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1节
看我木着不说话，瑶瑶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我这才缓过劲来，对着不远处仍在望着天花板仍在出神的人说：“这个……我看你好像对大云山很熟悉。”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特别傻，熟悉这是肯定的。
于是又补充道，“听说，很多年前你们这也来了一支勘探队？”
听了我这问题，对面这个人身体明显动了一下，似乎很有感触，但之后依旧是看着天花板不出声。
我觉得有点郁闷，早知道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人，我们就不该走这么远来找他。
正想着，旁边瑶瑶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转过头去，瑶瑶用眼睛看了看旁边的干事，对我示意。
我有点明白了，于是让干事先行回避。干事正不想干预我们的谈话，担心着为之后的事情担责任，这会如遇大赦，逃难一般出了屋子。
“好了，现在没有别的人了。”我坐起来身体前倾，双肘撑在膝盖上探身对那人说。
那人闭了闭眼睛，慢慢地说道：“我爸爸说，那一年的晚上雨很大……”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紧看了瑶瑶一眼，而他也正望向我这边。看来他和我一样，对于这个场景特别敏感。
可能是觉得我们没说话，那人慢慢将头低下来，眼睛看着我们接着说，那天晚上天上不停地扯着闪，路上雨大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头顶上翻滚着阵阵的雷声，对面讲话都必须咬耳朵。
当他表叔带着一群湿漉漉的人走进这个堂屋的时候，他爷爷正和生产队的支书闲扯。二舅一向住在在城里，很多年没有回过老家了。这次突然到访就带了这么大一群人，多少让在家的亲戚们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那一群人就是勘探队？”我打断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说，勘探队这个词还是在出了事之后才知道的；那群人湿淋淋地站着，什么话都不说，端了凳子来也不坐。表叔把他爷爷拉到一旁，说了很久，爷爷这才回身让大伯带着这些人往山里去。
“那就是说，你父亲也没看清这些人到底长什么样？”我说。
“这个他没说，只是后来跟我提过，说这群人出门的时候正好天上打了个闪，亮的渗人，他看到队伍的最后面有个女的，正转过头来冲着他笑。”那人说。
看我木着不说话，瑶瑶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我这才缓过劲来，对着不远处仍在望着天花板仍在出神的人说：“这个……我看你好像对大云山很熟悉。”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特别傻，熟悉这是肯定的。
于是又补充道，“听说，很多年前你们这也来了一支勘探队？”
听了我这问题，对面这个人身体明显动了一下，似乎很有感触，但之后依旧是看着天花板不出声。
我觉得有点郁闷，早知道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人，我们就不该走这么远来找他。
正想着，旁边瑶瑶轻轻地碰了我一下。我转过头去，瑶瑶用眼睛看了看旁边的干事，对我示意。
我有点明白了，于是让干事先行回避。干事正不想干预我们的谈话，担心着为之后的事情担责任，这会如遇大赦，逃难一般出了屋子。
“好了，现在没有别的人了。”我坐起来身体前倾，双肘撑在膝盖上探身对那人说。
那人闭了闭眼睛，慢慢地说道：“我爸爸说，那一年的晚上雨很大……”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紧看了瑶瑶一眼，而他也正望向我这边。看来他和我一样，对于这个场景特别敏感。
可能是觉得我们没说话，那人慢慢将头低下来，眼睛看着我们接着说，那天晚上天上不停地扯着闪，路上雨大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头顶上翻滚着阵阵的雷声，对面讲话都必须咬耳朵。
当他表叔带着一群湿漉漉的人走进这个堂屋的时候，他爷爷正和生产队的支书闲扯。二舅一向住在在城里，很多年没有回过老家了。这次突然到访就带了这么大一群人，多少让在家的亲戚们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那一群人就是勘探队？”我打断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说，勘探队这个词还是在出了事之后才知道的；那群人湿淋淋地站着，什么话都不说，端了凳子来也不坐。表叔把他爷爷拉到一旁，说了很久，爷爷这才回身让大伯带着这些人往山里去。
“那就是说，你父亲也没看清这些人到底长什么样？”我说。
“这个他没说，只是后来跟我提过，说这群人出门的时候正好天上打了个闪，亮的渗人，他看到队伍的最后面有个女的，正转过头来冲着他笑。”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