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王炸 2013-05-09 21:25:00
@弹指飞花刹那芳华 615楼 2013-05-09 19:28:00
这样瞎编的东西等你们生了儿子让儿子来看,生了孙子让孙子来看,很期待你们的儿孙看着这样的东西长大后会是个什么样的东西?精神分裂?不信任周围一切?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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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可狼 672楼 2013-05-10 02:45:00
这哥们虽然骂人不对,有点过激,但他说的并不是不无道理,中国的文化缺失和道德败坏,人伦丧失,人已经没有道德底限了,都是教育问题,楼主写的这些真的看了之后感觉Lz是在胡编乱造,没什么真实感,又或者你就不应用亲身经历这个词眼,你完全可以说这是小说,故事情节再贴切点也不至于给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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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专门注册过来支援那个兄弟喷我的吗?希望你们不是同一个人,否则我没兴趣和你说话。班长扛下来炮弹,我是不是说成他拴在自己身上就背下来了就合理了?薛徊背下来的人,你以为真的就下不来吗?疤脸没手是吧?你要是纠结我说的细节,麻烦你还是帮我找找错别字算了,我发现我错别挺多的。至于“亲身”经历的问题,麻烦你也往前找找。至少六十岁的人不可能上网写这些话,这个那位说是诅咒贴的人问的一个问题,这个我不提。希望你能一路喷到最后,然后就能堵上你的嘴了。我本不想回你,你跟我谈中国文化缺失和道德败坏,中国文化你了解多少?远的不提,就这段历史你知道多少?道德?你能声援那位出口成脏的用一个“过激”的词来形容,你有多高尚呢?希望你也别回了,你们俩说文化道德的语气太一致了,不知道你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
“我操,那是啥?”那条影子的速度很快,在裂缝之中稍稍一闪,立即就消失在黑暗中。从它掠过的一瞬间来看,有点像某种带尾巴的猴子。老常惊叫了一声,我退后两步扭头看着他,问:“你也看到了?”
我一直怀疑那些我所遇到的黑影或者景象,有我错觉的成分。老常开口后,我就知道先前那一切可能都是真的。
班长和薛徊他们闻声赶过来,问:“怎么回事?”
“我们刚才看到这里面有条影子。”老常汇报班长。
班长狐疑的站在裂缝前冲底下看了两眼,问:“啥影子。”
“有点像,像……”
我说:“猴子,像猴子!”
“对对对,是猴子,是猴子!”
班长立即瞪了他一眼:“你家沙漠上有猴子?”骂完我们俩,他冲着裂缝仔细瞧起来,风灯将下面参差不齐的岩石照的影影绰绰,仿佛真有一只怪兽趴在裂缝黑暗中似的。班长瞧了几眼,估计也感觉有点悬乎。这时候黑布包也蹲下了,我看着他问:“你们不会是打算从这儿下去吧?”
老常怕他真有这打算,忙道:“这缝儿这么窄,咱们也没个绳子啥的,咋下去?前面不是还有路嘛,继续往前走吧。”
黑布包没回答,他抓起裂缝边的浮土,攥在手心捻巴着,好一会儿才站起来,也没跟我们说什么,径直走到薛徊边上低语了几句。当时我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不过我看到薛徊身边的小刘和巴子脸色变的很难看。
老常憋不住话,没等开口,班长就先拦住他,向薛徊问道:“薛工,现在咋走?”
“继续往前吧,大家小心点。”
他在此时开口说小心,深意颇大。我不知道那个愣头小子黑布包究竟发现了什么,又对薛徊低语的内容,总之启程之前我也偷偷抓了一把土,但没看出什么东西。班长瞪了老常一眼,让他操点心时,我才发现他刚丢下一把土,估计也没什么发现。
之后的一段路程还算平静,只是非常压抑。人类对未知和黑暗会产生本能的恐惧,尤其是在经过死人、干尸和莫名其妙的黑影后,强烈的不安在队伍中蔓延。我们的照明工具太落后,基本只能模糊的看清我们身体三米内的情况。谁也不知道前面三米外究竟会出现什么东西。
这条地下通道远比我想象中的要长,它已经超出了沙土泡的性质,变成了一种地质毛细洞穴。而到最后洞穴变的很窄,断断续续像是深层的沙土泡被人工连接在一起,有些地方几乎是生生开辟出来的,洞穴四周全是镐斧凿印。
一个小时后,我们休息了一下,再次启程不到半个小时,就发现了东西,一个让我感觉不可思议的东西。
那是一个井口,很深的井口,混凝土结构的。刚见到那东西的时候,我第一感觉就是遭了,真给碰上了?
59年是某武器研究项目的开始,当时所谓的苏联老大哥对我们两国之间关系的定位很不适宜。我用那时苏联专家说的几句话来形容,其他的自己琢磨。苏联专家说:“敦煌的地形作为靶场就可以满足某种等级的爆炸实验”“千万吨等级你们不需要有,有个儿高的拿伞就能为下面的人遮风挡雨。”
而我们的外交定位则与那位老大哥差异很大,后来因为这个分歧苏联专家全部撤出中国。64年的蘑菇云是中国历史上的里程碑,也是军民同乐的一年,但是在那一组组数据的背后,你很难想象有怎样的艰辛。
这是题外话,而后来选定的靶场,就在我们附近。所以第一时间我们能联想到的就是这个事情。但稍稍一检查,我们三个就松了口气,这个井口的年代要远超于1959年,甚至还在二战之前。
我知道这样说,可能有点扯。当时我也觉得非常扯,为此我还专门检查了井口附近,并没有发现其他大型运输通道。一般来说,若要在地下用混凝土建造一所用于研究或者观察的基地,所需要要的运输吞吐量通道绝对不是一条三四人并行的窄洞能完成。而且这是个技术性的难题,要攻克所有在区别于地面工程的难题。
井口大概有一张方桌那么大,里面可以看到一溜向下的钢筋爬梯,原先应该是有门的,不过被炸开了,水泥碎屑就散落在附近。被炸开的井口边缘有四道带黄锈铆钉槽。我们没发现门,一开始以为就是之前的三防门。但班长摇头说不是,这种井口用不到那种等级的门。
巴子一看到这情况就连忙让我们帮忙打灯光,自个儿开始摆弄洋片机录起来。一般随队录资料片的技术员,是属于上级直接领导,将一路所见所闻用旁观者的角度全部录下来,在制度上我们无权干涉。
巴子那边录着,我们几个就开始检查井口,发现混凝土表面凝结着一层白色粉末,像是墙碱,只是比较多。薛徊就说,当时建造这人的人用的应该是罗布泊里的卤水,那白色的东西可能是凝结的钾盐。老常还想尝一口,班长踢他屁股一脚,让他少发神经。
之后就是测试深度和空气质量,井底隐约缭绕着一层雾气,尘封的古气儿很浓,手电灯的光根本打不下去。我们就把从汽车和飞机上刮到凝固机油块抹在半截木棍上。机油点燃后就兹兹冒烟黑,味道儿很呛人。班长松手后,火把跌跌撞撞掉下去,落下去大概三十几米的地方,咣当一声响亮,之后火光一闪就没了踪影。
借着那火星爆开的一瞬间,我们依稀看到半中间卡着什么东西。黑布包猜测说,应该是井口掉下的门,门下面可能还是爬梯。
这么深?!我们不由得暗暗咂舌。我脑子里大概能想象出下面的情况,好奇的是这到底是通向什么地方的井,又是何人出于何种目的建造的。
大致检查了一番,我们就开始开会,其实就是围在一起边吃东西边商量。巴子就在我们身边录,为了节约照明,我们只点了一只火把。薛徊抖了几根烟给我们,让我们都发表一下意见,集思广益。他给的烟比班长的要好,是带烟嘴的大前门,我们喜滋滋的接过去。
那时候的谈话内容,我现在记得并不多,只知道更多的是在猜测井下尽头的情况,和是建造那个东西的势力。因为这样一个庞大的地下工程,是需要有国家或者大势力在背后支撑才能完成的。在我们探讨的过程中,还发生过一件怪事。我对那件事情的记忆比较深刻,以至于前面的谈话内容才会如此模糊。
@gzcbq 724楼 2013-05-10 15:38:00
有好几回有在天涯发帖子的冲动,但一想到有人满嘴喷粪·没事找抽.不负责任我就退却了,这就像我做饭请人家吃,嫌难吃也就罢了,还给我甩脸色,我何苦来哉.在这里我要谢谢楼主.你做饭很辛苦,味道还很不错.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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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理解,都像你这样就好了。不过一样米养百样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选择性忽视了。在天涯发帖真是个考验人的技术活。
@采蘑菇的大蘑菇 727楼 2013-05-10 16:00:00
楼主以后都下午更了?还是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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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蘑菇你好,你的名字好可爱。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下午和晚上都更。上午的就不用等了,我能更的话就算是意外吧。基本就是这个情况。如果有事更不了,我会说的,也免得大家等,那时候也希望大家能谅解。
当时也不知道是轮到常麻子还是络腮胡发言,他还没开口说话。我们就听到井口幽幽暗暗的深处,传来一声悠远的敲打声。这声音很模糊,仔细一听就像有人在底下用锤子敲铁板一样,哐当哐当的,大概只响了三四声就消失了。
我们一听都变了脸色,连忙就围在井口往下看,但什么也看不到。
“这,这是啥声音?”小刘面如土色,讲话磕磕巴巴的:“不,不会,还有人在吧?”
薛徊扭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向小刘解释道:“可能是刚才掉下去的火把卡在铁门上,这会儿滚下去砸在什么东西上了,别担心。”
“是这样?”小刘不安的问班长,班长意味深长看了薛徊一眼,回道:“我觉得薛工说的不错,嗯,声音很像。”估计同为军人,小刘表现的太胆小,班长又拍拍他的肩膀,强作镇定:“小刘,你好歹也是个军人,就算不是军人,也是个男人,这么胆小以后谁敢把姑娘许给你?这底下别说没什么东西,就算有,咱们有枪怕啥,机枪突突一打,来什么都不够看。”
小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班长。”
班长的话,虽然有缓和气氛的作用,但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薛徊的说法根本不可能。先不说在声音上相差很大,就从我们扔下火把到现在,至少也有半个小时了,这时间都够扔一百颗手榴弹。
从声音出现到我们开始下井的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惴惴不安中度过。如果没有先前的一系列怪事发生,我绝对不会如此软蛋。而从声音上来判断,底下的深度可能比猜测的更深。
在下井之前,薛徊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儿,他让小刘把电台拿过来,放在井口就开始忙活起来,有时还问我们几句关于电台的操作问题。电台从上面掉下来时就摔掉了几个零件,不过被巴子修好了。这时候他拿电台做什么?也不插天线。
我们莫名其妙的看他操作,并指引他怎么开,怎么调频,校哑点。等到差不多时,他调了一个频道,我至今还记得310那个数字,调完之后加大音量,我们就听到巨大的嘈杂声,非常刺耳。在我们听来,当时的那声音非常像无数人在群体嘶喊,非常恐怖。
我至今都不明白薛徊到底是从杂音中听到了什么,之后就向我们说了一句:“就是这里了。”
@suoloo 732楼 2013-05-10 16:43:00
楼主你为什么不回我。74年退伍的老兵那现在是不是大叔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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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74退役的陈启到现在应该不是大叔级别了,而是爷爷级别了,哈哈。
“啥?”老常瞪大眼睛问:“你还不确定是不是这儿?”
“现在确定了。”薛徊边装电台边道:“老廖还是交给我照顾,收拾一起动身吧。”
班长环视一周:“要不要我们先下去探探,底下情况不明……”
“不用了,这井估计非常深,一上一下,太耽搁时间。”薛徊语气很坚决,神色也很迫切,所以我很好奇他究竟从电台里听到了什么,才会如此确定我们要去的地方就在底下。
班长收拾东西,将军袄的袖子拆开,把炮弹塞进去两头一拴,系在背上。我很奇怪他老带这么个要命的玩意,就扯了下班长的衣袖,低声说:“班长,要不就把这东西扔这儿吧,你老带着,我心里怪不踏实。”老常也黑着脸说,这底下黑啦吧唧的,万一磕着碰着炸了,咱们都得上天。
我瞪了老常一眼,骂道:“你他娘的嘴里咋就没点好话。”
“咋了,我说的是实话啊,这要是炸了……。”
班长踹老常屁股,骂道:“少放点屁。”他拴到背上后,才对神神秘秘对我和老常低声说:“这东西有用,听老子的准没错。”他的神色很古怪,说完之后还意味深长瞟了薛徊一眼,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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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了,忙的过头了。
我第一感觉就是班长这老兵油子又有了新发现,他的眼神很毒,能看到一般人发现不了东西。而新发现的关键,还是和薛徊有关,或者和这次任务有关。
班长交代了几句注意安全的事项,当先就下去了。我和老常排在他身后,我后面是黑布包,中间夹着三个人,最后的应该就是薛徊和疤脸。
爬梯至少有三十年历史,上面全是黄锈,一摸就是一手。我们人很多,所以队伍拉的长,头顶的人蹬下来的锈皮顺着领子往下掉,身上痒的难受,这会儿也不能抬头,一抬头肯定迷眼。而此时我也发现,扶梯的钢筋很不牢固,过我手的几根,似乎还能抽出来。我连忙把这个发现告诉他们,让队伍里的人注意点。尤其是上头的薛徊,他们两人分量很足,一失手肯定能把我们一串全砸下去。
我们心惊胆战的往下爬了十几分钟,终于遇到了卡铁门的地方。班长往上招呼了一句,先停了下来,薛徊就问下面的情况。
班长咬着手电在试着踩了踩,似乎卡的很紧。铁门面积不小,就卡在扶梯上和对面的墙上,如果不清理下去,我们也不好爬。班长让我们等等,自己站在扶梯边,单手去抽铁门,这时似乎有了发现,他停下动作,猫腰低头往铁门下仔细照了照,抬头向我们说:“底下好像有个人。”
他口中的人肯定是个死人,不然不会是这种语气。门底下的死人,应该也是也上一批。那拨人所经历的事情,这回估计是轮到我们了,我提了提精神,只希望我们运气能好点。
班长很快就把那具尸体拽了上来,放在铁门上看。我距离他的位置比较远,看不大清楚。倒是我身下的老常猛的就叫了一句:“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