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惊魂——广西乐业天坑群的真实诡异经历

  各位。这几天忙于搬家。网线未通。这还是搬家整理当中,下楼吃饭时,在楼下小区的小店临时上下网。今天5号了,确实食言了。无论如何,即使网线未通,6号晚上也要到网吧更新。
  
  大家见谅。
  
  
  接续 49 鬼魂
  (老金低声说:“尸体怎么可能不腐烂?哪有‘躯体’能支撑几百年的。”
  他一边说,一边瞅着洞口,仿佛李容庭随时会从那里爬出来。)
  
  
  
  50 与古人相见
  
  似乎每个人跃跃欲试,壮着胆子要爬进去瞧一眼。轮到我的时候,其实咱心里很发怵,说不准等我观赏他的时候,他冲上来,咬我一口也不一定啊。活了四百年,他还不成吸血鬼了?
  有时候我头脑发热,有时候肾上腺素飙升,有时候又很胆怯,尤其是独自一人的时候,恐惧指数直线上升。
  这十米的通道,就像一场俄罗斯轮盘赌。俄罗斯轮盘赌的赌具是左轮手枪和人的性命。俄罗斯轮盘赌的规则很简单: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我们一共九个人,谁会成为他的发泄对象?
  子弹已推到了太阳穴上。无人分担的恐惧,真他妈让人崩溃。
  一股很奇特的气味,弥漫在通道的尽头。洞尾上方有个约三十厘米左右的小洞口。
  像一个牢房!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见到“李容庭”的第一眼,还是让我尿崩。只见一个清瘦的古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他挽着发髻,双臂伸展,像是靠在一扇门板上。
  他盯着我看呐。脸上的表情是愠怒。当然,他身体的这个姿势也有点怪。
  当我准备退出时,目光略放低了以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的神情也有了改变。原来是有些怒气,现在变得柔和了一些。
  我刚退下去,老盘和小林也要按顺序爬进去瞄一眼,但没想到被老金粗鲁地阻止了。
  “把你们活着带出来就不错了。你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们是我们的队员吗?”老金指着小林:“你的任务就是把她看好了。如果她钻进去。我们该怎么办?”
  老盘和小林心里痒痒的,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郑远。后者只好避开他俩的视线。
  
  大庞和小张正商议着如果把“古人”带出去,怎么才能证明他活了四百年?他简直可以口述历史,登上百家讲坛了。
  老金转而问我:“他看见你的时候,是不是很生气?”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
  “他是活人吗?”郑远望着我。
  我迷惑不解:“他的表情有变化。不像是蜡像。”
  彭辉啼笑皆非:“如果是蜡像,比杜莎夫人的蜡像馆还要逼真。以前的人也没有这样的技术吧?给他塑个像,放在一个地下洞里?”
  “怎么和人形怪物的保存方法有点类似?”其实,我也无解,喃喃自语。
  老金耳朵尖:“怎么可能。松脂在哪里?”
  郑远盯着我,忽然一拍大腿,指着我,恍然大悟地说:“你提醒我们了。没错,他被裹在松脂里。”
  彭辉的反应也很快:“那肯定是整个洞里都给灌满了松脂,所以我们才没察觉出来。”
  蒙晋目瞪口呆。“他被人灌了松脂?”
  老金摇头:“人要是被浇灌热松脂,那该是什么滋味啊,哪能像他站这么直,那还不痛得叫娘?”
  “他是被人用钉子钉在门板上的。”彭辉说。
  想想,确实,李容庭的表情中,没有恐惧,有的是愤怒和一种绝望。
  
  这个推测让我不寒而栗。据我了解,李容庭可是本地最有声望的历史名人,他乐善好施,诗文俱佳,乐业流传着很多关于他的轶事。
  而我们却亲眼目睹了他的死亡真相。
  是谁在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只有对李容庭极度仇视,才能想到用这样残忍的手法吧?
  郑远悄悄对我说:“拍下他的照片。再把他的瞳孔放大,看看里面有什么内容。”
  我心想,如果他肚子里没有蛊虫,瞳孔里就不留下任何痕迹。但我没说出来,取出照相器材,我琢磨着该如何照明。
  这时,我听见彭辉叫了一声:“我的妈呀。”
  原来,彭辉估计,在“牢洞”的上方,应该会有一个浇灌松脂的管道。而我们刚才穿过的通道,就如同监督死刑处置的观察室。
  循着彭辉的手电光,我们看到,在“牢洞”上方的位置,果然有个一平方见方的石盆,里面依稀还有松脂的残留。
  为了处置他,行刑的人可谓是不惜血本啊。在这黑暗的地底,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刻骨仇恨,还是为了杀一敬佰?
  为了照明,彭辉清除了浇灌口的杂物,直接敲开一个口子,然后把照明灯塞了进去。因为在外面罩上了衣服,所以照明灯的光线聚了焦,一瞬间点亮了整个牢洞。
  我靠,这就是一块巨大的琥珀。我蜷缩在通道口,按下快门。
  他脸上的毛孔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眉毛,头发,甚至耻毛都纤毫毕现。因为空间里注满了松脂,连四百年前的灰尘都扬在半空,被凝固。
  我现在终于看清了,他的表情还有一丝苍凉的悲哀。如果他真是四百年前的古人,那我真是穿越了时空,和一段历史重逢。
  但这有什么值得炫耀呢?看他那表情,埋藏着多少内心的痛苦和冤屈?我心情忽然变得很不好受,拍完各种角度的照片,表情沉重地退出通道。
  “没想到李孔书会死得这么惨。”郑远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什么?”蒙晋大吃一惊:“谁?”
  “李容庭啊。”郑远愣了。
  “你刚才说的是另一个名字。”老金脸上也变了色。
  “李孔书啊。字容庭。他的书画一般都署名李容庭。”彭辉纳闷地随口说道。
  突然,我身边那几个人齐刷刷地跪下了,如筛糠般,一个劲地磕头,就剩下我、彭辉和郑远三人面面相觑。
  
  
  台风继续.但手上的事忙得告一段落.网也通了.
  
  加紧整理中.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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