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39615 2012-5-13 22:42:00
第一天看的时候吓的一晚上没睡好,不过很好看,第二天我搂着儿子看,给我壮壮胆,终于看完了第一章,谢谢楼主的好帖,加油!!期待第二章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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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都已经发到16章了
@楼主木有小J鸡 2012-5-14 1:29:00
宝宝终于睡觉了,我也该睡觉了,一夜得折腾我几趟,吃不消了,顶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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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终于当爸爸了!
@楼主木有小J鸡 2012-5-14 2:02:00
@楼主木有小J鸡 2012-5-14 1:29:00
宝宝终于睡觉了,我也该睡觉了,一夜得折腾我几趟,吃不消了,顶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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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毛哥 2012-5-14 1:48:00
恭喜,终于当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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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应该是的。我要开写了哈哈!
回复下网友:
还是感谢群里各位踊跃顶贴,在下有礼了!
@tcmn003 谢谢美女的捧场,我也觉得自己是个人才。
@soulorn 任何靠牺牲他人获得利益的做法,其实都是邪恶的。
@偶尔飞过 @aaron_7770 你们说的重庆红衣男孩案是什么时候的?
@275华仔 如果没记错,你应该是深版过来的吧,哈哈,出差回来了?
@wmfengshan 电影和朗读其实是创作之后的再创作,当然不如自己想象来得真实,感谢你的评价。
@楼主木有小J鸡 恭喜当爸爸了,写作当中居然见证新生命的诞生,我很欣慰。
诸位,再次抱歉一下,本文周一至五每日更新,周末休息。
因为明天早上有事,所以提前将今天的章节公布出来。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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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禽兽回归
跟那老头分开,我始终提不起精神来。大太阳罩在脑袋上,也不怎么觉得热。眼睛盯着脚尖,走到半路才想起手上提着的两瓶酒根本就没送出去。
进了门,我坐在堂屋里也是一声不吭。见我这个模样,姑姑在一旁也没有搭话。
坐了一会,我去房里翻出手电筒来,又找了几根蜡烛塞在装印信的包里,再次走回堂屋里跟姑姑说要去爷爷的老屋一趟。
见我终于说话了,姑姑似乎松了一口气,赶紧去找了钥匙放进兜里说是跟我一起去。走了几步,姑姑就问我跟那高人聊得怎样。
我看了她一眼,大太阳底下也瞧不出来她脸上是不是跟我一样阴气极重。不过,从平时的举动上来看,我倒觉得姑姑似乎与父亲一样,对邪术一无所知。或许,爷爷的后代里仅只我有幸受用过那让人心寒的仪式。
想到这里,我倒不想让她知道得太多,于是就对她说,那个高人其实就会唬唬人,从唯物主义的角度来看,他的招数大概跟变戏法的差不多,因此我连酒都没送。
姑姑听了可能不太满意,在一旁说了几句,我也没心思仔细听。
一路无话,我们两个很快就顺着山坡走到了爷爷的老屋前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怪,看着这竹林掩映下的屋子,总觉得阴沉得瘆人。那些黑洞洞的窗户,似乎有好几双手掌撑开贴在上面。竹林娴静的沙沙声,在我耳朵里仿佛变成了冤魂的低声碎语,听着让人感觉不安。
随着一阵沉重的吱呀声,姑姑打开了老屋的大门——这门上虽然有木头插销,但由于常年没人住,姑姑已经装上了一副廉价的锁,除非有钥匙,否则从外面无法推开。
面对着堂屋敞开的门,闻着里面夹杂着木制家具发出的特有气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迈步直向爷爷的卧室走去。
在卧室里我蹲在铺有青砖的地上,一寸寸地仔细查看,想找到上次和瑶瑶一起出来的那个暗道。
然而,直到我的腿都酸麻了,却依然找不到任何不同。记忆里很轻松就顶开的一块,现在无论怎么看都似乎没有痕迹,看来这个机关装得确巧妙。
“你这个伢子,找什么呢?”身后传来姑姑的声音,我才想起她也跟着进来了。
想了想从腰包掏出一根蜡烛地给她,并说等下让她就在上面照明,我一个人下去。姑姑一脸的不懂,我却懒得解释了,将手里的电筒转过来,用末端在地上敲;同时,整个人几乎趴下,用耳朵贴着地仔细地听。
敲了很久,几乎将房里每一寸地板砸过,脑门上的汗都开始顺着往下滴了,还是没有听到哪里有什么不同。
可能姑姑也是不耐烦了,在一旁不停地在墙上轻轻地敲着。
我手也敲酸了,就爬起来坐在地上,转过去说:“姑姑,你能不能别……”
话说到一半,我呆住了。
姑姑站在门口,拿着蜡烛,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手根本没有触碰墙壁;而这个时候,我依然听见轻轻地敲击声传出来。
“我还以为是你……”姑姑说。
“嘘!”我赶紧制止她。
这时,我才听出来,敲击的声音根本不是从姑姑所站的方向传出来的,而是从我身后的墙上传来。这声音很微弱,却很有节奏;听上去不像是用手指弯曲的关节敲出,倒像是手指用力打在墙上发出的声音。
不过,那堵墙就是老屋的外围,难道又是有人在外面捣鬼?
我坐着听了听,确定自己没有弄错位置。这才轻轻地走到窗子旁,慢慢地将两扇窗拉开。
停了一会,听到敲墙声仍然在继续,我猛地翻窗而出,飞快地跑到墙响的地方,却什么都没有看见。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人经过或者隐藏的痕迹。
走回屋子里,我刚要骂一句脏话,就看姑姑惊恐地指着墙壁说不出话来。我站住了想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却听见墙里那轻微有节奏的声音仍在不断地敲着。
“我操!”说实话,经历了不少怪异的事情,加上来之前就有玉石俱焚的准备,这时候我已经有点豁出去了,倒没觉得有多害怕。不过,姑姑说话的声音却有点发起抖来:“从刚才你出去,一直在响。”
我点了点头,走到墙边上将耳朵贴上去,来回仔细地听了一会,这才确定声音不是从外面,而是正是从墙里面传出来的。
难道飞了一直啄木鸟进去了?我心想,不过一来墙外并没有洞,二来这种想法实在太他妈幼稚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
我走回姑姑身边轻声说,让她回去找些工具来,这墙里看来是有古怪,必须得砸开看个明白。
姑姑却说不用回去,老屋里好像还留着一些,说罢转身出门。过了一会就提着一把锄头和镰刀回来了。
看到这两样工具,我皱了皱眉头——锄头还将就,镰刀似乎就不太管用了;不过挖坟我算实习过了有一定的经验,但挖墙还真是第一回,真不知道用什么好。
我接过锄头,让姑姑拿着镰刀站在我旁边。嘱咐她说,回头不管墙里出来什么,只要看我一闪身就往里死命砍,肯定没错。姑姑点点头,她常年干农活的,镰刀这东西用得顺手。
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太放心,生怕她太顺手了招呼到我身上。于是,两人又练习了两把,确定无误了,我这才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
刚抡起锄头准备往墙上砸,就听见裤兜里的手机响了。心里一惊,一下子泄了劲,锄头重重地顿在地上。
我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来——上面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谁呀!”按下接听键,我没好气地问。
“毛哥,是我!快来救我!”电话里传出一阵熟悉的带着东北口音的男声。
听到这个声音,我身子一震,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凝固了一般。
稍微回过点神来,我爆发了,冲着电话里吼道:“操你大爷的,你他妈躲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