑。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宏瑞,什么都没说走开了。我想他可能有所忌讳,就找了个借口把追着他问的宏瑞拦了下来。
晚上乘宏瑞洗澡的时候,我溜进墨墨的房间,“快告诉我你下午没说完的。”
“什么没说完的?我说什么了?”他装傻。
“别忽悠我了,快告诉我什么骨雕?”见他不动,我补充,“她在洗澡呢,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
他看了看我,然后扯了一张便签纸写下了两个字:蛊雕。点点那两个字问我:“山海经看过吗?”
“看过漫画版的。”
“呃……”
“别卖关子啦,快说啊!”
“蛊雕是山海经里记载的一种能吃人的上古异兽,到现在几乎绝迹了。”
“你的意思是卜吉是被蛊雕袭击的?”
“很有可能。”
“但是蛊雕只是把他杀死了,并没有吃掉他啊!”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我望向他的脸,不安起来,“墨墨……”
“这个镇子不安宁了。”
忽然,他把纸条抓在手里,迅速把我往外一推把我关在门外面,整个动作流畅悄无声息。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见一阵脚步声过来。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宏瑞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问。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有点肚子痛。”我捂着肚子,从一脸狐疑的她身边挤过去,就往洗手间里跑。
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着,我洗了一把脸,狂跳的心脏缓和了一些。
刚才墨墨在把我推出门的时候,在我耳边轻声说的那句话是:“注意你的朋友。”
第十二章 屋顶上的黑影
注意我的朋友?难道说这件事情跟宏瑞有关??怎么可能呢?这些天她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怎么就跟那传说中的异兽扯在一起了??可是墨墨完全没有必要骗我的啊!
天葬,红雪,蛊雕……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些事物看起来似乎毫无关系,但在同一时间内突然出现,这本身就很不正常。难道说它们之间存在某种联系?或者说有什么东西使它们联系在了一起??
越想脑袋里面越像浆糊,算了,看来脑子永远都有不够用的时候。
宏瑞在大堂里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屏幕,我瞄了她一眼见她没发现我就先回房间里去。躺在床上看书,那是安子留下来的书,足够我看一阵子了,别的不说,就催眠效果还是很不错的。看了一阵,眼皮开始发涩。滴了几滴眼药水,闭上眼睛休息,隔壁房间很早就悄无声息了,不知道墨墨那家伙是不是已经睡着了,有时候真摸不清他的作息规律。
一个人没事干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我自然而然想起了他下午说的那些话来,还有他说那些话时的表情。平日里看多了一个人嘻嘻哈哈的样子,某一天他突然严肃起来,就会不习惯,很不习惯,甚至,有些莫名的害怕。
难道他觉察到了什么?而且很有可能跟宏瑞有关?
感觉到耳边那股奇怪的气息时,稍稍放松的神经一下又崩紧了。我一骨碌爬起来拉亮了床头灯,什么都没有,屋里所有的家具都笼罩在一片橘色的柔光里,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祥和。刚刚怎么回事?似乎是有人在我耳边呼气,细微的气流经过我侧脸皮肤上的汗毛时那种酥痒的感觉似乎还没有消退,我摸了摸脸,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了看。
对面的屋顶上有一大块黑影,就那么趴在上面一动不动。
心脏突突地跳了起来,我凑近窗户想看仔细些。可刚一靠近,心脏就猛地一抽。惊叫声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我连滚带爬就往门口冲。
握住门把往里拉,没拉动,再用力,门开了,我闭起眼睛正准备往外冲,忽然一个声音在我头顶炸开:“怎么了啊?见鬼了?”宏瑞站在门口瞪着我。
“啊!是你啊?”
“不是我难道是鬼吗?”她拉我进来,“你今天怎么回事,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什么……就不太舒服。”
“嗯?”她把我按在床上,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没有发烧啊”,她像在自言自语。
“没什么的,我睡一觉就好了。”
“好吧,早点睡,半夜要是觉得难受了就叫我。”她帮我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躺下来,熄了灯。
没多会儿,就听见她低低的微鼾。
我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但有个人在旁边,心里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刚才,就在我的脸刚刚贴到窗玻璃的刹那,我就辨认出了那个黑影是什么。
那是个人,一个男人。
迎着月光朝着我的方向,以一种非常怪异的姿势蹲在屋顶上。身体往前伏低,两手撑在膝盖上,胳膊肘向外张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高耸着,像鸟的两只翅膀,一动不动像在窥视着猎物。
他的上半身忽地往上一抬,露出了下面面目全非的肚子,自胸口以下全被豁开了,内脏黑乎乎地混成一团,肠子还挂在外面晃晃荡荡。满身的血污已经凝固成黑色的污渍,把他破破烂烂的藏袍染得辨不出原本的颜色。他一边朝我笑,一边像只鸟一样扇动着胳膊肘,然后“呼”的一下猛地朝我的窗子扑了过来,几乎把我吓得灵魂出窍。
尖叫声还没叫出口,我就拼命往外跑,因为他扑过来的一瞬间我认出了那张沾满血迹扭曲了的脸。
他是卜吉,那个暴毙在山头的天葬师,那个墨墨说是被蛊雕袭击而死的可怜的人。
他是来找我么?他究竟想干什么??
回想起之前他诡异的姿势和扑过来时带来的腐肉气息,我后怕不已。看看身旁睡熟的宏瑞,稍稍安心了一些。
想了想,起身拉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把以前剩下的那一小节犀照蜡烛点着了放在上面。
烛光洒在脸上,暖暖的很舒服。之前神经绷得太紧,一放松人就感觉非常疲倦。睡意如潮水般袭来,我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自莋゛多情: 给拥抱给安慰,想当初俺们学校还不给用手机呢,苦逼的每天在床上听广播~~~
muse1122: 注意看文喔,我看到卜吉那段描写是我躺在床上后回忆的(倒述手法),然后睡不着才“想了想,起身拉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把……”
流烟jue: 其实我从第一个故事就已经开始埋伏笔啦,可能刚开始看不出来,安子的问题以后都会交代的,这是系列故事,多少会有些联系的,呵呵
彩虹蓉儿:这个故事渐渐进入高潮部分了哦~
至于存稿的问题,前面已经解释过了,不多说了,实在受不了可以赞赞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