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尸(报社记者的真实经历,每日更新,主贴在舞文弄墨)

  正在写!!!今天回来晚了!!周末的晚上好多人!
  第七十七章

  我立刻想到那次在山坳中瑶瑶被那说不清的鬼东西掉包的事情,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在地窖的天花板上,那张倒垂着满是利齿的嘴。
  擦,难道这次又他娘的碰上了?
  正想着,耳听到旁边一阵极细微窸窣声,看来是那玩意想跑。现在瑶瑶虽然还没看到我,但呆会动静大了起来,他肯定会注意到。这次以一敌二,我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不明不白的东西跑掉,最不过就是被它再咬上几个窟窿。
  想到这,我抬手就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抓过去。
  黑暗里抓东西,这个我很在行。
  那时候,大学宿舍还没有空调,热天睡觉不能关窗。因此,每到夏天大学宿舍的蚊子就跟三角洲特种部队特训过的一样——哪怕是挂了蚊帐,它们一样能够趴在上面,借着一些极小的缝隙,编队步行潜入蚊帐当中。
  深夜里宿舍已经断电什么都看不见,虽然床头放有睡前看书用的蜡烛(别跟我说手电,蜡烛更便宜),但平放尚且怕躺倒起火,又何况是一只手举着呢?
  所以,在那种环境下,人作为动物的本能就会被充分唤醒,并在残酷的敌死我活的长期斗争中一次又一次地被加强。到了大概是大二的时候,我已经能坐在蚊帐当中,听着翅膀划过耳际时的声波震动,在臂之所及的范围内悄无声息地捏死蚊子了。
  要做到这一点,精确如声呐的听觉固然重要,更重要的就是流线型的动作要领——五指张开,臂膀要在瞬间抬起并在齐肩的位置朝前伸出。不能挥动也不能双掌拍击——要尽可能的减轻空气摩擦的阻力,不要让因此产生的气流将蚊子扇飞或者惊吓到,跟空气动力学有一定关联。
  说时迟那时快,我撑开的五根指头已经以极快地速度悄悄伸到了刚刚声音发出的位置。根据经年累月的战斗经验,几乎是在食指触碰到对方肌肤的一刹那,我整个人也跟着上前一步,手掌立即合拢,紧紧地握住了一截类似小臂的地方。
  这种接触,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对方也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动作,手已经抬起护住了什么要害部位。
  但更让我觉得有些吃惊的是,在排除了对方是瑶瑶的可能性以后,我才觉出来这截手臂似乎还挺光滑。不过,这时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知道那玩意的厉害,既然现在它有要害要护住,那就一定要乘势追击。
  因此,我一边死握着不放,另一只手却平举过来往刚刚对方手臂护住的地方扎过去。但这手刚刚伸过去,却突然被那玩意抓住了。
  我心里根据自己双臂的高度,默想着对方要害的大概地方和两人动作。两只手突然同时用力,朝中间挤压过去。那玩意似乎没有料到这一招,被我往里面硬挤进去一小截空间,这才发力往外推。
  我心里一阵暗喜,这正中了我欲扬先抑的圈套——我要的就是你往我这边用力,这样你个狗日的就没法逃跑了。说真的,想起它爬在天花板上和撞击我汽车的过程,我还真怕它撒丫子跑起来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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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写
  不等它的力道用到尽头,我两只手臂突然往两旁一松劲,脚后跟用力顶住,含腰拔背准备迎接一股猛烈地撞击——只要我能顶得住这一下,就有把握将它紧紧箍在我怀里。
  我撤力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那东西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脚步一阵乱就朝我这边撞了过来。
  然而,这一声叫却让我很吃惊,因为那声音虽然低着,却怎么听都似乎像是……像是一个女的。
  不过,这个时候再想什么已经来不及了,还没等我撤步,就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径直扑撞到了我胸口,接着一阵带着点幽香的温热气息迅速地呼在了我的脸上。
  我暗叫一声不好,但人就是这样,动作一旦在脑子里规划过,那么临场就很难再发挥了——两只手臂还是迅速地围拢过去,将扑进怀里的东西紧紧地拦腰箍住了。
  这时候,瑶瑶也听到了动静,手电筒锃亮的光束径直打到了我身上。
  借着这光,我看到被自己两只臂膀使劲围在怀里的,竟然是裴丹。

  裴丹仰面抬头看着我,双手在身体两侧被我箍着动弹不得;一张脸在手电光的照射下,似乎整个都涨红了。
  我从没见过裴丹这种表情,皱着眉头像是生气又不太像生气,脑子顿时僵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裴丹咬着一点下嘴唇,在我怀里挣了一下,又侧脸看了看一动不动打着手电筒照着的瑶瑶。这才抬起头来,低声说道:“快放开我!”
  裴丹跟我说话,大部分时候就跟上级对下级一样是命令式的口吻,这句话也不例外。但我听着似乎还觉出,这里面好像有点哀求的味道。
  不过,听到她这么说,我立即活泛了起来,两只手立即松开,毕恭毕敬地往后退了两步。
  裴丹一只手抬了起来,放在嘴边略略挡住,皱着眉头看了看我又瞟了瞟不断在我和她之间来回投射光束的瑶瑶,似乎要说什么。
  我这是第一次抱女性,印象里似乎以前也有机会,但总是有贼心没贼胆,最终磨着磨着就连贼心也都没了,只剩下了赞扬——让人放心的男人。没想到第一次真抱上了,却还是个事故。
  我觉着裴丹大概要爆发了,毕竟自己理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愣在原地等着雷霆万钧的那一刹那。
  可没想到裴丹占了几秒钟,却什么也没说,突然转身往来路上匆匆离去。
  路过瑶瑶那边的时候,传来了他一阵点头哈腰恭送的声音。裴丹却什么都没说,慢慢地脚步声也都消失了。
  瑶瑶这才把手电筒倒转了方向,朝我这边照着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瑶瑶把手电筒扔在地上,掏出烟盒来递给我一根,看我没有抽的意思,他才自己也掏出一根来叼在嘴上点着了,深吸了一口,仰望着头顶上璀璨的星河吐了口烟赞叹道:“行啊毛哥,跟嫂子在这搂搂抱抱的,挺浪漫!”
  他在裴丹面前不敢乱开口,到了我这什么都敢说了。
  我瞟了他一眼没说话——前面剧情他不清楚,结尾他倒是一个情节没落下;裴丹如果在最后抽我一耳光,我也就能说点什么;现在她这不明不白的态度,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帮自己开解。不过,我却知道裴丹应该一直在留意我们房间的动静,跟着出来多半是怕我发生什么意外。
  瑶瑶看我不说话,把烟掉在嘴上,两只收插进裤兜里,眯缝着眼睛跟个过来人一样咬牙切齿地说什么,看我们俩这状态,让他想到了他年轻时初恋的感觉。看他这鸟样,听了他的话我直反胃。
  末了,他伸手把烟卷从嘴里拿了下来,吐了一口气,在手电光照射下形成的浓密烟雾里,堆着一脸真诚地看着我感叹道:“挺好,挺好。”
  我没回答他,而是问他干什么去了。
  瑶瑶却说,当时下楼他走得慢,到了楼底下摸了一圈没找到我。他怕喊出声,暴露了目标,就只好打住了。无奈之下只好去了趟洗手间,这才上楼摸了手电筒出来找我。
  无论如何,瑶瑶的目标算是达到了,我心里很为袁冀拔感到悲哀——到头来还是没有躲过一场“灭顶之灾”。
  “不过,毛哥,”瑶瑶看着我说道,脸上突然有了点街头巷尾大爷大婶们脸上那种八卦的神秘色彩,“你知道,这趟出来,钱是谁给的吗?”
  我被他给问住了,照理说游教授主持的活动,肯定是游教授掏钱。但如果是这种答案,瑶瑶也不必问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要他有屁快放。
  瑶瑶伸着脖子四处看了看,像是怕有人偷听了去一般,这才低下头来,两只手在胸口一长一短一高一低地比划了一下,悄声说道:“是长宽高!”
  第七十七章完。
  由于涉及多篇深度报道的调查,我可能会减少一些每日更新的篇幅,毕竟精力有限。还望大家见谅。
  明日再回复大家的留言,对这段时间的断更再次表示抱歉。
  第七十八章

  “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道。
  瑶瑶嘿嘿笑了两声,听上去像是故意学爱国主义教育主题影片中,那些特务们抓着我dang地下工作者时的声音。不过学得有点过头了,嗓音压得太细,倒是还有点像如今时兴的后宫戏里公公们的憨笑。
  他戏份做足了,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我,又从地上捡起手电筒,凑到我面前示意我仔细看。
  我把纸往手电筒前面又凑近了些,这才将它在手掌里展开。这纸叠得十分小,边角也压得很整齐,虽然展开后实际尺寸大约是A4纸的样子,但却压得薄薄得只比两个指甲盖稍微大一点。
  这恐怕是贴身的东西,也不知道瑶瑶从谁那里弄来的,难道又是个女的?小白、刘蓓刚刚还在这,裴丹也是前脚才离开。难道是晶晶?
  想到这,我先没管纸上的内容,把鼻子凑近纸面闻了闻。
  纸面上没有透出我预想当中的清香的气味,反倒有一股子酒气,又和着的厕所里才有的尿骚气。
  我一下子明白了,瑶瑶这厮一定是觉得尿别人一头还不解恨,想再干点什么别的事情,这才无意中顺手牵了羊。
  由于气味实在是不敢恭维,我赶紧把纸拿远了些,这才开始看上面的字。
  纸的最上面是一段类似总结发言的独白,歌功颂德阿谀献媚急于表功的文字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一堆,无非就是总体叙述这次行程的准备情况,以及预算花销的来头。
  我皱着眉头大致看了一下,不仅暗叹道袁冀拔这人中毒实在是太深,年纪轻轻地还没有混进政府里,就已经开始满篇陈词滥调。虽然,看得出来他对前期调查还是上了点心,但实在是没这个必要。
  在这段比纸面上厕所味道还重的文字下面,是一份表格。
  上面详细列举了这次行程中所需的装备、药品、运输、交通、住宿、向导、脚夫、补给等等各项费用的预算,每一项都有详细的备述说明,甚至有些项目里还列出了两套以上的方案,供此表的阅读者选择。每套方案的价目,又贵贱各有不同。
  不过,总体看下来,这次行程最少也得开支100万元以上,而列表中在人员数目一项里还没包括我们新加进来的四个。
  表格最下端,分列出来五项总计预算费用,在最贵的一项后面的括号里,有人用黑色的水笔打了一个勾。
  在这个勾的下方,还是这支黑色笔,签下了一个非常草体的名字。看来签字人似乎不太愿意吐露身份留下印迹,最后或许是迫不得已必须有个字据,这才草草签了。
  笔记虽然潦草,但只要事先知道了名字,其实还是看得出来,这个人就叫做柯康宽。
  他的名字实在是太拗口,所以我们也跟着学生们整天长宽高地叫。我估摸着小袁可能并不知道这份表格和经费究竟来自于谁。他或许还以为这是哪个领导批示的,因此一直小心地贴身放着,估计是想事成之后拿着这张纸去攀个高枝,从此飞黄腾达,真正地“冀拔”起来。
  我一边为小袁这心思哀叹,一边估摸着他在云南这边打前站的时间,觉得恐怕不是简单的一两个星期,或许准备了一两个月甚至更长。看来,这次行动真的是精心策划的。
  还在想着,瑶瑶突然在我旁边叹了口气。
  我抬起头来,把他的手电筒拨开了点,看着他脸上阴阳不定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没等我问,瑶瑶却感叹说,先不讲如今做得好不如生的好,但长宽高却实在是颠覆了他心目中高富帅富二代的形象。
  我想想也是,长宽高五短的身材,又还在念书,如果不是富二代我很难想象他从哪里搞到这么一大笔钱。不过这人身形五短,长得不好看不说,平日里也是呆里呆气的,而且无论吃穿用度都非常一般。
  如果他不是真傻,那么就是在有意掩盖自己的身世,聪明绝顶,是个绝对的演技派。
  从刚刚那两个大学女生的交谈中,我隐隐觉得刘蓓似乎对长宽高的出身并不知道,还生怕自己的病耽误了男友的前程,应该是被长宽高给瞒过了。
  但小白这争风吃醋,甚至暗中煽火让他俩分开的劲头却有点不对劲。按理说,女性要喜欢一个男性一般来说不是图才就是图财,要么就是爱外貌。但这长得跟机器猫一样的长宽高,看起来又傻又穷,小白这是争什么呢?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小白已经知道了长宽高的秘密。
  一个连女友都无从知晓的秘密,小白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把手上的纸重新叠好,交还给瑶瑶,嘱咐他无论如何要物归原主,不能让人看出来我们已经知道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想不明白为什么长宽高要花这笔冤枉钱,此人不可小视,在查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之前不要胡乱说。
  两人往回走了几步,我又不禁想到在游教授窗缝里看到的黑影,以及裴丹那个似乎没头没尾的身世;现在又多了个长宽高,甚至连小白这个看上去天真活泼的女学生,也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目的。
  我真有点烦躁了,不知道这趟旅程中,面对那些未知的前途之前,我们这几个人中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这两天等几个新闻线索 天天熬,算了 不等了,现在开始写更新。
  在泸沽湖边上生活,就要养成不看天气预报的习惯。因为,这里的天气一天可以变N个样子。
  昨晚睡着前还下着大雨,这时候已经是晴空万里了,只有在湖边远处的山间还隐约可见一些薄纱般的云彩。
  以为马场很近,然而顶着烈日在崎岖的路上走了一个小时,瑶瑶才从前面跑回来跟我说,完了,不是路近不开车,而是这里买汽油实在太困难;扎实有辆小车,但现在根本开不动。
  我们听了还没什么,袁冀拔却已经腿软了,坐在地上任凭赵楞怎么拉都不起来,说是无论如何也要休息一下。
  其实我们落在后面的这些男性早就已经很累了——虽然女生们都自顾自地表演团结和谐,但笨重的行李却还是我们几个在背。
  为了照顾学生,显示师兄的气魄,我和瑶瑶又心照不宣地抢了些重点的,挂在肩上。我只感觉这会皮带、包带、塑料袋,已经勒得肩膀窝子里火辣辣地疼。
  但去马场的路上来回看不见人,果真停下来休息落下太远的话,即便不迷路来回找人也麻烦。
  我看了看地上跟一滩稀泥一样的袁冀拔,向还在往肚子里猛灌水的瑶瑶丢了个眼色,狠了狠心一把将袁冀拔拽起来,也不管他是否挣扎扯着手就往前拖。
  瘦子没什么力气,但这会眼力劲却还不错,指挥着长宽高和赵楞在后面把袁冀拔的两条腿拽上,四个人合理抬着他走。

  走了没几步,突然听到前面拐弯处发出一片叫喊。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才想到前面女多男少,生怕裴丹她们出什么意外。不过,有这种担心的并不止我一个,因为就在我加快脚步的同时,后面拽着袁冀拔腿的人也开始往前冲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速度太快再加上脸朝地的原因,被我们扯着这么一跑,袁冀拔居然张口吐了起来。
  这时候谁也没心思停下看他的情况,都急着往前赶。
  可是,等我们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却发现包括游教授他们在内的几个人,正站在一处斜坡上眺望。
  原来,从这个拐弯的地方刚好可以看到整个泸沽湖的全貌,镜子一样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天空和山廓,眼前的世界仿佛全部变成了蓝色,显得格外美丽。
  女性对于景色习惯于大呼小叫,刚刚我们听到的喊声,正是她们发出来的赞叹。
  我们没心思欣赏景色,这一阵冲刺把人折磨得够呛。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手一松,把袁冀拔径直丢在了地上,也都就地坐了下来。
  说也奇怪,我们一过来,这些女人都停止了议论,纷纷站着静静观看,裴丹更是连侧眼也不往这边瞧。只有晶晶,朝我们这边瞟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了,看了看自己的同伴,慢慢朝我们这边走过来。
  “他怎么了?”晶晶指着地上的袁冀拔问我,仿佛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人一样。
  “参拜呗,别理他!”瑶瑶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扇风一边说。
  晶晶没搭理瑶瑶,犹豫了一会走到我边上小声问道,“重吗……要不要……我拿一点。”
  我挥手拒绝,晶晶却已经下了决心似的,伸手开始从我肩膀上摘东西。
  她个子小,能拿的不多,为了照顾别人,从我肩上摘下一两个小包裹后又去帮瑶瑶他们拿。
  虽然包括裴丹在内的其他人一动不动,可是等晶晶走回站着的女同胞们那里,这些包裹就迅速被其他人分解掉了。

  再次上路,前面人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我们走得也就没那么累了。

  就这样且行且走了一个多小时,马场已经遥遥在望了。看见了那些在栅栏里随意走动的马匹,所有人的速度也都快了起来。再走了没一会,就清楚地看到提前出发的扎西,已经在马场边上向我们招手了。
  说起马,我还是很有感触的。
  还记得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小人书,就是三国、水浒,里面的战将骑高头大马驰骋疆场更是让我心潮澎湃。因此,也十分盼望自己有这样的机会。
  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儿时的渴望也慢慢消减,除了六一儿童节在公园里骑在半死不活的马背上拍照以外,马在我生活中也就没再留下什么痕迹。
  不过,这次马场却又带给了我希望。还在往马场前进的路上,我脑海中那骑大马的威风形象又复活了过来。
  然而,离马场越近,我的失望却越来越大——小人书上的战将坐骑都是按大宛驹的形象绘制的,威风凛凛;而马场的马,清一色都是滇马。
  这种马虽然耐久负重,但个头却十分矮小,看上去并不怎么威风。
  站在栅栏里,扎西讲授一些骑马的基本要领时,我就已经不那么上心了。
  怎么拉缰绳、怎么保持平衡、怎么控制速度、腿要怎么夹。或许我们骑马的时间很长,所以扎西讲得很仔细,又一一让我们上马背在马场里走了几圈当作实习,这才让我们分头挑选自己喜欢的马匹。
  听说可以选马了,除了裴丹以外我们这帮连牛都见得少的人,全都撒了丫子。
  晶晶选了一匹花马,瑶瑶选了好几匹个头都比较高大的,却都不买他的账不跟着走,无奈之下只好牵了一匹有点像驴矮马过来,脸上的神色明显有点垂头丧气。
  我相中了一匹黑马,不为别的,就为它看上去比较健壮脚力似乎很好。
  选马时,扎西不断地看表,似乎很在意时间。等我们都基本选好了,各自上了马背。扎西才骑上了自己的马匹,将两个指头放进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这一声响过后,从马场四周慢慢地聚过来四五个牵着马匹的人,每个人的马背上都驮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或者旅行袋。
  “师兄,”可能是看我有些疑惑,瘦子骑着马想靠过来跟我说话,无奈马不听指挥径直往前走,他只好又回过头来大声说道,“这些是我们的装备!”
  马队就这样慢慢地离开了马场,排着队向格玛女神山的方向一个开阔的V字形山谷里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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