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电信折腾一天,非逼着我跟他们宣传部门的人打电话,晚上才来人修!差点暴走了!
抱歉,先回一下@葫芦娃吃瓜 ,再上文章。
十分感谢写这么长的建议,能看到有网友耐心写长文评价对于作者来说是件好事,我很感动。
当然,创作是比较个人的事情。在等待电信的过程中我仔细思量过,虽然大家都好奇究竟谜题背后是什么,但我还是决定按照动笔之前设计的大纲写下去。
你说的问题其实我之前也跟出版社编辑商讨过,并就第一卷二卷内容是否进行修改提出疑问。他们在看过故事概要后依然建议按照原计划写作。
《人尸》肯定是有大纲跟故事概要的,不可能儿戏一般写到哪里编到哪里,这个也要提交出版社参考,这也就是为什么至今在文章里没出现类似乾坤大挪移和修仙内容的原因;写作过程中大纲也有部分修改,去掉了一些敏感内容,我觉得很可惜,不过也没办法,但直至目前还没有对整个故事进行伤筋动骨地改动。
还是那句话,我无法剧透,所以不可能做更详细地说明,但不揭秘肯定不是因为见识浅薄瞎编乱造的原因。只能说如果喜欢还是请大家往下看。当然,所有的谜题不会在最后才揭开。但是谜就是谜,有时候揭开了也不一定就是真相。
你对写作规划的建议我很喜欢,也是我目前正在做的事情。签了合同之后每本书要求要在17万字左右,大大超出我原计划的规模。因此,更详尽的规划肯定能让我写得更严谨。
我不是著名作家,甚至算不上是写手,只不过也是众多屌丝中的一员。加上第一回写长篇,在细节处理和文字把握上肯定会有不足的地方。尽管文章的整体命脉我暂且不做修改,但你提出细节建议我会在日后注意。
最后,再次感谢你以及诸多网友对《人尸》的关注,究竟“毛哥”的命运如何,还是只能听下回分解。
再次感谢各位!
@hipenny1224 12347楼
快分解T_T!!!!!!急死我了~看了好几个晚上跟上了!突然木有了晚上不习惯了!!!毛哥快出现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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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中 ,写中,白天光顾着发脾气了!
泥石流经过的地方根本没法下脚,想走过去十分困难。加上镇上又派了人在周围看护,防止二次险情发生,因此我们也只能在周围绕着看看。
干事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我们走着,一边不断地跟瑶瑶说话。瑶瑶虽然不待见这干事,但说起话来就有点不分轻重了,从我们当初进山到所谓“男女之情”,以至于所见所闻,几乎是干事问什么,就顺口答什么。
虽然回答中不免添油加醋,但眼看着山里那点事就要抖露出来了。“你他妈没事吧!”我回头对瑶瑶说了句。
瑶瑶抬头看到我的眼神,尴尬地笑了笑。
“聊聊嘛,不打紧!”干事在说。
我没搭腔,转过头去继续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干事,你那脚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抢险,不小心崴到了。”干事回答说,但眼睛却看着别处。
瑶瑶两步抢到我旁边,看了一眼后面小声问道:“毛哥,你觉得这家伙有问题?”
“嗯!”我点了点头。看到前面有块较为干燥的地面,我领着瑶瑶走了过去。
那地方已经站了两个扎着裤腿抽烟的中年人,一路过来我就发现他们似乎一直在盯着我们看。走到近处却才发现,他们看的并不是我们,而是我们身后。
我回头看去,只见干事正在后面对着几个人指指点点。这人领导面前摇尾,群众面前挺胸看来已经是习惯了。
我没做理会,跟瑶瑶一起站在地上跺着脚上和裤腿上的泥。
“果杂细别,一晚上冒看到人,现在拱出来了!”突然,我听到其中一个用当地话说了这么一句。
当地乡音我能听出个百分之二三十,但这句跟长沙俚语想去不远,在他们的众多交谈中显得十分扎耳。
“哪个咯?”另一人问道。
“那匝细别撒!”
我抬起头,看到其中一个人两只手指夹着烟卷,正指着干事的方向。
看来我之前的怀疑并没有错,个狗日的,怪不得今天跟瑶瑶套话。看来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第十一章
绕着山脚走了一圈,除了叉着手在旁边看,也实在是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本来想找条路上山去,但也总没找到。
终于找到一个离得最近的地点,我站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看了一气,最终还是放弃了。现在我和瑶瑶两人都淋得跟落汤鸡似的。
在干事的劝说下,我只好领着瑶瑶往回走。
远远地就看见那辆拖拉机等在路口,瑶瑶做了个要吐的姿势,极力反对在乘坐这种对生命有害的交通工具,并誓言谁拉他上去他跟谁急。干事劝了一会,瑶瑶的态度更坚决了,甚至上升到了“伤自尊”的程度。
我坐在拖拉机后面的拖斗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干事的脸,直到他转过来对我说:“领导,你看这……”
我才将烟卷丢到车下,拍了拍司机座的顶棚喊了声开车。
拖拉机震天动地的声音响起,淹没了瑶瑶的对白。看干事也一咕噜爬上去,瑶瑶盯着我不知道骂了句什么,也跟着上车了。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回去的路途中我尽量放松全身,只是手用力拽着边缘,任由拖拉机颠簸,这样一来感觉也好了一些。
沿途各种车辆来回,也有领导才能坐的进口越野车进进出出,回去的速度就慢了许多。
到了招待所的路口,我用右手抹了一把脸,从拖斗上跳下来,趁着握手道别的功夫一使劲也把干事从上面拽了下来。
拉着干事走到司机座旁边,我隔着塑料纸朝里面打了声招呼,大声让师傅先回。
对于我这手,干事显然没有准备,有点不知所措。直到被拉到了三楼,他才反应过来。一边挣脱着,一边说着自己还有事,下次来拜访。
我始终微笑着,嘴里不断地说着天南地北歌功颂德的内容,手上的劲道却始终没松开。
瑶瑶也看出我这动作非比寻常,抢先走在前面把门打开,在旁边做了个有请的姿势。
“哎呀您就进去吧,我们只是想聊聊贵镇的情况,改天还要带点东西看望一下你们书记。”我把极力推脱的干事用力往房间里推,里面的瑶瑶早已经摆好了凳子。
进了房间,我把干事按在凳子上,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转过身去把门窗仔细关好,又把窗帘拉上了。
这才转身走过来盯着干事的眼睛,极力压低嗓子讲道:“说吧,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干事早已看出事情不对,但依旧猜不出我下面要做什么。他强作镇定,伸出手把额头上的三七分往两边捋了捋,问道:“我不……”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也不等他说完,我左脚迈开一步,右手握拳猛地往他左边脸颊上砸过去。
这是从所有的事情发生以来我第一次抓到活口,以往所有的压抑和疑惑几乎全部集中在这一拳的力量上。一拳下去,我的腰部摆动到了极致,胸腔也感觉受到了挤压。
拳头砸在干事的头上发出沉闷地声音,他轻哼了一下哐当一声从椅子上掉到地上,捂着脸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恐惧。
伤人一千己伤八百,这时候我的手也疼得厉害,我暗暗地松开拳头在旁边甩了甩。
瑶瑶也惊呆了,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冲去洗手间里拿了根洗澡时弄坏的金属晾衣棍出来,在门旁猛地一抽,冲着干事喊了一句:“你他妈老实点!”又走到我旁边,小声问:“毛哥,怎样?是jian还是杀?”
我瞪了他一眼,依旧压着嗓子问那干事:“说不说?”
干事依旧在地上手捂着脸朝我们看着,说了声:“你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抬起脚将椅子一把踹起,砸到他身上,走近一步再问道:“说不说?”
干事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退后几步看着他,问道:“昨天晚上,你到我们这里干什么来了?”
干事愣了一下,捂着脸的手一松突然哭天抢地地说道:“我,我是鬼迷了心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