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惊魂——广西乐业天坑群的真实诡异经历

  抱歉食言了。早上没有如期更新。
  
  广西大暴雨,诸多不便,又要整理搬家,迁机移网线,事情比预料的要多。
  
  只整理出1节。时间太匆忙。
  抱歉食言。
  
  广西台风过境,暴雨成灾。很多事情要协调。
  
  又赶上搬家,事太多。
  
  只整理了1节,挺不好意思的。
  怪事。现在发文不用验证码了。导致发了两次。汗
  接续 48 蓝蛊
  
  ( 彭辉摇头,忽然指着我说:“我的妈,难怪我们怎么也找不到。原来是你把那只蓝蛊吞进肚里了。”)
  
  49 鬼魂
  
  是的。我吞下了蓝蛊。当郑远抓住彭辉的手腕,蛊虫落地,它就从未逃离我的视线。我看得见它。即使在黑暗中,它也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并非是想变成奇怪的人,也不奢望长生不老。既然它和我肚子里的那只蛊是配套的,就让它们呆在一起吧。
  小林已被老盘拖了下去,我镇定自若地望着大家。
  “你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我们马上就要出洞了。你就不怕肚里的玩意儿有反应?”老金倒吸一口冷气,说。
  大庞不以为然地说:“他在地上也没见有事啊。”
  老金:“现在他肚里的料子可是齐全了。”
  彭辉不安地问:“以前有过先例吗?”
  老金点头:“别村有个女人,好不容易怀上来孩子,后来肚子里出了状况,她求我伯父用蛊保住孩子,我伯父不答应,后来被她缠得没办法,就用了这套蛊。”
  他突然停下。我们大家都盯着他。
  小张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老金“孩子没保住,全化成了血。这女人也疯了。”
  “你的意思是说,在地下可能没事,出了洞就有危险?”
  “我们这地方,就算给人下蛊,也都是用蛊尸。活蛊没有办法在人体内生效。唐摄影吞的那只白蛊没出事,可能是因为它在人形怪物的肚子里养了一段时间。但现在你们也看到了。蛊虫在鸽子肚里也会发生变化。”
  彭辉问:“你和小林真有心灵感应?”
  我摇头。事实上我很迷惑,那只蛊在我体内,我却没有任何感觉。小林对我说的那番话,对我倒有些类似惺惺相惜的触动。
  小林的反应那么大,说明活蛊在我们体内,已经有了某种奇特的联系和呼应。
  
  郑远让我们穿好衣服,大家沿路做好标识,尽快找到出口。
  小张和大庞还惦记着玉燕盏,恨不得扒开鸟粪层细细地筛选一遍。天窗实在太高,高得让人仰脸看上去都目眩,翩飞的燕子也都是影影绰绰的,哪里看得到燕巢的踪影。
  从草海到雪沙坡,近似于一个封闭的有独立气候循环周期的空间。而到了燕子洞,则充满了我们熟悉的洞穴特有的气味,我甚至找不出准确的词来形容。
  我认识的一位叫“淡淡的女子”的网友曾说过:城市是埋葬着往事,记忆,幸福,疾病,欲望,精液和气味的洞穴。
  我觉得把城市和洞穴互换一下,也许更准确吧。洞穴是埋葬着往事,记忆,幸福,疾病,欲望,精液和气味的城市。
  只不过。这个城市,也许不是人类的城市。
  草海和燕子洞,似乎是不同地质时代的产物。如果几百年前,有人在燕子洞留下活动足迹,却没能入侵到草海,也许是因为即使来到冰瀑的阻隔,要知道,凭借从前的工具和设备,基本就无法更进一步了。
  
  燕子洞的地势比较奇特,底部都是巨大的岩石,如果李容庭及南明王朝军在此出没过,附近就一定会有适合驻军的地点。
  这种推测很快就被证实。洞内有明显人类生活过的痕迹,水槽、石桥,长期用火的痕迹,蒙晋甚至找到了一些白色晶状粉末。
  郑远分析,本地区很多地方有熬硝的遗址,也就是从碳酸岩中提取硝,制造火药。
  “这里还有坟堆。”小张叫道。果然,几座散落的坟堆隐蔽在一块巨大的岩石脚下,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
  大庞恨不得马上掘开看里面有没有宝贝。蒙金阻拦了他。人都在洞里埋了,还能有什么陪葬?真是猪脑子。
  借助天窗微弱的光线,我和彭辉用手电在岩石壁距离地面约一米的高度,发现一个石洞,明显是人工琢刻出来的,这个位置,正好位于天窗的正下方,洞口约90公分高,50公分宽,像个通道。正好可以容一个人爬过去。
  小个头的小张自然是我们的首选,他戴着头灯,特意在腰间系了条空袋子,他真以为里面会有财宝啊。这个小财迷。
  他大概爬进去十米左右,就快速地退了出来。
  “里面有个人。”他脸色煞白。
  “是躯体吗?”
  “是古人,而且是活的。没穿衣服的。和郑队手上的画一模一样。”他一边说,一边打哆嗦。
  我大吃一惊:“李容庭?
  
  郑远曾拿到线索,据说燕子洞就位于天坑下。郑远爷爷—郑天雄从那对迷路的兄弟手上拿到李容庭的绝笔画,画的就是此洞。兄弟俩还坚持说,他们是从李容庭的鬼魂手上拿到的。这听来就像个无稽之谈。
  但小张说看到了这个人。
  “绝对不是‘躯体’。他的眼神和‘躯体’不一样。他瞪着我看,他的目光好可怕。”
  老金不相信“水线鸡”的话,推开他,自己爬了进去。
  差不多同样的时间,他也快速退了出来。
  “真的是活人?”大庞问。
  老金没吭声,直愣楞地望着我们,好半天没转过神来。
  “活了四百年?是不是给人放了蛊?”郑远问
  老金望着我们,说了几句话:“他不是尸体,也不是‘躯体’,他就是一个鬼魂。”
  “怎么说?”
  老金低声说:“尸体怎么可能不腐烂?哪有‘躯体’能支撑几百年的。”
  他一边说,一边瞅着洞口,仿佛李容庭随时会从那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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